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動力不足!
這問題可不是三言兩句能說清楚的。
朱由校登上火車頭檢查了蒸汽機輪后,與工匠們一起發動了火車,隨著木柴煤炭開始熊熊燃燒,鍋爐內的水很快沸騰,蒸汽動力抵達機輪,伴隨著汽笛聲,火車緩緩起步然后逐漸加速。
伴隨著汽笛聲和機輪轉動的吵雜聲,火車在橢圓形的鐵軌上開始奔馳,速度提升到一定程度后,開始趨于平穩。
朱由校看著工匠們操控著火車不斷往鍋爐里送著木炭,神情淡然。
跑了一會兒后,火車緩緩停下,朱由校下了火車頭:“這動力,是弱了些,還需改進。”
張好古思索道:“陛下,這動力問題,涉及方面很多,機輪,用水,燃料,都可能是關鍵。”
“眼下這火車已經可用,那馳道就可鋪設了,早早鋪設好,日后直接通車就方便了。省的日后火車改進好了,卻無馳道可用。”
朱由校點了點頭:“師父這話朕是認可的。”
“宋院士,這火車的動力改進朕就交給你們了。無需趕工,循序漸進即可。”
宋應星躬身說道:“臣領旨。”
離開工科院時,朱由校又說道:“魏伴伴,這工科院的安全保護再提高一下,火車可用這件事,朕不想傳出去,尤其是遼東那邊。”
魏公公說道:“皇爺放心,奴婢省的。”
回到西苑后,朱由校才顯現出一些失望:“本以為這火車能派上用場了,沒想到眼下還是不行。”
張好古笑著寬慰道:“陛下,這等器械,本就非尋常之物,朝廷眼下能研究出來,足以震驚天下了,左右不過再是一年半載罷了。”
朱由校喝了口茶:“師父說的,朕心里清楚。”
“但是朕還是有些不甘心,朕明明親自參與進來研究了,可怎么跑的這么慢呢?朕就是騎馬,騎驢,估計都比這火車快。”
“陛下啊,這火車剛剛研究出來,能動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接下來只要改良動力,那就不是畜力能及了。千里駒一晝夜可奔行千里,但仍有力竭之時,這火車只要保證沿途的供給,那就是晝夜不息啊。”張好古笑道。
朱由校點了點頭:“眼下也只有等了。”
“一年半載,朕等得起。”
“師父,說說你的馳道計劃吧。”
張好古讓人取來輿圖,和朱由校湊到輿圖前,拿著一支炭筆在上面描繪著:“眼下朝廷根基依然是北方,以山東,河南為重。”
“和南直隸的聯系,朝廷還有運河,因此眼下僅考慮陸路,臣以為當鋪設以下幾條。”
“第一條,自京畿至山東濟南府;第二條,自京畿至山西太原府;第三條,自京畿至河南開封府;而第四條,則是太原至大同。”
“這幾條,以京畿至太原,太原至大同為主,這兩條馳道修建妥當,朝廷的物資就能源源不斷抵達邊塞繼而連接草原。”
朱由校看著張好古描繪的這四條馳道:“這就是三四千里的馳道啊,所耗錢財,不是個小數字。”
張好古說道:“陛下,這馳道的鐵軌需用鍛鐵,而枕木也要用良材,加上勞工,沿途所需的整治,橋梁架設,道路平整等等,一里的鐵路的耗資大概就是千萬上下。”
“千萬一里?!”朱由校被這個報價嚇到了。千萬一里什么概念?
十里就是一個億,四千里的馳道,打底就是四百億大明寶鈔!
相當于朝廷一年財政收入的十分之一砸進去,這還只是初步預計!
張好古見朱由校被嚇到了,連忙說道:“陛下,這是初步造價,畢竟這馳道所耗資材都是精良,而且需要無數工匠沿途協作,造價貴一點也正常。”
“可是這馳道修好了,日后只需維護,起碼幾十年內,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啊
,而且這馳道日后可以用來運載物資商品,這一年算下來,收費也有不少,短則,長則十來年,總能回本的。”
朱由校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既然如此,那就造吧!”
