為了幫艾伯特獲得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巴德剛到西班牙就開始給艾伯特做突擊補習。
在巴德看來,艾伯特的施咒手法其實非常優秀,阻礙他獲獎的原因更多是艾伯特對這次比賽的內容毫不知情。
所以,巴德跟艾伯特說了很多關于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比賽的事,試圖幫助艾伯特加深對比賽的了解,引導他展現出自己的優勢。
“你的施咒手法已經很優秀了,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將它展現出來,雖然大部分裁判的眼力都不錯,但你仍然需要主動將自己優秀的施咒手法展現出來,這點很重要。”巴德對艾伯特很有信心,否則他也不會極力推薦艾伯特過來參加這次比賽了。
然而,巴德不知道的是,艾伯特現在的施咒手法來源于伏地魔,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黑魔王,在施咒上的理解自然遠超尋常的巫師,有著一套屬于自己的獨特施咒手法。
只是,艾伯特平時使用魔法的時候,不會讓自己的施咒手法表現的太明顯。
鄧布利多作為最了解伏地魔的人,在他面前太過張揚的話,容易引起這位的注意,這絕不是艾伯特希望發生的事情。
反正鄧布利多過些年就死了,然后再等伏地魔被哈利送走,黑魔王的施咒手法也就徹底變成艾伯特的形狀了。
雖然剽竊是件可恥的事,但對象是伏地魔的話,就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巴德的房門被人給敲響了,過來拜訪巴德的是名中年女人,似乎還是巴德的熟人。
巴德跟那人在走廊上聊了幾句,就進來招呼艾伯特下樓用餐。
酒吧大廳熱鬧喧嘩,周圍充斥著各種語言,參賽選手來自歐洲各國,就連英國這邊也有好幾個。
其中,還有個是艾伯特的熟人,上一屆斯萊特林的級長兼曾經的找球手特倫斯·希格斯。
只是,雙方的相遇并不算愉快。
那名帶特倫斯·希格斯來參加比賽的老巫師很不喜歡他跟艾伯特有交集,所以雙方僅是打過招呼后,就不再有任何交集了。
“得了吧希格斯,別讓我瞧不起你。”巴德對那名老巫師說,“你的偏見還是那樣令人討厭。”
“這不關你的事,布洛德。”老希格斯同樣很不喜歡巴德,帶著自己的孫子走開了。
“純血的偏見。”巴德輕蔑地說,“他們甚至打算把這種偏見留給自己的后代。”
“我想這應該是利益問題,這種偏見能夠讓他們融入那個圈子,目前那群固執的純血仍在魔法部里占據很大的話語權。”艾伯特直接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果哪一天,這種偏見再也無法給他們帶來好處,或許他們就會選擇放棄這種偏見。”
“你倒是看的很明白。”巴德望著老希格斯的背影,嘴角邊帶著一抹不屑的冷笑,“我還真就知道魔法界里有不少類似的案例。”
艾伯特笑著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就拿馬爾福家來說吧。很久以前,馬爾福家其實是親近麻瓜的,他們跟麻瓜的貴族有很深的聯系,但由于《保密法》的關系,受到了魔法部的排擠,在利益受損后,馬爾福家就從親近麻瓜變成了純血派的忠誠擁護者。希格斯家曾經也是親近麻瓜的,甚至家族歷史中有不止一例跟麻瓜通婚的案例,但后來他們直接修改了自己的族譜,試圖遮掩那段歷史。”
在純血派里,很多巫師家庭其實都有類似的案例。
巴德隨口就把一些純血派的底褲給扒了,也難怪他討厭那群家伙。
只是,這個話題沒持續太久,巴德又將話題拉回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上,還跟艾伯特說起這個獎項的由來。
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其實來源于《芬克利的把戲》這本書。
芬克利是個很有魔法天賦的男巫,后來他寫了一本叫《芬克利的把戲》的書來介紹他在施咒上的獨特見解。”巴德喝了一口威士忌,似乎陷入了短暫的回憶:“結果和你猜測的差不多,這本書后來火了,受到了很多巫師的熱捧,也讓巴納布斯·芬克利一舉成名,更讓他獲得了一筆不菲的財富。”
“那個時代的巫師其實并不怎么關注這些問題,而且大部分的巫師在使用魔法上,甚至跟別人決斗的時候都表現的相當糟糕。”
“據我所知,連魔法部的傲羅也在學這個,讓自己的施法能夠更加流暢、優雅,隨心所欲,使用的咒語也會因為某些原因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增強。”
后來,在芬克利晚年的時候,使用販賣《芬克利的把戲》帶來的錢舉辦了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
國際巫師聯合會也認為這個獎項很有意義,便特意將這個獎項保留了下來,而一些得意巴納布斯·芬克利施咒手法的巫師出錢資助了這場比賽,希望能夠從其他巫師那里獲得更多優異的施咒手法。
曾經的《芬克利的把戲》變成如今的《巴納布斯·芬克利施咒手法》,這本書也已經修訂了好幾代了,很多非凡的巫師也會借住這本書來完善自己的施咒手法。
默默聽完巴德講得故事,艾伯特真的很佩服這位老人的知識儲備,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過,他們的交談并沒有持續下去,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巫拿著羽毛筆與羊皮紙過來登記準備參加比賽的選手,艾伯特認出對方就是不久前敲響巴德房間的那名中年女巫。
“他就是我曾跟你提過的艾伯特。”巴德向對方介紹道,“也會參加明天的選拔賽。”
“請在這里登記一下名字。”中年女巫把羊皮紙與羽毛筆放在艾伯特面前,“寫上姓名,年齡與來自哪兒。”
艾伯特掃了羊皮紙一眼,迅速在表格上填上自己的名字。
“十六歲?”
中年女巫看到艾伯特的年齡后,不由挑起眉梢,大概沒想到巴德會帶個未成年巫師過來參賽。
“這枚徽章請收好。”中年女巫從長袍里掏出一枚徽章遞給艾伯特,徽章上面寫著17號。
“她是戴安娜,這家酒吧的老板。”巴德在中年女巫離開后,向艾伯特介紹道,“有四分之一的吸血鬼血統。”
艾伯特注意到這女人叫戴安娜。
話說回來,戴安娜可不像西班牙人會取的名字,這更像是個英國名。
而且,所謂的吸血鬼酒吧純粹就是個噱頭。
“她看上去可不太像吸血鬼,除了皮膚有點白外。”
他就說如果真是吸血鬼開的酒吧,現在估計早就已經關門大吉了。
“額,確實跟普通人沒太大區別。”
“你似乎跟她很熟。”艾伯特試探性問道,
“不算很熟,以前見過幾次。”巴德對路過的服務生說,“給我一杯威士忌,你要什么?”
“我不喝酒。”艾伯特搖頭繼續吃東西。
老實說,艾伯特有點懷疑那位戴安娜小姐是不是巴德的情人。
不過,以兩人的年齡差距,貌似也可能是巴德的女兒。
這不能怪艾伯特會這樣懷疑,巴德與戴安娜間似乎有種莫名的熟絡感,肯定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