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衛視從沒有這么備受矚目過，從沒有被這么多人關注過。
而被關注的卻不是黃金檔的綜藝節目或者電視劇……
而是晚上十一點午夜檔的一個文教類綜藝節目。
如果是平時，現在這個時間點，中原衛視大部分人都下班回家休息了。
可是……
今天晚上，中原衛視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還在崗。
即便，很多人其實沒什么工作了，但是也都被領導通知要加班到十二點才能下班，以應付有什么突發的緊急需要。
就連很多中原衛視自己的工作人員，實際上都是第一次知道文化中原這個節目，也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這個午夜檔的文教類節目而加班。
這個臨時加班的通知，就是劉杰通知下去的，他和肖強，于文橋三人也守在辦公室里加班，等著節目的播出。
劉杰親自泡了一壺茶，給肖強和于文橋都倒了一杯。
肖強和于文橋兩人急忙小心地接過茶杯，連忙說謝謝。
劉杰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兩人說道：“老肖，老于，我和你們認識十幾年了。就別這么生分了，以后可能還要經常打交道。”
肖強也喝了一口茶，贊嘆道：“好茶，劉臺長你這手藝也很不一般。”
于文橋也跟著稱贊：“好茶。”
兩人不知道劉杰想說什么，先一頓馬屁拍上來再說。
劉杰笑道：“門口商店五十塊一包的茶，沒什么好的。”
肖強和于文橋兩人頓時尷尬的頓了一下，隨即微笑掩飾尷尬。
劉杰面色嚴肅起來，看著兩人說道：“昨天，今天，我和幾位領導開了兩次會議，召集了不少我們臺里的專業人士商量我的提議。王程錄制完節目走了，但是，我覺得他的這種節目模式很有搞頭，所以我向上面提議，以后可以繼續加大你們節目的投入，繼續以王程的節目錄制形式為模板，繼續深挖潛力！”
“如果可能的話，把這種形式做成我們中原衛視的招牌，一張文化名片，這是一舉數得的事情。”
肖強和于文橋都是眼睛一亮，他們兩人只是稍微聽到一點風聲，以他們在臺里的地位，還沒資格參加上層會議。
此時聽到劉杰確定的話，兩人都知道，他們的機會來了。
之前和王程合作，只是他們運氣好而已，是一次性的機會。
而現在，可能是他們后半輩子的機會！
肖強馬上問道：“劉臺長，有結果了嗎？”
劉杰輕輕搖頭：“暫時還沒定論，因為沒有成績和數據支撐。”
肖強立刻明白了：“所以，要等這期咱們的節目收視率出來了再說？”
劉杰點頭：“對，等收視率出來了再說。就像湘南衛視的鄉村生活，就因為上期靠著王程的神奇說是率翻身了，湘南衛視加大投入，檔期也挪到了周末黃金檔，以后可能會長期成為大家耳熟能詳的熱門綜藝節目！”
“我們想要學湘南衛視，走王程留下的路子，也要靠這期節目的收視率說話，如果收視率不理想，那說什么都沒用了。如果有好的收視率，那我們就會創造中原衛視新的歷史了……”
于文橋輕聲問道：“那收視率要達到什么數字，才符合預期呢？”
劉杰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暫時沒有定論。但是，我們這期節目投入了上億，有王程，文依曉，朱子琪，韓瀟，安可茹這么多大咖加盟，他們本身就有一定的保底收視率基礎。要證明節目本身的魅力，那么最高收視率就不能低于三點，這是我們私下里商量的預期。”
三點？
肖強和于文橋都有一絲壓力，同時也稍微輕松了一下。
有壓力是因為，他們之前的收視率都太低了，以前都是零點一、零點二的收視率，三點收視率對他們來說一直都是做夢都不敢想的數字。
而放松是因為，領導們沒有因為王程而把文化中原拿去和湘南衛視的鄉村生活對比，如果要求得到和鄉村生活一樣的四點多收視率的話，那他們是真沒把握！
畢竟，四點多的收視率，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太遙遠了，甚至對整個中原衛視來說，都是可望不可即的。
