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歌第一時間讓人接待好這柳云端跟唐柔夫婦二人,他稍后就來。
趁著這一點空閑的時間,夏長歌是打算和蕭婉商量商量這件事情。
“婉兒,你說……干嗎?”
夏長歌的房間中,下不定決心的他詢問自己的賢內助。
他在考慮要不要根據柳念薇的要求,把這一對夫婦給扣下。
這里面的牽扯太深,夏長歌擔心自己隨意插手可能會取得反效果。
“你這魔鬼,居然有這種想法!。”
夏長歌的話,讓蕭婉內心直呼夏長歌實在是沒人性。
當然,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蕭婉打算刺激一下夏長歌。
夏長歌一下子就能明白蕭婉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在蕭婉的額頭上狠狠地彈了彈,疼得蕭婉捂著額頭眼神埋怨夏長歌。
這是夏長歌給蕭婉的懲罰。
開玩笑也不分場合,隨意曲解夏長歌的意思,污蔑夏長歌的人格。
“肯定只能夠你自己來做決定了,看你是為了你的那個小侄女保持更好的關系,還是為了和柳家維持表面上的和諧關系咯!別問我,我可不想影響到你跟你的小情人之間的約定。”
蕭婉一下之就老實了下來,有些陰陽怪氣地回答。
她自然是感覺夏長歌和那個柳念薇關系不對勁,應該是私底下做了什么瞞著她。
但蕭婉能怎么辦?鬧掰起來她也感覺得不到什么好處。
夏長歌這廝是一家之主,而且還是血脈源頭。
再加上這個世界也并不是規定一個修士只能夠同時有一個道侶。
有本事的話,同時左擁右抱都沒什么關系。
所以說,蕭婉也只能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現在這樣的相處情況,蕭婉挺滿意的。
夏長歌心中也是糾結得很。
他覺得幫助柳念薇軟禁柳云端跟唐柔并不一定是好事。
“哎,我在姜柔尹門下,已經算得上是跟秋時雪有了間隔,若是在和柳念薇如此,我的女兒在碧云閣怕是也沒什么好日子過,罷了罷了,扣下他們二人吧!”
是的,夏長歌還是做出了決定,把柳云端和唐柔給扣押。
他和柳家本來就沒有什么關系,這里維不維持都沒什么意義。
而柳念薇這邊……夏長歌得考慮考慮。
一來是自己女兒在宗門之中的相處問題,二來則是柳念薇幫助了夏長歌那么多,現在好不容易請求夏長歌幫她一個忙。
夏長歌還能怎么辦?
“那我去找我的娘親讓她來助陣?”
夏長歌都下定了決心,蕭婉肯定只能夠表示支持。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蕭婉想著需要不要把自己的母親給叫來。
只要蕭蕓到場了,柳云端和唐柔自然是插翅難飛。
夏長歌拒絕了蕭婉的提議:“也就一個筑基境中期,一個筑基境初期的罷了,不用岳母出手,讓余洋,余珂晴,梁雅歆她們準備準備就行了。”
并不是夏長歌膨脹,而是他有這個自信。
畢竟自己這邊有五位筑基境修士。
雖然說都是初期的。
不過加上夏長歌筑基境后期實力的人傀余峰,還有一個筑基境一轉戰斗力的人傀楊哲。
這陣容已經可以輕輕松松拿捏這一對夫婦了。
再則夏長歌還不是打算直接攤牌,而是跟他們夫婦二人玩陰的。
所以說,夏長歌有很大的把握。
蕭婉答應了下來,去聯絡另外的三人。
夏長歌本人則是去招待柳云端和唐柔兩個。
“柳道友,唐仙子,抱歉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夏長歌一踏進大廳,就面帶微笑地跟柳云端和唐柔打招呼,臉上帶著抱歉的神色。
唐柔的臉上有些不太自然,因為她并不是多么想和夏長歌打交道。
這一次如果不是她丈夫哀求自己一起,她都不會來這里。
柳云端則是笑容滿面地回應夏長歌一聲夏道友。
夏長歌到自己東道主的位置上坐好。
夏長歌第一時間絕口不提什么筑基丹的事情,而是盛情相邀:“柳道友,上一次匆忙離開,這一次可不準了,必須給我一個招待你的機會,我們云安仙城內的美酒還是很不錯的。”
是的,夏長歌打算好好的請柳云端喝一壺。
柳云端自然是不想陪著夏長歌喝酒什么的,他只想要筑基丹方面的消息。
但考慮到自己現在受制于夏長歌。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柳云端沒有辦法,只能夠受制于夏長歌,表示自己一定奉陪。
唐柔的直覺告訴她,夏長歌怎么做絕對是不安好心的。
她對著自己的丈夫神識傳音道:“端郎,快點問了我們早點回去吧,我感覺他不安好心啊。”
柳云端卻是沒有太在意這一點,認為自己的妻子是想多了。
夏長歌沒安好心?
