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良君,水淼㵘和秦韶都不敢通過能量去探查方木臉上的黑月印記。
生怕會將黑月印記被激活,會立刻對方木造成侵害。
舒良君,水淼㵘,秦韶在進入大型古戰場的時候都沒準備在大型古戰場中獲得資源。
那尾凌寒畫師魚方木若是感興趣不給水淼㵘,水淼㵘也不會非得去討要。
三人進入古戰場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方木的安全,陪著方木進行歷練。
可現在方木在靈魂方面受到了詛咒,自己等人根本沒能保護好方木的安全。
舒良君,水淼㵘與方木相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二者對方木均有了一定的感情。
水淼㵘和舒良君既把方木當成朋友,也把方木當做是看重的后輩。
秦韶與方木認識的時間不久,對方木的感情自然沒有水淼㵘和舒良君那么深。
秦韶與方木接觸的主要目的依舊是為了獲得增加壽元的機會。
在自己的保護下方木出現了問題,方木的師傅啟星不找自己算賬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怎么可能還會與自己交易提升壽元的機會!?
一名高級締造宗師的遷怒可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啟星對方木有多好水淼㵘,舒良君和秦韶都是見識過的。
啟星能讓自己的徒弟拿著如此之多的締造宗師資源與人交易,在遇到突發事件的時候方木可以不去詢問啟星,便決定宗師級藥劑的用途。
與其說是啟星把方木當成了徒弟,倒不如說是啟星把方木當成了是親兒子。
比起秦韶擔心將會失去交易增加壽元機會的資格,舒良君水淼㵘更多的則是愧疚。
方木對舒良君有救命之恩,在救了舒良君的命之后又對舒良君進行了再造。
這種恩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概括的!
凌寒畫師魚現在還被裝在水淼㵘的空間裝備中。
當時方木將凌寒畫師魚給自己的時候有多康慨和灑脫,水淼㵘現在就有多愧疚。
如果自己警惕性再高一點,或許方木的靈魂就不會受到詛咒了!
金雅下意識的從空間裝備中拿出了一個瓷玉小罐焦急的說到。
“我這里有一罐破咒榆心,破咒榆心能夠解除靈魂層面的詛咒,不知我這一罐破咒榆心對阿木有沒有用處!?”
破咒榆心在解除詛咒方面是最頂尖的寶物,破咒紫榆每生長一千年才能夠產出一顆榆心。
破咒紫榆的榆心頗為珍貴,是秦韶在金雅成年禮的時候送給金雅的禮物。
對于這種能夠保命的好東西除非是自己或親人的生命受到威脅,不然根本不會輕易拿出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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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金雅手中的罐子方木笑了笑,領了金雅的情。
不過且不提破咒榆心是否能解的掉自己臉上的黑月印記,就算能解方木也不打算去解。
因為這個考驗方木可以很輕易的完成!
華容道九步的解法在方木的記憶中太過于深刻,在方木的靈魂能量可以支撐走十二步的情況下根本不用擔心考驗失敗導致詛咒在靈魂中誘發。
古籍上被心型標記的地點既然是考驗,連布置考驗的場所都用到了煦風梨木這種完全玉質化的木材。
足以說明完成考驗后定然會有極大的收獲!
“我現在的狀態很奇妙,我的手只要每在石盤上挪動一步,便會有部分靈魂被黑月印記吞噬。”
“我想只要把棋盤上紅色的棋子挪到棋盤的標記處,便算是解開了這個棋局!”
聽到方木對自身狀態的描述,舒良君,水淼㵘,秦韶和金雅并沒有因此而松了一口氣。
四人仔細的查看棋盤,可以確定此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類似的游戲。
既然是詛咒肯定有時間的限制,在短時間和特定的步數下破開這個棋局幾乎可以說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沒有容錯率的事情從來都是天下間最難做的。
秦韶率先說到。
“小雅手中的罐子里有四顆破咒榆心,我建議阿木你可以先嘗試看能否破除詛咒。”
“就算無法破除詛咒,也能夠降低詛咒對你帶來的影響!”
“詛咒一旦減弱,可能你在撥弄棋盤的時候黑月印記就不會一次性吞噬那么多的靈魂能量了!”
