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梅隆覺得沒必要,主要是因為費錢。
讓vault排行榜上的任何一家律行行動起來,都是價格不菲的。
讓這么多家一起行動起來,其費用就更不用說了。
而站在亞伯的角度,卻覺得這么做是有必要的。
費錢?
確實挺費錢。
全程搞下來需要的花費,估計都可以再買一兩處自己在長島的那棟別墅了。
但他卻覺得有必要。
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他要出口氣。
重生十個多月,財富自由以后。
他可以說一點氣也沒有受到,各種自由享受。
這段時間的享受,已經養成了他的一種心氣。
羅伯特·莫根索和背后那些人這么搞他,他不報復回來。
他這口氣咽不下去。
哪怕實際上,由于某些顧忌加上他本身幾乎沒有一點毛病。
羅伯特他們做的這件事,并沒有在實際上傷到他分毫。
他也一樣生氣。
只能說人的野心和脾氣,向來都是隨著身處的環境。
以及自己擁有的資源不斷變化的。
現在的亞伯,已經不是那個剛重生過來,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亞伯了。
第二個原因,就是他認為這么做,某種意義上也可以是一種威懾。
威懾誰?
羅伯特·莫根索,和他背后那些人。
一直以來,在紐約的亞伯。都表現得人畜無害,一副樂善好施的樣子。
從來沒有與人為難過,也從來沒有表現過侵略性。
除了資本戰場上。
久而久之,可能讓人產生了他性格軟弱的想法。
這次,亞伯不打算就這樣善罷甘休。
他打算,就算花個幾千萬上億美元。
也要讓人明白,亞伯·史密斯是個沖動的年輕人。
很可能會在沖動之下,做一些不理智的,浪費錢和燒錢的事情。
雖然這么做了,可能也沒辦法避免某些人某些勢力的覬覦。
但起碼也可以讓他們多少有些顧忌。
哪怕只有一絲,就已經足夠了。
這是亞伯能想到的,目前在規則限制下,對羅伯特最好并且傷害最大的反擊方式。
在規則中,面對他的這種反擊。
反正亞伯是想不到羅伯特·莫根索,會有什么辦法來反制自己。
要知道物有所值,在資本主義世界也算是一條規則。
這些律所和律師這么貴,是有他們的原因的。
他們要么就是自身能力極強,那么就是和卡洛琳一樣背后有人。
這些人收了錢,就算是做做樣子,也要針對一下羅伯特。
并且做得越好,能收到的錢越多。
這樣一來,哪怕他們之中的某些人與羅伯特關系良好。
看在錢的份上,想必也會下點力氣,讓羅伯特手忙腳亂。
亞伯覺得,這是游戲規則之內。
自己對曼哈頓地區檢察官最好的反擊方式了。
主要是現在,他身邊并沒有什么參謀團、智囊團之類的。
沒人給他建議,那他就自己來。
而一個二十歲德州名牌大學美術畢業生,再加一個三十歲天朝網絡作家。
這樣兩個靈魂重疊后的合體,只經歷了十個月資本家生活的他。
能夠想到的,能夠利用到的手邊資源。
就只有這些,那他就只能這么做了。
這些是大衛·梅隆不理解的地方,亞伯也并不想解釋。
大衛·梅隆見他這樣堅持的樣子,很快便略過這個話題。
“好吧。你喜歡就好。總之這次羅伯特·莫根索可能會很狼狽,以后會恨死我們了。”大衛聳聳肩說。
“我又沒要他們來愛。”亞伯無所謂地道。
規則內的,他還真不怕羅伯特亂來。
當他德克薩斯州與步槍協會的背景是假的嗎
真要亂來,也是羅伯特這個楊基佬,害怕他這種迪克西亂來。
“好吧。”大衛這樣說,接著他站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道:“吶,上次你說過了。以后要經常參加社交活動的。”