區區筑基境初期,也敢打他們夫婦的主意?
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么!
柳云端示意自己的妻子放心,自己就來會會這個夏長歌。
唐柔真的是被急壞了,可柳云端就是要在這了吃了夏長歌準備的這一頓宴席才走,她能怎么辦?
總不能直接就離開這里,不給她丈夫面子吧?
沒辦法,唐柔也只能夠留在這里繼續陪伴柳云端。
她心想,大不了等會她什么東西都不吃就好了。
這樣應該是沒啥太大問題了。
菜一樣一樣地上了。
看到夏長歌甚至于還準備了筑基境妖獸的血肉。
這讓柳云端心中非常地得意,心想這個夏長歌也不過是一趨炎附勢之人。
如此優待自己,是為了舔他們柳家?還是……
宴會期間,夏長歌詢問了不少關于柳家那邊的事情。
詢問柳家所在的郡有幾條二階靈脈,一條二階靈脈每年可產生多少的靈石收益。
問的事情很多,柳云端也告知了夏長歌不少信息。
當然,夏長歌也清楚,柳云端說的話,十句有九句都是假話。
夏長歌把他的話打個三四折的折扣,可能就是真話了。
“道友,不只是我等委托你的事情,道友可曾幫忙問過?”
最終,柳云端也有些厭煩和夏長歌吹牛逼了,也就直接詢問自己的目的。
夏長歌也就不繼續套話了,微笑地開口:“肯定是問了,是好消息哦。”
夏長歌這么一說,柳云端和唐柔都是心中一喜。
好消息?那么也就算是柳念薇打算幫助他們購買一顆筑基丹咯?
看來他們的女兒還是認他們啊!
“道友你的意思是……”
柳云端有些急不可耐地詢問。
夏長歌剛剛說出:“念薇打算幫……”
他還沒有說完,唐柔
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發出痛哼。
“柔妹,你怎么了?”
柳云端第一時間還是關心自己的道侶。
“端郎,我……我的心口好痛,啊……”
唐柔已經竭力運功,但依舊是有著揪心的痛苦。
而且這痛苦讓她還有些不能發力啊。
“夏道友,你這是什么意思?敢謀害我的道侶?!”
柳云端對著夏長歌大怒道。
他自然是把自己妻子發生這樣的反應判定為夏長歌在搞鬼。
不然他的妻子好好的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長歌顯得非常地委屈,連忙進行了解釋:“道友你此言何意?這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呢?我沒記錯的話,唐柔仙子應該是滴水未沾吧?”
夏長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柳云端也清醒了下來。
的確,自己的柔妹什么都沒吃。
再加上他在這里是胡吃胡喝,他現在都還沒什么事情呢。
應該不是食物的問題。
那到底是什么情況?
“對不起夏道友,是我著急了,道友勿怪。”
不管如何,柳云端再怎么說也得先跟夏長歌道個歉。
這毫無誠意的一聲道歉。
夏長歌表示沒什么大問題,沒有在意。
因為唐柔之所以心痛,的確是夏長歌的手筆,柳云端沒有搞錯,所以說他道不道歉都是沒什么問題的。
“柳道友,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讓我來給唐柔仙子看看情況,在下再怎么說也是一位煉丹師,對這些方面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些了解,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誤會"解除之后,夏長歌對著柳云端真誠地建議。
“那就麻煩道友你了。”
柳云端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幫助到自己的妻子。
就算是輸送自己的靈元也緩解不了自己妻子的痛苦。
這莫名其妙的心痛,讓他束手無策。
他的妻子心痛,柳云端也是跟著一起心痛啊。
事到如今,也只能夠看看夏長歌有沒有什么辦法。
夏長歌來到唐柔身邊,準備去觸碰唐柔的手。
唐柔就算是心痛,還是閃開了。
“唐柔仙子,你也不想一直這么痛苦下去吧?我不給你看看,如何發現病癥呢?”
