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新裝?”
焰靈姬絕美動人的俏臉一愣,美眸帶著疑惑。
皇帝的新裝?
這是什么衣服?
“仙尊,什么是皇帝的新裝?”
焰靈姬歪著腦袋,美眸眨了眨,滿是好奇。
李長生伸出一只手攬住焰靈姬柔軟的纖纖細腰,看著她精致的俏臉,講道:
“從前有個皇帝,對漂亮的衣服有種病態的迷戀。”
“為了得到美麗的衣服,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錢,甚至對自己的軍隊也漠不關心。”
“他每一天,每個鐘頭,都要換上一套新衣服。”
“人們在談論皇帝時總會說:“皇帝正在御書房或后宮。”
“但是提到這位皇帝,人們都會說:皇帝正在更衣室里。”
“有一天,來了兩個騙子,謊稱自己能織出誰都無法想象的最美的布。”
“這種布除了色彩和圖案很有特色,而且用它縫出的衣服也不同尋常,凡是愚蠢或者不稱職的人,都看不見這件衣服。”
“皇帝聞言,欣喜若狂,給騙子大量的錢,讓其幫他織布做衣服。”
“騙子假裝在織布機上忙活,其實織布機上什么都沒有。”
“而騙子還每天大量索取金線和金子,將其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皇帝很想知道自己的衣服進展,但又想到衣服的特殊性,于是派遣自己的心腹大臣去查看。”
“騙子帶著心腹大臣,煞有其事的介紹衣服如何如何美麗,但心腹大臣其實什么也沒看見。”
“只是想到這件衣服的特殊,凡是愚蠢和不稱職的人都看不見,心腹大臣不敢說自己看不見,只好假裝應和著。”
“等他回稟皇帝時,自然只能說衣服如何如何美麗。”
“皇帝大喜,在耗費了無數金錢之后,衣服終于織好了。”
“皇帝迫不及待去驗收,但其實什么也沒看見,但想到衣服的特殊,他也不能說看不見。”
“于是,在騙子煞有其事的幫他更衣之后,皇帝便忍不住穿著自己的新裝出去炫耀。”
“對于這件新裝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王國,因此大街上所有人望著光溜溜的皇帝,都不敢承認自己愚蠢或不稱職,便紛紛咱美皇帝的新裝美麗無比,獨一無二。”
“只有一個懵懂的小孩疑惑道:他什么也沒穿啊!”
“噗嗤!”
焰靈姬忍不住噗嗤一笑,花枝亂顫,這個故事看起來很滑稽,但不得不說將人性把握得很深刻。
騙子就是利用了人性的特點,巧妙的將皇帝、大臣以及百姓都騙了。
其實不是沒有人看出這是騙局。
但沒有人敢站出來。
大臣不敢說,是怕皇帝認為他不稱職,百姓不敢說,是怕別人認為自己愚蠢。
“仙尊可真壞。”
明白了皇帝的新裝的含義,焰靈姬想到李長生之前的話,美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長生,輕啐了一口。
竟然想讓她穿皇帝的新裝跳舞。
李長生削薄的唇勾起一抹笑,湊到焰靈姬身前,壓低聲線:
“叫聲好哥哥,想要什么,我都依你哦。”
焰靈姬纖纖細腰拱著,迷離的眸子露出一抹危險的氣息,彎腰湊到李長生面前,吐氣如蘭,半瞇著眼道:
“好哥哥,要感受一下人家的熱情似火嗎?”
“好啊!”
李長生笑了笑。
下一刻。
他身上頓時燃起了熊熊火焰。
異火榜十四。
隕落心炎。
“你來真的火啊!”
李長生笑罵道,同時,他身上的隕落心炎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消失無形。
李長生搖搖頭,促狹道:“你這熱情似火,也就只我能夠把握得住。”
“仙尊就知道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
焰靈姬精致的俏臉抬起,美眸閃爍著水汽,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對于隕落心炎無法傷到李長生,焰靈姬沒有絲毫意外。
若是能夠傷到。
她反而不會使用了。
“你的火把我點著了……”
李長生伸手拉住焰靈姬柔軟的小手,微微用力,焰靈姬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便落在了懷中,壞笑道:
“現在想走,不覺得遲了?”
