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都市簽到的日子
奔馳車在公司附近的馬路邊停了下來,李亦婧拎著那個哥哥專門買的高仿驢包一個人走去了公司。
一路上,她跟李旭達成了共識,那就是踏踏實實的在公司上二十來天班。
多聽多看,多動腦子。
李亦婧知道哥哥是好意,便也放下逆反心理,安心的去公司上班了。
等她走后,李旭才驅車拐進了旭日升旁邊的廠區施工現場。
此時這里有不少工人和工程機械正在熱火朝天的工作著。整個土地已經一片狼藉。
李旭招標了一家省內有名的建筑公司過來施工,這家公司實力雄厚,很多優質樓盤都是他們施工的。
新公司的主體大樓并不高,只相當于一棟普通的七層洋房。雖然不是高樓大廈,李旭還是打算把主體建筑建的稍微像點樣,不說高大雄偉,至少也要看起來有點大公司的樣子。
不遠處挖掘機揮舞著鏟子,發出轟隆隆的聲響,在地面上挖出一道道整齊的溝壑。
在李旭看來,這挖的哪里是土,這分明挖的是錢,而且是嘩啦啦往外流的錢。
這一次新廠的建設,應該算是李旭有生以來花錢花的最多的一次,光預算就要三千萬,這還只是基本預算。
李旭心疼的厲害。
以前都是他薅別人的羊毛,沒想到這一次讓建筑公司和設備制造公司薅了他羊毛。
想到這里,李旭突然記起以前好像簽到過一個建筑公司類的獎勵,具體什么細節已經記不清了。
也不知道這時候用不用的上!
于是他便打開系統,查看了一下,是一張名叫基建狂魔的卡片,內容是:成立一家建筑公司,該公司員工的工作效率將在半年內提高百分之十。
一個有些雞肋的獎勵。
才百分之十,對不起這個“基建狂魔”的名字。
既然錢在往外流,李旭自然得利用系統,反向薅一波了。
于是他在視察施工現場的時候,就果斷啟動了系統簽到。
“簽到!”
“簽到成功,恭喜宿主過得沂州工程機械廠生產的大型挖掘機一臺,請宿主注意查收。”
李旭愣了一下,這玩意他要來有什么用,當大個玩具嘛?他也不會開啊!
這要是沒發財前,有這么個大家伙,完全可以租出去,每天掙點租金,也算一份收入,但現在就十分雞肋了。
略一查看,李旭便將其束之高閣。
現在的公司早已經不是初創時候的模樣和架勢,從此刻李旭視察工地就能看出來。
他身后足足跟了五六個帶著安全帽的小領導。
有工地的監理也有許燕這些公司中層,搞的就和某些黨政領導過來視察工作一樣。
當然在這一畝三分地來說,他李旭就是最大的領導。
人比較多,李旭也沒有再繼續簽到,而是認真的在廠區轉了一圈,詢問了一些施工方面的問題。
逛了二十來分鐘,大致轉了一圈,李旭便把安全帽遞給了許燕,徑直離開了公司。
這玩意沒什么好看的。
自己花錢,別人辦事,有個監督的就行了。
離開公司,他沒有去找曾文靜,而是直接返回了濟州。
準備拾掇拾掇,趕去上都。
都要開學了,還不得請導師吃個飯,認識認識?
此時已近八月中旬,很多學生都早早的趕去了學校。
他倒不用著急去學校,但上都事情也不少,離開這么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一趟。
讓秘書于欣欣訂了張下午的機票,李旭便徑直回了家。
因為陳曉婕知道李旭要走的事情,所以換洗的衣服早就給他裝好了。
都是一些夏天容易換洗的衣服。
至于被褥或者秋冬服裝,那根本不用考慮,不說用錢買了,就是用家里的,也只需要一個電話,司機就給送去了。
“保姆找了嗎?”李旭換了身休閑的衣服,看向陳曉婕,笑問道.
