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色!?”李師師驚呼出聲。
“是啊,長公主我和你說啊,”楊六花湊過來小聲逼逼,“師兄他和慕姐姐早前就結為道侶了,兩個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但是師兄回宗門的時候,慕姐姐不在身邊,他耐不住寂寞,把我的一個好姐妹搞上了床!也不知道師兄用的什么妖法,讓我那個好姐妹死心塌地跟他好。”
聽楊六花煞有其事地介紹完關于許天明生平的風流事跡,李師師顱內地震。
‘許大人居然有另外一個道侶,還是他的師妹’
如此說來
‘那日在馬車上看到的,是許大人在玩弄慕仙子!’
李師師心中駭然,她終于明白,許天明的真面目,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
一想到那位仙風道骨、俠骨柔情、端莊賢良的慕仙子,私底下被許天明調教成了一個y穢不堪的女子,被強迫著做這樣那樣失格屈辱的事情,李師師柳眉顰蹙,精致的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一直紅到耳朵根。
‘許大人不會也想把我變成那樣子吧?’她不禁如此想到。
李師師覺得這事很有可能,她身為長公主,萬民敬仰的對象,高高在上,冰清玉潔。許天明想將如此尊貴的她玷污,來滿足他內心的邪欲
“本宮絕對不能讓他得逞!”李師師瞇了瞇眼,喃喃道。毣趣閱
“得逞什么?”楊六花嘴里咀嚼著綠豆沙,含糊不清地問道。
沒人回答她,因為李師師已經急匆匆走了出去。
許天明今天帶著幽州的百姓學習使用節流灌溉的設備。
上次他將湖水引到山上后,老百姓們就在出水口挖了一個大坑來蓄水。
許天明見家家戶戶還要在這個大坑來挑水去灌溉農田,覺得有些麻煩,就想到了一個點子。
他用很多細長的竹子,來做成自來水管似的通道,在阡陌農田里連通穿行,然后在需要澆水的地方扎幾個孔,再做一個門閥控制水的流速。
這樣一來,整片農田都有了方便的灌溉設施,百姓想要給秧苗澆水時,只要轉動門閥即可。
如今幽州城的土豆儲備已經滿溢了,預計到明年秋天都吃不完。
所以老百姓們開始種水稻了,畢竟土豆吃多了也膩,主糧還得是大米。
望著漫山遍野綠油油的秧苗,老百姓們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個個都給許天明送上點瓜果蔬菜聊表心意。
他們是真的打心眼里尊敬感恩許天明,如果沒有許天明的這些神奇又操作簡單的設備,幽州城早就已經餓殍遍野了。
佛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如此算來,許天明早就功德無量了.....
許天明這邊剛給老百姓介紹完節流灌溉設備的用法,長公主又派人找他來了。
無法,許天明只能跟著侍衛回到了行宮。
李師師坐在大殿中央,今天的她穿著純紅色宮裙,戴著水晶耳墜、鈷藍胸針、大紅高跟鞋,還有禪子贈與的紅繩腳環,一身打扮盡顯雍容華貴,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御。
她看到許天明走了進來,臉往旁邊一撇,沒有正視許天明,開口說道。
“許大人,關于昨日你給本宮的書冊”
‘哦,是這事啊。’
許天明聽到李師師聊起的是這事,便滿懷期待地問道。
“那書殿下已經看過了嗎?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感悟?”
《資治通鑒》,是一部多卷本編年體史書,主要以時間為綱,事件為目,從周朝寫起,到五代后停筆,涵蓋十六朝一千多年年的歷史。
在這部書里,總結出許多經驗教訓,供統治者借鑒,以歷史的得失作為鑒誡來加強統治。
得虧許天明的睿智屬性點夠高,又在前世讀過這本書,才將其差不多給復寫了出來,雖然文字上有所差異,但總體的故事就是那些故事。
許天明認為,等李師師看完這本書后,她治理國家的水平,應該會有很大的提升。
面對許天明期盼的目光,李師師面色平靜地回答。
“真是抱歉,許大人,本宮看不懂那些書,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
‘看不懂?’