張好古給朱由校打氣:“左右初期不過三四千里的馳道,一點點來,朝廷也不可能一次性開建四條馳道,一條條的修,一年花費也沒多少,朝廷財政結余是負擔得起的,不會影響正常開支。”
朱由校聽了,心里也是有底了,只要不影響朝廷正常開支,那么建設馳道就沒什么壓力了,連咬咬牙都不用了。
當即朱由校就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造吧。”
“朝廷不是從收上來大批贓款么,拿去鋪設馳道。”
得到朱由校的同意,張好古隨后也是在內閣小朝會上提出了朝廷開始鋪設馳道的計劃。
“諸位,皇上和本閣的意思,是自未來兩年多的時間里,先鋪設四條馳道,由京畿,連接山東,河南,山西以及邊塞,四條馳道分批建造,也是給日后大明各地建造馳道累積一些經驗和熟練工匠。”
黃立極聽了忍不住問道:“元輔,這馳道鋪設,敢問耗資幾何啊?”
盧象升說道:“黃相,我這邊計算了下,朝廷鋪設馳道到三省,沿途所需的人工,鍛鐵,良材等等,以及各種開支,道路修葺,一里地的成本大約是八九百萬,到一千萬左右。”
“一千萬?!”,黃立極聲音都尖銳起來,“這一里地的馳道造價是一千萬,朝廷的直道花費都沒這么多!”
盧象升解釋道:“黃相,直道是以水泥碎石為主,雖然水泥也貴了些,但總比鍛鐵便宜。這馳道鋪設,需要修葺道路,平整地方,逢山開道,遇水搭橋,因此總價高了些。”
黃立極手一揮:“一里地消耗一千萬,這一千里就是一百億!朝廷一年稅收才不過五六千億,除了朝廷和地方開支,本來就沒剩下多少了,眼下這要掏出三四百億來,朝廷就沒錢了,若遇到什么緊急情況,朝廷從哪掏錢?”
張好古笑道:“黃相啊,這馳道,又不是一年就要建成,日后每年鋪設一段,耗費不了多少,更何況朝廷的稅收每年都在增長,加上諸多額外收入,支撐馳道,綽綽有余了。”
魏廣微問道:“敢問元輔,這馳道一年就算只吞掉一兩百億,但地方的直道鋪設和官道修葺呢?這又是一大筆錢啊。”
“這些錢,總要朝廷財政支出吧?”
張好古說道:“朝廷負擔得起,魏相放心便是。”
“元輔...”魏廣微還想勸阻,卻被張好古打斷了。
“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了,馳道的鋪設,工部擔起來,做好初期測量和計劃,然后遞交內閣,由戶部撥款。”張好古直接下了決定。
魏廣微和黃立極互視一眼,忍不住是一陣嘆息,他們眼下說話,是越來越不管用了。
這內閣看起來是六位閣老,五位當值,但實際上,就是張好古的一言堂啊,工部、戶部、吏部、禮部都在張好古的掌控中,刑部搖擺不定,兵部就是個傳話筒,人家要是不給你面子,不用兵部都能直接調兵。
東林黨眼下不僅僅是式微,更是絲毫沒有話語權,完全就是被當成透明人。
張好古這不是來商議的,這是來下通知的啊!
說完馳道的事,張好古又看向下面的徐光啟:“工部關于修葺大同到巴連衲都的道路測量,完成了沒?”
徐光啟說道:“元輔,已經完成了。”
“從大同到巴連衲都一共是九百七十三里,初期以古道為基礎進行拓寬修葺,隨后鋪設碎石水泥進行夯實加固,總體耗資約么三十五億左右。”
“三十五億?!”
