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騎兵對一個法蘭西藍帽子,戰斗的結局沒有絲毫懸念。
僅僅幾個回合,法蘭西少尉就被打成了豬頭,肋骨斷了半扇,躺在地上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特種部隊的人不會參與維和,因為他們骨子里的攻擊性跟這種任務本身就格格不入。
法蘭西在中非安置藍帽子的目的,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同時保證自己在中非周邊的地緣政治利益。
實際上真正在起作用的是盧旺達維和隊伍,還有喬加的俄國同行。
誰能相信,中非總統為了保證自己不會第一天上任第二天就被殺,他的安保和核心政府設施的安保工作,是由一家俄國安保公司負責的。
在現在的中非,說話算數的不是法蘭西人,而是俄國人。
而且相比那個修橋架路治病救人的SD同行,法蘭西藍帽子表現的完全不合格,這不是喬加說的,而是他們自己的媒體和聯合國調查人員說的。
這些在本國軍方的核心體系內混不出頭,逢人就點頭哈腰的混蛋,來的中非就搖身一變似乎成了‘主人’,有點為所欲為的意思。
發現一架武裝直升機出現,他們確實需要開車前來看情況,但是只要‘肥鵝’他們沒有表現出攻擊意圖,他們的權利也就只限于看情況。
但是很明顯他們沒做到,甚至在交流中用下流的動作和語言騷擾了‘小貓’。
遇到喬加的撞擊,并且在明知道喬加可能有點能量的情況下,他們想的不是走正規渠道解決問題,而是想歪點子吸引喬加跟他動手,然后準備把喬加帶回自己的營地。
如果喬加這邊的人手震懾不住他們,只要動手就是這個結果。
一旦進去了法蘭西藍帽子的營地,你是死是活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這幫家伙就是一幫對強者唯唯諾諾,對弱者重拳出擊的。
假如面前的這幫法蘭西藍帽子嚴格恪守聯合國藍帽子的規章,甚至在撞車發生的時候選擇交涉,而不是賣弄小聰明試圖激化沖突讓自己使用武力合理化,那么沖突就不會發生。
中非就是再爛,瑪麗·艾諾拉也是能在聯合國大會上跟人撕逼的角色,一個本身不干凈的藍帽子少尉撞在了槍口上只能算他倒霉。
看著桑德森舉著雙拳大吼著在少尉的身上高奏凱歌,像是進球的勒布朗·詹姆斯,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胸膛,然后指向了‘小貓’的方向。
喬加哈哈一樂,看著站在裝甲車周圍努力的試圖維持自身體面的法蘭西藍帽子,他咧著嘴笑著說道:“我叫胡狼,我經營著一家國際防務承包公司,我的營地就在中剛邊境附近,開車5小時就能到我那里。
如果你們對我有意見,歡迎去哪里找我申訴,我不一定在,但是你們可以找我的秘書預約。”
后方的金剛石‘火炬’聽到了,大聲的怪叫道:“老板,你什么時候有秘書了?我可以應征嗎?
以后這些婊子養的可以來找我,我會好好招待他們的。”
喬加看著那位黑人女精英,沉聲說道:“瑪麗·艾諾拉承諾我的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好,我需要有人替我溝通外界協調關系,最少不能讓不相干的人打擾我們的行動。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秘書了,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收拾東西,你跟我回營地,我會在那里為你準備一間辦公室。”
女精英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只是接到命令來幫忙協調一下醫院,然后居然就被跳槽了!
自己可是國防部長的助理,負責的是‘國家大事’,怎么就被跳槽到私營企業去了?
喬加才不理會這個女精英復雜的表情,她的老大欠著自己巨大的人情,別說讓她來當秘書,就是讓她來陪睡覺,她也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上班。
有一個本地人當秘書的好處,就是喬加這個老板不用每次自己去直面復雜的局面,因為當地人說話他都聽不懂。
打仗他不怕,但是需要有人去協調周圍的村落,最少營地的補給不需要每次都讓老牛帶隊開車出去采購。
這個女人一看就是阿菲卡少有的精英階層,以后營地對外的文書工作也可以交給她。
她自己喜不喜歡這份工作,能不能保持忠誠一點都不重要,搞砸的代價她付不起。
喬加揮手示意所有人放下槍,自己帶隊走向醫院,路過女精英的時候說道:“前面應該有人送來了大批傷員,你自己去打聽一下我的人為什么會受傷,然后給瑪麗·艾諾拉打電話。
告訴她,我對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滿,因為她承諾我的很多東西都沒有到位。
如果她還想要讓交易繼續下去,那就行動起來。”
說完喬加再也沒有給女精英機會,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醫院,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
‘小貓’加入了隊伍,很自然的走到了安塔爾的身邊,然后用一種很奇怪的語調說道:“艾瑞克說的沒有錯,我們的老板確實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安塔爾愣了一下,然后搖頭失笑的說道:“你居然是艾瑞克塞進來的私貨?”
