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182章 【被冤枉了!】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重生之玩物人生 | 嘗諭   作者:嘗諭  書名:重生之玩物人生  更新時間:2024-06-07
 
客廳里。

在晏婉如家吃過她親手做的晚飯,我幫著晏姐和鮑奶奶一起把桌子收拾干凈,接著,就被蹦蹦跳跳地蓮蓮一把拉進了她的臥室里,“靖哥哥,我給你推薦兩首特好聽的歌,保證你喜歡。”她按下電腦開關,等桌面探出,便艸縱鼠標點擊千千靜聽,播放了幾首我聽不太懂的英文歌曲。

有舒緩節奏的,有搖滾旋律的,嗯,別說,還真挺好聽。

蓮蓮道:“怎么樣?好聽吧?嘻嘻,把手機拿出來,我給你拷貝上去。”

我6680只帶著一張128兆的存儲卡,加上已經占了些地方,她那十幾首歌只勉強塞進去了六首就填滿了內存。弄完這些,我帶上耳機試了試效果,嗯,還行,音質馬馬虎虎,下次做公交車無聊了可以聽這個消遣消遣。關掉音樂,我瞥了一臉討好笑容的蓮蓮一眼,“我還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說吧,什么事?”在我的印象里,無事獻殷勤的勾當她肯定不會做。

蓮蓮嘿嘿壞笑一聲,顛顛把兩個本子拿到我面前,“我們老師太可惡啦,留了這么多作業,靖哥哥,你都幫我寫了吧。”

汗,就知道沒好事兒。我搖搖頭:“那可不行,晏姐知道還不罵死我,自己寫。”

蓮蓮怪叫了一嗓子:“我都給你推薦歌曲了呢!”

門突然開了,端著一個果盤的晏婉如走進屋,看看女兒,溺愛地捏捏她的臉蛋,“喊什么呢?又淘氣了吧?”

蓮蓮馬上變成了乖寶寶的模樣,兩手勾在晏婉如脖子上抱著她,“沒有啦,我在教靖哥哥聽音樂呢。”

呵呵一笑,晏婉如低頭親了她臉蛋一口:“真乖。”

說起來,晏婉如和蓮蓮這對母女真挺讓人羨慕的,只要倆人在一起,準一副膩膩呼呼、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的模樣,感情極深。看著晏姐的胸脯被蓮蓮腦袋蹭了幾下,我猛地想起了電梯里的一幕,臉不自覺地紅了一下,趕快接過果盤吃水果掩飾過去,眼角呢,則偷偷往晏婉如腿上瞄了瞄。她被我弄濕的高跟鞋和絲襪已經不在了,褲子也換了一條白色的。

鈴鈴鈴,不知誰的電話響了。

“小淘氣,先別鬧了,媽接個電話。”晏婉如一邊摸著女兒的腦袋瓜子,一邊拿出手機,“……喂,是我……你都去了?怎么樣?有收獲嗎……古籍善本?什么年代的……其他的呢……咦?為什么不賣……嗯,大概明白了……呵呵,估計是人家村民看你長得不像好人……去啊,為什么不去……我想想,嗯,反正也沒事兒,明天吧……對,你不用等我了,忙你的去吧……好……好,就這樣,再見。”

蓮蓮不依不饒地晃了晃母親的手,撒嬌道:“媽媽,你又要出門啊?帶上我吧?”

晏婉如揉揉她腦袋:“你還上學呢,媽去兩天就回來,乖乖跟家等媽。”說完,她看向我解釋道:“一個朋友說跟河北山區叫‘楊村’的地方尋見了不少好玩意兒,尤其古籍善本很多,似乎每家都有幾本呢,也不知是祖上留下來的還是哪來的,但,人家村民好像有點排外,就是不賣,給多少錢也不賣,呵呵,我準備明天去碰碰,怎么樣,一起不?”

楊村?這名字有些耳熟啊?好像跟新聞報導里聽過似的?

我想了半天也沒琢磨起來,點頭道:“行,那我明天早上過來找您。”

“要不別走了,跟家里住吧。”

“不用,我得回學校一趟呢。”她家是三居室,我要留下,晏婉如只定得和蓮蓮睡一屋,我當然不好添這個麻煩。站起身,我告辭道:“那晏姐我走了,謝謝您今天的款待和教導。”我和晏婉如雖然發生過幾次小曖昧,但關系也僅限于普通朋友這塊,雙方不算很熟,所以客氣話自然得招呼周全,不能讓人家挑理。

“呵呵,客氣啥。”

那邊的蓮蓮抱起兩個作業本,“我也走,去同學家寫作業。”

晏婉如不高興地撅撅嘴:“是去抄作業吧?”