許天明皺了皺眉頭。
不應該啊,《資治通鑒》又不是什么復雜的讀物,以長公主的資質和閱歷,不應該看不懂啊
‘哦,我明白了,她是怕麻煩吧,畢竟這書挺厚的。’
如此想到的許天明,對李師師苦口婆心勸說道。
“殿下,這書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真的會對你有所幫助。要真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你可以來問我。”
許天明的語氣可謂是真誠無比。
可李師師的反應出乎了他的預料。
她冷笑一聲,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冷的對許天明說道。
“許大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本宮是不會屈服于你的。”
許天明看到李師師這幅傲慢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
‘嘿,這小妮子居然還和我叫起板來了?’
這才來幽州多久,剛有點起色就驕傲了?
‘我可不能慣著她!’
許天明這么想著,當即對著李師師拱了拱手,冷笑道。
“哼,既然長公主對許某如此不屑一顧,那許某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了。人生有夢,各自精彩,告辭!”
說罷,許天明轉身就往門外大步走去。
李師師神色一怔,頓時有些慌了。
她沒想到許天明一言不合真要走了,這許天明不在她身邊,她哪還有什么機會去爭奪皇位,一統天下啊?
要知道,現在她能在幽州坐的這么穩,全是靠許天明給她帶來的
“且慢!”李師師出聲喊住了許天明。
“還有什么事嗎?”許天明轉身問道。
李師師咬著一口銀牙,語氣里滿滿都是不甘心。
“許大人,真的非要如此嗎?”
許天明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肯定要啊!這書對你治理國家幫助可大了,不看怎么行?”
也不知道李師師在想什么,只是看到她臉上慢慢浮現出一抹類似于羞憤的紅暈,面色掙扎,沉默半晌。
許天明看李師師這模樣,也是在心里吐槽道。
‘這女人神經病吧?看個書能把你委屈成這樣子?’
經歷過漫長的等待,李師師終于開口了。
“本宮知道了,本宮照許大人說的做就是了。”她抿著紅唇,一臉悲憤地頷首說道。
“嗯,這才對嘛。”許天明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囑咐李師師一句,“記得看仔細點啊,我會定期抽查的。”
“”李師師望著許天明離去的背影,凄慘一笑道。
“想不到,本宮終究是難逃他的魔爪也罷,許大人于本宮恩重如山,本宮確實沒什么可以報答他。不過是身子而已,他喜歡給他便是了。”
李師師不能沒有許天明,就像大唐不能沒有一國之君。
若是離開許天明的輔佐,李師師相信自己絕對走不到最后一步,坐上皇位。
所以就算出賣自己的肉身和尊嚴,李師師也要走到那個位置,那是她從小的夢想。
不過,李師師并不討厭許天明,恰恰相反許天明非常優秀,李師師對其展現出來的才華,其實已經到了仰慕崇拜的地步,甚至是有些傾心。
此前聽說許天明已有道侶,李師師還失望了一陣。
女人都喜歡優秀的男人,李師師也不例外。曾經的她喜歡多才多藝的江南才子商鳳呈,但自從許天明出現在她的身邊,李師師的目光就再也辦法從這個男人的身上移開了。
其實想想,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有一個好色的缺點也沒什么。
就是私底下要像那些書上寫的那樣被玩弄,李師師覺得自己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不過許大人都如此要求了,本宮也只能配合他了。”
李師師嘆了口氣,從門外叫進來兩個嬤嬤,給她拖著裙擺,回寢宮里看書去了
白駒過隙。
轉眼又兩個月過去了。
長安城忽然傳來了唐光宗病危的消息,這次應該是真的,都準備宣布遺詔了。
李師師決定回京城一趟。
畢竟別的不說,當女兒的,在父親臨終前也得見他一面,盡盡孝心。
當然,李師師最關注的,還是遺詔中關于皇位繼承權歸屬的問題。
