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加他們一大批武裝人員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附近出現了小規模的騷動。
6個金雕士兵在一個警察的帶領下前往了酒店的后門,剩下的14個人在酒店內部工作人員和住客的驚呼聲中控制住了大堂。
警察頭子沖過去跟酒店的經理交涉了一番,然后指著喬老板的方向說了些什么之后,酒店方面安靜了下來。
不過酒店的住客面對這種情況,表現的還是有點慌亂。
一個坐在大堂側面咖啡館里的中年白人在看到喬老板的瞬間,輕輕的在耳朵上點了一下,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這里是獵狗,發現終極目標,是否嘗試攻擊?”
“獵狗別動,你一個人行動太危險了,收集現場情報,有可能的話拖住他們上樓的腳步。
食尸鬼的人正在抓那兩個老頭子,他們一得手我們就撤離……
別亂動,胡狼身邊都是好手……”
中年白人伸手在鬢角上摸了一下,切斷了通訊之后,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驚慌的放下咖啡杯走出了咖啡館進入了酒店大堂……
“這是怎么了?”
無視了一個金雕士兵的注視,中年白人撈住一個服務生問了一句,然后也不等服務生回話就沖到了一個似乎受到了驚嚇,捂著胸口好像氣喘不上來的女人身邊,對著她身邊的男人說道:“讓開一點,我是醫生,給她一點空間……
她是不是有哮喘,她的藥在哪兒?”
說著中年白人扶著女人坐在了一張沙發上,然后右手在路過女人腋下的時候,食指蜷曲著用骨結在女人腋下頂了一下……
劇烈喘息的女人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張嘴用力的想要呼喊,但是卻發不出聲音,驚慌讓她一口氣憋在了胸腔里怎么都呼不出來……
中年男人表現的似乎非常的著急,他一把掀掉茶幾上的裝飾品,制造了巨大的響動,然后橫抱著女人把她放在茶幾上,一邊用力扣開她的嘴巴將一個小東西塞進去,一邊裝作檢查了一下,接著大聲叫道:“叫救護車,她的氣管堵住了……”
說著中年男人繞到女人身后,雙手穿過腋下用力的向上提,但是幾次之后還是不得要領……
眼看著女人的臉色開始發紫,醫官鳥主動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然后對著喬加叫道:“老板,我要給她做一個緊急氣管切開手術,你們……”
中年白人沒等醫官鳥說完,就大聲的叫道:“來兩個人扶住她……”
說著中年白人在女人的伴侶接手之后站起來,說道:“酒店對面有一家藥店,我去弄點藥物過來……”
一個女人的突發狀況,讓酒店大堂再度亂成了一團,表現的極其主動的中年白人無視了金雕士兵的注視,沖出了酒店一路狂奔過馬路,進入了一家藥店。
而就在中年男人離開不到一分鐘,醫官鳥剛剛切開女人的氣管完成了插管,讓女人一口氣從脖子上呼了出來。
醫官鳥剛準備上一個輔助呼吸器幫助女人呼吸,結果女人身體開始扭動,然后脖子開始肉眼可見的發紅變腫……
醫官鳥在女人伴侶的質問中問道:“她是不是對什么東西過敏?”
男人的英語比較一般,他擺著手說道:“NO,沒有,NO……”
“聯系救護車……”
就在醫官鳥似乎也有點束手無措的時候,喬加走過來看了一眼,然后皺著眉頭拿出了一支藥劑扎在了女人的身上……
看著女人幾秒鐘后,脖子上發出了如釋重負一般的哨子音,喬加似乎確認了一點什么……
“羅尼,看看剛才那個男人在哪兒?”
羅尼沖出去試圖穿過馬路去對面藥店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一連串的槍聲,還有一陣混亂的尖叫聲。
緊接著沒幾分鐘,守在后門的金雕士兵就在無線電里大聲的呼叫……
“兩人帶著兩個老頭從二樓跳到了一輛貨車上,是否攻擊,是否攻擊……”
就在喬加想要下令攻擊的時候,加爾西突然說道:“別開槍,放他們走……”
這么混亂的時刻,喬加只能相信加爾西的判斷,因為被綁走的應該是他的同伴。
看著老家伙一臉鎮定的樣子,喬加看了一眼從酒店大門走進來的羅尼攤手表示人不見了,他在多里安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金雕控制局面,醫官鳥留下,其他人跟我上去看看……
大象,聯系一下基地控制室,別讓那些人跑了……”
說完喬加快步沖進了安全樓梯,快速爬到了4樓的位置,然后就在樓道里看到了幾個倒在地上的伊拉克的巡警。
聽到了跟上來的警車頭子驚呼出聲,喬加上前伸手在幾個巡警的脖子上按了一下,說道:“沒死,都暈了……”
跟上來的謝爾蓋走到了倒地巡警旁邊,蹲下仔細查看了一下,然后指著一個巡警手里老式的左輪手槍,說道:“剛才應該是他開的槍……
他發現了敵人,然后有人從背后偷襲了他們。”
說著謝爾蓋低頭看著臺階,向上走到了轉角平臺處,身體擠到了角落里,然后一個用一個沖刺的動作沖到了轉角邊緣,做出一個跳躍的動作,然后拔出手槍握住槍管當成錘子揮動了幾下……
“這些伙計很幸運,對方很著急,所以沒有來得及滅口,不過腦震蕩應該是跑不掉的。”
喬加聽了,伸手在警察頭子的胳膊上拍了拍,然后把一卷鈔票塞進了他的口袋,安慰了他兩句之后,說道:“克里斯被綁架的房間是不是在四樓?”