‘小貓’看了一眼突然變得警惕的尼斯,她聳了聳肩膀說道:“是我自己要求的,因為我做不來旅游公司前臺的工作,既然知道有一份高薪工作擺在那里,我為什么不試試?”
說完‘小貓’朝著尼斯點了點頭,說道:“我叫亞歷桑德拉·安布羅西,巴西城市精英部隊狙擊手,代號‘小貓’!
我在巴西得罪了一些大人物,所以……
我們其實是網友,我在狙擊手網站給你和貓頭鷹都留過言,我在網上叫‘小野貓’。”
安塔爾看著到現在才自爆身份的‘小貓’,她搖頭說道:“艾瑞克是個不錯的人,但是別讓她替你安排人生,他……
相信你應該感覺到了,你的選擇是對的!”
‘小貓’看了一眼前方喬加的背影,她咧開嘴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點頭說道:“我也這么覺得,有人為自己出頭的感覺真好!
我們的老板真的很棒!”
安塔爾掃了一眼尼斯陰沉下來的表情,她搖頭失笑的拉著尼斯追上了喬加的腳步,把她向前推了一把,然后橫著攔住了‘小貓’跟進的路線……
看著表情有點奇怪的‘小貓’,安塔爾搖頭說道:“艾瑞克是希望你能尋找新的人生,可不是希望自己費勁拯救的姑娘送了菜。”
說著安塔爾降低了音量,小聲說道:“我們的老板很好,不過那個‘先鋒’桑德森也不錯。”
巴西的妹子總是熱情開放的,她看了一眼亦步亦趨的跟在喬加身后的尼斯,恍然的說道:“他們……”
安塔爾擺斷了‘小貓’的猜測,很認真的說道:“那跟你沒有關系。
我跟你有類似的經歷,但是魔鬼鳥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優秀的搭檔。
她經歷過的東西你無法想象,所以請你不要打擾她。”
‘小貓’聽了,很坦然的說道:“是啊,像我們這樣的女人想要找一個合適的好男人真的很難。”
說著‘小貓’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火炬’和‘沖擊’正在看自己的屁股,她潑辣的豎起了中指,然后對著安塔爾說道:“所以說我煩透了這些大兵,他們就像是用類固醇當飯吃一樣,看到雌性就想發情。”
安塔爾聽了,她看著雖然一身英氣,但是卻天生一張情婦臉的‘小貓’,好笑的說道:“為什么‘止血鉗’就沒有這種困擾?也許你穿上大一號的衣服,情況就會好一點。”
‘小貓’攤手說道:“為什么?長得漂亮又不是我的問題,我只做自己樂意做的事情。”
一個MSL女人和一個巴西妹子,從根子上就三觀不合。
不過安塔爾是一個持開放態度,更加現代化的MSL女性,她現在只要穿著軍服,連頭巾都不會戴。
不過骨子里有些習慣很難改變,但是安塔爾只會盡力要求自己,卻不會苛求其他人跟自己一樣。
尼斯更簡單一點,她完全拋棄了MSL外在的那一套,并且不在乎喬加之外任何人的感覺。
兩人說話的時候腳下也沒停,很快就跟著喬加一路來到了醫院的二樓,走過樓梯拐角的時候,發現老板遇到了麻煩。
這里是一間天主教醫院,一個穿著護士服,胸前帶著十字架的年輕女護士,表情溫柔但是堅定的阻止了喬加進入手術室的要求,哪怕里面的人正在像殺豬一樣的慘叫。
喬加這會兒沒有了在門口時的蠻不講理,他指著手術室的大門,轉著圈的用英語和阿拉伯語問里面發生了什么,可惜年輕護士只是搖頭用英語表示里面一切都很好,其他的卻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喬加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對醫院太熟悉了,知道如果自己亂來,可能會導致不良的后果,但是雞同鴨講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這就讓他有點生氣了。
正好里面的多里安再度發出慘叫,喬加剛要伸手撥開護士闖進去的時候,‘小貓’一個箭步沖上來拉住了他,然后用熟練的西班牙語,對著表情開始有點驚慌的年輕護士說了幾句。
小護士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小貓’像是機關槍一樣的就是一陣輸出,對于擠進了走廊的大批武裝漢子表現的并不是特別害怕。
喬加看著那個小護士說話的時候總是會不時的瞟向自己,他碰了碰身邊的尼斯,說道:“那個小妞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我幫你擋著,你用手機悄悄查一下,她要是說我壞話,待會兒我要投訴她。”
安塔爾看著尼斯當真了,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走過去拉著她的胳膊,然后看著喬加說道:“她說你很帥,但是看起來性子比較急。”
喬加瞪著偷瞧自己的小護士,搖頭說道:“別當我是傻子,肯定不是在夸我,對不上。
夸我帥用不著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