中原衛視自從成立以來的最高收視率也就是三點多而已，在二十多年前大熱電視劇百分之五十以上收視率的時候，中原衛視的最高收視率才三點多，都沒過四點，更別說現在這個時代了……
即便是有明日偶像五點多和鄉村衛視四點多的收視率神跡在前，他們都不敢去想！
過三點收視率，就是他們的最高理想了。
肖強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三點很有機會！現在網絡上對我們的節目關注度很大。昨天開始，我就一直在關注網絡上的輿論。那個八卦媒體爆料帶節奏抹黑王程的時候，我還以導演身份站出來幫王程說話了。”
“現在，很多人都好奇，王程這次到底能拍出什么節目！他們肯定都會來收看我們的節目……”
于文橋也迅速說道：“我發動了全節目組的人都去幫忙宣傳了，這是咱們電視臺關注度最高的一次，收視率也肯定能創造新高！”
劉杰點點頭，看著肖強說道：“下次說話可要注意點了，對外界的質問和八卦，不要肯定也不要否認！表達一下對王程的支持，表示和王程合作愉快就可以了，你那樣承認了爆料的事實，對王程有不小的影響。”
“我已經接了十幾個老朋友的電話詢問王程到底能不能合作，他們看到你承認了事實，都對王程很忌憚，害怕王程去了節目組也插手節目組，架空他們……”
“我只能跟他們嘻嘻哈哈的糊弄過去。”
肖強苦笑了一下，說道：“是我當時考慮不周，只想著幫王程說話了。后來，我也接了很多電話，也是其他電視臺節目組的朋友打聽情況，我也沒說什么。他們也很忌憚王程，想和王程合作，又害怕王程去了奪走他們的權力。”
“說實話，我能理解他們，當時王程要走主導權的時候，我和其他人都很排斥。后來證明，是我們太膚淺了……”
“所以，我在微博上也說的是自己的心里話，如果王程愿意再來，讓我干什么都愿意！”
劉杰：“那些人都想太多了，那個爆料的八卦媒體，明顯背后是有人推動的。是誰我就不去亂猜了，但是應該八九不離十。現在王程本身就深陷矛盾麻煩當中，他們想邀請王程去參加節目，沒那么容易。”
“王程只有一個而已！”
“對了，老肖，等會兒節目播出結束了，你把你昨天發的微博都刪掉。”
肖強點頭：“好，等節目播出結束了，暫時不需要熱度了，我會全部刪掉的，不給王程惹麻煩……”
于文橋好奇地說道：“王程下次會上哪個節目？”
劉杰搖頭：“誰知道呢，魔方娛樂現在給王程接通告全靠心情，在一堆沒關注沒收視率的節目里隨便選。反正，大熱的節目不可能讓王程上的……”
肖強眼神閃爍：“真希望能再和他合作，我從沒有這樣佩服一個藝人。”
劉杰滿臉的贊嘆：“和他合作過的，誰不想一直和他合作？東方衛視的李廣，江浙衛視的吳桐，明日偶像的郭首新，湘南衛視的張會中，李馳，他們都和王程合作過，然后一直都在和魔方娛樂聯系報價，都想再和王程合作一次！”
“朱子琪她們說的話是對的，只要和王程接觸過，了解過的人，都會被他征服。”
“我能理解，她們四個為什么要一直追著王程了！”
于文橋：“沒有哪個女人不想追著王程，可是其他人沒那么自信和氣魄。只有她們四個有這份自信和膽量！”
劉杰和肖強都點頭贊同于文橋的話。
他們當初也去明日偶像的告別演出現場看過王程的演出，知道幾乎沒有異性能拒絕王程的魅力……
但是，有自信和膽子去行動的，還是不多。
可是，想到被文依曉拿走的那副王程的真跡。
劉杰就滿臉的遺憾和渴望：“真可惜，沒能留下王程的作品！”
說起這個，肖強和于文橋也是滿臉的遺憾，但是卻不是那么可惜，因為他們知道，即便是王程真的將作品留下了，他們兩個也肯定拿不到的！
而且，他們認為，即便是劉臺長拿到了，也不一定能保得住。
三人聊著，電視畫面上出現了文化中原的片頭，瞬間都齊齊閉嘴不語，目光盯著電視畫面。
劉杰拿起電話給自己的秘書打了過去：“數據出來的第一時間就給我送過來。”
秘書：“好的，劉臺長，我就守在這里呢，數據一出來，我就親自給您送過去！”
劉杰點點頭，掛了電話，目光看向電視畫面。
他這兩天一直忙著開會，剪輯出的成片，還真沒看過，眼神之中也有些好奇和期待，不知道王程當時那么精彩的錄制畫面，剪輯出來是什么效果。
張會中和李馳兩人來到京城出差，參加上級部門的一個會議，然后被謝星峰邀請到了家里做客。
此時，三人就坐在謝星峰別墅的大客廳里一起看著中原衛視的節目。