夏長歌現在可是一個醫師,自然是沒有什么異心的,他這么做都是為了緩解唐柔的痛苦。
唐柔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最終還是把手伸了過去。
殊不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剛剛還面帶笑容,極其和善,宛如懸壺濟世醫者一般的夏長歌,突然就翻臉不認人。
直接狠狠地抓住唐柔的手腕后,用力將唐柔拉到自己的懷中,手還放在唐柔的脖子上掐著。
順手就直接封鎖了唐柔的丹田,讓她短時間無法調用靈元之力。
這突然的變化,讓柳云端瞬間變色,暴怒道:“你干什么,放開柔妹!”
夏長歌笑著解釋:“柳道友,別動怒,我這就是在給你妻子看病呢,你問問她,現在心口還疼嗎?”
柳云端真的很想說一聲看個屁,有這樣看的?
但自己妻子還在夏長歌手中,柳云端也不敢亂動,強忍著怒火,看向自己的妻子。
唐柔仙子也的確是不感覺疼痛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是讓夏長歌放開她。
唐柔也故作嬌柔道:“我……我的確是好了,道兄,你能放開我嗎?”
等自己安全了,一定要夏長歌這廝好看。
夏長歌卻是搖頭:“不好意思啊,唐柔仙子,還有柳道友,我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們的女兒念薇,她讓我扣留你們兩個在我家里住一段時間,所以說……辛苦一下你們了。”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柳念薇這么要求,夏長歌也不可能這么做的。
他也不是什么好戰狂魔,平白無故就欺負別人。
柳云端和唐柔對夏長歌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
但現在,他們不得不配合著相信。
“道友,一切好好說,我們夫婦配合你,你先放了我的柔妹好嗎?”
柳云端還在企圖忽悠夏長歌。
但夏長歌壓根熟視無睹。
蕭婉,余珂晴,梁雅歆,余洋這個時候也都圍繞了過來。
“柳道友,你這是……自己來,還是我們幫你來呢?”
夏長歌沒有對柳云端施展天心劫,而是選中唐柔,其實也就是擔心天心劫的效果不穩定。
貿然對柳云端這種筑基境中期的修士施展可能出錯。
他一直都是牢記天心劫也是拿來虐菜的東西,所以說他不會輕易去挑釁實力比自己強大的。
外加這是一對夫婦。
夏長歌直接對唐柔施展的話,還可以通過唐柔來威脅柳云端,取得的效果也應該是不會差的。
因此,夏長歌才對唐柔出手。
現如今看來,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也就看看這柳云端到底是會為了自己的妻子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還是打算撇開唐柔進行逃離?
柳云端心中很是糾結。
他若是束手就擒的話,豈不是后續的一切都是掌握在夏長歌手中了?
可若是不束手就擒,自己的柔妹怎么辦?
“怎么?柳道友這是不打算配合了,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聽話,唐柔仙子是受罪還是享受,到時候可就不好說了。”
夏長歌拿出了十足的劫匪言論。
那就是通過對女人的言語調戲來攻陷男人防備。
柳云端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真想一拳頭打在夏長歌的臉上。
夏長歌臉上的表情現在看起來實在是太無恥,太欠揍了一點點!
他最后掙扎道:“夏道友,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柳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你這么做,會給你的家族帶來何等后果!”
是的,夏長歌身邊還有四位筑基境修士,這讓柳云端很意外。
他承認自己小覷了夏長歌,小覷了夏家。
但五位筑基境修士,還只是筑基境初期,撼動不了他們柳家!
開戰的話,就算是相隔萬里,夏家要不了多久就會滅亡!