許天明跟著一同回長安,畢竟他其實還是宗門任務在身,幫李師師鞏固幽州封地的政權和民心,只是出于個人的情面。
這兩個月以來,許天明深切地感受到了長公主的變化。
關于《資治通鑒》的內容,許天明抽查了李師師好幾次,結果李師師連最簡單的史實都回答不上來,氣的許天明罰她抄書三遍,再寫讀后感。
還有在許天明和李師師私下獨處的時候,在以前,李師師都是正襟危坐,開口叫一聲“許大人”,聲音平淡而威嚴。
現在的李師師,走過許天明面前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搖擺一下腰肢,將她那倆誘人的大腚在許天明眼前狠狠搖一下,叫的“許大人”也變得有些嫵媚討好的意味,重音都放在了“大”字上面。
李師師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面部表情都是有些掙扎的,似乎是不想做但是不做不行。
‘長公主最近怎么了?’許天明看到這樣的李師師總是會滿臉迷惑。
當然,即便私底下面對許天明時盡顯風韻姿態,在公眾場合,李師師還是一副尊貴端莊的樣子。
慕劍茵成功突破到了化神境,也算是道宮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了。
不過畢竟她是天生道體,有這樣高深的修為,也不是特別奇怪。
楊六花和李嫣在幽州玩的很開心,一聽說要回長安,也是雙手贊成。畢竟在楊六花看來,幽州吃的東西和長安比起來,那還是差遠了。
楊六花、李嫣在和慕劍茵一起在行宮的大水池里泡澡的時候,發現慕劍茵臀部左邊的紫紅色印記顏色愈來愈深
慕劍茵對此卻不以為意。
“玄冥神掌的持續破壞力很強,對貧道的身體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不過放心,貧道會與他頑強抗爭到底!”
“哇,慕姐姐好威武!”楊六花和李嫣打從心眼里佩服敢和魔教硬碰硬的慕劍茵。
長公主回長安那天。
還是一樣威武的陣仗,旌旗蔽日,聲勢浩大。
不同的是,來送行的幽州城百姓排了十里長街。
他們一個個口中高呼著“長公主一路福星高照!”、“咱們都盼著長公主早點回來!”
如今的幽州民康物阜,老百姓們都明白,這一切都是從長公主來這里以后發生的。
那個小仙師,也是長公主請來的,幫助他們脫離苦海。
對于長公主,他們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面對如此熱情的民眾,李師師內心有不小的觸動,這更加堅定了她要明治天下的信念。
“許大人,慕姑娘,這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馬車。”李師師向許天明和慕劍茵展示了一下旁邊那輛馬車。
許天明和慕劍茵看了一眼這輛馬車,看上去比上次高大了許多,想必里面的空間也寬敞了不少
“殿下費心了。”“長公主費心了。”
兩人同時向李師師抱了抱拳,如此說道。
李師師淡然一笑:“倒也談不上費心,不過是怕二位旅途勞累,所以本宮這才讓人定做了一輛。”
說著,李師師又朝許天明露出一個氣質高雅恬淡的微笑:“許大人,如果想要本宮作陪,你也可以隨時喚本宮。”
“好,那就多謝殿下了。”
隨后,許天明和慕劍茵就上了馬車。
果不其然,這馬車內部不光空間大了不少,還有一張床,床是又大又舒服.....
兩人躺上去,不禁發出了“巴適”的輕喃。
“咦?這上面怎么有鐐銬啊?”慕劍茵忽然看著馬車頂上掛著四五只鐐銬。
“大概以前是關押囚犯的馬車改裝的吧。”許天明如此說道。
但慕劍茵想到了什么,她起身把自己的四肢拷在鐐銬里,整個人都被提到了空中,還是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姿勢。
兩只腳疊在腦后,手抓著腳脖子。
慕劍茵發現自己的身體,會隨著馬車搖晃一同搖擺,有一種不安和無依無靠的感覺,感覺自己隨時可能被甩出去。
“天哪,這也太刺激了吧!快來啊,許道友。”
慕劍茵發出了對戰邀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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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