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沒甚興趣,只是禮節性的回問,「要建立攻守同盟,顛覆全真」
王道人也知道他是個開玩笑毫無節制的人,「師兄,就我所知,獨孤家的女子一般嫁人都在通玄境之前,也是投資外家的最好時機,再晚的話,像女色這種東西就很難再勾引他人的興趣,而且青春如花,晚則傷逝,誕下子息也越來越艱難。」
候鳶點點頭,他當然明白這個;修真界中的姻緣雙修,更多的還是各取所需,利益在前,感情在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情況還會越來越嚴重。
所以,婚姻需盡早,否則等境界真正上去了,把兩人結合在一起的就只有利益,再無其它。
對家族來說,子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忙活半天最后沒有血脈后代,那對家族來說又有什么意義
境界越高,子嗣越艱難,這是天道法則,是控制修真基數的重要手段;在通玄之前,修行人傳下后代還不困難,但在通玄之后,天道規則開始發揮作用,這時再成親,能否誕下個一子半女的就要靠運氣了。
所以修真家族的女子,大都成婚較早,就很考驗家族的眼力,看看挑選的外家夠不夠優秀,有沒有前途。
當然,這是對普通女子而言像獨孤嵐和蕭薔這樣本身具備一定修行潛質的女子來說,她們的條件會放得更寬些,到了通玄再定婚姻,也不會太晚。
王道人呵呵一笑「這兩個女子的年紀到了,談婚論嫁才是她們最好的出路,其實也由不得她們,上境花了家族那么多的資源,總要有所回報
她們唯一的自由就是可以自主選擇,前提是別耽誤太長時間,這種事越往后拖越麻煩。
當然,這是對普通女子而言像獨孤嵐和蕭這樣本身具備一定修行潛質的女子來說,她們的條件會放得更寬些,到了通玄再定婚姻,也不會太晚。
王道人呵呵一笑「這兩個女子的年紀到了,談婚論嫁才是她們最好的出路,其實也由不得她們,上境花了家族那么多的資源,總要有所回報
她們唯一的自由就是可以自主選擇,前提是別耽誤太長時間、這種事越往后拖越麻煩。
這次的大宴就有這樣的目的,你沒看到么,來的大部分人都是年輕人,除了最近十年新晉的通玄外,還有些想攀高枝的低階弟子,群英薈萃。」
候蔦失笑,「我說三位府尊怎么不來呢,就連那些成名老修也寥寥無幾,原來他們都知道其中內幕其實大可不必,李都尉有雙修伴侶么就算是有、也可以再多添個姬妾嘛,大陸上有權有勢的誰又沒個三妻四妾呢」
王道人苦笑,這位爺膽子是真大,連李都尉的玩笑也敢開,而且不分場合,不管題目,
「都尉一生奉獻道法,是不會在這個方面用心的,師兄,咱們還是說說你吧
就我所知,師兄你和這兩位可不是初識,那是早有淵淵,在劍府外院就曾為美人打過架,還殺了一個」
候蔦急忙撇清,「可不敢亂傳,當時我根本就是代人受過,池魚之殃,哪里是為美人兒出頭
王道人不依不饒,「還有,你們在妙高鎮好像也有交集,人家還送你豪華船票一張,真正是美人兒情重啊。」
候蔦就無語,老王,你說你們都尉府是不是整天閑著沒事干了就打聽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得人整天提心吊膽,心煩意亂的。」
王道人呵呵一笑,「所以我說呢,像今日被宴請來的這些俊彥,其實個個都在考察范圍之內,也就是說、你只要表露出某個方面的意愿,就有繼續下去的可能,就是潛在的入幕之賓。」
候葛瞪起了眼,「你這么說,那是不是王師弟也有此意」
王道人搖頭苦笑,「
人貴自知,我是代表都尉府而來,是公事;而且就我這年紀潛力,縱我有意,人家也未必看得上眼,何必去自討沒趣,惹人笑話,以后錦城修真圈子還混不混了
真若無意,就不會應邀,派個人來送份禮盡到心意就好;就比如你,以前從來也不參與類似的宴請,這次就怎么轉了性子了
是不是有點想法有的話就大膽的說,我都尉府全力支持你,誰敢和你搶咱們就辦他的罪,這世道誰屁股底下又干凈了無非就是追究不追究的問題罷了。」
候蔦徹底無語這是黃泥巴掉褲襠,洗不干凈了他之所以來,只是因為之前曾經應承過兩女,等她們上境時會宴請她們,這為了省一頓酒錢,倒把自己栽了進去
有點像凡世拋繡球的感覺,只不過有一定的門坎,也不會撞上自己真心不喜歡的人,像這種事,還是要對眼緣的。
不多時,賓客齊至,兩女在這種環境下也沒刻意示好誰,冷淡誰;都是有見識有涵養的,在人情世故上更是手段高明,絕不會做出那種因為一,兩個人而得罪大部分賓客的事,更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下挑動別人爭風吃醋,這是凡間的手段,在修真界行不通。
一視同仁。
聚會地點被安排在后花園。
獨孤家的后花園很有特點,事臺樓榭,假山流水、曲徑通幽;賓客三三兩兩,依流水而坐,談天說很是逍遙自在。
水流中不斷有美酒佳肴瓜果流過,被裝在特制的器皿中、順流而下,就是傳說中的曲水流觴。
這是真正豪室巨族才會有的規格,其實以獨孤家的實力講這樣的排場就有些逾越,但一個家族中同時出了兩個通玄修士,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喜事,所以隆重點也說得過去。
曲水流觴是錦繡大陸的一種很高雅的習俗,一般多見于權貴豪室,在大陸有很悠久的歷史,但自從有了修真之后,這些玩法也漸漸沒落,修行人可不是無所事事的文人墨客,沒時間玩這么無聊的游戲。
現在獨孤家偶然搬出來,自有一股新鮮感,偶一為之也是一種樂趣。
歷史上的曲水流觴,酒杯順流而下,停在誰的面前那是要吟詩作對的,做不出就要罰酒,這是文人的玩法,修行人當然不會用吟詩來消遣時光,他們有獨屬于修行人的玩法。
候蔦和王道人坐在一處曲水旁,隨意取用,低聲談論臨海的一些傳聞;王道人雖然沒去過臨海,但都尉府的消息來源無數,當然不可能漏過臨海這個海上資源通道,又有意巴結,所以很多東西都是候葛聞所未聞的新鮮事,受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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