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小墨有自己的安排,我們就聽他的。”
柳盈盈雖然也心疼孩子年紀小,可是想想李墨小時候,他在幼兒園就開始跟著父親李忠盛練八極拳,后來拜在柳川慶門下學習古玩雜學,經過十多年的激烈才突然爆發,一飛沖天,才有如今令世人都矚目的成績。
“行行行,我就聽你們的好不好?”
宋元寧一開始只是心疼,可是看看李墨如今的成就,也想起來他小時候所經歷過的生活。為了學藝,可是失去了同齡孩子應該有的快樂。
再加上李墨弄出來的家業實在太大,如果沒有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去接手,那將來就可以在他們手中敗光掉。
這事不容大意,況且給孩子一點規矩也好,身體強壯,他們也高興。
“師父,我明天就返回燕都,等再過十幾天再過來。那個時候三胖的遠洋商輪也差不多到達姑蘇那邊的港口,到時候大家一起過去看看。”
柳川慶和宋元寧還不知道此事,前者驚訝的問道:“你從國外運什么回來了,居然還用遠洋商輪來運輸?”
李墨笑笑,伸出兩根指頭。
“別賣關子,直接說。”柳川慶懶得去猜。
柳盈盈插嘴說道:“小墨從哥比亞運回來了超兩千萬件各種黃金寶石制品,都是美洲印第安人先祖一代代積累下來的財富。”
宋元寧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議的問道:“超兩千萬件?”
“保守估計能有這個數字。”
“那我肯定要去現場看看,兩千萬件的黃金寶石,全部從商輪上搬下來都要累的要命。”
柳川慶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一個人能夠搬下來一箱子,就讓小墨獎勵你師娘一箱。”
“這個完全沒問題。”李墨也笑笑點著頭。
柳盈盈卻擺擺手道:“媽,別聽他們爺倆忽悠你。”
“你爸心眼似乎變壞了。”
宋元寧把火力對準了老柳同志,他立刻岔開話題:“趕快把那個羊頭和豬蹄給清理下燉起來,晚上我們喝羊肉湯,暖和又養生。”
“你等著。”
宋元寧瞪他一眼,等她走進廚房,老柳同志才輕輕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我真是多嘴。”
李墨笑笑,把帶過來的長盒放到桌子上:“師父,鑒賞下這幅畫如何?”
能夠被李墨拿過來的肯定不是普通的書畫,柳川慶將桌面擦干,又拿了一張干凈的桌布鋪到上面,然后戴上白色手套從長盒里拿出那幅卷畫,慢慢的鋪展開來后臉上頓時露出驚容。
他又從自己專業的箱子中拿出放大鏡,然后一寸寸的看起來。好久才收回目光,驚嘆道:“南宋陳容的畫龍真跡《六龍圖》,真的是畫龍大成者之神作,光是后面的題跋和各種藏印就能知道他的不凡,這畫你是從哪里淘到的?”
李墨把這幅《六龍圖》的來歷一一的說了下,這可不是撿漏淘到的,而是實實在在花錢買過來的古董真跡。
“我記得在米國一家博物館里還是收藏著陳容的另外一幅巔峰之作《九龍圖》是嗎?”
李墨點點頭,當年陳容的《六龍圖》是被島國那邊弄走的,然后上了拍賣被神秘人買走,最后被盜,被古佳佳撿漏買回來。而那幅《九龍圖》據說最可能是在八國聯軍進城的時候被弄走的,一直流失在海外。
“金陵市局的人找過你,知道你身份后就再沒聯系過你?”
柳川慶將《六龍圖》卷起來收好,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價值三四個億呢。
“沒有,我說古佳佳淘的是一幅贗品,估計他們在掂量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吧。目前為止沒有再聯系我,等等看。”
“還真是不要臉的一群家伙,居然一直追到我們華夏。”
“哈哈哈,師父,這事真說不清楚。就像我到哥比亞一趟,不是也背著他們搞回來那么多的黃金寶石嘛。”
“那不一樣,你這是憑自己的真本事。況且你還幫他們找到了傳說中的黃金湖寶藏呢,光是那個金字塔式的祭祀廟臺價值就超過了其他的所有地下寶藏。真要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無能,從上到下都爛到根了。”
柳川慶說的還理直氣壯的。
李墨聳聳肩頭,師父你說的都對。
羊肉湯果然很香,沒有那種膻味,燉的白。除了鹽外什么都不需要放,那叫一個好喝。連睡醒的懷善和君玉都喝了一小碗,加一定面和羊肉。
“爸爸,你什么時候走呀?”
懷善吃完羊肉面后,坐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墨有點心疼的摸摸他的小腦袋笑道:“爸爸,本來明天就準備走的。不過你和君玉從舅爺家回來了,那爸爸就留在這陪你們幾天,然后爸爸還要去燕都辦理點事情,再過十幾天就會回來陪你們。”
“爸爸,我想吃冰激凌可以嗎?”
這天寒地凍的吃什么冰激凌,別說吃了,看一眼都感覺一股寒氣鉆進肚子里。
“可以吃,但不能多吃。”
懷善立刻拍手歡呼道:“我們明天就去買,就吃一點點好了。”
“我記得吳老曾經說過,冬天的時候,孩子陽氣內斂,吃冰激凌問題不大。倒是在夏天炎熱的時候,陽氣外走,吃了冰激凌后,寒氣淤積在五臟六腑中,孩子就容易生病。”
柳川慶還是很用心的,怎么帶孩子都去咨詢過吳老,聽聽他老人家的建議,畢竟人家是御醫,說的肯定在理。
晚飯后,李墨沒走,和孩子們到對門家中休息。他給兩個孩子講故事,他們聽得津津有味。
“睡了?”
柳盈盈穿著睡衣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看了眼他們小聲問道。
“剛睡著。”
李墨關掉主燈,保留了臥室里的一盞小夜燈。然后給他們蓋好被子,和盈盈到了隔壁的臥室。
“明天你還是早點回燕都去,孩子睡醒了發現你不在小鬧一下就過去了。”
“孩子都懂事了,我陪伴他們時間掃,所以答應他們的一定要做到。”
柳盈盈把腦袋偎依到他的肩頭,小聲道:“這十多年你一直在外面到處跑,別說陪懷善和君玉,連思思睿睿和君揚陪伴的時間都不多,我們都能理解的。”
李墨伸手摟住她結實的蠻腰道:“以后時間會越來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