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名舍友努力消滅各自午飯的期間,艾伯特正在給塞拉哈里希斯寫信。信的內容是問候與表達相互書信往來的意愿,在信的末尾,艾伯特簡單向哈里希斯介紹自己在魔法燈上的設想。
其實,艾伯特曾不止一次嘗試將光球儲存在盒子里,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失去魔法力量依托的光球,無法維持太長的時間就會自動消散。
關于魔法燈的設想,最初是建立在熄燈器上的,如果能夠擁有將光源儲存起來的技術,自然就能制造出魔法燈。
當然,想制造一盞魔法燈,自然也有更加簡單粗暴的辦法。
例如永恒的火:古卜萊仙火。
使用古卜萊仙火作為光源,然后在上面放一個特制的玻璃罩,讓古卜萊仙火提供穩定、持續而明亮的白光。
至于,開關問題,只要弄個類似罩子的東西,平時用不上的時候,直接將光線隔絕就好了。
艾伯特恰巧就知道一種可以做到完全隔絕光線的辦法。
小說與電影中,韋斯萊兄弟曾制造出一種不能透光的煙霧彈,使用它不透光的特性,就能制造一個不透光的燈罩。
只是,絕大多數的設想,仍然還只是停留在筆記上,想要將假設變成現實,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等雪拉帶著信飛走后,艾伯特才重新返回禮堂。
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已經結束午餐,正湊在一起研究艾伯特那本巫師牌筆記,并且幫忙從上面抄錄卡牌的名稱與效果。
三人的對面,安吉麗娜與艾麗婭正翻看新卡牌,討論是否要請艾伯特幫自己制造原卡。
畢竟,艾伯特四人的原卡看起來確實很不錯,比現在使用的卡牌要好上不止一個檔次。
“不過,在巫師牌上直接使用照片,是不是不太好呢。”安吉麗娜同樣發現不少問題。
雖說巫師牌與巧克力蛙畫片類似,但給人的感覺還是有點奇怪。
“我們可沒錢去找高明的畫家。”艾伯特在艾麗婭的旁邊坐下,搖頭道,“如果真的想用圖畫取代照片的話,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當然,艾伯特早就想好備用方案了,如果后期不使用照片的話,就使用畫像代替照片。
“你會畫肖像?”喬治忍不住問道。他知道艾伯特會很多的東西,他說自己會畫肖像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會。”艾伯特干脆地否認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需要,可以花錢讓麻瓜的畫家幫忙完成,然后再使用魔法對畫像進行二次加工。”
艾伯特的話讓幾人很吃驚,他們從未想過借用麻瓜的力量來完成某件事。
“這些事以后再說。”艾伯特抬手制止欲言又止的幾人,示意他們不必在意,畢竟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不過,生活在魔法界的巫師們的思維模式,還是讓他很無語呢。
有幾人輪流幫忙填卡,效率更快了,沒過多久就又增添了不少新的卡牌。艾伯特又明確劃分陣營,目前只有霍格沃茨的四巨頭,都各自不同的效果,所有玩家的血量都固定在二十點。
也許,下意識的關系,大家目前只使用格蘭芬多的陣營。
“你們說,以后神秘人要是出現在巫師牌上,會不會把大家嚇一跳?”艾伯特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起這事。然而,他很快就注意到周圍的氣氛忽然就僵住了。
“怎么了?”艾伯特疑惑地環顧眾人。
“巫師牌會出現神秘人的卡牌?”安吉麗娜的語氣略帶不安,顯然不認為這是什么好主意。
“當然會出現,以后還會有黑巫師的陣營,我覺得神秘人挺合適的。”艾伯特的話音漸弱,他終于意識到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出生在魔法界的巫師們,對神秘人都會有一種本能的敬畏與恐懼,他們并不像自己擁有外掛,不像自己來自麻瓜世界,更不像自己知道神秘人的弱點,知道神秘人重生后沒鼻子。
其他生活在魔法界的人與自己是不同的,他們從小聽著神秘人的恐怖故事長大,對神秘人仍然帶有恐懼,哪怕他們未曾親自經歷過那段時期。
“哇。”弗雷德忽然道:“你一點都不怕嗎?”
“我來自麻瓜世界。”艾伯特聳了聳肩解釋道,“這名字對我來說和尋常的名字沒有區別。”
“居然真得打算把神秘人弄進卡牌里,話說沒有照片你準備怎么辦呢?”李喬丹好奇地問道。
“這個很簡單,照片上先弄一團黑暗,然后留下一雙紅色的眼睛就好了。”艾伯特眨了眨眼,笑著道,“神秘人,大名鼎鼎的黑魔頭,你只要把他弄得神秘而又恐怖就好了,反正也沒幾個人真正見過神秘人。”
“好像有點道理。”喬治點了點頭。
“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討論這件事。”艾麗婭忍不住抱怨道,對魔法界的大部分巫師來說,神秘人是一個禁忌,也就這幾個混蛋將這件事拿出來當笑談了。
“好吧,反正這件事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艾伯特重新整理自己的卡牌,加上原先卡牌數量,卡牌的種類已經過100了。
珊娜朝這邊走過來,看著湊在一起擺弄桌上卡牌的幾人,對此表示疑惑:“這種游戲真的很有趣嗎?”