看到警察點頭,喬加推開了安全通道的門走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克里斯被綁架的房間……
一間總統套房的門口被拉上了封條,里面原本應該沒有人,但是當多里安撕開封條闖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客廳里面有兩具男性的尸體。
他們的喉嚨被割開了,大量的血液流淌在地面的地毯上,同時還有人刻意在墻面上噴涂上了味道有點臭的類似油漆的東西,污染了很多綁架時的作案痕跡。
喬加不太理解這些人費這些勁兒想要干什么?
他皺著眉頭看著加爾西說道:“這兩個人穿著酒店的工作服,看起來應該是滅口。
但是刻意破壞現場有什么意義?
現場痕跡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那些人為什么要這么干?”
加爾西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應該就是跟綁架者合作的酒店內部人員……
他們能夠叫開克里斯房間的門,讓人有機會快速擊斃克里斯的兩個保鏢,然后對克里斯實施綁架。”
說著加爾西看著墻上的微臭油漆,他搖頭說道:“這是用動物尿液和一種特別粉彩混合的顏料,原本的作用應該是做標記用的。
被這種味道粘在身上,就會被專門的獵犬追著不放。”
喬加有點不明白的說道:“他們用這種東西破壞墻上的血跡有什么意義?
綁架者中也有人受傷了,所以害怕有人通過血液的DNA發現他?”
加爾西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喬加,搖頭說道:“不,他們是在試圖轉移我們的視線,分散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在不必要的事情上面浪費時間。”
“你怎么知道?”
喬加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加爾西走到了客廳的陽臺邊,從一個種著鮮花的花盆里拿出了一個小型攝像機……
喬加這時候終于示意到這幫冷戰走過來的老怪的厲害了……
那兩個被綁架的老頭在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第一時間給加爾西留下了線索,而且喬加現在特別肯定,那兩個老頭身上肯定有可以被追蹤的東西。
這次襲擊就不是沖著喬老板來的,而是沖著這些老頭子來的。
喬加走到了加爾西的身邊,一邊好奇的看著他手里的微型攝像機,一邊說道:“伱們是發現問題后故意引誘對方現身的,還是遇到問題被迫應對?”
加爾西把攝像機的拍攝時間調到了襲擊發生的時候,然后一邊看著回放一邊說道:“有什么區別嗎?
我們受到的訓練,會讓我們的一切行動都看起來像是有預謀的一樣。
因為我們職業生涯學到的最重要一課就是,時刻保持警惕和最充分的準備。
我們現在太老了,不然胡安和拉莫斯不會被綁走……”
旁邊的謝爾蓋嗤笑了一聲,說道:“老板,別聽他的,這幫廢柴作戰能力不行,但是找借口的能力是一等一的。
你要是看過他們的履歷就會發現,他們經歷的所有失敗任務總結,最重要的一句總結就是跟他們個人無關。”
加爾西撇了一眼謝爾蓋,微微的搖頭說道:“你老的撒尿都需要坐在馬桶上,不然會淋濕腳面……
這種情況下,你比我強有什么意義?
我有一個45歲的女朋友,一個優秀的兒子,而你有什么?
一個失敗的職業生涯,空空如也的銀行賬戶,也許還要加上一個凄涼的晚年……”
謝爾蓋一聽,氣得鼻子都紅了,他用力的踢開了一具尸體的腳,拽開了電視柜之后用以的在白皙的墻面上踢了一腳……
“嘩啦”一聲,一塊十五公分寬,四十公分高的石膏板掉落到了地上……
“那些人噴那些東西,是為了掩蓋他們從這里取走的東西,我打賭酒柜旁邊也有一個類似的地方。
那個克里斯被人監控了很長時間,這些人是來抹除痕跡的!”
喬加看到微型攝像機的小顯示器上,看到一個人把兩個老頭按在沙發上捆住,然后把兩個昏迷的酒店工作人員拖到了地毯中央,用刀割斷了他們的脖子。
另外一個人正如謝爾蓋說的一樣,從墻里取走了一些東西,然后用石膏板精心修補的破洞,接著還用膩子和油漆修補了石膏板邊緣的縫隙。
如果不是刻意觀察,哪怕走到面前估計也看不出來。
喬加對著多里安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走到了酒柜旁邊,用力的推開了酒柜然后在墻壁上仔細尋找了一下……
果然發現了一個相同的修補位置,撬開之后雖然里面是空的,但是喬加還是忍不住對著謝爾蓋豎起拇指,說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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