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書璃的心情屬實是有點潮濕得厲害。
可惜,今天不方便打針。
她得跟著劉銘灝回律所處理那一大堆法律文件,后天就要用到很多,估計她兩天之內都得在加班中度過。
抱上金主爸爸的大腿就不用工作了?
天真!
金主爸爸只會把她壓榨得更加厲害……
于是,烈哥自己回了酒店。
白姐姐不知道怎么和老公請的假,中午在酒店吃了頓套餐,下午窩在水療中心做恢復,準備再給韓烈點厲害看看。
額,確實挺厲害。
當韓烈回到套房時,她不知道在哪兒弄來的輕紗和半截黑絲,穿在身上在落地窗前擺著poss。
……點此打開折疊內容……
打了大半夜的游戲,最終是白玉秋服了。
她的特殊分確實極高,但是體質遠遠不如韓烈,短期透支一次沒問題,天天熬,實在熬不住。
烈哥厲害在恢復力足夠強。
79點體質健康,跟NBA那群精力旺盛的老黑牲口都不差多少了,縱使稍有不如,可是他們得打比賽得訓練,韓烈能有啥消耗?
熬夜小王子,舍我其誰!
周一早上起來,又排了一局游戲之后,白玉秋徹底不想玩了。
“打住!韓老師,我得下課了!”
烈哥悠悠然反問:“什么時候下課,哪里輪得到學生做主?”
嘶……好像對啊……
白玉秋眼珠子一轉,忽然提出一個令人很難拒絕的條件:“您放我一馬,下次我叫我妹妹一起來上課,她比我漂亮多了。好不好嘛?韓老師”
那怎么會不好呢?
好極了!
韓老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義正辭嚴的道:“少來這套!一言為定?”
“噗!”
白玉秋掩嘴嬌笑,招搖放蕩得如同一株罌粟。
“放心吧!我可全指望著您帶我飛呢,區區妹妹而已,都是你的!”
好家伙,你牛嗶!
區區妹妹,還“而已”,是個狠人。
整整兩天時間,白玉秋一個字都沒提起私募額度,韓烈甚至以為她根本不在乎錢,只是想找找刺激。
感情是在這兒等著呢?
原來,你并不是不想要,而是另有別的心思啊……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想要的不多,她完全可以早點提出來。
千八百萬的額度,根本不需要如此討好韓烈,甚至把妹妹都拉出來賣掉。
韓烈意識到情況并不簡單,于是不動聲色的問道:“你有什么打算?以咱倆的感情,能幫忙的事情我一定盡力。”
言外之意:過分的要求最好提都別提,咱倆的感情沒到那份兒上。
“很簡單的……”
白玉秋反手摟住韓烈,貓咪似的依偎在他懷里。
嘴上嗦著很簡單,結果一講出口,內容把韓烈嚇一跳。
“我會從家里偷偷湊出3000萬借給我妹妹,簽正規借條的那種,你給我妹妹留下3000萬私募額度,并且保證至少20的收益。
然后你要幫我搞定抵押、轉賬等程序,不能叫我老公發現。
全都做到了,我和我妹妹隨叫隨到……
親愛的韓老師,是不是很簡單?”
韓烈腦瓜子嗡嗡的,聽懂了,可又有點不敢信。
“偷偷?”
“對吖!”
白玉秋理直氣壯的點頭:“不能讓我老公發現嘛!等到錢到了我妹妹手里,再被發現就無所謂了。”
我不理解……
但我大受震撼……
“為什么?”韓烈皺眉問,“如果你老公發現之后要和你離婚,財產分割你會吃大虧的。”
白玉秋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陰沉。
“他早都開始轉移財產了。”
苦笑一聲,長長嘆氣:“我發現的時候太晚了,我們倆現在的共同財產,是正是負都很難講。他在公司那邊搞出了很多負債,反手一破產,我不跟著背債都算他手下留情了。”
好家伙,莪就知道沒有那么多白嫖的好事……麻煩來了吧?
