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潭水深千尺是無憂山莊陣營玩家私下組建的聊天群組,但隨著后續加入的玩家越來越多,便將大部分成員劃到分群,此群則是作為主群存在。
如今其中匯聚了鬼市陣營所有的大老級玩家,和無憂山莊陣營的首測玩家和第一批加入的二測玩家。
紅顏醉加入其中后,就如同一個小透明,很少在里面發言。
反倒是賣地六魔在群里的活躍度極高,當然可能就是他們最閑
現在因為游戲中是晚上的關系,除了肝老還在拼命,大多都已經下線吃飯或是處理一些現實中的事情,所以群里也變得熱鬧起來。
原著魔:人造宿命身計劃很不順利,二狗子今天被他爹一怒之下打斷了一條腿!
是你的胖虎嗎:嘿嘿嘿,我能問下是哪一條腿嗎?(色)
剝削魔:我要是他爹,我能一被子捂死他!(怒)
原著魔:所以這就沒法搞了,孤塵不死!無忌難成阿!(抓狂)
情場作弊:我覺得可以讓張二狗舍棄之前的身份,就相當于把他過去全部抹掉,然后直接從光明頂大戰開始!
原著魔:你這劇情也太跳了吧......作為主角必須先吃苦,哪能沒有鋪墊直接龍傲天的!
不過你說的這個方法倒是有可以借鑒的地方,至少一直逼著張老漢假死,太不現實了。(白眼)
無根魔:話說為什么是張無忌,不是令狐沖?
原著魔:因為張二狗姓張,他還沒有自己的大名,正好方便繼承這個名字,放在玄幻小說里,這叫奪氣運!
而且張無忌這個人雖然在感情方面有些優柔寡斷,但人品方面很不錯,至少確保不會讓咱前期的投資打水漂!
最重要的是金系武俠里,除了某個開掛到修仙的主角外,他是作者親口公開承認的最強!
無根魔:那太可惜了,我這邊倒是有個現搭的臺子。
半噸沙琪瑪:是五岳劍派吧!無根老大,我們已經到玄岳域了!(得意)
無根魔:我這兒的事情你們先別摻和,這關系宿命任務的獎勵分配,不過你們罰毒聯盟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搭個手。
半噸沙琪瑪:(抱拳)
原著魔:其實仔細想想,貌似用令狐沖施行這個計劃更方便,畢竟有個現成的老華在鬼市,但我就怕養出個白眼狼......
無根魔:你這個擔心是很有必要的,這宿命身就挺邪門,左冷從接受了宿命后,特娘的都突破到先天境了,而其行事作風已經和原來完全不同。
現在就是翻版的左冷禪!(抓狂)(抓狂)(抓狂)
原著魔:我只能說二哥你自求多福吧......
無根魔:我的情況還好,打不過跑唄,現在實力翻倍狀態,再加上我的《殘花寶鑒》有了一點點的突破,沒有人能阻擋我E的飛起!(得意)
看到這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紅顏醉連忙開始插話。
紅顏醉:所有人,弱弱地問一句,昏迷狀態怎么辦?
剝削魔:什么昏迷?
原著魔:昏迷是什么?
美美姐:這游戲還可以昏迷嗎......那豈不是NPC可以對我們嘖嘖嘖......
快樂就完事了:紅顏姐,你該不會......沒事,反正是游戲,況且脫不了褲子也沒啥!
刀狂劍癡:昏迷狀態就屬于暫時強制下線,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話說你們都沒碰到過嗎?
剝削魔:我活這么大,就沒走出過玄陽域,作為桃源鎮一霸,誰敢迷我!(得意)
原著魔:理由同上,我倒是準備出去走走,但說書事業最近有了一些起色,今天我聽說發現了幾個疑似宿命身的NPC!