“這半個月以來,又有許多人送來了許多邀請函。”
大衛走到他辦公室里的櫥柜旁,拉開一個漂亮的抽屜。
從里面拿出厚厚的一疊東西,看起來就有二十多張以上。
都是各種各樣,外表精美的邀請函和請柬。
“這些其實我都已經挑選過了。是有價值的,值得你參加的那些人的邀請。”
大衛把這些東西,放到亞伯面前的桌子上。
“實際上有更多,最少有兩百多封。
但我認為價值不大,或者意義不大的,都被我放到秘書處那里了。
伱要是想看的話,也可以找凱瑟琳·瓊斯。”
凱瑟琳·瓊斯,就是上回來面試成功,正式進入史密斯資本工作的那個美麗女郎。
她在幾天的實習期過后,被澤塔推薦到公司秘書處工作。
史密斯資本的秘書處,主要是負責公司與外部的聯系和公關工作。
這是因為,史密斯資本目前并沒有什么運營和管理上的工作。
“做得好,那么多我怎么看得過來?這些我都嫌多了。”
亞伯站起來,隨便挑了一封邀請函。
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名紐約的議員。
對方邀請亞伯去參加議員自己生日晚宴的請柬。
亞伯覺得自己與對方不認識,對方的生日晚宴沒必要邀請他。
但這里是老美,老美是買了只新寵物,都可以邀請鄰居們過來一起搞個party的地方。
生日晚宴,是光明正大開party,擴大自己社交圈的好借口。
要是可以,這些政治生物們,估計也和希望和天朝人一樣,一年可以過兩個生日。
“大衛·盧克,名字和你一樣。我記得他是個驢黨?是布魯克林那邊的議員?”亞伯不確定的道。
在美國叫大衛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和約翰、杰克、羅伯特之類的一樣多。
“你的記憶沒錯,就是如此。”大衛道:“不過他今年會重新參選,選區被分配到了曼哈頓。
如果他成功的話,那他以后會是曼哈頓的議員之一。”
“沒興趣。我是個象黨,不去參加驢黨的宴會。”亞伯搖頭。
大衛聳聳肩,“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嗎?
對你來說,象黨和驢黨都沒什么關系。你只是個亞伯·史密斯黨。”
亞伯哈哈一笑,“果然還是你了解我,大衛,你真是我的好搭檔。”
一邊說著,他又拿出了另一封邀請函。
翻開一看,邀請他的人叫約翰·j柏朗,是德克薩斯商業銀行紐約分部總經理。
“德克薩斯的銀行,德克薩斯的人。”大衛看他端詳起這封邀請函,開口解釋:
“你也是德克薩斯人。我認為,你應該會對這封邀請函感興趣。”
拿著這封邀請函,亞伯點點頭,“確實有興趣,我看看時間剛好是今天晚上。”
“嗯,就參加這個吧。”
“明白。”大衛·梅隆道:“不過這是一場慈善宴會,上面要求會帶女伴。
你要帶誰過去呢?d·特德·勒納的女兒?
還有對方沒有邀請我,今天晚上我不會去。”
“咦,你提醒了我。”亞伯笑著說:“那我就帶她過去好了。算是一場約會,看能不能找機會拿下她。”
看著亞伯這種嬉皮笑臉的樣子,大衛·梅隆搖了搖頭。
接著大衛正色起來,開口道:“亞伯,d·伊卡娜·勒納和其他女人不同。
她有很強大的自制力,野心和忍耐力。”
“我覺得你不適合招惹她,因為你的性格和你的愛好,都是她最討厭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泡名媛,我認為帕麗斯·希爾頓這種更好。”
“哦?”亞伯好奇大衛為什么會這么認為。“先不說你說的我的愛好和性格的問題。”
亞伯說:“據我所知,巴里·希爾頓遠比d·特德·勒納更有權威吧?為什么反而可以招惹帕麗斯,不能去碰伊卡娜?”