秦韶的話剛說完,舒良君就搖頭表示了自己心中的反對。
“我不建議做這樣的嘗試!”
“這黑月印記上的詛咒之力很可能帶有即死效果,一旦受到影響即死效果很可能便會被觸發!”
“阿木你能判斷出這詛咒給你留出了多少時間嗎?”
方木聞言手放在棋盤上做了第二次滑動,感受了一番后說到。
“就算不動也會有靈魂消耗,如果我一直站在這里不出五分鐘靈魂能量便會耗盡。”
方木第二次撥弄棋盤的動作看的舒良君心頭一顫。
只有五分鐘!這根本不夠對詛咒進行研究的!
破咒榆心被方木吞服下去之后在五分鐘內很難發揮效用。
而且隨意撥弄棋盤等于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面對死亡方木為何會如此的坦然和澹定!?
方木在回答完舒良君的問題之后,手指接連在棋盤上滑動。
舒良君,水淼㵘秦韶想要出言阻止,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畢竟三人并沒有破除詛咒的辦法。
方木的每一次的滑動都等于是在親手終結自己的生命。
但很快三人就從內疚,擔憂等無比復雜的情緒轉變為了驚愕的欣喜。
因為三人發現原本復雜的棋盤,在方木僅僅挪動了五下后便豁然開朗。
在第九次撥弄棋盤的時候,那枚紅色的棋子已經被方木滑到了規定的區域。
方木的澹定和從容,就好像這棋局是一個小孩子的游戲。
難道方木此前見過這樣的棋局,一早就知道這個棋局的解法!?
三人都覺得這個可能性并不大,因為這棋局出自大型古戰場之中。
方木總不會在五六紀元的時候玩過這個棋局吧。
在紅色的棋子進入指定區域的一瞬間,方木臉上的黑月印記變成了白色。
紅色的棋子陷進了棋盤的內部,像是觸碰了棋盤的機關。
棋盤角兩側展開,棋盤的下方是一個古樸的銅制鑰匙。
鑰匙旁邊有一個孔洞,明顯就是插入鑰匙的地方。
方木知道這是自己經過了考驗所獲得的好處。
方木拿起鑰匙沒有急著插入孔洞,而是對著身旁的四人解釋到。
“我的推演能力極強,師傅很看重我這一點。”
“在我的推演下想要解開棋盤并不算難。”
“如果是我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我會直接開口向你們求助的!”
方木一直打著締造宗師弟子的旗號。
此前方木一直沒有表示過自己是如何被締造宗師收為弟子的。
眼下方木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自己打一個標簽。
這樣不管是在四人面前還是回到星輪,方木的身份都將立主再不會動搖!
水淼㵘,舒良君,秦韶和金雅像看神仙一樣看著方木。
在如此短的時間和剛剛了解了規則后,便將游戲破解。
這種推演能力已經超過了人類的范疇吧!
許多大師級宗師級藥劑的出現,靠的都是締造師通過靈材效果推演出多個配方,然后再對配方的效果逐個進行驗證。
締造師的推演能力越強,在驗證的過程中便能夠少走越多的彎路。
也能夠保證推演出藥方的可能性。
這對于高層次的締造師來說是一種很難得的能力,這種能力很難在后天進行鍛煉。
水淼㵘作為鍛靈宗師,從來都沒有生出過想要收徒弟的想法。
可若是見到了一個具有此等推演能力的少年,水淼㵘或許也會動心。
方木在對四人解釋完之后將手中的鑰匙插向了孔洞。
方木在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如果這孔洞內的東西極為珍貴,方木想要對古籍上其它兩個標注心形的位置進行探索。
方木有一種預感,這三個標注心形的位置雖然并不在遺跡之內,但是其價值很有可能比遺跡內的傳承更加珍貴!
鑰匙進入孔洞的一瞬間,孔洞便逆時針自發的旋轉了起來。
石臺上出現了一個石槽,石槽內放著一枚彎月形狀的吊墜。
彎月形狀的吊墜旁還有一個錦囊,方木先行將錦囊打開。
只見錦囊上用古語寫著一行字。
龍騰聯邦現在的語言就是根據古語轉化而來的,有許多字都沿用了古字。
再加上方木曾經在古語上下過很大的功夫,因此方木很輕易的就認出了錦囊上所寫的內容。
用自身的氣息對弦月吊墜進行溫養,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將弦月吊墜捏碎,很有可能會保住自己的小命!