“嗯,很多人湊在一起玩比較有趣。”艾伯特答道:“它考驗你對卡牌的理解、搭配與運用。你需要考慮如何使用策略打敗敵人,而不是像喬治那樣只堆高星卡。”
“喂,別拿我做反例。”喬治不滿地抗議道。
“我覺得你就是最好的反例。”李喬丹點頭附和。
喬治現在已經準備一條道走到黑了,他正試圖搭配出適合自己的戰術,特別是在卡牌進一步完善后,這樣的想法還真有可能實現。
聽到李喬丹的話,幾人都忍不住噗笑出聲。
“為什么就你這張卡牌是這個樣子,其他的卡牌看起來都還很粗糙呢?”珊娜指了指弗雷德的卡牌,不解地詢問道。
“嗯,這張卡是艾伯特前陣子專門制作的,上面的我是不是很酷?”弗雷德得以地說:“以后,其他的卡牌也會慢慢變成這樣子。不過,艾伯特自己一個人做卡會比較慢,等我們有他的水平,也會一起幫忙制造原卡。”
“感覺有點像巧克力蛙畫片。”珊娜掏出一張鄧布利多的巧克力蛙畫片與卡牌進行對照。
“確實,我們最初就是從巧克力蛙畫片上得到靈感的。”艾伯特點頭承認了,“到時候,我們也會將巧克力蛙的畫卡全都制成卡牌。不過,現在暫時還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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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娜坐在旁邊,看著弗雷德與艾麗婭玩牌,弗雷德技高一籌,最后贏得勝利。
“就這樣輸了?”
“嗯,每個人都有二十點血。”艾伯特解釋道,“一般情況下,哪邊的血量先歸零就算輸了。通常的戰術是通過相互兌子,盡可能造成傷害。當然,巫師牌的玩法有很多種,主要還是要看個人怎么玩。”
“為什么都是格蘭芬多的卡牌呢?”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的戴維斯忍不住問道。
“額,因為這卡牌游戲剛發明不久,我暫時只做了格蘭芬多的卡牌。”艾伯特解釋道。
卡特里娜拿起一張卡牌,掃了眼里面的內容,微微挑眉道:“你是說,這是你發明的游戲?”
“額,我發明的游戲。”艾伯特解釋道,“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讓其他人教你怎么玩。”
“這就是你上次信上說的巫師牌?”杜魯門好奇地問道,他記得艾伯特還送了他一張自己的卡牌,效果是搶攻:上場后可以立刻攻擊。
“對,有興趣可以跟他們試玩一局。”艾伯特指了指弗雷德幾人道。
“如果我想要自己學院的卡牌呢?”杜魯門繼續問道,不是格蘭芬多的學生,自然希望使用自己學院的卡牌。
“嗯,其他卡牌需要時間設計。”艾伯特解釋道,“當然,你們不需要擔心我會偏袒,為了卡牌游戲的公平與公正,我在制卡的時候并不會偏袒某一方,否則就會失去意義。”
“我來,誰和我玩一局?”卡特里娜把手伸向艾伯特,“把你的牌組借我。”
“我和你玩。”珊娜挑了挑眉道,“弗雷德,你的牌組借我一下。”
兩個新手開始菜雞互啄。
雖說是第一次碰巫師牌,但在聽完簡單講解后,兩人大概也知道該怎么玩了。
幾分鐘后,卡特里娜輸了,因為她亂用艾伯特牌組里的咒語卡,輸得有點慘。
“你這牌組是不是有問題。”卡特里娜不滿地瞪向艾伯特。
“是你不會使用我的牌組。”艾伯特聳了聳肩道,“巫師牌有很多種玩法,我的牌組對你來說有點難度。”
卡特里娜撇了撇嘴,她其實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弗雷德的牌組都與魁地奇有關,而艾伯特牌組里有很多咒語卡。
“感覺組牌似乎很靈活的樣子。”杜魯門也看出雙方牌組的風格了。
“這是當然。”艾伯特道,“每個人都能打出屬于自己的風格。”
“如果你們對巫師牌感興趣的話,我也歡迎你們和我一起來完善這款游戲。”艾伯特對圍觀的人說。
當然,真正感興趣的人其實不多。
畢竟,巫師牌的模樣實在不怎么樣,看起來遠沒有其他游戲有趣。不過,也有些人會對這種新奇的游戲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