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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夢涵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堆里,翻找了一陣。
從中取出一張印有文字的a4紙,面帶冷笑,接著說:
“根據刑法第272條,挪用資金罪,挪用公款罪。
公司、企業或者其他單位的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挪用本單位資金歸個人使用或者借貸給他人,數額較大、超過三個月未還的,或者雖未超過三個月,但數額較大、進行營利活動的,或者進行非法活動的。
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挪用本單位資金數額巨大的,或者數額較大不退還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吳夢涵冷漠道:“明白了嗎?超過三個月未還,加上數額巨大的,要處三到十年的有期徒刑。
你挪用的那82萬元,按規定,也能算是數額巨大了吧?
嘖嘖,三年起步啊,你是想進去踩至少三年的縫紉機嗎?”
要判刑,還得進去吃至少三年的牢飯……
天吶,怎么會這樣!
席初柔臉色慘白,妙曼的嬌軀如篩糠般,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臉上寫滿驚懼。
這下她徹底慌了。
“吳秘書,吳秘書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好嗎……”
說著,席初柔已經顧不得顏面了,含著淚就要給吳夢涵下跪。
吳夢涵卻一把扶住她,將她按回座位上,澹澹地說:
“你不用給我下跪,這件事康總已經知道了,你就算給我跪下磕頭,我也幫不了你。
以我對咱們康總的了解,你如果不按照他的想法行事,致使他明天晚上招待貴客的事情搞砸,他可不僅會讓你進去做三年,而是會往十年去整,你明白嗎?”
席初柔眸中的眼淚奪眶而出,嘴皮子都在打顫:“怎么會這樣,我,我當時挪用資金只是迫不得已,我后面也還回去的呀……”
見她還擱哪兒都囔,吳夢涵無奈,只好繼續說:
“我看你還是不明白我的話,就這么跟你說吧,不止是那次挪用資金的事兒,有好幾次私底下康總讓你劃款,你都轉了,但是你知道那些款轉去哪里了嗎?
在沒有錄音錄像的情況下,要想栽贓你在這上面貪墨了錢,你覺得很難嗎?”
“嗚嗚嗚……”
聽到吳夢涵這么說,席初柔徹底崩潰了,放聲大哭起來。
等她梨花帶雨地流了一陣眼淚,大抵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之后。
吳夢涵才又道:
“現在,你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辦好我給你說的那件事,讓那位貴客滿意。
只要對方滿意了,康總這邊要不要起訴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但如果你冥頑不靈,不知道進退,那我也幫不了你,到時候,你進去踩縫紉機了,你覺得你的那位現任丈夫,會對你保持忠貞,一次樂子都不會出去找嗎?”
席初柔停止了哭泣,整個人如同一朵被霜凍壞的幽蘭,無力地癱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目光呆滯。
自己真要是進去踩縫紉機了,家里那死鬼,絕對不會為自己守節。
甚至,席初柔懷疑,他恐怕早就已經和隔壁的女鄰居有染了。
不是席初柔長得不漂亮,而是再漂亮的東西,看久了也會喪失新鮮感的。
這時候,為了尋找新鮮感,做出什么事來都不稀罕。
“好了,別磨嘰了,該說的我都已經給你說清楚了,現在,回答我吧,愿意還是不愿意?”
吳夢涵催促道,有些不耐煩了。
席初柔一臉晦暗之色,她抹了抹眼角,現在她還有別的更好的選擇嗎?
當吳夢涵正在與席初柔交談之時。
另一邊。袁澤卻在歐琳家,同她這位現任女友一起看盤。
在一個月以前,歐琳聽了袁澤的話,以1400萬元的本金,滿倉滿融,在長安集團這只票里拿了2800萬元的籌碼。
當時她的成本在13塊出頭,而到了如今,長安集團的股價已經漲到了23塊。
雖然股價還未翻倍,但也沒差多少了,也就三四塊錢。
到了23塊附近,長安集團的價格已經明顯遇到些阻力了,盡管還沒有大單出逃,估計后面還能再創新高。
不過,袁澤也是向昨天對康磊二人說的那般,建議歐琳先清倉止盈。
后面的利潤,就別去貪了,留一口給其他人吃。
“啊,可以賣了嗎?”
“對,我的建議是可以賣了,但后面或許還有肉,你要是貪心一點的話,可以再拿到月底看看。”
歐琳聞言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急忙說:
“不,我聽你的,賣了賣了,現在已經賺得夠多了呢!”
說實在話,若不是袁澤之前說過,聽他的信號,他說賣了才可以賣,歐琳早就清倉賣了。
因此,這會兒袁澤說可以賣了,她也不做猶豫,立刻就想熘了。
在袁澤的指導下,歐琳手里兩萬多手的籌碼,依次分批在上午走完。
最高賣出價格23.24元,最低賣出價格22.88元,平均賣出價格23.06元。
兩融平倉并扣除各項費用之后,賬戶中的總本金剩余3437萬元。
這意味著,歐琳在這次的交易中,足足獲得了2037萬元的凈收入,凈收益率達到了145.5!