謝星峰看著電視畫面上中原衛視的標志logo，笑道：“我這是正兒八經第一次看中原衛視。希望王程別讓我失望。”
張會中吃著水果，輕松地坐在沙發上：“我聽中原衛視的朋友說，這次中原衛視非常重視王程錄制的節目。據說，王程表現很好，又在現場寫了一首古詩，現場的人都說好，只是我想問具體古詩的內容，就不知道了。”
李馳安靜地坐著，沒有說話，他之前只是個小導演，這次出來接觸大佬的聚會，不敢多說，害怕說錯話。
謝星峰神色認真地問道：“我聽說，王程架空了節目組，整個節目組差點停擺，是真的假的？”
張會中點頭肯定地說道：“是真的，我問過三四個人，都說是真的！網絡上的爆料大部分都是真的，王程是真的嫌棄他們節目組的安排太爛了，所以就要求按照他的想法來，臺長劉杰支持了王程，節目組就消極擺爛了！”
“但是，最后錄制的時候，王程的效果非常好，所以節目組上下沒人敢說什么！”
謝星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技不如人，他們是沒什么好說的！不過，越權架空整個節目組，也的確是忌諱。也就是說，這次文化中原的節目，幾乎是王程錄制的？”
張會中：“不說全部，應該大部分都是王程的思路！”
謝星峰：“那我要仔細看看了……”
張會中看了看謝星峰：“怎么？老謝，你還沒放棄？還想邀請王程來春晚？”
謝星峰點頭：“當然想，現在誰不想邀請王程上節目？我也想呀！我一直都在勸說那些人，但是還不夠有說服力！本來上次王程在你們鄉村生活上的驚艷表現驚動了不少人，那首陋室銘和大師級行草書法表現出的文化底蘊，真的讓人側目，京城書法協會都對王程發出了邀請，可惜沒有得到回應，讓不少人都頗有微詞，覺得王程太耍大牌了，不尊重前輩！”
“這次王程架空節目組的消息出來，影響更嚴重，我之前的努力幾乎都白費了！你知道的，在春晚節目組，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刺頭，任何行為都要服從指揮的，不然就滾蛋！”
張會中和李馳都點頭贊成。
再大牌再有才華實力的明星藝人，到了春晚節目組，都得老老實實地，讓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做什么。
不然，不只是滾蛋那么簡單，你敢得罪了春晚節目組的領導，以后只怕整個華語娛樂圈都不好混。
沉默了一下，謝星峰嘆氣道：“如果王程就此和魔方娛樂斗爭而沉淪下去了，沒人關注了，也就罷了。但是，他一直保持這樣的熱度，還有實力作品，如果我不能邀請到他來節目組，那今年的春晚就真的是失敗。”
“如果王程不來，文依曉也不會來，就連朱子琪也拒絕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謝星峰說這些就有些郁悶，今年碰到王程之后，他才發現自己的名字在圈內沒那么好用。
張會中拍了拍謝星峰的肩膀：“看看今天晚上中原衛視的節目是不是有驚喜，說不定這會成為你說服那些人的機會呢？”
謝星峰苦笑：“但愿吧……”
兩人不再說話，目光好奇而期待地看向電視畫面，因為文化中原正式開始播出了。
畫面一出來！
就是一位主持人站在洛河之上，開始對這條在華夏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河流開始講解，講述其歷史故事，以及一些神話故事傳說。
謝星峰看著這開場，好像就是普通的文教類節目，有些失望地說道：“這好像沒什么改變吧？這不就是一個迎合政策的文教節目？王程他們要怎么出場？”
張會中和李馳也有些失望。
他們三人都對王程抱有期待的。
畢竟，傳言王程在節目組表現很驚艷，還寫了一首詩作的。
但是……
這貌似完全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
幾分鐘過去了。
都是主持人在講述洛河的故事。
王程，文依曉，朱子琪，韓瀟，安可茹幾人都沒有任何露面呀……
李馳低聲喃喃道：“是不是要在景區偶遇王程他們？不少綜藝節目都有這樣的劇本……”
謝星峰和張會中聽了李馳的話，都是微微皺眉，如果劇本真的是這樣，那他們就覺得太粗糙，太低級了……