“別廢話了,老實點,明白嗎,不然我不介意欺負欺負你的妻子!”
這些沒用的廢話,夏長歌雖然說是第一次正兒八經地聽到別人對他說。
但夏長歌實際上都已經聽膩了。
他對著余洋使了使眼神,讓余洋去捆了柳云端。
這個世界自然是有專門針對筑基境修士行動的法器——禁元鎖。
帶上這個,筑基境修士也是一點元力都用不出來。
雖然說還能用神識。
可惜,柳云端和唐柔就算是能用神識。
也因為神識之力不強大,沒有什么意義。
柳云端心想,自己絕對不能束手就擒,不然的
話他們夫婦二人的結局可能都不太好!
他打算在余洋靠近自己的時候,他突然出手,把余洋給挾持住。
這樣,就可以和夏長歌進行人質的交換,把自己的妻子換回來。
可惜,夏長歌怎么可能猜測不到柳云端的小心思。
還沒有等余洋徹底靠近柳云端。
在柳云端一心把注意力都放在反制余洋的時候
夏長歌手中的千葉扇一揮出,按了按扇柄的開關。
七個小箭頭直接刺扎在柳云端是手臂上,疼得柳云端一聲凄慘哀嚎。
余洋也是一個狠角色,見到夏長歌都出手了。
他也是催動自己的靈元,拿出夏長歌贈與他的上品法器七齒釘耙,轟擊在柳云端的胸口,把柳云端整個人都轟出幾十米外,把夏長歌的墻壁都給撞得碎裂開來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對此,夏長歌也沒辦法。
如果柳云端識趣配合的話,怎么可能會受到這種酷刑呢?
雖然說柳云端是柳念薇的父親,但為了拿下他,夏長歌也不介意讓柳云端吃吃苦頭。
蕭婉,梁雅歆,余珂晴三個是配合著一起,讓柳云端也是被狠狠地一番折磨了。
夏長歌沒有對柳云端施展天心劫。
主要還是因為這是夏長歌的底牌之一。
如果夏長歌對唐柔這么用了,對柳云端也這么用了。
除非夏長歌徹底讓這兩個人都沒有說出去的機會。
不然的話,這個手段也會暴露出去,至少柳家的人會知道。
到時候有所防備,夏長歌就不好搞偷襲之類的了。
這是夏長歌不想見到的事情。
能穩穩的拿下柳云端,能不暴露的底牌夏長歌肯定是想不暴露的。
“端郎。”
看到自己的丈夫明明已經被禁元鎖封鎖了靈元后,依舊慘遭眼前這三女一男的毒打。
唐柔自然是心中痛苦,想要上前去安慰。
卻被夏長歌死死的扣押著無法動彈。
“柳夫人,不要輕舉妄動,你也不想你的丈夫遭受其他的折磨吧?”
蕭婉,梁雅歆,余珂晴,余洋這四個人收拾柳云端。
夏長歌一個人收拾唐柔就行了。
看到自己一手控制住的唐柔想要反抗,夏長歌貼心地提示。
他是真的不想要打女人的。
除非忍不住了。
“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
唐柔惡狠狠地瞪著夏長歌,發出自己怨毒的詛咒。
她們夫婦二人和夏長歌可謂是無冤無仇。
夏長歌做如此行徑,已經是可以用無恥之徒來形容。
唐柔心中也在痛苦,她的直覺果然準確了,都怪自己的丈夫不聽自己的,不然怎么可能落得個現在這個下場啊!