黃立極一聽又要反對,但張好古壓根不給他機會:“隨后把條子
遞給本閣,本閣批復后戶部撥款,這條道的修葺即刻就要進行。”
“之前草原各部盟不是來京朝貢陛下么,近日來禮部收到草原各部盟的文書,請求陛下去草原觀禮,陛下大抵是要去的,這條道的重要性本閣不用多說,務必抓進修葺好。”
徐光啟說道:“元輔放心,兩個月,兩個月內工部就能完成初步修葺。”
張好古點了點頭:“接下來,各地今年的稅收就要抵京了,朝廷這一年的俸祿也要準備下發了,今年朝廷各部也好,地方也好,都多了不少人,這朝廷各部的薪俸統計和各地的吏員薪俸統計都要抓緊辦好,內部審核好后遞交上來。別到時候大家伙辛辛苦苦一年,臨了俸祿拿不到,到時候吏員私底下可就該罵娘了。”文淵閣里開著小會,在草原上的各部盟也是展開了討論。
雖然大明在草原上拿下了巴連衲都和察哈爾這三千里的草場,但草原何其廣袤,部落又何其多?
如今大明強勢,直追永樂,草原各部自然是乖巧臣服。
眼看著巴連衲都和察哈爾的部落依仗著大明過上了好日子,馬奶酒喝著,番薯土豆吃著,身上有了新衣裳,穹頂里多了鐵鍋,甚至還有一些碎茶葉,還能偶爾吃上肉!
這一天到晚能吃飽不說,還能吃好了,不至于依靠乳酪過日子,這是什么好日子啊?!其他的部盟怎么可能不羨慕?
但如今大明在草原上就巴連衲都和察哈爾這兩片草原,加起來就是十八個牧區,一個牧區就十個旗,加起來就是一百八十個旗,不再增添了。
這就讓其他部盟泛酸了,這好事怎么輪不到他們呢?
眼看著大明越來越強盛,大明的皇帝拳打遼東腳踩韃靼,打的草原兒郎不敢還手,這各部盟思索著,眼下臣服大明是不是一個好出路。
畢竟草原看著遍地牧草和牛羊,但是眼下可是小冰河時期啊,時不時的干旱雪災,還有可怕的白毛風...
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當你苦哈哈的躲在四處漏風的蒙古包里瑟瑟發抖,牛羊紛紛倒斃,腹中饑餓難耐時,人家巴連衲都和察哈爾的牧民住在牢固溫暖的房子里,烤著火爐,喝著熱茶,火堆里埋著土豆番薯,鍋里煮著肉食野菜,牛羊也都由牢固的圈欄,還有青貯料。
這差距擺在這里,誰都要心動。
你有錢,別人會羨慕你,想方設法從你手里撈點,但如果你不僅有錢還有刀子,那么別人就是敬畏你了。
如今大明就是這樣,有錢還有力量,天啟朝的大明,那可是蒸蒸日上,天啟皇帝朱由校在位十年,文治武功具為鼎盛,對內整頓吏治安撫民生發展商業,功績堪比文景、仁宣;對外打服草原,打退遼東,滅國安南,武功直追漢武、唐宗。
面對這樣一個一手開辟了新的盛世的大皇帝,草原各部眼下沒有別的心思,那是非常果斷的跪了。
眼看著今年冬季就要到了,草原上難得這個冬季好過一點,各部盟就尋思請求大明的大皇帝陛下來草原上巡視下大明的江山,也好順勢看看各部盟是多么的臣服恭敬。
這樣的請求文書,草原各部盟已經連著給禮部上了兩封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這第三封要是到了,朱由校勢必要起程北巡的。
果不其然,沒幾天張瑞圖就來找張好古了:“元輔,草原各部盟又送來了文書,請陛下北巡草原。”
張好古點了點頭:“嗯,給陛下送去吧,陛下也在等著呢。”
張瑞圖到了武英殿后,恭恭敬敬將草原各部盟的文書呈上:“陛下,草原各部盟請您巡視草原,巡視大明的關外河山。”
朱由校示意王體乾將文書拿過來,打開文書一看,朱由校眼中就是精芒閃爍:“好,好啊!”
