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你呢?”
“最近很忙,食死徒與他們手下的那群惡徒在英國四處搗亂,麻瓜調解委員會那邊需要四處奔波,幫忙收拾這些爛攤子,大家都快被他們給氣瘋了,我聽說部長正在考慮以后抓到那些四處搗亂的家伙,先請他們吃一頓鞭子。”
杜魯門舉起酒杯,與塞德里克輕輕碰了一下,在喝完杯里的黃油啤酒后,抬頭看向柜臺對面的老湯姆,“最近酒吧里的生意似乎一直不太好。”
“以前還有些人,最近多虧斯克林杰部長,店里的顧客越來越少了。”湯姆悶悶不樂地擦拭手里的酒杯,斯克林杰把大部分敢來酒吧里喝酒的巫師都給抓進阿茲卡班監獄了。
“我現在正在考慮是否要關閉這家酒吧,或重新找人接手。”
“這時期估計沒人愿意接手。”杜魯門搖頭道,“要是沒點能耐不用幾天就得關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整個魔法界都不安全,現在沒誰敢四處亂跑。”塞德里克放下酒杯,笑著對杜魯門說:“好了,我們也回去吧,晚上就盡量不要在外界逗留,免得惹上麻煩。”
“你說得對,安全最重要。”
杜魯門從口袋里掏出兩枚銀西可放在桌上,跟著塞德里克結伴離開了。
剛走出酒吧,兩人便齊齊使用幻影顯形離開。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老湯姆嘴里不知道在咕噥什么。
塞德里克與杜魯門并未直接回家,而是一起出現在倫敦郊區外的一處偏僻、荒涼的半廢棄住宅區。
“沒人跟蹤吧!”
杜魯門掏出魔杖,給自己施幻身咒,順便也用魔杖碰了下旁邊的好友。
“沒有。”
塞德里克打了個哆嗦,從口袋里掏出懷表,在確定上面沒紅點后,搖頭道,“不過,我們可能快遲到了。”
他們快步走進一座已經荒廢的房子里。
“老實說,半夜來這種地方,感覺挺瘆人的。”杜魯門舉起魔杖警惕四周,防止遭到偷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需要小心隱蔽,聽說食死徒現在正在追捕他們。”塞德里克倒是能理解弗雷德與喬治的謹慎。
不注意安全,指不定食死徒哪天就上門了,而且還會給他們招來麻煩。
“那兩個家伙該不會就躲在這兒吧!”杜魯門看著四周荒涼的廢墟,微微挑眉問道。
“我敢肯定不會。”
迪戈里解除身上的幻身咒后,點亮自己的魔杖,環顧四周后,用魔杖指向面前這扇已經荒廢的木門,“就在這里,我們進去吧!”
“推門進去嗎?”
杜魯門看著面前滿是灰塵與蜘蛛網的門,微微皺起眉頭問。
“不是,直接穿過去就好了,入口其實在這兒。”
塞德里克低頭看了眼通訊筆上面的內容后,從那扇門旁邊的墻壁上穿過去,直接出現在一間隱蔽的房間里。
“這就是所謂的安全屋嗎?確實很安全。”杜魯門環顧四周,忍不住吐槽道。
老實說,他不覺得有誰能夠找到這種鬼地方。
“嗯,入口很像九又四分之三站臺,而且絕大部分的巫師壓根找不到這里。”塞德里克說了下自己知道的事,“以后會放上一些水和食物,可以讓其他人能臨時落腳休息、躲避危險。”
“他們倒是很謹慎。”
“畢竟是艾伯特,那家伙一直都很謹慎。”
這也是塞德里克愿意加入防御協會的主要原因。
他雖然支持哈利,反對神秘人與食死徒,但并不代表他會愿意冒著生命危險加入那些不靠譜的反抗組織,然后不明不白地丟掉性命。
“那家伙確實很靠譜,話說我們現在做什么。”杜魯門借助魔杖尖的燈光上下打量眼前這處安全屋后,側頭詢問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看了看通訊筆里的內容,對旁邊的杜魯門說:“等會兒有人會來接我們過去。”
“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如果直接告訴我們具體位置的話。”杜魯門咕噥道:“難道他們害怕我們會暴露他的位置嗎?”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杜魯門卻也不覺得謹慎有什么不好,畢竟他們接下來需要面對的是那群窮兇極惡的黑巫師。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塞德里克收起通訊筆,忽然說道,“應該要來了。”
這時候,房間里傳出一陣噼啪聲,一道矮小的影子憑空出現在安全屋里。
“居然是家養小精靈。”杜魯門有些意外,家養小精靈在魔法界很少見。
“先生們,請跟我來。”
多比朝兩人微微躬身后,伸出自己的手臂。
兩人相互對視,伸手抓住家養小精靈的手臂,被帶著幻影顯形離開了,漆黑的安全屋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這里是?”