話音落下,李長生一手穿過焰靈姬白皙如玉的腿彎將她抱起,陽光下,焰靈姬白玉搬的肌膚呈現一種迷人的光暈。
李長生抱著焰靈姬柔若無骨的嬌軀,瞬間消失在原地。
今日。
他就收了這妖精。
免得出去禍害別人。
阿彌陀佛。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就在李長生消失之際,一道白衣身影從天而降,高挑的身姿,完美的面容,孤高冷傲的氣質,如同一尊女王般,氣場恐怖,生人勿進。
“可惡。”
邀月拳頭緊握,沒想到又來遲了。
李長生又被勾走了。
“狐貍精!”
邀月低聲罵道,真想把那些狐貍精統統打死,然后再打斷李長生的腿,這樣就能永遠留在她身邊了。
刺溜,病嬌!
可惜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也不能這么做。
“這不是移花宮邀月大宮主嗎?”
一聲輕笑聲響起,東方不敗從天而降,束發金冠,比之婚服還要華麗的紅色長袍映襯之下,盡顯美麗妖嬈,嫵媚勾魂。
但任誰一看,都能感受到來自東方不敗身上那凜冽且又與生俱來的霸氣。
她絕美嫵媚的動人大眼睛望著邀月,面帶笑意,調侃道:
“怎么?爭鋒吃醋失敗了?”
在三千島還沒建立之時,她就已經去李府見過李長生,雙方關系比較融洽。
只是因為沒有實質性進展,加上她日月神教事情眾多,她很少出現在李長生身邊。
但她也是李府常客。
如今的三千島,她自然也能來。
“東方不敗!”
邀月淡淡轉身,清冷如月的眸子盯著東方不敗,一股冷意瞬間彌漫開來。
“要開打了!”
黃蓉、紅蓮、婠婠等從周圍冒出一個個小腦袋,眼中滿是好奇,對于邀月和東方不敗,她們之前都見過。
不過東方不敗和邀月以前都沒有在李長生的地方正面碰到過。
根據她們的猜測。
東方不敗應該有意避開邀月。
畢竟當時邀月已經突破到了武皇了。
而東方不敗沒有。
如今東方不敗也突破了。
邀月雖然突破比東方不敗早,但同是武皇,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
“看來突破武皇給了你自信,敢在本宮面前放肆?”
邀月冰冷的聲音響起,即便面對東方不敗,傲然姿態,依舊盡顯無疑。
“哼,真以為我怕你?”
東方不敗負手而立,不屑道:“若非仙尊賜你功法,你以為你能比我先突破?”
對于這一點,東方不敗心里一直耿耿于懷。
“不用刀法,本宮同樣勝你!”
邀月冷冷道。
“大話誰不會說!”
東方不敗撇撇嘴,玩味道。
邀月沒有再廢話,直接出手了。
用的正是移花宮的絕世掌法移花接玉。
東方不敗在邀月出手的同時也出手了。
兩人瞬間交手數十招,身形閃爍間化作一紅一白兩道幽影,天地之力沸騰,真氣隨著交手而濺射開來。
好在三千島是混沌奇寶。
隨便兩人怎么打,也打不壞。
東方不敗和邀月明白這一點,都放開手腳,在碧波湖上激戰起來,大浪滔天,水花四濺。
龍龜和神龍冒出一個腦袋,淡淡瞅了兩女一眼,便縮進湖底,繼續睡大覺。
反正以兩人的實力,也不可能打到湖底,即便真的到了湖底,也傷不了它們。
“來來來,下注了!”
“壓邀月姐姐一賠一。”
“壓東方姐姐一賠二。”
黃蓉對著看戲吃瓜的眾女喊道。
“你不怕她們待會兒揍你?”
紅蓮望著天空的兩道身影,心里是有點慫的。
無論邀月還是東方不敗,在她心里都是恐怖的女魔頭。
畢竟她現在還是個純真的少女啊。
不是那個國破家亡后浴火重生的殺手赤練。
“放心吧,邀月姐姐和東方姐姐胸懷那么偉岸,不會有事的,再說了,要揍也是揍我,你怕什么?”
黃蓉拍著自己那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胸脯,底氣十足道。
“一萬兩,我壓月姐姐。”
婠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魔女直接拿出一疊銀票,直接道。
“那我也壓一萬兩!”