張會中搖頭道：“這樣的話，就算是王程也拉不起來多少收視率！節目本身的內容還是最重要的。”
謝星峰和李馳也都點頭贊同張會中的話，對文化中原的收視率沒有那么高的期待。
不過！
畫面中，主持人在洛河上走了一會兒，講解了一會兒之后，說道：“很多人可能好奇，傳說中的河洛之神是什么樣的？我也很好奇，今天恰好有一位嘉賓來給我們展示一下……”
接著！
畫面一轉……
出現在了水光微微晃動的水下。
一位身穿古裝的女子在水中微微晃動，一條條絲帶從胳膊，腹部，腳上飄蕩而起，黑色長發也仿佛絲綢一樣飄舞……
隨著音樂響起。
古裝女子在水下舞動起來，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迅捷而飄逸，如翩若驚鴻一般在飛舞，配合那驚艷的顏值，讓每一個觀眾都看的呆住了。
謝星峰，張會中，李馳三人都沒有說話了，眼睛直盯盯地看著畫面當中的人影。
傳說中的洛河女神，也不過如此了吧？
謝星峰輕聲說道：“這是，文依曉？”
張會中也逐漸清醒過來，眼神卻是依舊盯著畫面上在水中飛舞的神女，只感覺這完美契合了自己心中對洛河女神的幻想，點頭道：“是文依曉，但是這是她美的最驚心動魄的一次！這水下舞蹈的創意，還有這編舞，這服裝，這燈光效果，都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真正的仙境應該也不過如此了。”
李馳贊嘆道：“我第一次看到這么美的傳統舞蹈，據說這是王程編排的舞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會中肯定地說道：“肯定是真的，我聽節目組的人說的，王程一開始就是忙著編舞，所以沒空理會節目組，才讓節目組停工的。這樣好看的舞蹈，如果是節目組的人編排的，絕對不會瞞著的。”
謝星峰站了起來，仔細看著那畫面，深呼吸一下，說道：“這么美的舞蹈演出，出現在中原衛視，你們說，是不是暴殄天物？如果出現在春晚，那會引起多么巨大的轟動？”
謝星峰時刻都惦記著自己今年的工作——春晚！
看著電視畫面中如仙境中神女的文依曉，謝星峰的眼睛都微微泛紅，心中羨慕嫉妒的不行，而且壓力也更大了。
如果……
今年春晚上的舞蹈節目沒有這么好看的話，那他導演的這一屆春晚就真的一無是處！
就連最沒有存在感的中原衛視都比不上……
那央視春晚還有什么意義？
到時候肯定會被大批觀眾噴死！
觀眾們才不管你導演組有什么壓力和困難，反正只看到了你今年的春晚還不如春夏有你，不如明日偶像，不如鄉村生活，甚至不如文化中原……
那謝星峰想借春晚導演更進一步奠定自己咖位和圈內人脈的計劃，就徹底落空了。
張會中聽了謝星峰的話，眼中也是羨慕嫉妒，深呼吸一下，壓抑自己的情緒，眼神依舊沒有離開畫面中的文依曉，文依曉動靜之間都是讓人無法呼吸的美感：“文依曉第一次將自己的氣質如此完美的發揮出來，這一次，文依曉又要爆火一把了。”
謝星峰和李馳聽了都點頭贊同。
諸多粉絲們觀眾們都一直稱呼文依曉叫小仙女，那清冷出塵的氣質就如同仙女下凡一樣。
但是，文依曉一直以來的演出都沒有將自己獨有的這種氣質融入演出。
而此時電視畫面上的舞蹈，可謂是將文依曉本身的氣質完美的發揮了出來，并且借助舞蹈編排和水下環境燈光更進一步，將文依曉真正的變成了仙女，神女……
他們平時見慣了圈內俊男靚女的大佬們此時都被震撼了一般，更別說是諸多的普通觀眾了。
文依曉絕對會借此再次爆火一把……
隨著音樂，文依曉的舞蹈也進入了尾聲，整個人都在水中飛過，身上的絲帶和頭發都再次一起飄揚，配合文依曉那完美的顏值，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這畫面美的讓人窒息！
然后，文依曉緩緩消失。
畫面中出現了一行行文字，乃是河洛之神的詳細記載！
謝星峰看著電視畫面，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他們的節目是用一個舞蹈來表現一個傳統文化故事？那后面王程和安可茹，韓瀟，朱子琪他們都會有表演？”
張會中點頭：“應該是這樣，就好像單元劇一樣。這一下，收視率肯定會暴漲一截……”
