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歌攥著小拳頭,渾身直哆嗦。
不是害怕,是氣的。
太欺負人了!
席鹿庭,你當我不敢陪你瘋是吧?
我……我還真不敢……
潘歌一時之間又氣又急又懵嗶,呆愣愣的坐在地板上,眼看著席鹿庭便要跨坐在韓烈大腿上。
哎我去,這一幕的沖擊感,簡直了。
然而潘歌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平時的腹黑辯才在席鹿庭直接掀桌子的強硬下完全施展不出來,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不外如是。
于是她只能把一腔火氣全都撒在韓烈身上。
狗男人,都賴你!
要不是……咦?伱要干啥?
潘歌剛剛把視線從席鹿庭的小屁屁上挪開,然后看到韓烈的動作,頓時就是一呆——嘴巴張大,眼珠子瞪溜圓,但瞳孔劇烈收縮。
臥槽槽槽槽!
潘歌眼睜睜看著韓烈一把拽下自己的大褲衩,渾身汗毛全炸了。
狗男人反倒是淡定得很,把自己的手機解開鎖,往潘歌面前一扔,沉聲道:“你別走,錄清晰點。”
然后摟住席鹿庭往地板上一撲,單手按著她的手腕,低頭與她對視。
“跟我耍狠是吧?來,咱倆上外站付費頻道當網紅去!”
潘歌懵了。
好家伙,我還是個寶寶,這么刺激的場面,是我能看的嗎?
席鹿庭慌了。
狗男人,你瘋啦?!
介種事兒能拍嗎?!
沒等她想好怎么應對,韓烈扭頭對潘歌大喝一聲:“開攝像!咱倆的事兒以后再聊,今天絕對不能便宜了她,對吧?”
潘歌恍然大悟,被狗東西一句話就給叫醒了。
咬牙切齒的打開拍攝功能,對著倆人就開始拍。
席鹿庭頓時狂不起來了。
自爆?
差點沒嚇尿,引線都特么快濕透了,爆個毛線爆。
她怕的當然不是被韓烈碎或者被潘歌看,她怕的是,相關視頻掌握在黑心白蓮手里,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后果。
“別別別!烈哥,烈哥!我錯了!真的,剛才都是開玩笑,我服了,不玩了不玩了!”
她一頓掙扎一頓叫,一邊還瘋狂扭頭躲避潘歌的拍攝。
“按住她按住她!”
好家伙,潘歌的藝術之魂被喚醒了,不但湊近了拍特寫,還特么開口指揮!
“你親上去親上去!上身別貼得那么緊,給我留點拍攝空間……”
席鹿庭差點沒瘋,嗷嗷直叫。
“潘歌!你是不是人?快住手!別拍了!犯法,犯法你知不知道?!啊!別,烈哥,烈大爺,別!”
好家伙,兩人徹底滾成一團。
值此絕境,席鹿庭爆發出了相當頑強的抵抗,跟條大白蟒似的翻滾扭動。
韓烈嘛……
其實沒下死手。
他當然不是真要那什么,無非就是嚇唬人罷了。
得有多大的病才會真的在潘歌面前強上席鹿庭啊?!
把她嚇唬住,接下來找個機會,大家一起下臺階,完美!
韓烈想得很美好,結果潘歌卻不耐煩了。
她忽然把手機一放,沖過去按住席鹿庭的兩只手,興奮而又急切的催促韓烈:“快,快上!”
烈哥懵了。
抬起頭,木愣愣的看著潘歌。
席鹿庭也不掙扎了,呆滯的瞪大眼睛,卻只能看到潘歌的下巴。
“真……真上啊?”烈哥結結巴巴的問。
“不然呢?!”
潘歌咬著牙,殺氣騰騰的回:“這娘們純純的有病,我算是看透了,不抓住她的把柄,她是永遠不會服。”
這個判斷倒是沒毛病。
可問題是……
韓烈頭疼的嘆氣:“唉,我都已經給你搭好臺階了,咱們消消停停的下去不好么?”
“不好!”
潘歌的語氣斬釘截鐵,看來是把決心下死了。
“別磨嘰了,你抓緊弄,今天的事我不介意,我發誓,絕不會因此生你的氣!”
她還是那么聰明,知道怎么樣最能安撫住韓烈。
如此奇葩而又緊張的時刻,難為她能第一時間想明白關鍵。
韓烈再次嘆氣,低頭。
席鹿庭整個人都麻了,喘著粗氣,狹長嫵媚的眼睛里淚汪汪的蒙著一層霧,可憐至極。
但她的態度反而愈發堅定決絕。
“韓烈,你會失去我的。”
就這么一句話,又把韓烈架起來了。
關鍵時刻,選擇權重新回到烈哥手中,但他寧愿不要。
你們太不乖了。
看看王甜清、趙勝男、樓瀟瀟,一個個的多聽話?
屁事沒有,給點錢、賣點力氣就能哄得開開心心,活好事兒少不黏人。
再看看你們?
折磨王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因為她倆是如此的難搞,所以,在她倆身上能夠體會到的征服樂趣,是別人遠遠不能相比的。
此事兩難全。
但韓烈偏偏就想全一全。
不就是互相折磨么?
來,誰怕誰!
韓烈沒有再往外推,選擇權這東西,推一次推兩次都可以找理由解釋,第三次再不硬氣起來,那可真叫優柔寡斷了。
“你自己惹的禍,你自己受著吧。”
韓烈低頭看著席鹿庭的雙眼,沉聲開口。
“至于失去你或者失去她……我他媽的沒有你們不能活啊?!”
后面那句,語氣里帶著強烈的戾氣。
韓烈突如其來的暴躁,潘歌和席鹿庭都沒有想到。
倆人同時一呆……
大半個小時之后,潘歌哆哆嗦嗦的放下手機,外八字鴨子坐在地板上。
之前的一幕太沖擊了。
席鹿庭忽然一抹眼淚,翻身爬起,把潘歌撲倒。
她一把搶過手機,一面死死按住潘歌,扭頭沖韓烈怒吼——
“你要是不把剛剛對我做的事情重新對潘歌做一遍,待會出門我就去告你強堿!”
潘歌被嚇了一跳,開始奮力掙扎。
盡管此刻的席鹿庭很虛,但她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根本反抗不動。
席鹿庭輕松的鎮壓住潘歌,厲聲道:“韓烈,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沒和你開玩笑!”
韓烈冷著臉走到兩人身前,剛要去拉席鹿庭,她忽然冷靜下來,輕聲說出最后一句話。
“我只想要一個公平。”
前面丟了好多章,但預訂的情節還得寫啊……唉,法棍我就是個被切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