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趙云提起長槍拱手道。
既然李譜都已經這么說了,他如果這個時候推脫的話,那就是自認實力不如人,這怎么可能?
今天就憑這句話,也要做好騎兵主將這個職位。
“張郃,你整頓一下將士,原本幽州的將士如果想要繼續當兵,那就收納,如果不愿繼續當兵那就一人分發一些遣散費用,讓他們回家去吧。”
“諾!”張郃領命走出了府衙開始整頓被俘士兵。
“賴文,你給冀州發報,讓那邊派人過來接管薊縣。”
“諾!”
“趙云,你知道我為什么任命你為騎兵主將嗎?”
“末將不知。”
“如今雖然薊縣已破,公孫瓚重傷劉虞被公孫瓚刺殺,但其他各郡還不服我們的管制,我想把你留在幽州與張郃一起收服幽州各郡,你為輔,儁乂為主,伱看可行嗎?”
“末將定當全力而為!”趙云沒想到自己一來居然會有這么多的好事,先是被任命為騎兵主將,然后還和張郃一起平復幽州各郡,干的好了功勞會少嗎?
“但我要提前跟你說一下,公孫瓚刺殺劉虞是重罪,他必會受到嚴懲,但雖如此,我還是會保他一命讓他吃喝無憂,但想要繼續在軍中任職,怕是不行了。”
公孫瓚這人殘忍暴虐,對百姓沒有絲毫仁慈,這種人李譜必定不會讓他繼續欺壓百姓,如果不是看在趙云的面子上,公孫瓚早就被厚葬了。
“謝將軍!”趙云對公孫瓚已經仁至義盡,而且還保下了他一命,算的上是忠義了。
“去吧好好準備準備,你要打的仗還在后面。”
李譜包扎完后已經到了傍晚,連大夫都換了兩三個了。
薊縣也已經恢復了秩序,不少膽大的商家已經開門營業了,在發現摧法利軍團的將士不僅沒有搶東西而且還給錢后,大部分居民也開始上街了。
大街上還有不少紅色的血跡沒有洗干凈,但尸體與殘肢已經清理走了,除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還在提醒著人們剛剛發生的戰爭。
摧法利軍團這個名字的幾個意義雖然只是李譜才開始胡謅的,但現在已經如同軍紀一樣。
沒有人敢趁著戰爭去搶劫平民,這種事情在軍團剛成立的時候有不少,但自從李譜一個人與幾十個犯罪的士兵在全軍的校場上持械對戰后,沒有人敢觸犯李譜訂下的軍紀。
在觸犯了軍紀后唯一可以逃脫制裁的法子就是在全軍面前擊敗李譜,但自摧法利軍團成立至今,還沒有人成功,哪怕那次幾十個人一起上,也是被李譜砍成了碎片。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在李譜帶著渾身鮮血與碎肉渣宣布新的軍紀的時候,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所以摧法利軍團雖然威名赫赫,但卻從來不犯軍紀,畢竟李譜的戰斗力,他們比誰都清楚。
薊縣在一天不到的時間里穩定下來,既有賴文的功勞,也有摧法利軍團自覺維持的功勞。
薊縣已經被攻克,現在幽州首府已失,只剩下幾個郡。
而且公孫瓚還在李譜的手上了,收服幽州并沒有多難,只用把張郃與趙云留在這里就夠了。
張飛不能留在這里,鬼知道劉備跑哪里去了,不把張飛掛在褲腰帶上,萬一這貨跑了怎么辦?
在薊縣休整了半個月后,李譜率領一萬摧法利和五萬降兵啟程回鄴城。
給張郃留下了一萬摧法利和五萬幽州的降兵,一共六萬士卒,再加上張郃與趙云兩員名將,足夠收復幽州了。
大軍浩浩蕩蕩,一路返回鄴城。
在行軍了半個月后來到了鄴城城下,城外文武站在兩邊,韓馥一個人站在隊伍的最前方。
看到李譜的一瞬間趕忙快步走了過去,拉起李譜的手好一頓噓寒問暖。
直到李譜有點受不了了,把手從韓馥懷里抽出來,這才作罷。
…………
“你們聽說了嗎?”曹操站在大堂之上,手拿一卷竹簡。
“不知主公所說何事?”
“那潘鳳,三日潛行連戰兩場一個時辰擊破薊縣,劉虞已死,公孫瓚被俘,幽州已是韓馥的了!”曹操再次打開竹簡,看著竹簡的內容。
有些不可置信,要知道那可是公孫瓚啊,白馬義從天下聞名,怎么就輸在了潘鳳手上。
眾人聽聞后皆是感到不可思議。
曹操如今帳下猛士謀臣皆是不少,郭嘉、荀彧、程煜都在曹操帳下,他們沒有一人預料到公孫瓚會如此輕易的落敗。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曹操嘿嘿一笑。
樂進、曹洪等武將沒有什么頭緒,最終還是郭嘉站了出來。
“潘鳳一統冀州鯨吞幽州,野心頗大,主公要早作準備了。”
“嗯,我早就想和潘鳳這樣的英雄交手,沒想到上次一別之后,再見時可能是在戰場上。”
…………………
“大哥,三弟歸順了潘鳳,公孫瓚還活著,現在駐守在薊縣的是張郃和原先公孫瓚手下一名小將,名叫趙云。”
“我知道了…”
劉備與關羽在戰敗之后帶著幾十員親信狼狽出逃,一路竟然跑到了兗州的地界上。
“大哥,如今我們怎么辦。”關羽一邊給自己的傷口換了藥,一邊詢問道。
“既然來了兗州,看來只能去找他了,走,去東郡。”
劉備思索一番后調轉馬頭,向著兗州東郡的方向走去。
………
“這潘鳳真是悍勇,一人獨上城墻血戰至城門大開,真乃萬夫不當之勇。”
孫堅看后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潘鳳在薊縣城墻上經歷的何等血戰,心中十分敬佩李譜。
“將軍,袁術要派你攻打荊州,我們要整軍備戰了。”
“知道了。”
……………
“美人,那王允府上居然有你這么個大美人,真是可惜了,我這就上奏天子,讓你進宮服侍皇上如何?”
董卓一雙肥手抓住貂蟬的手不斷的揉搓。
貂蟬臉上寫滿了抗拒,但董卓還是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注意力在貂蟬身上上下游走,沒有發現身后王允眼中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