紅蓮見婠婠下注,不甘示弱道。
這里下注火熱。
碧波湖上邀月跟東方不敗打得更加激烈。
邀月雖然先突破,綜合實力比東方不敗強一些,但強得有限。
而兩人都是武皇級別的存在。
差距不大時,想要擊敗對方可以說無比艱難,
就算打個幾天幾夜都正常。
尤其是東方不敗戰斗經驗比邀月豐富,原本修煉的葵花寶典,速度更是一絕。
如此。
邀月想要依靠略勝一籌的實力打敗東方不敗,幾乎不太可能。
何況。
兩人雖然戰斗激烈,但都沒有真正的生死相搏。
這點分寸。
她們還是有的。
她們都知道,如果真的打生打死,肯定會惹得李長生不高興。
一日之后。
邀月和東方不敗的戰斗才平息,雙方冷哼一聲,各自分開,便鉆進自己房間修煉。
為了徹底打敗對方,她們都不敢浪費時間,抓緊修煉。
尤其是三千島堪稱洞天福地。
修煉一日千里。
“這是誰勝誰負?”
紅蓮懵逼的望著轉眼消失的邀月和東方不敗,疑惑道。
“當然是平局了!”
黃蓉笑道:“所以你們的錢都歸我了,嘻嘻。”
“你可真是個小財迷!”
婠婠笑道。
“你是不管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黃蓉說道。
婠婠等人直接給她一個白眼,錢在李長生這里就是個數字,多得都用不完。
當然。
她們也都是不缺錢的主。
房間中。
李長生吐出一口濁氣,平靜的望著窗外。
對于東方不敗和邀月的戰斗,李長生從頭看到尾。
只能說。
很美。
即便打架都那么好看。
要是穿上皇帝的新裝就更美了。
不過李長生知道,想要她們兩個在他面前穿上皇帝的新裝打架,這個難度比他成就天仙都困難百倍不止。
不過有困難就要上。
說不定哪天就實現了呢。
就跟做人要有夢想一樣。
時光悠悠。
九洲大陸因為李長生而沸騰,遮天更是火爆大江南北,青樓茶館,客棧酒樓,要是你不知道遮天,那你就落伍了。
大明王朝。
江府。
這里是仁義無雙江南大俠江別鶴的府邸。
江別鶴有一子一女,分別是江玉郎和江玉鳳。
江玉郎跟隨在江別鶴身邊,江玉鳳則拜師南海神尼,常年在外學武藝。
妻子劉氏乃是大明王朝大太監劉喜的義女。
其實江別鶴年輕時還曾有過一個情人。
當年秦淮河上的歌姬小白燕。
江別鶴將對方肚子搞大后便走了。
小白燕生下一個女兒江玉燕后,就流落到江南,四處賣唱為生。
江玉燕一歲的時候,金陵鬧大饑荒,小白燕為了養活女兒,只能賣身到莊園做苦工!
卻不料,小白燕又被壞人所奸懷孕,生下了一個死嬰!