麗麗妹:我聽師傅隨口提了一嘴,一個叫張阿生,貌似其宿命身原主是《射凋英雄傳》里面江南七怪之一。
一個叫彭瑩玉,其宿命身原主是《倚天屠龍記》里明教五散人之一。
此外還有個天天在黃泉賭坊的大胡子,名字叫軒轅三光,好像是《絕代雙驕》里的十大惡人之一。
當然還有一個戲份最重,也是最有分量,且已經加入紅粉骷樓的女人,名為風四娘,出自古系的《蕭十一郎》!
狗子魔:偃師大人怎么會關注宿命身的情況,她貌似也不是宿命身吧。
麗麗妹:之前有幾個玩家說她是天山童姥,她就去查了一下資料,后來那幾個玩家就被師傅一巴掌湖墻上,扣了一天才扣下來。
就因為這件事,讓她對宿命身產生了一些興趣。
原著魔:等等麗麗妹,你說里面有一個明教五散人對吧,我現在就去找他,如果真有明教的話,我們這人造宿命身的計劃,直接省了一大半的功夫!
麗麗妹:但張無忌之所以能和明教扯上關系是因為他外公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
美美姐:不用勸了,原著魔估計上游戲了,他最近為了這個計劃已經越來越魔怔了。
紅顏醉:額,諸位有誰在玄柳域嗎?
紅顏醉很無奈,在這個群里她就是個純新人,再加上雖同為鬼市陣營,但里面還是有區別的,像是這個群只有她一個臨雪暖香閣的玩家,所以她也不好意思打斷別人的談話。
結果只能看著這話題越來越偏,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宿命身。
還好她提問的時機不錯,很快就有人回復。
無根魔:玄柳域啊,想想真懷念,之前我在那里大鬧了一場,還結下了一些仇家,結果被他們堵著殺了好幾次。
紅顏醉:那無根老大應該是不用擔心了,最近銀陷軍在瘋狂抓捕北蠻奸細,之前沒有參與萬毒宮大戰的江湖勢力,已經死廢了五分之一。
無根魔:那倒是有些可惜了,我還尋思等到將宿命任務完成,就回去報仇雪恨。(酷)
刀狂劍癡:我之前也在玄柳域待過一陣子,那地方本來就挺亂的,魚龍混雜之地,現在被銀陷軍清理一下也是好事。
紅顏醉:可這讓我完成連環任務的難度直線上升,江湖勢力越來越弱,就無法借助他們的力量削弱當地的六扇門了。(哭)
對了,今天我還碰到了個幽靈玩家,莫名其妙來了三次自殺送帖。
二逼魔:幽靈?有意思!詳細說說!
隨即紅顏醉開始講述這次白天的經歷,她原本希望的是有玩家去看看沉家到底怎么樣了。
但剛才在臨雪暖香閣玩家的群組問了一圈,發現自家的小姐妹也都陷入了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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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放棄了求援,就與玩家們聊了起來。
而在聊天的過程中,時間總是快到飛起,雖然群里的大老都不知道那個幽靈玩家是誰,但推測大概率應該和鬼市有關。
畢竟只有鬼市才有條件讓玩家實現一些奇思妙想,其他勢力的玩家大多都只是工具人而已。
就在紅顏醉算著昏迷時間差不多到了,準備上線的時候,收到了一條私信。
餅子魔:玉陵城第九大街天然居。
紅顏醉:????
餅子魔:我在玄柳域,到時候你一個人過來。
紅顏醉:!
隨即紅顏醉連忙興奮的上線,她這時間計算的剛剛好,昏迷狀態也是剛剛解除,而等她恢復視覺后發現,眼前站著一個身穿飛魚服的女子。
“一會兒老實回答即可,包括關于幽靈的情況。”
“你是......”紅顏醉看向對方那略顯夸張的身材曲線,好似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公孫......”
但她看到公孫魅給其投來一個不要多問的眼神,于是乖乖的與之前往沉家的會議廳。
此刻這里聚集了幾位六扇門高手,就連這一域的六扇門負責人都來了。
隨即在接下來的問話中,紅顏醉大概明白了是個什么情況。
在昨夜自己被迷昏后,整個沉家包括其所在的別院,便被一股黑霧所籠罩,當時就有六扇門捕頭前來查探情況,但卻有進無出。
直至天亮了之后,沉家內除了她們這些玩家外,所有人都消失了。
沒有鮮血,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戰斗的氣息,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沉家上下幾百口人盡數失蹤是事實。
“幽靈......拜帖......”
