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真的要說起來
張好古還真是沒把汪文言放在眼里。
去年的只能算是牛刀小試,第一是制造機器需要時間,等到機器生產出來了,冬天早就過去了,生產了一些一些小規模的織布機,生產出了一些布匹,也是小規模的售賣,并沒有大規模的販賣。
所以,去年雖然有不少的收入,但是,對比起整個永定縣的開支來說,這個收入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而今年,總算是形成了的大規模的工廠。
生產的效率和速度也大大的增加。
成熟的技術工人也算是培訓出來了。
今年,可以大量的賣布了!
朱由校生產的紡織機和織布機也是經過了一次次的調試,一次次的改進,如今已經是可以大規模的生產了。
一匹布二錢銀子,至少還能賺一錢銀子。
這些是專門賣給百姓的。
薄利多銷!
至于權貴們,這不是有好龍樓么?
汪文言承認自己有些破防了。
這樣好的布匹。
二錢銀子一匹。
這不是便宜不便宜的問題,這是非常賤的問題。
要知道他汪文言手里,即便是最下等的土布,都已賣到了一兩銀子。
就這,愛買不買!
這完全就是砸買賣。
他汪文言收購了大量的布匹,可就是等著這個時候大賺一筆。
現在這個價格被直接狙擊下來了。
他可就是虧大了。
汪文言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盯著這個下人道:“陳福這是在哪里買到的?知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歷?”
“是在清河坊!”
陳福飛快的開口道:“都是生面孔,具體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打聽了一下,周圍都不認識!”
“不認識,生面孔,是外地人?”汪文言自言自語道。
“大人!”陳福忍不住道:“我們是不是把這一批布給收購下來,這些布實在是太擾亂價格了!”
汪文言卻是搖了搖頭:“你知道對方有多少布?”
“這!”
陳福還真是說不出來,搖了搖頭道:“大人,這個,應該不少!”
“這種布,上等中的上等!”
汪文言瞇著眼睛,緩緩的開口道:“換了在平時,都要一兩銀子一匹,何況是今年天寒地凍,這個價格肯定是要更高的,如今只有二錢銀子,這不是開玩笑么?”
陳福說不出話來了。
汪文言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對方的來路,還真是不好說,有一點,我可以斷定,他們的布匹,只怕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從前,汪文言也沒少做布匹的生意。
他自信,北方的布是絕對不堪一擊的,南方的布,質量就是好,就是能賣出一個高價。
此番也是信心十足,認為自己必定是可以大賺一筆。
這玩意叫做底氣。
有整個東林黨的在自己背后支撐。
江南的絲綢,布匹質量就是超過北方。
在朝廷當中還有的葉向高這種人的支持。
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和踐踏一切的商業規則。
對比起自己中書舍人這個身份,汪文言更加覺得自己是一個商人。
他沒有呂不韋那種奇貨可居的本事,但是卻自信可以富可敵國。
現在,他感覺遇到敵人了。
這等于是砸盤啊。
還讓人躺著掙銀子嗎?
陳福艱難的笑了笑::“大人,這不太可能吧?這貨充足嗎?我們手頭的資金還算是充足,要買下來,問題總是不大的!”
汪文言則是瞇著眼睛道:“陳福,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幾年了,這種布,從前起步價格就是一兩銀子,現在敢賣二錢,購買者必定是趨之若鶩,現在,他們還是有底氣繼續用二錢銀子,肯定是準備的數量充足,我們是不可能完全買下來的!“
“況且!”汪文言微微的頓了頓,繼續補充道:“我們手里的銀子還是有更多的用處,是要來買糧食的,布匹的生意只是順帶的!”
汪文言皺了皺眉頭,感覺對方還是很有底氣的。
價格低廉不算什么,還得貨源充足,想要多少賣你多少。
汪文言在大堂來回踱步,心知肚明對方不可能是毫無來歷,能把生意做這么大肯定是有背景的。
只是,這個背景是誰?
自己到底能不能找惹得起。
這對于汪文言來說也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
眼看著要過冬了,且又要迎接年關,這個時候,尋常百姓,都要扯幾尺布回去做幾件衣衫,再加上今年是一個寒冬,汪文言準備充足了,先是狙擊了北方的布料,拉高了價格了,磨刀霍霍,就等著靠這個,大賺一筆。
現在忽然間被人給橫插一腳,那么自己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現在自己的庫房,攢滿存貨。
現在對方的價格是二錢銀子,如果自己的布匹想要賣出去,那么至少就要一錢銀子。
那可就是虧大了!
這玩意兒要是敞開了賣,這些布匹,統統都要爛在自己的倉庫里。
汪文言還是不甘心,來回踱步,而后停了下來,緩緩的開口道:“陳福,你去安排人的砸了他們的布店!”
“什么?”陳福不由得微微一愣,而后點點頭:“好,我這就來安排!”
“等等!”
汪文言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道:“不要讓我們的人去,讓錦衣衛的人去,你去準備五百兩銀子,想辦法讓錦衣衛動手試試看,不要暴露身份,錦衣衛動手的時候,你要在遠處圍觀,看看這個店鋪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誰!”
陳福點點頭:“明白”
真的讓汪文言承認自己虧本,他是絕對做不到的,但是,也要看看對方的后臺到底是誰。
整個京城,能讓汪文言忌憚的人不多。
首先排除東林黨,已經跟葉向高打過招呼了,那么就是其他人。
惹不起的人么。
汪文言扒拉著手指頭算了算,來回也就是那么幾個人。
魏公公,張好古,功勛集團。
就算是魏公公和張好古,那也不是不能談,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聯手哄抬布價不好么?你為什么非要砸盤子?
汪文言心中有了計較,立刻就讓陳福去行動,他倒要看看,這背后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