兩枚弦月吊墜融合將變為半月吊墜,三枚弦月吊墜融合將變為滿月吊墜。
錦囊中的字上面的部分是用黑色的絲線繡織的,下半部分的內容則是用月白色的絲線繡織而成。
由內向外的散發著皎潔的月光。
方木伸手拿起了弦月吊墜,想了一下拿出一根繩將弦月吊墜串了起來然后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用自身氣息對弦月吊墜進行溫養的最好辦法,便是貼身佩戴弦月吊墜。
方木不確定錦囊上的說法一定為真,但是姑且可以將弦月吊墜當做保命的底牌戴在身上。
只是這種保命的底牌并不是被動觸發的,而是需要使用者自己主動觸發。
只有被弦月吊墜認可,并用氣息侵染了弦月吊墜的人才能夠將弦月吊墜捏碎。
否則外力很難將弦月吊墜打破。
這種需要人為觸發的保命底牌在方木看來,不如血之豐穰的專屬特性盡染終焉。
盡染終焉是被動觸發的,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很有可能會讓人來不及施展主動保命的底牌。
但被動保命的底牌是一定能夠在生命遇到威脅的時候觸發,抵抗危險的!
此時方木臉上白色月牙紋路已經盡數消融,白色月牙內的能量誘使弦月吊墜認可了自己。
不過這團能量在方木的體內并沒有消失。
方木覺得如果有人擊殺了自己,是有可能將這種特殊的能量從自己的體內提取出來的。
想到這方木的心中一緊。
古籍上另外兩處標注心形的位置多半存放著另外兩枚弦月吊墜。
錦囊上用月白色的絲線說明弦月吊墜能夠互相融合,這是否是在鼓勵獲得了弦月吊墜的人去爭搶另外兩枚弦月吊墜!?
方木有想嘗試將弦月吊墜融合成半月吊墜和滿月吊墜的想法。
古戰場內與靈氣相關的御獸已經被方木搜集完了,方木對于那些紀元遺物的興趣遠不如對那兩枚弦月吊墜的興趣大。
方木在將弦月吊墜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之后把錦囊放入了紫冰晶戒中,隨即對著水淼㵘等人說道。
“我想去古籍上另外兩處標記著心形圖桉的地點看一看。”
“這兩處地點多半也有著與這里類似的考驗,我有去嘗試接受考驗的想法!”
“剛剛的弦月吊墜是從五六紀元流傳下來的完整器物,師傅對弦月吊墜一定會很感興趣!”
“另外兩處地點現在定然已經被人發現了,我們過去需要承擔風險。”
“我愿意用每人一次增加壽元的機會,去換你們為我的決定而承擔風險!”
“我知道你們已經提前答應了我,要帶我在古戰場內搜集物資進行歷練。”
“可一碼歸一碼,接下來就靠要你們來出力了!”
方木這番話說的極為認真,并沒有用剛剛三人的愧疚和之前就答應下來的事,去讓三人去承擔本可避免的風險。
方木的這番話讓舒良君,水淼㵘和秦韶心緒翻涌。
方木就算不給任何的好處和承諾,想去探索另外兩處古籍上標注有心形圖桉的位置三人都不會拒絕,也都愿意為方木出手。
在這種情況下方木做出這樣的許諾即是對自己三人的尊重,也再次證明了方木是一個十分講究的人!
水淼㵘和舒良君將目光看向秦韶。
水淼㵘和舒良君肯定是向著方木的,在場的人中秦韶與方木最為生疏。
水淼㵘和舒良君在這種時候不能為秦韶做決定,也不好率先表態把秦韶套進去。
秦韶見到水淼㵘和舒良君的目光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朗聲說到。
“進入這座大型古戰場后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與人動過手,我的手早就已經癢了!”
“如果阿木你想要弦月吊墜,就算被別人拿到了手我們也能幫你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