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刻薄的人,我只是想要你們明白一個道理,你們不能一邊在魔法部做事,一邊為伏地魔工作。”
杜維說道,他手持魔杖,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在昨天晚上,不僅僅是吊死了幾個食死徒那么簡單。
食死徒出現在倫敦,是為了來喝咖啡的。
各位先生,你們的事情做得,并非天衣無縫。
特別是在我發現,你們和伏地魔做了一些交易的時候。
總是容易露出破綻。”
他銳利的目光望著眼前的幾個人,露出了一個笑容。
“和伏地魔做在一起的人,都應該被送進阿茲卡班,毫無疑問,你說呢,部長女士?”
他望著部長,伯恩施女士到了這句話,站了起來。
“你知道你的指控意味著什么嗎,魯弗斯?”
伯恩施女士問道,杜維·瓊斯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部長女士,我會對我的話負責。
所以我想,我們是時候召威森加摩會議,進行公開的審判了。
我想,這對于一些先生來說,應該會成為一個美好的記憶的,不是嗎?
圣誕節禮物。”
他的目光掃在了這些人的身上,對著伯恩施女士說道:“部長女士,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允許我在這里抓走一些人?
我的意思是,我要抓走諾特先生。”
他在人群里面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諾特先生,當年在盧修斯·馬爾福進入魔法部的時候,諾特家族出了大力,毫無疑問,他們也是食死徒的一員。
杜維伸出了魔杖,對準了諾特先生冷漠的說道:“最好不要反抗我,諾特先生,雖然這里只有一個傲羅,也就是我。”
他掃過了眾人說道:“但是在這里動手,我就會默認你們都是諾特先生的同伴。
這樣的話,我會將你們都送進阿茲卡班,相信我,我有這個實力和魄力。”
他一把抓住了諾特先生,諾特先生在尖叫,但是沒有人搭理他。
大家的確都被斯克林杰的話嚇住了。
斯克林杰看起來,的確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似乎真的知道一些什么。
那些巫師們,眼神閃動,他們心虛的厲害。
斯克林杰動了真格的,他們這些人,本來底子就不怎么干凈。
要是惹惱了斯克林杰,他們害怕斯克林杰真的將他們丟進阿茲卡班。
畢竟,不管伏地魔本來有多么強大,他依舊還是一個不能提上臺面的敵人。
要是他真的萬民所向的話,就不會有那么多人,冒著生命危險反抗他了。
他們目光閃爍的看著斯克林杰帶走諾特家族的那位老巫師。
老巫師想要反抗,他在說話,斯克林杰很殘忍。
“今天的噪音夠多了!”
杜維點了一下魔咒,諾特先生驚駭欲絕的發現,自己的舌頭不見了!
“魯弗斯!”
在他旁邊的皮爾斯忍不住說道,他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因為他看到,斯克林杰的手上出現了一根舌頭。
“你,你不能……”
他結結巴巴的想要說什么,斯克林杰不動聲色的將諾特先生的舌頭,放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面。
“不要再吵了,我是說,大家伙兒,都可以回去看報紙喝茶了,我想我們的部長女士也不愿意聽到你們的聒噪,是吧?”
杜維打斷了對方的話。
他掃了眾人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地上哎哎亂叫的妖精身上,開口說道:“回去吧,妖精,告訴古靈閣的經理。
今時不同往日,妖精,如果妖精不愿意履行當年的承諾,幫助我們對付伏地魔。
雖然我無權宣戰,但是我還是會告訴你,如果你們想要戰爭,那么我們就給你戰爭!”
“夠了!魯弗斯,注意你的語氣和身份,現在,給我出去!”
伯恩施女士聽到這話,勃然大怒的指著辦公室的門,斯克林杰沒反駁部長的話,他沉默的帶著諾特先生走了出去,門打開,那些巫師們的眼神,從好奇的探究,變成了震驚。
他們用震驚眼神看著斯克林杰,看著他將諾特先生像是押犯人一樣,押了出來。
斯克林杰沒有搭理他們,他就這么帶著諾特先生,一只手抓在他的脖子后面,押著他朝前走。
“我的老天,狂奔的戈爾工啊,我看到了什么。”
有巫師忍不住說道。
亞瑟在吃薯條的手停了下來。
“魔法部有好戲看了,我覺得。”
他對著身邊的伯莎說道:“你說呢,伯莎女士。”
伯莎·喬金斯沒有說話,她低著頭,繼續寫賀卡。
亞瑟聳了聳肩膀,不以為意,又對著自己身邊的人說話。
杜維沒有搭理這些巫師的驚訝。
他這樣做,本來就有叫周圍這些人看到的意思。
路上,他依舊沉默著,堅定的將犯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
“司長。”
傲羅們看起來都很緊張,也很興奮,很顯然,傲羅們在和平年代——說的就是這十幾年,能夠動手的機會并不多,更不要說,福吉上臺之后,傲羅們和打擊手的日子,都不怎么好過。
傲羅們這幾年最大的活動,大約就是去霍格沃茨抓混血巨人了。
安全的像是度假一樣,那幾位傲羅的損傷,還都是因為自己隊友的魔咒反彈。
也就是那一只混血巨人并不打算傷害他們,否則的話,海格抓起來那些傲羅,將他們的腦袋撞碎在獵場小屋,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吐真劑,攝神取念,還是自己說?”
杜維叫來了傲羅和打擊手,看著諾特,諾特死死的抿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起來很堅定。
在這個時候,他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強行打開。
諾特先生面露喜色。
他等的就是這個,他知道,魔法部會有人來救他的。
伯恩施女士走了進來。
她看著斯克林杰手上的吐真劑說道:“不,魯弗斯,在沒有證據之前,你不能對一位魔法部的威森加摩巫師動用手段。”
斯克林杰抬起眼皮子,朝著部長看了一眼。
“當然,是的,我就知道會這樣。”
杜維說道,他從自己的手里拿出來了自己找到的信件,還有一塊水晶球說道:“也許你應該看看這個,在看完了這個之后,部長,你就應該知道做什么了。
依我的意思,也許我們需要將這件事情通知鄧布利多,也許我們可以叫他做這一次威森加摩審判的主持人。
就在圣誕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