謝星峰點頭：“這是必然的，今天晚上，文化中原的收視率不會低，等結束的時候我打個電話問問！”
李馳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心中想著啥時候再把王程邀請過來上一期節目就好了……
魔都。
沈勝輝和秦玉海再次一起守在辦公室加班，一起看著文化中原的節目播出，想看看這次王程的節目是什么樣子的。
看完文依曉那驚艷的演出……
秦玉海緩緩地點燃一根煙，看著沈勝輝淡淡地說道：“你覺得，這次收視率會低嗎？”
沈勝輝搖頭：“這樣的演出，收視率不會低，甚至文依曉都會因此得到巨大的好處。這舞蹈的確是太驚艷了。不過，就算收視率不低，但是王程架空節目組是事實，已經在圈內傳開了，現在很多電視臺和節目組都不敢和他合作了，我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一部分。”
秦玉海點點頭：“嗯，你和他談過了嗎？愿不愿意簽約？”
沈勝輝再次搖頭：“我說了，他不理我，還是不想談。”
秦玉海語氣肯定地說道：“那就繼續加大力度！”
沈勝輝點頭：“好的，秦總。”
秦玉海看著那如仙女一樣的文依曉，眼中也有一絲驚艷和意動，如果不是知道文依曉的出身的話，他可能就要行動起來了，輕聲問道：“節目組內傳出的消息，王程寫了一首詩，還寫給了文依曉一份真跡，是真的嗎？”
沈勝輝：“根據我了解的消息，應該是真的。我問了五六個人，都是一樣的消息。這首古詩叫俠客行，據說是描寫盛唐時期的劍客的，正好對應了文化中原的節目類型！根據節目組的人說，當時文依曉帶了最好的筆墨紙硯，所以王程用了文依曉的筆墨紙硯，就給文依曉寫了一份！”
秦玉海眼神閃爍，沒有得到王程的陋室銘真跡，他依舊耿耿于懷。
這兩天他參加了兩個魔都的上層聚會，聽到幾位收藏的富豪都在談論王程的陋室銘，正在想辦法將這幅作品納入他們的收藏室……
如果，他能得到王程的陋室銘真跡，那他就能借此和那幾位富豪拉攏關系，或許就能借此達成一些合作了。
這就是圈子！
不是所有富豪都是收藏家的，但是只要有一部分是真正的收藏家，那么其他人都會變成收藏家，因為這樣才會有共同話題，才能談到一起去，才能順勢成為合作伙伴一起發財……
王程剛剛寫了一副陋室銘，因為其超高的書法水準，以及陋室銘本身的優秀，在文學圈，書法圈，以及收藏圈子都吸引了不小的關注。
畢竟是少有的大師級書法作品，只要能收藏起來，以后絕對不虧，或許還能成為進入不同圈子的敲門磚。
現在王程又寫了新的作品……
那有沒有機會得到？
秦玉海：“王程自己帶回來了一幅？”
沈勝輝：“根據消息，的確是這樣的，他在現場寫了兩幅，一幅行書，一幅草書，據說水準都非常高，但是具體多高，他們也不懂！根據陋室銘推測，那幅行書應該也是大師級書法水準，草書就說不準了。”
“但是，據說文依曉當時帶走的就是草書作品，按理說文依曉不會不識貨……可是……”
他想說，文依曉不會不識貨，不會拿走不好的作品。
但是，王程的行書已經是大師級水準，比國內兩位老牌行書大師都更勝一籌，那王程的草書怎么可能和國內書法領域獨一檔的行書相比？
秦玉海也明白沈勝輝的意思，閉著眼睛想了想，隨后說道：“你找機會問問王程，看他有沒有出售的意向。價格嘛，等會兒看看節目的現場再定，最低一千萬吧。光是頂級大師級行書書法，就值這個價了。”
沈勝輝心頭苦澀，他不想去問王程這個……
因為，他知道王程可能懶得理他。
但是，嘴上卻還要答應下來：“好的，秦總……”
兩人繼續看著電視畫面，心思卻都暫時不在電視上了。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劉杰迅速起身親自去開門，門口的秘書拿著一份報表站在那里。
劉杰一句話也不說，直接一把搶過了報表，當即看了起來，神色期待而緊張。
肖強和于文橋兩人也迅速起身兩步跑了過來，伸長脖子看了過去！
只是看到開頭幾個數字……
三人就齊齊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曲線走勢圖讓三人的笑容同時僵硬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