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象宗!”
“心禪宗!”撐船人緩緩說出三個名字。
“其中龍象宗分裂的最廣,所以現在的門派三宗皆是出自于龍象。”
“那是因為三宗六派的三宗,其實出自龍象一宗而已。”
“武學三宗,有著三門密錄,密錄早已經被人分解,化作許多份,每一份都能以此掌握神異,開創出獨門武學來。”
“不死宗!”
畢竟單論神話武學,朝廷才是最多的。
“天下神話武學,莫過于三宗。”江南總是煙雨,披著蓑衣戴著斗笠的人,手持著竹篙,推動著小船在城內小河上劃過。
江湖之中,各個門派以三宗六派為尊,只有著三宗六派掌握了神話武學。
這大同王朝,手中有著三武部,專門針對江湖門派。
而江湖人員,則是一邊罵著朝廷鷹犬,一邊對朝廷給三武部的資源羨慕的流口水。
最終心禪宗密錄被天下第二高手——何青松奪走。
這本來問題不大,何青松出自門派三宗之中的虎嘯龍吟宗,奪得一冊密錄也能保得住。
問題就在于,這一次的大戰,造成民眾傷亡慘重,朝廷三武部全員出動。
其中無后部、承恩部以及龍衛部中,承恩部的第一高手,陸無名和何青松決一死戰。
被掌握了心禪宗密錄的何青松打死,何青松也身受重傷,不得不在無后部和龍衛部的追擊下躲入這江南小城之中。
一時之間,天下風云飄蕩。
三宗之中,虎嘯龍吟宗必然是要來救援,而另外兩宗雖在平時多有齷齪,但是在面對朝廷的時候也算同氣連枝。
其他六派和江湖散人小門小派也聞風而動。
既想要獲取那一冊心禪宗密錄,補全自家武學。
又想要拿下何青松的人頭,從而在朝廷那里領賞。
于是江湖之中,朝廷三部、三宗六派、各路散人等等,都混雜在了一起。
黑風拳是小拳種,一代只三五個人的那種。
撐船人已經將黑風拳練至大成,甚至推陳出新,將黑風拳上升了兩三個層次。
可惜的是,黑風拳的潛力也就到此為止了。
甚至可能本來就沒有這上限,是這些年來,他和那些三宗六派人員交手之后,從對手手中獲取足夠的成長,才將黑風拳的潛力上限提高。
可是再怎么提高,也不過是普通小拳種罷了,潛力已經到頭了。
所以這一次,他對心禪宗密錄是志在必得。
抱著和撐船人相同信念的人還不少,此刻都在這江南小城之中匯聚。
少年待在船上,不多時就聽到了那掩藏在雨幕之中的喊殺聲。
少年卻是大有來頭,他本是一代清流揚天正的兒子楊肖,父親揚天正為國為民,但是卻被閹狗念德聯合朝中奸臣所害,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然后全族滅門。
他在江湖義士的幫助下逃得一命,然后入了這撐船人黑風拳的門下,學習黑風拳。
只想著有一天能夠武功大成,然后回到京都,撥亂反正,誅殺閹狗和奸臣。
可惜的是,現在也只能想想,他目前唯一的依靠撐船人,也得去搶奪那心禪宗密錄,為小門派拳法開創出一條路來。
黃昏之時,在那細雨之下,一切變得昏暗無比,那喊殺之聲也漸漸停息。
少年雖然困頓肚餓,卻也強打著精神,等待著師父的回來。
只是長久沒有動靜,讓他漸漸息了心中的盼頭。
這江湖拼殺從來便是兇險無比,此次來搶奪心禪宗密錄的人,又都大多出自名門大派,黑風拳贏下這些人,搶奪到密錄的可能性太低了。
一切越發昏暗,只有船頭的些許漁火還發著些許光亮。
細雨落在地面和河水之中,發出的聲音已經讓人聽倦。
然而,突然之間,在那岸邊昏暗的小巷之中,傳來了腳步聲,讓楊肖的精神一振,莫不是師父成功了,搶奪到了心禪宗密錄?
但是突然之間,他發現那腳步的聲音不對,那腳步聲音很重,重到能夠直接穿過雨幕。
但是卻不像是雙腳正常走路,更像是雙腳在不斷跳動間發出的碰碰聲。
聽到這個聲音,本能的楊肖心中就閃過了一個名詞——僵尸。
也恰恰是在這個時候,一股腐朽的氣息,穿過雨幕,傳遞了過來,哪怕在這陰雨綿綿的黃昏,也讓人感覺到渾身燥熱難受。
楊肖身體本能的顫栗,然后屏住了呼吸。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內心之中有著念頭閃過,但是卻也不敢發出任何響動,就在其憋氣快憋不住的時候,終于那跳動的腳步聲緩緩離開了。
憋著臉色通紅的楊肖,趴在船艙之中,神情變得格外惶恐。
抱歉,最近狀態不太多,第一更就2000字,另外這個副本是個小副本,三五天寫完,然后就到下一個大劇情了。
“我傳你的黑風拳,便是如此。”細雨綿綿之下,兩人的交談,并未引起岸邊那些在雨幕中討生活的販夫走卒們的注意。
“只是傳統武學到底沒辦法到達先天之上的地步。”
“所以到底還是要爭奪一番密錄,將其融入我門派的黑風拳,從而令黑風拳能到達先天之上!”
“六派里,也只有天佛寺,出自心禪宗,其他門派則是從三宗之中流傳出來的龍象武學,再發展出的武學。”
“所以,種種的武學三宗,和門派三宗是不同的東西。”少年這才恍然大悟。
“沒錯,不死宗的密錄一半掌握在妖邪手中,一半掌握在朝廷手里。”
“你就在船上等我,如果我今晚之前都還沒回來,你就自己撐船帶著船上的東西走。”到了地方,撐船人將船繩系在了岸邊的石柱上,然后回過頭去對著少年說道。
月前,一冊心禪宗的密錄流出,三大高手戰于府河,造成萬千人死傷。
“剩下的各家門派沾了那么一頁或者兩頁。”
“手中功夫和三宗不同流的門派,已經少之又少。”
“這不對啊。”然而少年卻撓了撓頭說道:“我聽說三宗六派的三宗可不是這三宗。”
同時也將自己的話語隱沒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之中。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坐在船艙之中,聽著撐船人的話語,然后疑惑的詢問道:“哪三宗?”
同時江湖之中,最大的勢力,也不會是三宗六派,也是朝廷。
閱讀死亡賠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