“跟家政公司聯系了,下午來兩個,我看一看廚藝怎么樣。”陳曉婕幫他整了整衣服,回答道。
“嗯,找個老實的,廚藝好點的。”李旭說道。
陳曉婕點頭應下。
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公司新招聘的公車司機就開著一輛豐臺商務車趕了過來。
司機啊、公車啊,都是最近才剛配備的。
李旭現在終于不用自己開車進出機場了。
一個小時后,蔚藍的天空上白云朵朵,李旭已經坐上了飛往上都的飛機。
按照慣例,李旭還是習慣性的簽了一個到。
畢竟飛機這玩意,萬一簽到一架,就真是賺到了。
不過這一次顯然還是運氣不夠,獎勵依舊不是飛機,而是一頂高強度的高空降落傘。
這玩意還是有用的。
畢竟坐飛機是不出事很好,一出事好不了的交通出行方式。
例行公事的簽完一次,李旭沒在繼續簽到,而是拿起了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至于不看雜志看空姐?
還是算了吧,看多了也會膩歪,這些空姐的顏值都還不如妤馨長的好看。
要想看,直接買機票跟著妤馨滿天空的溜達一圈,想怎么看怎么看。
他拿得這本雜志是新出的一款文藝雜志,里面的一些小故事還是很有意思的。
正當他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距離他作為隔了一個過道的胖子,突然渾身抽搐了起來。
胖子旁邊的乘客趕忙叫過來了空姐。
不過幾秒鐘,就有兩名空姐趕了過來,幫胖子松開安全帶,試圖讓他躺在座椅上。
可是胖子體重并不輕,估摸得有兩百多斤重,此時他的身子又不住的顫抖,兩名空姐根本就控制不了。
飛機上的廣播也適時的響了起來。
很快就有四名自稱醫生的人趕了過來,其中一名還是金發碧眼的外國老頭。
一名中年醫生靠了上去,對胖子進行了簡單的診斷的搶救。
其他幾人也都搭把手幫忙。
整個飛機頓時亂糟糟的,很多人都試圖站起來看看發生了什么。
然而救治的過程并不輕松,中年醫生的救治并沒有緩解病人的病情,反而讓對方的顫抖越來越厲害。
“需要除顫儀、需要多苜胺靜脈注射。“中年醫生說完抬頭看了眼空姐遞過來的醫療箱,無奈的搖了搖頭。
飛機上的醫療設備很簡單,一般只有簡單的醫療箱,有的航空公司會配備除顫儀等高端的設備,但大部分沒有。
沒有設備,中年醫生望向其余的幾人,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醫生沒有工具,就跟士兵沒有槍炮一樣。
眼見醫生都如此,空姐和圍觀的乘客也都很著急。
“需要立即返航或者就近迫降。”乘務長當機立斷,準備跟機長說一聲。
就在這時,那名金發老頭搖了搖頭說道:“讓我試一下。”
他說的是中國話,強調有些怪異。
三名中國醫生一看,都自覺的讓開了位置。
金發老頭走上前去,掰開患者的眼睛,看了一下,又摸了摸對方的脈搏,順便在脖頸處按壓了幾下。
然后他就讓中年醫生幫忙,將患者翻過身來,在對方的背部使勁揉搓按壓了好幾地方,不過片刻,患者的顫抖就緩慢了下來。
金發老頭有將男人翻過身來,繼續按壓,終于患者身子不再顫抖,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
“他需要休息,下了飛機需要緊急送往醫院。這可能是一種急性神經中毒。”金發老頭用別扭的華語對空姐說道。
幾個空姐紛紛點頭應下。
然后聯系機長的聯系機長,照顧患者的照顧患者。
三名華國醫生見這名老外這么厲害,心里不由的佩服。
在他們看來這指定就是國外大醫院的醫療專家,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水平。
“謝謝你讓我們大開眼界。西方的現代醫學就是這樣令人為之著迷,您一定是一位資深的神經學專家,不知該怎么稱呼您?”一個禿頂的男醫生略有些感慨的問道。
“我的英文名字叫史密斯,你們可以叫我的華國名字扁鵲!”金發老頭溫和的回道。
“史密斯先生,請問您這手法是急救學科新發明的嘛?我以前沒注意過。”中年醫生也是一臉好奇的湊過來,詢問道。
金發老頭略顯疑惑的看向三人,見他們表情不似作偽,便攤了下手,表情怪異的說道:“哦,這可不是什么新技術,相反它已經存在很久了。”
“很久?“禿頂男醫生詫異道:“莫非是中世紀西方的古老手段,真是令人咋舌。”
“不,它是你們華國的中醫急救手法。”金發老人的話讓三個華國男醫生面面相覷,一臉的不可思議。
“原來你們真的沒有學過,我還在想你們開始的時候為什么不用哪!”