“切,我怎么可能干那種事。”蓮蓮吹噓道:“要抄也是別人抄我的。”

晏婉如噗嗤一笑,親了她腦門一下:“好,好,我女兒是最厲害的,去吧,路上注意點安全,到了同學家可不許淘氣,不然回家媽打你屁股哦。”

“知道啦,老拿這個威脅我,媽你真壞。”

到客廳與慈祥的鮑奶奶告辭,我與蓮蓮一塊出了門,坐電梯到一層,溜溜達達地往小區外頭走。天已經黑了,小區里比較冷清,沒什么人。

“我同學家在東面,你走哪邊?”蓮蓮問。

“車站跟北邊,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蓮蓮像轟蒼蠅一樣擺擺手,翻著白眼朝東行去,“哼,連作業都不幫我寫,大壞蛋。”

我好笑地搖搖頭,抓起耳機子塞進耳朵里,放著蓮蓮給我考的mp3聽起來。

向北一拐,走著走著,突然覺得后面似乎有人叫喊,不過音樂聲很大,我也沒聽清楚,繼續往前走,忽然又感覺有人叫了下,我腳步一頓,奇怪地回頭看看,然而空曠的小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輛快速向南行駛的大面包車。

我摘掉耳機聽了聽,輕輕一搖頭,尋思可能是搖滾音樂里的背景音,就沒在意。

晚上回到學校宿舍,我抓過記著晏婉如鑒定要點的筆記本,躺在上鋪,認認真真地消化著。

第二曰。

天空下起了小雨,稀稀拉拉,不算大,但不打傘出門也不行。

我不清楚這種天氣晏婉如還會不會去楊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嘟,嘟,嘟,嘟,響了大概七八聲,電話那頭才有人接,“……喂?”

“晏姐,下雨了,今天還去不?”

“……不去了。”讓我奇怪的是,她聲音一反常態的比較冷淡,不似往常那般溫柔的語氣了。

靠在宿舍墻上的我一楞,“……哦,那明天后天再說?”

忽地,電話那頭隱隱傳來蓮蓮的哭聲:“媽!嗚嗚!你還跟他說什么啊!掛了!”

鮑奶奶的聲兒也傳了來:“婉如!瞧你交的這點朋友!都什么人?還有臉打電話過來?”

我呆住:“晏姐,出什么事兒了?”

晏婉如道:“顧靖,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到底怎么了?”

鮑奶奶喝道:“別跟他廢話了!”

我還沒來得及再問,嘟嘟嘟,電話斷了,再打過去,那頭已經無人接聽。

怎么回事?我有點莫名其妙,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兒個就翻臉了?我怎么了我?

這個念頭足足困擾了我一整天,次曰,我心不在焉地合上古玩書,再給晏婉如撥了電話,嘟嘟嘟,直到十幾聲后電話自動掛斷,還是沒人接。我隱隱覺得事情很不對,不再多想,坐車直奔北苑家園。

等做電梯到了她家門口,我一個勁兒地按下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我幾乎都看到門上的貓眼黑了黑,甚至聽到了屋里的腳步聲,但連續按了十分鐘后,里面就是沒人給我開門。我急道:“鮑奶奶!我知道您在家!到底怎么了?我有哪做得不對,您直接跟我說行不?鮑奶奶!晏姐!”

我心里只是著急,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我知道晏婉如和鮑奶奶的為人,一個不求回報不斷做著公益事業的家庭,不可能平白無故恨上一個人,之所以這樣,肯定是我哪里做錯了,可現在的問題是,我根本不明白自己錯在哪里,怎么一夜之間晏家對我的和善態度全變了?

過了半晌,電梯叮地一響,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小老太太拿出鑰匙想要開旁邊的門,看到我按門鈴,她一臉狐疑:“你找誰?”

我道:“找晏姐。”

老太太哦了一聲:“早上我看她心情不好,好像去外地散心了,開車走的。”

“謝謝您了。”外地?難道去了楊村?

我不再停留,踱步到了附近的工商銀行把卡里最后的八百三十六塊錢全部取出來,去商店買了把十幾塊錢的刀子和一些能封口的小塑料包裝,因為在昨天晚上,我大概想起了些事,也記起楊村到底有什么了――核桃樹,一顆藏匿于山林中沒被人發現的野生老核桃樹。所以這次去,一來是為了找晏婉如把事情問清楚,二來是為了撿漏。

一切準備周全,我頂著稀稀拉拉的雨點,馬不停蹄地往楊村趕去。

那邊不是大城市,根本沒有直達的車子,輾轉四五個小時,我才堪堪到了楊村上轄的小縣城,兩面高山環繞,云霧彌漫,如果不是黑壓壓的一片烏云遮著,恐怕景色還要漂亮許多。前方基本沒有車子能通行的道兒,只有條蜿蜿蜒蜒的山路,我估計晏婉如若是要去楊村,八成會把車停在這里。

打著雨傘跟縣城找了找,卻沒有什么發現,抬頭望著漸漸小下來的雨點,心里裝不住事兒的我一咬牙,干脆找了個當地人問路,直接向楊村走去。照這個趨勢,雨馬上就要停了,應該出不了危險。

“喂,小哥,前面那小哥!”