事到臨頭,韓烈反而冷靜了下來。
男人最重要的能力就是在關鍵時刻要穩得住。
穩不住,事情就不可能辦舒服。
困難是永恒的,人活在世上一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碰到問題不要緊,搞定它就行了。
“怎么會到這種程度?你別急,慢慢講,講清楚。”
韓烈的沉穩冷靜,對于白玉秋而言,是一種巨大的心理支撐。
“嗯。”
她乖巧點頭,強打精神,從頭和韓烈講起。
故事其實特別簡單。
她和她老公是大學校友,她家庭條件很一般,她老公是個富二代。
在校園里時,一切都很美好。
小高大她兩屆,主動追求的她,然后等到她大學畢業就頂著家里的壓力和她結婚了。
然而婚后的生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幸福。
公公婆婆始終看不上她,覺得她配不上自己家,長相太妖媚、氣質不夠端莊、沒工作、不下蛋、把他們兒子折騰虛了等等等等,全是缺點。
而她老公從來不幫忙緩和矛盾。
可能在心里一直都沒把她太當回事兒,多少有點那種“她嫁給自己是高攀了”的心態。
再加上分值實在不匹配,段位相差太懸殊,每次都只有一分鐘不到,很傷男人的自尊心,漸漸的就對她生怨了。
那種怨氣和膩味不一樣,玩膩了最多不碰,高衙內是想碰又不敢碰,于是只好無能狂怒。
后面的故事,猜都猜得到了。
開始小高是在外面亂玩,再之后又被父母攛掇著起了離婚的心思,悄悄的開始轉移財產。
最主要的財產,是一家公司和一套豪宅。
公司是她老公獨立創建的,最初兩人有真感情的時候,給了她25的股份,后來在父母的幫助下發展得不錯。
但是現在反而成了大麻煩。
白玉秋也不傻,知道自己根本斗不過高家人,所以壓根沒惦記那家公司。
她只想弄出點現金,做個保障。
最近一段時間里,她想了很多辦法,然而可行性都不高。
直到在浦發客戶郵件中看到對韓烈的介紹,她忽然心生一計——借雞下蛋!
想辦法悄悄的賺一筆!
當然,借雞法也有很多難以解決的問題,但是不要緊,她解決不了,不代表韓烈解決不了。
于是她咬著牙,瞄準韓烈,悶頭撞了上去。
好家伙,算得上是孤注一擲了。
結果正事兒沒來得及聊呢,先開開心心的吃了兩天飽飯……意外之喜了屬于是
“我明白了。”
韓烈斟酌著語言,慢慢開口。
“你是希望我能幫你悄悄的用你們夫妻倆的房產抵押出來3000萬,然后交到你妹妹手里,再之后允許你妹妹投資我的私募基金,并且為這筆投資保底,一年之后還給你們至少3600萬,是吧?”
韓烈描述得很準確。
白玉秋紅著臉輕輕點頭,看上去特別不好意思。
“嗯。我知道這樣很過分,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如果我妹妹手里捏著600萬,以后一旦我出了什么事,往好處想,她可以救我;往壞處想,她可以替我為父母盡孝……
你是我的小男人,是我人生中第二個男人,更是唯一一個讓我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的強大男人。
我已經被你徹底征服了,我愿意向你交出我的一切,你幫幫小秋兒好不好?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要的并不多。
我確實不年輕了,但我的妹妹才23歲,而且……小霜和小雪是雙胞胎喲!”
烈哥的眼睛忽然間直了一下……真的。
白玉秋吃吃的笑著,含含糊糊道:“親愛的,你肯定會喜歡她們的……”
嘶……
白姐不愧是白姐,真的太會了。
烈哥心跳加快,不由自主、不受控制、不知今夕何夕。
但他的腦子依然在轉。
韓烈正在回憶,上輩子看到白玉秋時,她是什么狀態。
得益于強化到79點的智力,韓烈想起了很多細節。
那時的白玉秋,皮膚依然白皙嬌嫩,看起來依然年輕,可是幽怨的氣質已經徹底成型,誰都能夠感覺到她的不快樂。
那種獨特的、惹人憐惜的美,才是韓烈對她記憶深刻的主因。
但是,五年后的她依然是浦發的私銀客戶,穿著打扮依然貴氣十足。
所以……
在原本的歷史中,她并沒有找到辦法反抗她老公?