金發老人搖頭無奈的笑道。
這話一出,三人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神情,他們知道剛才的急救手法做不了假。
可是一個外國老頭,竟然用華國的中醫救治急癥,而三個華國人卻只會用西方的器械去救治病人。
這實在是太諷刺了。
李旭在以旁聽的也是唏噓不已,什么時候我們自己厭惡的中醫,已經成為西方世界積極研討學習的對象。
而我們卻還在為了中醫的科學性與否進行各種批判和嘲諷。
李旭搖了搖頭,想表達什么,卻發現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么表達。
這件事只是飛機上的一個小插曲,一個小時后,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浦東機場。
李旭打車直接去了自己在上都租住的那間房子。
算一算,也兩個月沒住了,李旭還有些怪想念的。
轉動鑰匙打開房門,李旭拎著手提箱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李旭頓時覺的有些吃驚在,只見房間里窗明幾凈,不是那種沒人住的干凈,而是有人經常擦拭的清潔。
客廳了也多了兩盆綠植,正茂盛的生長著。
客廳陽臺的窗口正開著,娟娟的柔風從外面漂入房間,帶來一絲絲夏日的溫熱。
還沒到門口他就開始琢磨著一會得把床鋪什么的拿出去曬曬,順便通通風。
結果這一看,哪里還用自己收拾。
顯然有人經常給自己打掃。
是誰?
房東?不至于。
那就只能是曾倩,曾老師了。
李旭走之前把鑰匙給了她,讓她幫忙照看一下房子,以防有什么漏水啊之類的事情。
沒想到她還挺上心的。
李旭笑了笑,便打開了衣櫥,取出了床單被褥,一股淡淡的芳香從床單被褥里傳出,顯得清新淡雅。
很明顯是剛洗過的。
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這話確實不錯。
等他收拾完后,便給曾倩打了個電話。
曾倩一聽李旭回來了,語氣明顯變得歡快不少。
“我下了班開車過去接你!”
李旭應了下來,他走的時候把車留給了曾倩,讓她平時開著。
車子如果長時間停下一個地方,對車子損害還是很大的。
早知道會給她開,就不急著租車位了,白白浪費了錢。
掛了電話,李旭關上房門,在小區里逛游著,看看花花草草/看看遛彎的大爺大媽,別有一番滋味。
一個城市有一個城市的風采,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風土人情。
李旭現在開始享受起這種變換住處的感覺。
一邊溜達,他還一邊琢磨著趁著沒開學得回首都住兩天,那邊的房子才住了幾天就走了,也沒有給看著,估計早就一股味了。
轉了一圈,腳步逐漸溜達到了小區外面,看著高樓林立的都市,李旭伸了個懶腰,愜意極了。
隨意的散了會步,李旭又給程米朵發了條信息,說了一下自己回來的事情。
但女孩沒有回應,估計在上課。
接著他又給妤馨/秦詩韻分別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已經到上都了,這兩天有空一塊吃個飯。
秦詩韻受到他的信息一般都是秒回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看到李旭的微信信息,她就回了過來。
倆人便聊了一會,約好了過兩天一塊聚一聚。
至于妤馨,怎沒有回復,估計是還在飛機上。
一想到飛機,李旭就想起了今天在飛機上發生的那一幕,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對醫學一竅不通,也沒法發表看法。
但自己這邊視為糟糠的技術,西方卻在偷偷飲為甘泉,其中肯定是有問題。
就在李旭思考這種與他好不相關的事情時,一輛紅色寶馬三系唰的停在他的旁邊。
車窗降下,露出曾倩那張白嫩圓潤的俏臉。
“看著像你,你在這干嘛?”
“逛街!“李旭說完便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