剛跨過一個泥濘山坡的我定住腳步,回頭道:“您叫我?”

后面跑過來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可能比我大二、三歲,穿得也算體面,“當然了,呵呵,附近幾百米就咱倆人。”男孩看了看前面的山路,“不是本地人吧?你膽子也真大,這雨都下了好幾天了,你還敢往山里走,呵呵,你這個方向,是要去哪?”

我答道:“楊村。”

“哈哈,我猜也是,所以才叫你一聲。”男孩開朗道:“我是楊村的,叫楊義,正好咱們順路,搭個伴兒?”

天越來越沉,我心里也沒底,當然點頭:“那麻煩您了。”

“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別您您的了。”說到這里,楊義咦了一聲:“你是燕京人?”

“嗯,我叫顧靖。”

“哈哈,那可真是巧了,我也跟燕京上的大學,去年才畢業。”

我們邊走邊聊,“誒?那你怎么沒在燕京找工作?”

“別提了,讓人騙了,是個民辦大學,畢了業的學歷不屬于國家承認范圍,沒用,白花了幾年錢。”楊義郁悶道:“幸虧爹媽跟村里算是比較富裕的人家,學費勉強能承受的起,不然啊……唉……不說了,對了,你大老遠上我們村干啥去?”

我遲疑片刻,道:“有個朋友先去了,我在找她。”

楊義道:“行,那咱們快走幾步吧,天快黑了。”

烏云遠端,太陽閃著暗淡的光芒,慢悠悠地落下了山。

前面就是楊村,村子一側緊靠著幾座延綿不絕的高山,另邊相隔幾片莊稼地和山坡后,也是一排排山巒。站在山上猛地一看,這里應該比鄒月娥的老家要落后上不少,畢竟是山區嘛,只交通不便這一條,就足以限制住村子的發展。

聊了一路,我和楊義的關系儼然更近了一步,他人很不錯,見我餓了,就把他隨身揣著的貼餅子給了我吃,還照顧著我跨過一些泥濘難走的路段,非常體貼。

“對了,晚上你也沒地方去,住我家吧。”

“那怎么好意思?”

楊義呵呵一笑:“那有什么,我家好幾間屋子呢,夠住,對了,提前說一句,呃,我去燕京的那幾年,村里好像出了不少事,所以大家比較排外,一般只跟同鄉的人來往,不太喜歡外地人,所以吧,你別介意,其實鄉親們心眼都很好的。”排外的思想在世界各地都無法避免,只是或輕或重的問題,見怪不怪了。

雨幾乎已經停了,烏云散去,露出深邃的夜空。

剛一走進村子,一個農村老太太便用警惕的目光盯住我。

楊義馬上道:“七姥姥,這是我朋友。”

我道:“七姥姥好。”

老太太卻只跟楊義打了招呼,沒搭理我。

拐了兩道彎,他領我走進了一個農家院子,這里好像是新裝過的,地上的水泥平平整整,屋外層貼著的瓷磚也很干凈,根本不似村口幾間院子那般破爛,“爹,娘,來客人了。”

屋門一開,走出一對兒老兩口。

我點頭跟他們打過招呼,楊義就跟爹媽簡單說了幾句。

“哦,那讓他跟你住一屋吧。”楊義他爸道。

楊義不解道:“為啥?不是還有房呢嗎?”

“那房子有人住了,中午……”

吱呀,西北角的房門開了,一個相貌極美的女人走了出來,我們倆視線碰到一塊,全愣了愣。

楊義表情瞬間僵化,指著她驚道:“你……你……你是晏婉如?”他愕然地看向父母:“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晏老師啊!跟燕京特有名!不對!跟全國也特有名!呃!她怎么來咱家了?”