塞德里克環顧四周,倒是對周圍的偏僻不覺得意外,很像艾伯特的風格,食死徒想破腦子八成找不到這里。
“請跟我來!”
家養小精靈不知何時從哪兒拿出一盞藍色的提燈,走在隊伍的前方給兩人帶路。
他們驚訝地發現前方居然出現一片濃霧。
“這是防御措施,沒有提燈的指引不要亂闖。”
兩人一家養小精靈沒走多久,就來到一座廢棄的麻瓜村莊。
“請跟我來!”
多比帶著兩人朝村子邊緣走去,便看到李·喬丹忽然從虛空中冒出來跟他們打招呼。
“歡迎來到防御協會總部。”
“這里的防御措施還真是嚴密。”塞德里克輕聲感慨道。
“自從防御協會的基地完成后,艾伯特就進一步完善這里的防御措施。”李·喬丹笑著說,“畢竟,你也知道現在不管是神秘人還是食死徒都在四處找我們。”
“就你一個人嗎?”
“他們在里面,跟我來吧。我們先去洗把臉吧,雖然我已經確定你們是本人了,但還需要確定你們是否被奪魂咒控制。”
“確實很安全。”杜魯門掏出手帕擦拭臉上的水跡,隨口問道,“艾伯特也在這兒嗎?”
“那家伙是這里的保密人,平常如果沒必要的話,是不會輕易出現在這里。”弗雷德與喬治憑空出現,與塞德里克握手。
“保密人?聽上去好像是很厲害地保護魔法?”
“對,赤膽忠心咒是目前已知最厲害的保護魔法。”弗雷德介紹道,“除非保密人允許,否則沒人可以找到被隱藏起來的地方。”
“艾伯特結婚的時候,就使用了赤膽忠心咒籠罩整座莊園。”李·喬丹提醒道。
“真不愧是艾伯特。”杜魯門輕聲感慨道,“如果能夠進一步推廣的話,估計大家都不用擔心神秘人的威脅了。”
“很難,那畢竟是非常高深的魔法,比守護神咒要困難很多。”喬治搖頭道,“我們也曾跟著學過,但暫時都沒學會。”
“你們肯定跟艾伯特接觸過很多高深的魔法吧?”
“艾伯特會親自教導我們嗎?”
“不知道,但我想應該是這樣,很多高深的玩意就只能靠他來教,就看那家伙什么時候結束婚后旅行回來了。”
“那家伙還在旅行?”
“畢竟被食死徒給盯上了,估計暫時不會回英國。”喬治撒謊都不會眨下眼睛,讓其他人知曉艾伯特的行蹤對他們沒半點好處。
“對了,這東西……”
“這是……”
注意到喬治把一張銀色金屬卡片遞過來后,塞德里克愣了一下,便猜到這是什么了。
“看完卡上的內容后,記在心里就好了,待會你們便可以看到入口了。”
“如果不得到保密人的允許,就算神秘人來了也無法找到。”喬治似乎想到什么,提醒道,“你們應該知道神秘人的那個名字不能亂說吧。”
“具體是什么原因呢?”