“這草原,如今到底是被朕給打服了。”
說著,朱由校拿著文書對眾人笑道:“眼下這草原上各部盟是誠惶誠恐,言必稱臣,好啊,朕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張愛卿,請使者來,朕要見見他。”
張瑞圖帶著使者來到武英殿,那被發左袵的草原使者非常規矩的按照大明禮儀,下跪叩首:“外臣,達達托木,叩見大明大皇帝陛下。”
“大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朱由校說道。
達達托木起身,然后恭恭敬敬的彎腰:“大皇帝陛下,您的威名如同太陽的光芒播撒草原,您的威望如同大草原的雪山一般令人仰望,您的恩德如同長生天賜予我們的雨露一樣甘甜,您的胸懷比浩渺的北海還要寬廣...”
“草原上的各部盟,都被您的英勇和仁慈所折服,期盼著您乘坐著雄鷹來到關外,視察您在關外的草場和牛羊。”
“您最充實的臣子已經準備好了禮物,等候著您的到來。”
這一連串非常有蒙元特色的稱贊詞語被達達托木說出來,朱由校顯然是心花怒放:“草原各部的忠心,朕從使者你嘴里聽到了。”
“朕也會去看一看。”
“回去告訴各部盟那顏,讓他們做好準備,朕會在十一月初七抵達草原。”
得到確切答復后,達達托木當即激動的說道:“請大皇帝陛下放心,等您乘坐雄鷹飛臨草原的那天,草原各部盟的子民一定會給您送上最嬌艷的花朵迎接您的到來。”
“帶使者下去休息吧。”朱由校說道。
達達托木下去后,朱由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爽啊,真的爽!
草原各部盟主動臣服,還請自己北巡草原。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永樂,宣德二朝才有的待遇啊。
如今到了自己這里,大明重現盛世榮光了,這就是光宗耀祖啊!
這次的事,不去太廟祭告列祖列宗,讓大明的祖宗們看看自己干下了一番多大的事業,都對不住自己這么厲害!
朱由校伸手點著:“要好好籌備,好好籌備,讓草原各部盟看看大明的仁德和威嚴。”
“王體乾,去準備,朕要去祭告太廟,讓大明的列祖列宗都看看,大明朝到底強盛到了什么地步!”
王體乾連忙去準備了。
而朱由校還興奮不已,他畢竟今年也才二十五,還是個年輕人,這草原各部盟臣服大明,完全撓到了朱由校心里癢癢的那塊地方。
說起來,要不是泰山封禪被宋朝那惡心玩意給拉低了檔次,朱由校都有泰山封禪的打算了。
畢竟看看泰山封禪的首位是誰?
那是華夏第一個皇帝,是橫掃六國一統天下的大秦始皇帝。
隨后封禪泰山的是橫掃匈奴做回自己,讓漢這個字成為一個民族脊梁的漢武帝;
后面是中興漢室,被譽為位面之子大魔導師的光武帝;
再隨后是政啟貞觀開創大唐版圖最盛的永徽之治的唐高宗以及中興大唐讓大唐達到鼎盛,一手開創開元盛世的唐玄宗。
最后的最后就是拉低封禪檔次的宋真宗了,宋朝什么尿性,他宋真宗什么東西,也敢去封禪泰山。
一個人把封禪檔次拉低,讓朱由校想起來都氣的牙癢癢。
想想大明太祖洪武皇帝自南征北光復漢家河山;想想祖宗永樂大帝,五征漠北七下西洋,編纂永樂大典;多牛的人啊,都不愿意去泰山封禪。
朱由校思來想去,估計自己到時候也就只能去陰山,狼山看一看,去賽汗山走一遭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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