大衛搖搖頭,“這與巴里·希爾頓和d·特德·勒納無關。”
“帕麗斯就是個被寵壞的富家少女,什么都不懂,很好騙。頂多有一些小聰明。”
亞伯吐槽:“說的你可以騙到似的。”
“咳咳——別扯開話題。”單身的大衛說道。
“伊卡娜她的創業有些水份。但她的智商和野心,這些可沒有水分。”
“你對帕麗斯始亂終棄,她最多只會哭著在媒體上罵你。”
“你要是對伊卡娜始亂終棄,那她可能會給你帶來真的大麻煩。”
面對大衛的這種評價,想了想帕麗斯與伊卡娜在平行時空中未來的經歷。
亞伯覺得,大衛·梅隆這些話說的是有道理的。
是在關心自己,所以亞伯說:“你的建議很有道理。但越是這樣,我越是不喜歡帕麗斯。”
“帕麗斯長得不漂亮,身材不好嘛?”大衛好奇。
今年才19歲的帕麗斯,還沒開始她浪浪的生涯。
青春再加上富養的家教,長相和身材都算是不錯的。
加上這個時候都伊卡娜,還沒在時光的魔法變得更有魅力。
這時候讓一個正常男人選擇帕麗斯和伊卡娜,結果還真的難說。
當然了。
要是沒有亞伯出現。
再過兩三年,帕麗斯就開始殘了。
伊卡娜卻開始了她最有魅力的時期。
要是那時候再選擇,沒人會選擇帕麗斯。
“不,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是那種對,是挑戰度的問題。帕麗斯讓我覺得沒什么值得挑戰。”
“伊卡娜有。”
亞伯說,“所以今天晚上,我會邀請伊卡娜同行。除非她拒絕我。”
大衛翻了翻白眼,“隨便你了。總之我的建議已經給你了。要是以后你掉進坑里,那我不會拉你一把。我只會站在坑的邊緣,大聲對你嘲笑!”
“呵呵!”
亞伯給大衛豎了個中指,“走了,我要去為我晚上的約會準備了。”
大衛回了個同樣的國際手勢,搖了搖頭懶得理他。
晚上六點,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輝煌的燈光,將整個曼哈頓照射的格外美麗。
到處都是的璀璨的霓虹燈,讓這里仿佛鋼鐵叢林中的天堂。
一輛黑色的特制林肯加長轎車,在另外幾輛車明里暗里的護衛下。
行駛于曼哈頓有些擁堵的街道上。
就算它售價高達三十萬美元,也一樣要在車流里堵車。
寬敞的像個酒吧吧臺的后車廂里。
一身黑色西裝的亞伯懶洋洋坐著,旁邊是一身華麗晚禮服的伊卡娜。
“曼哈頓就是這點不好。時間一到,該堵車就是堵車。不管你是富豪還是平民,這很公平。”
“誰又說不是呢?要是不這么堵車,夜晚的曼哈頓可以更加美麗的。”
兩人小聲交流著,氣氛很愉快。
“對了。”亞伯忽然說:“我昨天看到了《紐約時報》的一篇報道,上面說“miss伊卡娜”遇到了一些麻煩,資金鏈很危險。伊卡娜,這是真的嗎?”
報道“伊卡娜小姐”服裝品牌,遇到危機的記者名叫托馬斯。
紐約有野史說,這位紐約時報資深記者,與d·特德·勒納有仇。
原因是因為,托馬斯在五年前之所以離婚。
就是因為托馬斯的妻子,在那時候進入了d·特德·勒納的地產集團工作。
而且,還是d·特德·勒納的秘書。
另外,托馬斯的妻子,是個漂亮的金發大.波浪,標準的大洋馬。
在那之后,這位有名的記者。
據說就特別愛報道d·特德·勒納和他的公司,甚至他的家族成員各方各面不好的新聞了。
伊卡娜聽到亞伯提到這件事。
她怔了怔,苦笑了一下,樣子優雅而美麗。
“亞伯,或許你聽說過托馬斯·瓊斯與我父親的恩怨。”
“要是你聽說過的話。想必你應該覺得,他做出這樣的報道,也是理所當然了。”
“哈哈哈”亞伯哈哈一笑,“我只在小報上看過,d·特德·勒納先生好像做了對不起這個記者的某些事情。”
“并沒有。不過事實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
伊卡娜大概是不想提這件事,這算是她父親的丑事。
“不過.”