夏長歌不管這些。
唐柔可不是他,掌握驚目劫這種用眼神殺人的手段。
所以說唐柔再怎么瞪對他也是沒什么影響的。
夏長歌很是溫柔地給唐柔也上了鎖。
這下子,唐柔也就成了他的階下囚了。
“把他帶上。”
夏長歌這里并沒有設置什么牢獄。
所以說就算是關押這兩個人,也頂多是關在房間里面進行軟禁罷了。
他找了一個房間,把唐柔和柳云端都關了進去。
并不只是簡單的關押,夏長歌是讓這二人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用鐵鎖徹底地隔絕二人,也算是徹底杜絕他們有逃脫的可能性。
筑基境修士就是好啊,平時壓根不需要看,甚至于都不需要來送飯,太省心了。
夏長歌在關門之前,看了看現如今唐柔的樣子。
一個如此知書達理的仙子,被夏長歌如此下流的捆綁起來。
讓夏長歌的腦海中都浮現出不知道多少的情節,畫面。
但夏長歌沒有多考慮什么,而是直接關上了大門。
他腦海中的雜念也在這一刻關閉了。
“好了,事情結束了,你們都回去吧,沒什么影響。”
做好這一點后,夏長歌把梁雅歆,余珂晴跟余洋都打發走了。
事情都解決了,他們留下也沒什么意義。
梁雅歆,余珂晴,余洋三人自然是依次離開,只留下蕭婉一個人。
“我那一個筑基境后期實力的人傀余峰,你應該是知道在什么地方吧,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可以調用。”
回到房間,夏長歌開始安排事情。
如今的夏長歌,身邊的張苗藝,譚琪兒,蕭琳,林媚珊都在閉關修行。
所以說他也只能夠和蕭婉談論這些事情了。
蕭婉表示自己清楚。
余峰的話……因為關系到余珂晴,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的確是不好動用他。
“你今天確定不去那里爽一爽?”
蕭婉對著夏長歌,古怪地笑容讓夏長歌感到心虛。
“你是不是瘋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做了夫妻這么多年,夏長歌豈能不知道蕭婉心中在想什么?
這個女人其實有的時候……真的是很變態了。
“你自己是什么樣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嘿嘿嘿,你之前可是把廖輝煉化成為傀儡,還給你跟譚琪兒二人看門是吧?”
蕭婉之前在清理夏長歌的人傀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秘密。
那個煉氣境七八成實力的人傀居然是廖輝!
她不由得想著夏長歌和譚琪兒進行茍且之事,而廖輝在門外看大門的畫面。
她想象都感覺……無法用詞語來形容。
夏長歌這個混蛋,白天怎么就看不出他如此變態。
自己就是被這個虛偽的家伙給欺騙后,被吃得一干二凈。
現在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當然,蕭婉也不后悔,因為她清楚夏長歌這廝心理有的時候的確是很變態,但對她們這些親近之人的好也是真的好,沒什么后悔的。
“胡扯!我那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迫不得已才那么做!”
蕭婉的話,讓夏長歌神色頓時就驚慌了起來。
沒有,絕對沒有,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啊!
夏長歌也想不到自己的這一件黑歷史居然被蕭婉給發現了。
果然應征了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啊。
他當初就應該直接銷毀那一具人傀,那么就徹底的把那一陣子的黑歷史給肅清了。
可惜啊!
“我也很想親眼看一看這種情況,就是讓柳云端看到的那種,真的,我準許你……一次!反正就算是做了柳云端也不可能宣揚出去的吧?”
蕭婉似乎是有了什么變態的想法,讓蕭婉整個人都顯得非常地振奮。
這讓夏長歌不得不直接一巴掌排在了蕭婉的腦門上。
目的不為別的,就是把蕭婉給打醒。
唐柔是誰?那可是自己侄女的母親啊。
雖然說鬧了矛盾,自己也不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之事。
而且就算唐柔不是柳念薇的母親,而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筑基境修士。
夏長歌也不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之事好吧!
“我這一次去碧云閣,可能要耽擱一段時間才回來,不會像之前那般短暫,所以說一切的情況只能夠讓你自己來決絕,真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就拿錢解決吧。”
夏長歌不想在柳云端和唐柔的事情上多說什么,轉移了話題,開始談論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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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沒有筑基境修士級別的主動去釋放柳云端和唐柔。
他們兩個不可能跑出來的。
夏長歌心想自己就算是離開了,家中現在還有七位筑基境級別的戰斗力。
在云安仙城應該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
柳家就算是找上門來,那也得幾個月后的事情了。
而幾個月……夏長歌早就把一切的事情都解決了后回來了。
在夏長歌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夏長歌自然是只能夠讓蕭婉來幫助自己處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不會讓你的家出現什么問題的。”
蕭婉也不在開某些事情的玩笑,表情非常地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