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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堂上,高見離開門見山,
“候師弟,你我不是初見,當初天香樓內我可就見識了師弟的膽愧是這一代全真弟子中最能惹是生非的一個。
廢話不多說,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牧帥府不是棲身之地,暮氣沉沉,萎靡不振,和他們在一起,遲早也不用修劍了,直接改投道門就好。
都尉府太過玩弄心計,陰謀詭計,鬼鬼崇崇一個劍修玩弄這些久了,劍不利氣不銳膽不壯,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來,還是劍修么?”
站起聲,來回踱了兩步,“只有我司徒一系的中軍府,戰斗為本,劍修本色,永不為派系所惑,滌蕩沖激,任我縱橫。
全真教內司馬一系和司空一系斗得不可開交,若不是有我司徒一系在中間堅如碧石,又哪里有全真教現在的穩定?
這些,我不強求你,你既升通玄,這些事情早晚也會知道,自有判斷,我不多言。“
扔過來一枚玉簡,“牧帥府看中你知大局,都尉府欣賞你不畏權貴,我中軍府想法最簡單,也最直接,我就看中你能打!
生死相對,絕爭一線,你能活下來,這就是本事!
戰斗,不是練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但你現在還不行,飛劍未成,急也無用,我有些在功術選擇上的搭配方法,上面的東西都能在藏劍樓中找到,總比你自己挑花了眼貪大求全要強得多。”
候鶯深深謝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幫助,但人家肯幫你,至少證明了你還有價值;如果無人問津那才真正悲哀。
高見離自始至終也沒提加入中軍府之事,這也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但提前結個善緣總是好的。
在修真界中,實力境界決定一切,基礎很重要,但基礎決定的是長遠;真到了某個風云變幻的時代,頂級修士的能力才是決定性的因素。
比如現在的全真教,包括他們自己在內其實也就只能決定某個地區某個城市的區域性問題,真正的決策者在最上面。
都是多少年的老修,見多識廣,培養心腹,拉攏優秀人才的道理都懂,候鶯這些年的表現又怎么可能逃得過他們的視線?那種毫無道理就結怨成仇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就像游隼之一來私仆就被當眾斬殺,結果還不是裝的和沒事人一樣?
這可能是大度,更可能是城府;
一直持續不斷的俸供懲罰可不是可有可無的,直接從源頭上招斷了修士的上進之路,對大部分正常修行的弟子來說就過不了這一關,除非你走歪門邪道!
但如果真的走歪門邪道,無數雙眼睛盯著,你在天香樓這么大義凜然的,結果自己私下里卻是另外一副模樣,到時被抓住把柄往都尉府一送,就能逼得李初平揮淚斬馬謖。
這就是牧帥府的本意,不知不覺中把他逼入絕境,要么一生平凡,要么挺而走險,還讓旁人說不出來什么,就是城府。
但候鶯用自己的方法扛過了這一關,每次犯錯都讓牧帥府找不到他的命門,肆無忌憚下,卻次次都對門派有大功,這是誰都心中有數的,牧帥府如果強來,立刻就會招至都尉府和中軍府的強力反擊,智者不為。
于是,現在的游隼之就只能表現他的大度。
這就是為人上位者的權衡,絕不走一條死路,永遠要給自己留條退路,后門。不如此,多少年的修行也就喂了狗,憑什么節制一州之地?
對游隼之和高見離的拉攏他心知肚明,既不會表現出來明確的態度,也不會被甜言蜜語所惑;糖吃下安他們的心,刺吐回去不上當;歸根到底
,這不是原則上的分歧,沒必要搞得死去活來的,這也是修行中的一部分。
走出中軍府,感覺還不錯,收獲滿滿;修真界中都認為心得要比靈石更重要,但為什么每個人都給他心得卻不送他靈石?
我有這么高的格調么?一點也不實際!
去過了青龍堂玄武堂,接下來當然就是都尉府的白虎堂,既然是老東家,那就別讓人請了,還是自己主動點比較好;時效很重要,既然這兩個地方都是摸黑去的,都尉府當然也要摸黑去,至于李都尉有沒有入定休息,管他去逑!
先表忠心,再撈好處……這就是一個有價值棋子的權利。
都尉府的大門永遠都是大開著的,歡迎每個全真門徒進來聊聊,可惜,敢進來這里的修士不多,別說牧帥府了,就連中軍府也遠遠不如。
他現在通玄的境界,大搖大擺的態度,就讓里面的弟子們不敢小覷,走路挺胸凸肚不是自己人就是腿虱,不好得罪。
王道人迎了上來,神情驚訝中還有一絲羨慕;他想過候鶯這種人上境通玄的可能性很大,但沒想到這么快?這人哪一旦拉開了差距,慢慢的就連屁都聞不到香臭了。
“候師叔……”
候鶯一把拉住他,“什么師叔不師叔的?埋汰我呢?你我師兄弟相稱,永不會變!都尉在么我得過來打聲招呼,看看有什么好處沒有?”
王道人就笑,師叔不再叫了,他自己也感覺很別扭,但也不能真的把自己和這位新責平起平坐,“師兄,都尉在書房讀書,你是自己人,不用通票,我領你過去。”
候笑瞇瞇的和王道人并肩而行,“以后在都尉府中我可就指望師弟了,這里其他人我都不熟,有什么風吹草動的,比如都尉要治我大逆不道,師弟可別忘記通知我好跑路。”
王道人就感覺渾身舒泰,這玩笑他愛聽,“一定一定,師兄的事就是我的事,至于規矩,暫且先放到一邊……”
兩人有說有笑,關系依舊,只不過從今日起雙方位置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不知不覺中,這就是修真界的現實。
候鶯走進李初平的私人書房,這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就顯得有些好奇,探頭探腦的,
李初平嘆了口氣,“看什么呢?都是上修了,注意點風度。”
候鶯嘿嘿笑,“青龍堂玄武堂都去過了,都尉的白虎堂我還沒去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