伊卡娜話鋒一轉,輕聲說道:“托馬斯也并沒有全部在胡說。
我的公司在資金鏈方面,確實遇到了一些問題。”
哈終于承認了。
亞伯心想。
他表面上卻說:“愿聞其詳。”
伊卡娜頓了頓,好像是在斟酌話語。
接著才說道:“主要是我父親那邊的問題。
“他遇到了一些貸款上的麻煩,所以在我這邊抽調資金。這才造成了ykm現在的情況。”
其實真實情況和她說的差不多,但遠沒有伊卡娜嘴上說的這么輕松。
真實情況就是d·特德·勒納發現,miss伊卡娜的二融融資看起來騙不到人了。
他地產集團這邊,又急需資金還款。
沒有其他資金渠道的情況下,就只好抽掉他在miss伊卡娜這邊的投資。
d·特德·勒納覺得,miss伊卡娜倒掉就倒掉了。
以后等自己有錢了,可以幫女兒再來一個。
萬一要是自己又破產了,miss伊卡娜存活著作用也不大。
孰重孰輕,d·特德·勒納擺的很清楚。
那就只能伊卡娜倒霉了。
本來二輪融資就不順利,現在連最重要的核心資產,承托miss伊卡娜市值最重要的那些物業也要被抽掉。
miss伊卡娜,可以說正在遇到成立以來的最大危機。
這些事,亞伯其實都知道了。
因為d·特德·勒納的仇人,記者托馬斯。
在昨天的那篇紐約時報的報道里,已經寫得清清楚楚。
在新聞里,托馬斯都說他跟蹤了miss伊卡娜三年。
對這家服裝品牌的情況了解的很清楚,文章更是把伊卡娜建立這個品牌從無到有的經歷,都渲染了一遍。
有些可能是真,有些可能是假。
但托馬斯最后斷,ykm就是一場d·特德·勒納父女的騙局。
這場騙局現在要破產了,托馬斯在文章里很是幸災樂禍了一番。
估計伊卡娜也知道亞伯看了昨天那篇報道,對miss伊卡娜已經有了深度的認知。
說完上面那番有點把責任推到父親身上的話以后,她又再次道:
“不過僅僅是危機而已,情況并不像托馬斯說的那么危險。
就算我父親把所有資金全部抽走,那miss伊卡娜的市值,也會在一億美元以上。”
亞伯笑著點點頭,他忽然道:“那么.miss伊卡娜歡不歡迎新的投資人呢?”
伊卡娜漂亮的大眼睛一亮,她有些懵。
上次約會,她明里暗里暗示了幾次。
亞伯對miss伊卡娜一直都沒興趣。
沒想到,今天她都沒怎么暗示。
結果他就自己這么說了。
伊卡娜很想馬上說,當然是歡迎的。
只是她覺得這種事應該矜持一點,否則要是等一下亞伯討價還價,自己這邊會氣短。
她斟酌著語氣,正想開口。
可就在這時候,堵車堵了有半小時的車隊,剛好拐過一處街道。
進了這里,車流就沒那么密集,不擁堵了。
在街道外面,還有紐約警察在維持交通秩序。
在這些警察后面,則是數量不少的記者圍在一起。
記者們都在拍攝,不遠處一處酒店門口的景象。
約翰·j柏朗舉辦慈善宴會的酒店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