而小綠高之所以沒有徹底把事情做絕,大概率是因為白玉秋服軟了,接受了一些比較過分的條件,最終維持住了表面婚姻。
具體發生了什么,韓烈不得而知。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那個時間線里的白玉秋沒有拼死一搏。
好家伙,感情她現在的決心是我給的?!
韓烈有些啼笑皆非,緊接著又感受到了一種來自于精神層面的巨大滿足。
看,上輩子只能悄悄偷瞄的女神級人妻,現在已經被我徹底征服!
我不但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而且還掌握著她的命運。
輕輕一抬手,交錯的命運絲弦就要被我撥弄,拯救美人妻于水火,賜予她新生。
哦,對了,還有一對兒雙胞胎姐妹做添頭……
這種巨大的成就感,遠比賺了一兩個小目標要爽得多,兩者根本不能相比。
甚至,富可敵國的馬總都體會不到韓烈的快樂。
因為馬總是靠自己成功的,一路走來,看到的只是今生的風景。
而韓烈是重生者,有一個特別失敗的人生做對照,所有的改變都能夠得到幾倍的快樂。
韓烈的心情忽然變得極好極好。
但是,他依然冷靜。
“你公公婆婆叫什么名字?都是干什么的?我得找人幫忙查查,才能做出決定。”
白玉秋大喜過望。
韓烈沒答應幫忙,但是他的態度已經松動了,有戲!
“我公公叫高邑軍,我婆婆叫……他們以前是紡織廠的,后來開始搞房地產和服裝出口,規模都不大,身家最多十幾億!”
韓烈心里biu的一跳,好家伙,又是房地產開發商?!
莫非……
哥們又要人財兩得?!
“你等等,我找人打聽一下。”
韓烈果斷掏出手機,想了想,決定問潘子。
上陣父子兵嘛!
潘子的回應帶著些驚訝:“高邑軍?你打聽那個老雜毛干什么?”
韓烈樂了:“怎么著,和您不對付?”
“草!”潘子冷笑一聲,“那叼毛也配和我不對付?賊煩他倒是真的。”
嘿,巧了不是?
韓烈哈哈一笑,直接問重點:“我能得罪得起不?如果能,我想個辦法幫您收點利息!”
“有什么得罪不起的?”
潘子霸氣得很,聲音里全是殺氣。
“只要找得到機會,你盡管抽那老逼登!當年那叼毛起家的時候坑了太多家庭,你收拾他那是替天行道!”
潘子一點沒擔心韓烈吃虧。
經過了銘都項目的考驗,他對韓烈的信任已經高到了一定程度。
而韓烈心里也有數了——搞得動!
掛斷通話,韓烈沒急著打聽老高家里的情況,準備先把白玉秋徹底解決。
“我可以幫你。”
開口安了她的心,緊接著口風一轉。
“600萬不算什么,但是我不可能單獨為你破例。”
“嗯嗯,我懂!”
白玉秋很激動,活都不干了。
小少婦是真的聰明,又或者是真的被狗男人征服了,根本不急,順著韓烈的意思乖乖傾聽。
“你想怎么辦,我都聽你的!”
“好。”
韓烈提出了他的打算:“我有我的規矩,但是在規矩之內,我可以給你選擇。
三個辦法——
要么我直接給你20的保底承諾,相當于高息借貸,一年之后給你3600萬,盈利與你無關。
要么沒有保底,按照正常的合同走,你承擔虧損的風險,同時獲得盈利的分紅權。
要么別急著從家里掏錢,我幫你坑你公公婆婆一把,賺到的錢有你一份。
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是不管選哪種,都得提前讓我看到誠意。”
白玉秋只思考了不到5秒,便咬牙開口:“我不選!你幫我做主吧。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哎喲?
比預想中更果斷啊……
烈哥愣了一下,忽然失笑搖頭。
這么乖的極品少婦,不管到底都對不起重生一回!
行了,你們仨啊,以后就是我干姐姐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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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