還差點送了命……
江玉燕從小跟著小白燕流浪,都不記得有過多少個后爹。
她跟她娘,討過飯,坐過牢,也當過下人。
可惜。
在江玉燕十六歲時,也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她娘病得很厲害,從此一睡不醒。
同時。
小白燕也在最后的時光告訴了江玉燕身世的真相。
江玉燕埋葬了她娘后,便去找她的親爹江別鶴。
雖然從小的經歷讓江玉燕心性堅韌,城府極深,但到底涉世不深,江別鶴沒找到,反而被人騙去賣到了青樓。
在青樓里,她不想接客,遭到了毒打,還不給她飯吃。
但就在她被逼無奈,差點接客時。
她上胭脂榜副榜的消息傳了過來,青樓不敢得罪李長生和江別鶴,最終決定放了江玉燕,并將其送到江府。
江玉燕很高興,對從未謀面的李長生充滿感激。
來到江府后。
江玉燕本以為苦盡甘來,卻沒想到來到江府反而是地獄的開始。
江別鶴的正妻劉氏處處刁難折磨她,還給她取名小狗。
剛開始的時候,劉氏忌憚李長生,還不算過分。
但漸漸的,劉氏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她覺得李長生庇護胭脂榜上的美人是因為曝光對方的信息,使得對方很可能遭到采花賊以及好色之人的覬覦。
所以。
這個庇護也只是庇護這方面。
她作為大娘,管教江玉燕,任誰也無話可說。
在她想來。
只要留江玉燕一條命,只要不毀江玉燕清白或者逼江玉燕嫁人,就不算違背李長生的庇護規則。
甚至她覺得李長生的庇護也只是說說而已,哪里會真的庇護胭脂榜上每個人。
像江玉燕這種副榜上的小透明,恐怕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凈了。
她就算殺了江玉燕,李長生怕是都不知道,甚至都不會在意。
當然。
以李長生如今的威勢,她是不敢冒犯李長生虎威的。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
雖然不敢殺江玉燕也不敢用男人折磨江玉燕,但她逼著江玉燕親手砍了江玉燕娘親的靈牌。
柴房中。
江玉燕將自己娘親破碎的靈牌燒掉,臉上的淚痕已經風干,一顆心卻在漸漸變冷,變得狠厲。
“玉燕。”
一個英姿颯爽的紅衣少女緩緩走來,站在江玉燕身旁,很有耐心的等江玉燕燒完了靈牌,才開口叫道。
“玉燕,對不起,我娘太過分了。”
江玉鳳滿是歉意道。
雖然她是江別鶴和劉氏之女,但江玉鳳跟她的父母江別鶴、劉氏以及哥哥江玉郎完全不同。
她心地善良,從來沒有歧視和欺負江玉燕,甚至還保護江玉燕。
“我給你帶來了你最喜歡的長生仙尊的大作,最新出版的遮天。”
江玉鳳取出遮天遞到江玉燕手中。
看著封面兩個鐵畫銀鉤的大字,江玉燕眼中恢復了神采,對著江玉鳳柔弱道:
“謝謝姐姐,大娘的事不關姐姐的事……”
一番安慰后,江玉鳳告辭離去。
而江玉燕眼中的柔弱無助漸漸變成了陰狠怨恨,只有當她低頭,手指摩挲著遮天書本時,眼中才罕見的閃過一抹柔情。
“長生仙尊……”
江玉燕回到自己住的柴房,坐在一個角落,小心翼翼的將遮天放在腿上,然后從懷中抽出一張紙。
帶著溫潤和女子體香的紙展開,赧然是一副俊美出塵的人物畫像。
李長生。
江玉燕指尖輕輕滑過畫像,眼中滿是柔情,心中低語道:
“長生仙尊,我好恨好恨啊,我要殺了他們,為我娘報仇。”
“你說我該報仇嗎?”
“如果你贊成,就賜予玉燕力量吧。”
“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仙尊您已經幫過我一次了,若不是您,我現在恐怕還在青樓接客,成為一個低賤的妓女。”
“但玉燕實在沒有辦法了。”
“只要能讓玉燕報仇,往后余生,玉燕做牛做馬,報答仙尊大恩大德……”
癡迷的看了好久李長生的畫像,江玉燕才小心疊好,放進胸口藏得嚴嚴實實。
“遮天。”
“冰冷與黑暗并存的宇宙深處,九具龐大的龍尸拉著一口青銅古棺,亙古長存……”
“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江玉燕拿起放在腿上的遮天慢慢看了起來,不過在看書的同時,她也小心戒備周圍。
一旦有人來,她便立刻藏起來。
白天看書的時間不多。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才是她看書的好時間。
書中附帶有李長生的點評和語錄。
她看到了以凡體不如的體質成為震古爍今的人族最強大帝之一的狠人大帝,心向往之。
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日升月落。
江玉燕還未回過神,便感覺腦海中多了一門絕世功法——吞天魔功。
“吞天魔功!?”
“竟然是狠人大帝的吞天魔功!!”
江玉燕腦袋轟的一聲炸開,簡直不敢相信。
幸福來得太突然。
隨著吞天魔功融入,江玉燕感受到了生命之輪,感受到了苦海已經開辟出一點點。
然而不等她高興,一個宛如惡魔般的聲音從外面惡狠狠傳來。
“小狗!你竟敢睡懶覺,不想吃飯了是不是?”
“還不快給老娘滾出來干活!”
“我看你是一天不打,就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