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老宅中,一群人愉快的聊著天,各自講著生活中的瑣事。
“師兄,師伯怎么不在?”
“我爸陪著周師叔去縣城逛一圈,估計這會也快回來了。說起周師叔,沒想到你和他在米國還有那樣的緣分。算算時間,他離開祖國也有我的年齡這么久了,我們對他已經遺忘。真是沒想到六月回來,他突然帶著家人前來給老爺子行禮,我爸當時都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如今周師叔已經正式拜在老祖門下成為二代弟子。”
“這是天大的好事啊,說明陳家八極拳已經真正的開枝散葉。”
“娃子,你是第一功臣。”
陳家老祖突然插嘴說道。
李墨忙站起來,朝老祖一拜說道:“師公,要說真正的功臣還是您老人家,如果你沒有將八極拳堅持傳授下來,我們這些后背再有能力也無法將八極拳發揚光大啊。”
“忠娃子,還是你有個好兒子啊。”
“師父,李墨是我兒子,可他也是你嫡系的徒孫啊。”
“哈哈哈,好,中午我就陪大家小酌一杯水酒。”
從米國回來的周師伯已經退休,目前享受著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生活。他有時間就在陳家村居住一段時間,每天和陳家村的一起練拳,強健身體。
他和陳尤師伯回來后,免不了又和李墨聊了好久。
“周師伯,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那必須的,我跟你說,自從和你相識后,我們周家一切都順風順水,就連我那孫子的終身大事都有了著落。你還是媒人呢,等結婚了你這個媒人可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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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酒必須要喝呀。”
李墨在陳家村待了兩天,第三天五輛豪車離開陳家村前往臨鎮一個村子,姑姑一家就住在那。距離不遠,開車也就二十多分鐘。
“小師叔,你姑姑家就在前面一排第三家,是三家瓦房。”坐在前排副駕位上的陳小軍指指不遠處的一排房子。
雖然說是三間瓦房,其實房子真心不大。李墨心中一陣心酸,這幾年老李同志暗中支持不少,別說是農村的瓦房,就算在二線城市都足夠買上一套大戶型的商品房了。
但姑姑家似乎過得很簡樸。
五輛豪車進村,自然引起很多村民的注意。村上也有很多年輕人,他們一眼就認出那五輛豪車都價值不菲,尤其是中間的那輛勞斯來斯車子,其主人不是一般的巨富。
不過五輛豪車并沒有停到姑姑家門前的水泥馬路上,因為那邊站著很多人,似乎姑姑家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都在圍觀議論著。
十六位身體彪悍的保鏢依次下車,那些圍觀的村民頓時紛紛退讓,搞不清楚這些人是什么來路。
李墨下了車,就看到姑姑家門口站著三個大蓋帽的人,他們叉著腰在那里有說有笑,然后從屋子里傳出幾聲非常激動的聲音,還聽到里面有東西摔到地上的破碎聲。
可能是被李墨這仗勢嚇到了,那三個大蓋帽的人眼神有點異樣的打量著李墨他們。
李墨走到他們面前,冷冷的說道:“將他們三個警號都記下來。”
“是。”
一個靠的最近的安保連忙拿出手機開始拍起來。
“你拍什么拍,你們是什么人?”
一個警員氣勢被壓住,雖然在問,但語氣明顯很心虛。
“滾一邊去,別丟人現眼。”
安保拍完照,給他們一個鄙視的眼神。
“畜生,我跟你們拼了。”
屋內發出一聲大吼,然后就看到五個男人嚇得打開門慌張的泡出來,在他們身后則是一個拿著斧頭發瘋一樣揮舞著的中年男人,他一張臉已經浮腫,嘴角流的都是血跡。
雙目赤紅,顯然是憤怒到極點,已經徹底爆發。
李墨神色陡變,那五人沒能逃出包圍圈,五個安保分別上前一招將之全部制服。棕熊看那中年男子已經情緒失控,連忙攔身上前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然后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一扳,那斧頭就落到地上。
“打昏他。”
李墨吩咐道。
棕熊一記手刀,狂吼著的中年男子頓時昏迷過去。
“你們是誰,我們可是有人罩著的,別自討苦吃。”
一個被制服的男子還想抬出身后的人來威脅李墨。
“他話多了。”
陳小軍冷聲道。
那個安保伸手抓住那男子的下巴幾個動作就卸了他的下巴骨,那人頓時疼的臉色發白,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墨走進屋內,就看到滿屋子的東西東倒西歪,還有不少東西已經摔碎,姑姑和表弟表妹并不在家中。
李墨面無表情的走到門口,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響了兩聲接通。
“我要報警。”
李墨將這里的事情說了一遍,留下自己的姓名后掛掉電話。
“棕熊,能弄醒他嗎?”
“可以。”棕熊在他的人中穴上按幾下,昏迷過去的中年男人幽幽醒來,本來他第一反應就是尋找仇敵,可是當看到那五個人都被制服按在地上才松口氣,這才開始打量著眼前的一群人。
“你是...你是小墨?”
李墨走到他身邊將他扶起來道:“姑父,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之前都是我爸和你們在聯系。”
確認眼前的年輕就是李墨,堂堂中年漢子忍不住大哭起來,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他的雙腿:“小墨,那群王八蛋簡直是無法無天,你表弟表妹都被他們抓走了,快救救他們。”
李墨此時臉色陡變,眼中露出一絲煞氣:“是官方抓的還是個人抓的?”
“就是他們背后的老板抓的,說我們家惹怒了大人物,要給我們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讓我們知道怎么做人。你姑姑報警不管用,就去官方那邊申冤,早上就過去的到現在還沒回應,電話也聯系不上。小墨,姑父知道你本事大,一定要救救你姑姑,還有你表弟表妹。”
李墨朝其中一人瞪一眼,那個安保立刻會意,抓住他的領口衣服就拖到李墨面前狠聲說道:“你們老板是誰,老實交代。”
“哼。”
那個男子還挺硬氣。
接下來就看出這些安保的手段有多么的狠,就看到他在男子四肢摸一邊,就像在扭麻花一樣,只聽見咯咯的脆響,所有的骨頭都被弄的脫臼。
別說那個親身經歷的男子,就算四周觀看的人聽到那骨頭脫離的聲音,也頓時頭皮發麻,背后升起一股寒氣。
“我說,我說。”
那個男子哪里能夠承受的住這樣的痛苦,他連忙求饒。可是下手的安保也是個狠人,李墨沒出聲,他下手就沒停,還將他的下巴也分離了。
“另外一個拖過來。”
陳小軍一揮手,另一個安保拖起地上的男子上前幾步,還沒到李墨面前就嚇得一張臉成了土色,急喊道:“我說,我全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