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這次尋找到二戰時期金百合掠奪計劃中的部分寶藏,不但將津門王家氣焰狠狠的打擊下去,還將島國卑鄙丑陋的嘴臉徹底的實錘。最主要的是他從寶藏中起出了眾多國寶,同時他還琢磨著如何從島國那邊盡可能多的換回被掠奪走的國寶。
黃金寶藏的搬運還在持續著,三千軍人在執行這個任務,加上有十幾架直升機一直在作業,從開始到全部結束整整花了二十天。
而這次起出的黃金藏量超過了兩千三百噸,當官方將這個數字正式的向外界公布后,引起的轟動可不是一般的大,因為在世界上很多小國的總儲量連個零頭都沒有。
李墨是最后一批撤離長白山脈的,等到他回到京都已經是九月中下旬。從農歷來算,明天就是中秋佳節,是闔家團圓的好日子,他也是掐著點趕回來的。
陳小軍開著車到機場接他和棕熊。
“小師叔,先回四合院嗎?”
“你送棕熊回去,我打車去外公家。”
“老板,車子你開走,我和陳總一起打車,中午正好找個餐館小喝一杯。”
“那也行,中午少喝點酒早點回去看看老婆孩子。”李墨叮囑他幾句,開著勞斯來斯離開了機場。
車子在高架橋正平穩的行駛著,忽然兩輛超跑帶著巨大的馬達轟鳴聲從后面跟上來。李墨從后視鏡看到兩輛跑車一路行來,其他車輛聽到轟鳴就紛紛朝兩邊讓開,中間位置讓給他們,生怕不小心碰了下。
李墨本來也想著讓一讓的,可是后面的喇叭相繼響起,好像催命一樣。
輕哼一聲,李墨繼續平穩的行駛著,沒有變道讓他們先行通過。
大概也認出李墨的車子不凡,后面的超跑在連續按了幾次喇叭后沒有再催,而是試圖從兩側通過。但在高架上,幾個車道都有車,想要擠進去幾乎不可能。
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后面的超跑發泄似的都聯系按了幾次喇叭。
李墨看看前方指示牌,朝右變道下了高架。而那兩輛超跑也跟著下了高架,三輛車子一前一后駛離了主干道拐入岔道。
這邊車流不多,一輛超跑立刻轟鳴沖到李墨前方突然急停。
李墨也及時剎車,他的勞斯來斯被兩輛超跑一前一后堵著。隨后兩個年輕人下了車,他們先看看李墨的車子,然后走到車窗旁敲敲玻璃。
車窗降下,戴著墨鏡的李墨看了他們一眼問道:“你們幾個意思?”
“兄弟,車子是你的?”兩人看看李墨的穿著,一身的地攤貨,頭發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修理過了,怎么看也和豪車主人不搭邊。
“公司的。”
這輛車掛靠在公司下,算是公司財產,他沒說錯。
“操,你挺囂張啊,剛才居然敢擋我們的道。小子,你給老子下車。”
一個偏胖的男子立刻嘰嘰歪歪起來,指著李墨的鼻子張狂的叫囂著。
李墨眉頭微皺,沉聲說道:“我有事趕路,你們車子挪一下。”
“哈哈,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兩是誰,看過囂張的,還沒看過像你這么囂張的。”
李墨打量他們幾眼,這兩家伙挺二逼的呀。
“說說看,或許我還真聽過你們大名呢。”
“你特碼誰呀,小子,立刻滾下來。”
另外一個也指著他的鼻子叫起來,可他話音剛落,李墨已經鎖住他的手指,微微發力,那二逼年輕人立刻殺豬般的痛叫起來。
“斷了斷了。”
“滾蛋。”李墨松開手,啟動車子盯著他們。
“操,小子,你有本事的就撞上去,老子服你,就給你跪下磕頭認錯。”
李墨看看前后兩輛超跑,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然后發給牛三胖,還附言幾句。幾分鐘后三胖的電話打了過來,李墨接通后就聽到他用奇怪語氣的說道:“兄弟,你怎么遇到那兩個二貨了。你等下,我讓他們滾蛋。”
“快點吧,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動手。”
“別別別,兄弟,他們人其實不壞,我馬上讓他們滾蛋。”牛三胖嚇了一大跳,李墨一旦動手那可不是小打小鬧,對方落下個殘疾都算是輕的。別的不說,前些日子津門王家兩個小子落在他手里可是生不如死。
李墨掛掉電話,十幾秒后其中一人掏出手機看了眼忙走到一邊恭恭敬敬的說道:“牛哥你好,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小弟效力的?”