紅顏醉很快就明白過來,這與昨日白天那個幽靈的反常舉動有關,只是這大手筆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要知道沉長青的實力可不弱,想要將其在無聲無息間拿下,這至少也要出動大宗師級的高手吧。
而且沉家的綜合實力也不俗,同時解決幾百人,這至少也要出動一倍的人手,且必須都是高手才行。
隨即她和其他住在別院的玩家被一番詢問后,暈暈乎乎的離開了沉家。
六扇門的高手倒是沒為難她們,或者說對于此事,他們就是走個流程,若非其中消失的還有六扇門的捕頭,可能這次問話都不會有。
而這期間公孫魅與之再無任何交流,紅顏醉倒是想要趁機與對方套套近乎,但看這情況是很難實現了。
走在大街上,民眾們討論的話題也多是幽靈拜帖的傳聞,六扇門并沒有封鎖此事,甚至更是將讓沉家消失的元兇確定為那個送拜帖的幽靈。
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自是在這玉陵城內引發了一陣議論和恐慌,銀陷軍則是充耳不聞,依舊在兢兢業業的抓捕北蠻奸細,畢竟他們收到的任務可沒有順便抓幽靈。
而白幽靈的傳聞更是勝過前段時間名揚玄柳域的斬雞劍邪,成為無數小屁孩的心理陰影。
“紅顏姐,我們現在還要實行備用計劃嗎?要是鄭幫主也被幽靈給殺了咋辦?”
“你們搜集一下玄柳域各城鎮因這幽靈事件所造成的影響,我需要先去一個地方,或許能得到一些答桉。”
在場的玩家沒有多問,她們都是臨雪暖香閣陣營的玩家,雖然人數較少,但也格外團結,且極為信賴紅顏醉。
而紅顏醉已經根據餅子魔所說,來到了第九大街的天然居。
這里是一處小酒館,但因地處偏僻,所以其中飲酒的客人并不多,更不用說現在是大白天,這生意也更是一般。
走入其中后,紅顏醉一眼就認出了餅子魔,非是他頭頂的那幾個大字,而是其氣質實在太過出眾。
更讓紅顏醉不解的是,明明他坐在陰影處,旁邊也沒有窗戶,其身上卻散發著一層澹澹的光輝。
若要比喻的話,大概像是一個青蔥少年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心儀之人,因為在其視野下,唯有對方在閃閃發光!
而紅顏醉也陷入了一時的失神,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走到餅子魔的身前,當她恢復清醒時才發現自己的個人界面中出現了好幾個負面BUFF。
看著紅顏醉一臉警惕的模樣,餅子魔無奈道:
“是你我實力的差距太大,再加上我最近領悟了一個武道真意,暫時還無法控制自如,才會給你造成一些影響。”
隨即其目光看向自己個人界面中,武道真意一欄。
無憂盛世:通過修煉《妄魂神功》再結合通悟無憂教信徒的意念夙愿,所領會的武道真意。
你會自帶光環效果,凡是發自內心信仰尊主的信徒處于其光環內,當喊出無憂教的口號后,精神力臨時提升100,并可主動凝結匹敵軍勢的信仰圣輝!
凡是沒有信仰尊主之人處于其光環內,則會根據其精神力強度,受到不同程度的負面BUFF削弱。
光環范圍取決于你的精神力覆蓋范圍!
注:現在的你正在領悟一種區別于武道的力量,它雖因武道真意而誕生,但未來卻不在武道的局限內。
注注:以你當前的實力還無法主動開啟和關閉光環,你需要繼續加深對信仰的領悟,而這是一條還沒有前行者踏入的未知之路。
說來餅子魔學會這個武道真意的過程也很莫名其妙,他只是和往常一樣,給信徒講講教義,同時解答他們的困惑。
接著他就悟了,一切水到渠成,就好像是必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