麻瓜巫師家庭出生的杜魯門對魔法界的一些隱秘仍然不算了解。
“一旦說出那個名字,神秘人那邊就會在第一時間通過魔咒鎖定那個說話的人的具體位置,并且能立即幻影顯形找到附近。”喬治解釋道,“雖說赤膽忠心咒能夠擋住他們,但這里外圍的其他防護魔法都可能會徹底失效,所以我們只用神秘人來稱呼他。”
“我覺得應該沒多少人敢直呼神秘人的名字。”塞德里克把銀卡交給杜魯門。
“我們都知道,但我們得防止任何可能存在的意外。”喬治解釋道,“沒誰想因為某些人的愚蠢,導致我們陷入危險中。”
“這里就是總部嗎?”
塞德里克與杜魯門停下腳步,打量著面前這座剛修繕過的房子,都感到有些意外,怎么說呢?
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杜魯門疑惑地問:“你們就住在這兒嗎?”
“當然不是,我們住其他地方,跟我來吧,這里只是隱藏據點的入口。”喬治向兩人解釋道,“為了防止有人入侵這里,艾伯特準備了好幾道防線,就算真被神秘人給盯上,也能為我們爭取足夠的時間。”
“當然,我覺得那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畢竟這里被赤膽忠心咒保護,但一切都可能存在意外。”
說完,喬治帶兩人來到大廳,通過地毯下方的密道進入防御協會的真正總部。
“你們怎么……這里簡直就是……”
杜魯門望著這片水泥地下基地,驚訝地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扇門好窄!”
看著只能容納一個人進入的入口,塞德里克好奇問道:“這是為了防止遭到入侵嗎?”
“對,如果有人試圖入侵我們的總部,就會在第一時間遭到迎頭痛擊。”弗雷德點頭道,“其實,我不認為這些玩意能派上用場,但不可否認看到這些東西會讓人很有安全感。”
“你說的沒錯。”塞德里克很認同弗雷德的話。
“旁邊這間是警衛室,里面有很多黑魔法探測器,總部里面還有個類似的房間,負責監控所有的安全屋。”喬治的語氣一頓,繼續說,“當然,那個房間不對外開放。”
穿過前廳后,他們來到一處寬敞且狹長的走廊,走廊兩側有各種木門,盡頭是寬敞的大廳。
“這里看上去有點像霍格沃茨的大廳。”
“對,就是模彷霍格沃茨的大廳。”弗雷德點頭道,“不過,建造的時候有些倉促,但我想這里應該足夠容納近百人訓練黑魔法防御。”
“你們究竟是怎么把這里建造起來的。”
杜魯門再次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他早就注意到這里用的是水泥,顯然是最近才搭建而成的。
“這里其實比你們預想中要小很多,純粹就是艾伯特實用無痕伸展咒擴建的,如你們所見,這里有很多東西都不完善,只能依靠其他成員慢慢補完了。”
“我感覺自己加入了一個了不起的組織。”杜魯門輕聲感慨道:“集會什么時候開始呢?還有我們都有自己的工作,難道像魔法部的黑魔法培訓那般嗎?”
“艾伯特還在編撰我們專用書籍,到時候會教大家更多的戰斗技巧,畢竟我們以后需要面對的將會是那些邪惡的黑巫師,沒點自衛本事是不行的。”李·喬丹示意他們稍安母躁,
“我還以為你們都加入了鳳凰社。”塞德里克忽然說
“是啊,我們都加入了鳳凰社,但并不妨礙加入另外一個組織。”弗雷德聳了聳肩道,“畢竟,都是為了反抗神秘人。”
“艾伯特認為哈利與神秘人最終會有一戰,他認為光靠哈利與鳳凰社成員是不夠的,需要更多的支持者來贏得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喬治向兩人解釋道。
“看來,最后哈利贏了!”塞德里克對此很滿意,沒人希望面對一個失敗的結局,而且這個消息可以增加大家的信心。
“那是當然。”李·喬丹理所當然地說:“哪天已經不遠了,在那之前,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召集更多志同道德的伙伴。”
“我們要打擊、對抗黑巫師嗎?”
“也許以后會,但肯定不是現在,畢竟大家都是一群菜鳥,就算真要上戰場,也需要經過嚴格的訓練,而不是白白去送死,那樣的犧牲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