隨之他的臉色陡變,然后扭頭看看車子里的李墨,對著電話小聲的說著什么,還擦擦腦門上的汗珠。
然后他掛掉電話走到窗戶前對李墨彎腰行禮,連連說道:“李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我立刻挪車,請稍等。”
另外一個二貨立刻傻眼了,不就就接了個電話嘛,這個拜把子兄弟立刻就熊成這樣,能夠讓他們都彎腰的人真不多了。可是瞧他小心翼翼,就差跪下來磕頭認錯的架勢,深知眼前開著勞斯來斯的小子不簡單。
超跑很快挪開,在兩人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份子上,李墨搖搖頭開車離去。
“孫成安,你搞什么鬼,這個小子到底什么來歷,看你嚇得滿頭大汗的。”
孫成安等到車子轉彎消失了,才大大松口氣說道:“他是我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臥槽,我怎么就沒一下子認出來呢,真是瞎了眼。”
老大的老大的老大!
“孫成安,你是說剛才那個人是李老大?媽呀,看我們兩個豬腦子,這下玩蛋了。之前京城李氏家族,現在的津門王氏家族,那樣的巨無霸,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我們兩個小螞蚱人家吐口吐沫就能淹死我們。孫少,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呀?”
“曾少,我現在大腦也迷湖呢,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不對,有人可以救我們,去找牛老大。還傻愣著做什么,快點走。”
“讓我緩口氣,我現在心臟跳動的厲害,慌得很。”
兩個二貨一臉苦瓜相。
李墨沒開出多久,牛三胖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三胖,剛才那兩人是誰呀?”
“嗨,兩個缺心眼的二貨。他們兩家都是做金融起家的,后來在互聯網淘金也發了大財。不過他們的爺爺都是修行的居士,所以兩家就把樂善好施的事業交到他們手里。”
“說白了,他們做的事情就是做善事。你那個美好慈善基金也受到過他們幾筆捐贈,總共加起來也要有兩千萬了。你也知道,在京都很多有錢弟子身上多少有點驕縱跋扈的臭毛病,真要說起來他們沒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
“專門負責做善事?”李墨滴咕幾聲,笑了笑,三胖既然這么評價他們,說明他們還真沒壞到什么不可救藥的程度,“下午閑的慌來我外公家里坐坐,找你談點正經事。”
“行行行,我午飯后就過去。”牛三胖連忙答應,能夠被李墨認為是正經事的,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大概半小時后,李墨車子停在四合院門口,蕓黎正提著兩袋子熟菜迎面走過來。
“哥,你回來的正好,幫我提下。”
李墨忙接過兩袋子鹵菜,聞聞笑道:“都是我愛吃的菜,還是妹子最懂我。”
“不是我最懂你,是你的盈盈妹子最懂你。這可是人家提出來的,說你今天回家買點你最愛吃的鹵菜。我可是跑了好遠才找到一家宮廷記的連鎖店的,腳都快走麻了。”
詩蕓黎的語氣有點怪,李墨也沒當回事:“我師父他們也來了?”
“沒有,就你的盈盈妹子來作客的。哥,你可不能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你要給我們做出表率,千萬別被美色所誘惑。我今天可算是看出來了,那個盈盈一提到你滿眼都是小星星。”
李墨輕輕咳嗽一下,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我跟她一起長大,真有事還會等到現在?”
