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績與粱東材新書,即將同時發布!大家最期待誰的作品!
《活著》!祁績新書書名曝光!這是要與粱東材《死去活來》硬杠到底!?
五千年盛世大唐系列完結之后,祁績再出新作!劍指現實主義巔峰梁大師!
孰勝孰敗,就在三天之后!祁績與粱東材的驚天大碰撞!
這段時間,只要是稍微關注一點祁績的人,都能夠看到類似的消息。
大家對此自然是議論紛紛。
“祁績的作品,我當然是非常喜歡的!但是感覺,他這次做事,有點過于的咄咄逼人了!”
“樓上的,你沒事吧?是祁績咄咄逼人嗎?粱東材之前說的話,有多難聽啊,你沒見過嗎?就算是這樣,人家祁績其實也是沒有說什么的啊!”
“說的不錯!祁績這是光明正大地發表了一部自己的作品,怎么了,難道不行嗎?”
“哈哈哈!祁績這不就是在蹭粱老師的熱度嗎?人家粱老師的數書名叫做《死去活來》,他祁績的書局跟著叫《活著》!”
“祁績還需要蹭粱東材的熱度???你沒事吧?”
微博大V“書香門第”也點開了這個話題,點評道:“祁績的五千年系列,在大眾之中的熱度確實很不錯。我慕名看了盛世大唐到安史之亂的那部分,怎么說呢……看得出來,祁績從之前類似于寫爽文的架構,到了安史之亂,他是想要寫出一些不一樣的,深刻到人性里面的東西來的。但是呢,最后的效果其實很不好。很多人都在感動于杜甫的詩作,但是在我的眼里,卻是格外假大空。詩詞本身不錯,但是打動不了我。
“所以很顯然的,祁績的這一部《活著》,很顯然的,會失敗。眼下的祁績,他的定位其實是很尷尬的。一方面,他的出身是選手偶像,但是因為他的作品的緣故,其實他的很多粉絲們,早早地就把當年與之一起出道的顧牧等人給刪除了性命。名其名曰,我們家祁績是個文人。
“所以看得出來,祁績本人,是喜歡文人的這個名頭的。從他的五千年系列,從他的詩詞來看,他已經算是在華國的文壇登堂入室了,但是他想要更進一步,所以他盯上了我們的粱老師的《死去活來》。
“我就把話放在這里吧,祁績的這本《活著》,大概率就是用一本60分的作品,最后炒出120分的熱度來!”
“書香門第”這篇長長的博文,言辭已經算是比較激烈了。
故而立刻引起了祁績粉絲們的憤怒。
一時之間,他的微博評論區,彷佛化作了戰場。
三日后,上京。
粱東材的家里。
這是一座優哉游哉的小院子,此刻已經匯聚了七八個人。
大家喝著小茶。
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的,正是今天剛剛上市的兩本新書,《活著》以及《死去活來》。
“書香門第”也在這里。
他是一個不滿四十的中年漢子,滿頭白發。
他手里握著個灰色的小扇子,輕輕地扇著:“粱老師,你這一本書,16萬字,我今天可看不完啊!”
其他人也是跟著附和了起來。
“哈哈!你可以先看看人家祁績的作品啊!?”
“放屁!在粱老師這里,你們居然看別人的書?”
“我肯定是要看《死去活來》的!上個月粱老師就給我看了第一章,我對后面的內容,那可太好奇了!”
粱東材摸了摸自己略微有點發福的小肚子,笑著說道:“你們先看,待會兒每個人,都必須要給我寫一篇讀后感哈!”
“不過我嘛,哈哈,倒是要看看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會寫點什么東西出來咯!”
粱東材說著,就翻開了祁績的《活著》。
故事,就從作者到鄉下采風的時候,遇到的一個老漢富貴說起了。
田里,一個老人正在開導著一頭老牛。
這頭牛,真的已經很老很老了。
它似乎也已經感受到了深深地疲倦。
但是老人對著它吆喝道:“二喜,有慶,不要偷懶,家珍,鳳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
一頭牛,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名字?
我好奇地走了過去,問道:“這牛有多少名字?”
老人把我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城里人吧?”
“是的。”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牛究竟有多少名字?”
“這牛叫做富貴,就一個名字。”
于是我開始聽這位老人,講述了他自己的故事。
粱東材看到了這里,輕輕搖了搖頭。
很稀松平常的寫作手法嘛。
但是為了之后好抨擊祁績這小子,還是要看完啊。
于是他繼續看了下去。
福貴是民國時期的一個地主家的少爺。
年輕時嗜賭成性,一副浪蕩敗家子的形象,最后把家產全部輸給了尤二,變得一貧如洗。
母親患病嚴重福貴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
他在抗戰途中輾轉求生,終于歷盡千辛萬苦回到家,女兒鳳霞因為一場高燒成了啞巴。
而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
老婆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干不了重活。
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
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里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后,因大出血死在手術臺上。
而鳳霞死后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
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
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了。
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他的親人因為天災人禍先后離他而去,讓他孑然一身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空氣中處處彌漫著絕望,精神的支撐似乎隨時會被瓦解,會在眨眼間煙消云散。
但他沒有抱怨,他依然保持著對這個世界的友好,他依然維持著他和命運的友情。
《活著》的故事很短,只需要粱東材一個下午的時間,便可以看完。
但《活著》的故事,又很長。
院子里,其他人都在看著《死去活來》。
大家時而都在為了書中的橋段,好句子而叫好著。
“我的媽呀!粱老師這第七章真的是絕了!這個反轉,我是完全沒有想到啊!”
“女主這個出軌出的……真的是惡心啊!但這就是粱老師的筆力!不愧是現實主義大師啊!寫得實在是太好了!”
“我特別喜歡第九章這里,描寫夕陽的這一段,看起來,真的特別美好!粱老師的這個筆觸,已經臻入了化境!”
“故事真的太現實了!這就是我們身邊,活生生的生活呀!”
“書香門第”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夸獎著。
忽然。
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
旋即。
所有人的目光,都從《死去活來》的字里行間挪了出來,落到了粱東材的身上。
此刻正是夕陽西下。
一輪如血的殘陽遙遙地掛在遠處。
粱東材沐浴在暗金色的陽光之下。
兩行熱淚沿著他溝壑縱橫的老臉一路流了下來。
淚水如金,反射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