楊義他爸道:“是來收東西的。”

“原來如此!我說呢!”楊義顯得比較激動,他爸媽可能也聽說過晏婉如的名頭,但明顯沒什么過多反應,很平常。

這時,我走過去道:“晏姐。”

晏婉如臉上沒了往曰的笑容,平靜地點點頭,沒說什么,轉身回了屋。

“顧靖,你認識晏老師?”楊義愣神道。

“嗯,可能有點誤會,我就是為了找晏姐來的。”簡略跟他說了說原委,我便一頭扎進屋里。

晏婉如此時正坐在炕頭上拿著一本書看,根本沒有主動和我說話的意思。

我皺皺眉:“晏姐,我追了你一路了,到底怎么回事,您跟我說清楚成不成?”這事兒困在我心里幾天,太鬧心了,“打電話您也不接,去你家按門鈴也沒人開門?誰能告訴我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嗎?”翻了兩頁書,晏婉如抬頭看看我:“你從我家走的那天,蓮蓮被人綁架了。”

我呆住了:“綁架?不可能啊!報紙上怎么沒說!”重生前,我可根本沒聽過晏婉如女兒被綁架的新聞,不止這樣,我連她有個養女的事兒都不清楚,難道是我引發的蝴蝶效應作的祟?

“一出小區門口就被兩個開面包車的人綁上了車,幸好后來車子行去的路線是往南,輔路上正好有交警排查酒后駕車,才幸運的把我女兒救了回來,算是有驚無險。”頓了頓,晏婉如眼睛紅了,有淚水在里面轉悠,心疼道:“當時我女兒就在你身后十幾米外,她哭著喊了救命,喊了你,可你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你知道嗎?脫險以后!蓮蓮抱著我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差點把她嚇死!”

我愣愣地跌坐到椅子上:“我沒聽見啊,我真沒聽見啊,不對!”猛地一拍腦門,“……那時我帶著諾基亞耳機聽mp3呢!我聽到后面好像有動靜,但回頭看時,卻沒發現人,只有輛面包車開走了!”

“我也不求你上去跟歹徒硬拼,可,可你能不能報一下警?啊?”晏婉如眼淚刷地下來了,她低泣道:“從頭到尾居然沒有一個人報警,這次要不是運氣,蓮蓮就完了!完了!”

我急道:“我真沒看見,不然我肯定……”

“蓮蓮被抓到車上后!看到你在遠處偷偷望她這邊了!”晏婉如一把把摸著眼淚珠子:“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我心里堵得慌:“晏姐,出了這種事,是誰也不愿意看到的,我也很明白您和鮑奶奶的心情,可是,您相信我一次行不行?我是真沒察覺出不對,否則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肯定不會讓蓮蓮有事的!”

拿手帕沾了沾眼睛,晏婉如冷漠道:“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晏姐!”

“請回!”

“晏婉如!”我火一下就竄上來了,我不怕被人罵,不怕被人打,唯獨就怕被人冤枉,從上小學開始,這就是我絕絕對對接受不了的事情,“……咱們相處了這么久,我是什么人,是什么品姓,我想您應該了解的很清楚了,我就是再膽小怕事,再不是東西,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蓮蓮讓劫匪綁上車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是,您幫過我很多,我很感激您,但我又何嘗沒幫過您?我知道說這個挺沒意思,可我就不明白了,信我一次,真那么難嗎?”

晏婉如咬著牙道:“我信了,信了行了嗎?回吧!”

“你這表情是相信了的樣兒嗎?”我一口氣頂到了嗓子眼,道:“您能不能冷靜下來想一想,我……我……算了,我也懶得廢話了,您要是以為我貪生怕死,那我就貪生怕死吧,反正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就這樣,說什么沒用了,你愛怎么想怎么想吧!”我蹬蹬兩步出了去,碰地一把關上門。許是聽見了我倆的爭吵,外面圍了不少楊義的親戚,嘀嘀咕咕議論著,我也不管他們怎么說,一屁股坐到臺階上,雙手用力抓了抓頭發。

換位思考,我很理解晏婉如這個母親此刻的心情,可是理解歸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我實在受不了她那略帶著恨意的眼神!

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天了,蓮蓮安然無恙,晏婉如該冷靜也冷靜下來了,可她還是認為我對蓮蓮見死不救,那即是說明,我在晏婉如心里的印象本身就不好,她壓根就不信任我,不愿意信任我!

冤枉,委屈,苦悶,一時間,重重情緒繚繞在心頭,我肺都快被氣炸了!

我知道,這個芥蒂算是跟晏婉如心里落下了,不管以后把事情說沒說清楚,我倆也不可能再恢復成原先的關系,想到這里,我狠狠對著天空罵了句臟話:“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這叫什么事兒!”太氣人了!太窩火了!要是個陌生人我也不說什么!可我跟晏婉如相處了這么久!難道連這么點信任都給不了我么?

我是個愛鉆牛角尖的人,把往曰與晏婉如的種種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越想越煩躁,越想越生氣,虧我還對她有那么一絲好感呢!什么狗屁慈善家?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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