詩蕓黎愣了下,然后恍然大悟說道:“對哦,我都忘記你們倆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那沒事了,害得我為嫂子擔心了半天。”
“我看你還是早點結婚吧,沒事別胡思亂想的。”
李墨拎著鹵菜走進院子,就看到柳盈盈正扶著秦思睿在院子里散著步。思睿的肚子更大,兩人有說有笑。
“思睿。”
李墨喊了句,然后笑瞇瞇的小跑過去。
“回來了,先去洗洗,等會就開飯了。我和盈盈再繞著院子走三圈,吳爺爺讓我多運動運動的。”
“快去吧,你老婆由我扶著呢。”柳盈盈推著他離開。
李墨只好先去洗洗手,幾分鐘過后就聽到外婆在喊著吃飯。餐桌上的菜很豐盛,有李墨愛吃的醬燒魚頭,香辣肥腸,也有剛買回來的五香豬頭肉,和五香牛肉之類的涼菜。
“來來,兒子,坐媽身邊。”詩怡朝李墨招招手,看著他的臉有點心疼的說道,“瞧瞧你,好不容易白了點,去東北長白山一趟又曬黑了。”
李墨本來還挺感動的,突聞此言,真是哭笑不得。我不就是黑了點嗎?難道真的很影響顏值。
“媽,我坐思睿旁邊,方便給她夾菜。”
李墨坐到抿著嘴笑的思睿身邊,她的另外一邊坐的是盈盈。詩老拿著半瓶老酒哼著梆子戲的腔調走進餐廳,坐到主位上說道:“小墨,來一杯如何?”
“不感興趣。”
“說你什么好呢,那隨便你吧。”詩老無奈的搖搖頭,這么好的老酒居然只能自己一個人喝,這喝起來沒勁啊。
“我爸不在京都?”
“爸剛剛簽了一部古裝武俠大劇,三天前就進劇組拍戲了。”
李墨咂咂嘴長嘆口氣說道:“老李同志都快五十歲了還這么拼搏,作為兒子的我怎么能如此懈怠呢,我還要繼續努力才行。”
“哥,你還讓不讓人活了。你都有如此成就了還不滿足,我們這么普通人真感覺活在世上就是一種拖累。”詩蕓黎有些憋屈的喊道,老板還在喊著要繼續努力,作為手下的自己又怎么能拖他的后腿呢。
“蕓黎,別聽你哥瞎叨叨,這小子有點得意忘形了。”詩怡瞪了眼兒子,然后繼續說道,“你還是多花點時間和志勤多聚聚。”
“還是姑姑體貼我。”
“小墨這次可算是為國掙了大臉面,我們先給他接風洗塵,干杯。”詩老端起酒杯,其他人紛紛端起飲料碰了下。
“小墨,這段時間官方和島國代表團一直在洽談溝通中,想就那些尸骸達成一致意見。可是卻一直沒有有效的推進,主要是想等你回來讓你參與談判,畢竟你才是這次起寶工作的負責。”
“我昨天也接到上級通知了,約在明天下午一點半開始第五輪的溝通洽談。上面的領導已經透露出一點消息,說那些代表團的嘴可嚴的很,我方提出的一些合理的條件他們居然一直不松口。”
李墨夾了一根雞腿放思睿碗中,然后又夾了幾片牛肉放盈盈碗中,最后才夾了一塊五香豬頭肉自己吃起來。
“你打算怎么對付那些島國人?”
“初步有了想法,能不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還需要再斟酌下談判的條件。外公,明天你就等我好消息就行。我早就說過,官方的手段太過保守溫和,對付那些賤骨頭的,我們根本不需要跟他們客氣,直接強勢頂上去就行,他們不服就打到他們服為止。我已經跟上面領導說了,明天第五輪談判,官方的人就不要參加了。”
“你這句話倒是說對了,體制內的人做事自有一套章法,可不是隨心所欲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明天你談判的時候還是要多注意點,那些島國人可不好應付。”
“明白。”
午飯吃完,李墨陪著大家聊了會天,主要說的就是藏寶洞里的那些重寶。大概一點鐘的時候接到了牛三胖的電話,邀請他去一家會所坐坐,說那兩個二貨找到他這邊,想請他幫幫忙。
“地址發給我,我晚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