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教廷中陰謀的犧牲品的張曉鋒,還在悠哉的生活著,倫敦的夜景讓張曉鋒感到滿足,雖然變成了只能在夜晚中出現的血族,但是,這一份夜景和晚上喧鬧的人們,和白天的時候根本沒有兩樣,都是一樣的熱鬧。
“等下我們要不要去酒吧喝兩杯呢?”,這個時候,張曉鋒那拉風的銀色限量版法拉利敞篷車正急速的奔馳在倫敦的大馬路上,馬路兩邊那迷離的燈光美景快速的后退著,享受著夜晚的風在自己的臉上吹過,張曉鋒輕松的朝著蘭琪兒問道。
“酒吧嗎?我隨便...”,聽到張曉鋒的話,靜靜的看著倫敦的夜景的蘭琪兒,回過頭來微微的一笑的說道:“反正沒有任務的時間,由我們自由支配,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說著這樣的話,蘭琪兒那看向張曉鋒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點什么東西,有點熟悉,也有點陌生。
看到蘭琪兒的眼睛,張曉鋒微微的一呆,這個眼神......
回憶如潮水般涌出來,當年自己還是殺手,還沒有變成血族的時候,那個若欣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這樣的吧?眼中帶著一絲絲的情絲,似乎能將一個男人的心都融化......
若欣?想到那個曾經自己最愛的戀人,當年自己還是一個孤兒院可憐的孤兒的時候,那個總是喜歡隔著孤兒院的鐵柵欄給自己遞過來糖葫蘆的女孩子,張曉鋒一時間不由得癡了......
不過接著,六年前自己看到的若欣,那張蒼老的臉在張曉鋒的腦海中再次的閃過,心中微微的一嘆,普通的人類,是抵擋不住時間無情的侵蝕的,當年那個自己深愛著的女孩,此刻已經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了,而自己,卻依舊年輕......
“不好!!!”,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大馬路上出現了一場交通事故,前面的車都撞在那里了,失神中的張曉鋒一驚,按照這個速度沖過去的話,絕對會撞上去吧,自己跑車的速度太快了......
“嘎吱!!!”,在車內的張曉鋒眼中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速度超快的跑車頓時在自己的眼中變成了慢動作,跑車的速度再快,還能和自己伯爵級的血族的移動速度相比嗎?
手上的方向盤快速的打過,只見張曉鋒的跑車一個左向橫移之后,橫在路上的跑車在慣性的作用下還是朝著前面的車撞去,而同時,張曉鋒的方向盤又是快速的一打,左向橫移的跑車頓時又朝著右邊飄過,險之又險的擦著前面的車輛,從左邊飄了過去,后面的大馬路上,留下了一條優美的“S”型弧線......
“好...好厲害......”,路上那些本來大驚失色的行人們,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跑車,腦海中閃過剛剛那驚艷的轉向曲線的飄逸,一臉的呆滯......
“蘇荷酒吧”,位于倫敦靠西,快到郊區的地方,也是布魯赫族的產業之一,雖然對于布魯赫族這樣的大家族而言,這種小酒吧的存在可有可無,但是,卻也給暗黑勢力的一些存在提供了一個娛樂休閑的場所。
停下跑車,張曉鋒和蘭琪兒兩人優雅的從跑車上走了下來,穿過大門的守衛,走了進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響起激情的節奏,無數的青年男女們在舞池中瘋狂的大叫,一個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在舞池中忘情的扭動著自己火熱的嬌軀,不時的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子過來占點便宜那些女子似乎也沒有察覺到。
走進來的蘭琪兒,看到這個樣子,修長的秀眉輕輕的一皺,很顯然不喜歡這樣的氣氛,而張曉鋒,其實也是一樣,對于挑選了這樣一家酒吧,兩個人已經有一絲絲后悔的心思了。
而一走進來的兩個人,就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畢竟看他們兩個人也絕對不像是會到這樣的地方來消遣的人啊。
一身高貴的氣質,穿著優雅的晚禮服,這個樣子根本就是應該去參加上流社會的晚會的人物,卻來到了這樣弭亂的酒吧,卻是不引人注目也不行......
“似乎我們來錯地方了呢?這種氣氛的酒吧實在是不適合我們呢”,看著那些瘋狂的熱舞的男女,聽著耳邊勁爆的DJ音樂,張曉鋒眉頭輕輕的一鎖,低聲的說道。
“恩,沒錯,我也這樣覺得...”,聽到張曉鋒的話,蘭琪兒輕輕的點點頭的說道。
“那我們換過一家?”,聽到蘭琪兒的話,張曉鋒優雅的一笑,建議的說道。
“那好...”,點點頭,蘭琪兒的語氣中盡是贊同。
聽到蘭琪兒的答復,張曉鋒也是點點頭,接著轉身......
“哎,兩位,難得來到這里,不喝兩杯就走嗎?今天遇見你們也算是緣分,今天就讓我請你們喝幾杯怎么樣?賞個臉?”,就在兩人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一個粗狂的男聲在兩人的背后響了起來。
“恩?”,聽到背后的聲音,張曉鋒而蘭琪兒兩人疑惑的轉過身來,只見一個半裸著上身的強壯男子正一臉豪爽的朝著兩人說道,那袒露的胸膛上,一層密密麻麻的胸毛......
看到這個男子的打扮,蘭琪兒本能的皺了皺眉頭就想要離去,但是張曉鋒卻似乎是來了興致的一笑,道:“那好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哈哈,夠爽快...”,聽到張曉鋒的回答,男子大笑著轉身,朝著吧臺上的調酒師叫道:“給我兩位朋友來兩杯好酒......”。說著帶頭的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酒桌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
輕輕的拍了拍蘭琪兒的手,張曉鋒臉上掛著一絲莫名的微笑,低聲的說道:“反正出來也沒事,我們就過去看看吧,看看這個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只不過是最低級的狼人罷了......”。
“恩”,盡管心中不愿,但是聽到張曉鋒的話,蘭琪兒還是微微的點點頭的說道,接著兩個人朝著那個粗狂的男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