“2000萬元的收入,一個月的時間……”
歐琳看著賬戶里,那清倉之后的盈利,清澈的眸子中水光蕩漾個不停。
欣喜之余,歐琳又忍不住問:“澤哥,我這個盈利,如果從證券賬戶里取出來,是不是還要繳稅啊?”
在歐琳的認識中,好多交易都是要繳納20的個人所得稅的。
袁澤卻笑著告訴她:“不用繳稅,你已經繳過印花稅了。”
“啊?不用繳稅,真的嗎?那意思是,這2037萬元,都是我的,我可以隨意轉到銀行卡用咯?”
“沒錯,都是你的了。”
“哇,發財了發財了!”
“怎么樣,開心吧?”袁澤刮了刮她可愛的瓊鼻,又捏了捏她那張娃娃臉。
“嗯嗯,開心,太開心了!”歐琳眸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俏臉上也隨即浮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坐在袁澤的懷中,手舞足蹈地說著:“一個月的時間賺了2000萬,我感覺我要幸福得暈過去了,寶貝你太棒了,全都是你的功勞,愛死你了。”
歐琳此刻真的是興奮得頭腦發熱了,反身摟住袁澤的脖子,就主動朝他獻上好多個自己的香穩。
一個月的時間,就賺了2037萬元,還是不用再另外繳稅的那種!
毫不夸張地說,這一個月的收入,就已經頂得上歐琳此前做抖音好幾年的收入了。
而且,還不像做抖音那樣,每天都需要重復拍視頻、直播、回復評論,只需買入、持有、再賣出就做到了!
如此簡單,卻又如此暴利。
別說是她歐琳了,就算換做抖音上的其他網紅主播來,面對這樣簡單又暴利的收入,怕是沒幾個人能不動心吧?
反正,歐琳也不狡辯,她自己在這樣彪悍的盈利面前,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的。
“我現在真的太激動了,本來吧,我想的是一個月能賺個七百萬左右,就很好了,但沒想到最后居然是2037萬,翻了將近三倍,老公你太好了,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
歐琳歪倒在袁澤的懷里,情緒激昂地訴說著自己的快樂。
袁澤聽了莞爾笑道:“你這一會兒澤哥,一會兒寶貝,一會兒老公的,是不是還要再來個親愛的?稱呼是真的多。”
歐琳露出貝齒,燦爛地笑了起來:“是的親愛的,你真好……”
“之前不是說了嘛,只要你乖乖聽話,帶你發家致富起飛,根本不在話下。”
“嗯嗯,人家一直都很乖的呢。”
歐琳嬌俏地回了一句,腦袋擱在袁澤的肩膀上,嬌軀癱在他懷中,突然問:“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說長安集團漲,它果然真的漲了,還有天齊礦業,我看也漲了!”
“怎么做到的?三兩句跟你也說不清楚,嗅覺、運氣、眼光、判斷力、執行力種種因素,缺一不可。”袁澤笑道。
在這些因素當中,最主要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運氣!
運氣好,搞到了有關未來的股市消息,等同于開了上帝視角,就算瞎操作都能賺錢。
運氣不好,那便萬事皆休。
聽聞袁澤的話語,歐琳若有所思,靠在他肩膀上偏頭看著他的側臉,只覺得自己這位男友真帥,真有魅力,人真好。
但或許是樂極生悲吧,突然間,歐琳想到了某些問題,又有隱隱生出了些許擔憂之情。
這家伙,從跟他在一起之后,歐琳就感覺他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帥了。
別的都不說,單單是那胸肌和腹肌,一天比一天飽滿和結實,一天比一天有力量,看得她喜歡死了,恨不得每天都在他的腹肌上睡覺。
還有他那23路車,更是叫人既怕又喜,欲罷不能。
這樣的狼狗似的男友,哪個女生不喜歡?
十個當中有九個都喜歡,剩下的不喜歡的那個,指定是有病。
當然,以上都是表面的、膚淺的,袁澤那大方的氣度,以及他那強悍的投資水平,才是更重要的。
結合起來,像他這種又高又帥身材好,有錢,還樂意帶人發財的家伙,放在任何一個女人的眼中,怕都是男神級別的吧?
跟他比較起來,歐琳再審視下自己,驀然就生出了一股自卑之感。
盡管她歐琳御姐身材蘿莉臉蛋兒,在抖音上有粉絲一千多萬,是許多宅男心目中的女神。
可是,越是跟袁澤深入接觸,她就越是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他……
沒辦法,這家伙各方面都太優秀了。
“不能再胡思亂想了,越想,我會越自卑的,不管以后能跟他走到哪一步,是會結婚還是分手,但至少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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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腦袋,歐琳趕緊那些雜亂的想法拋出腦海。
甭管如何,能跟袁澤這么優秀的男士談戀愛,她這輩子也值了,反正她覺得自己肯定不虧,反而賺大了。
看著袁澤那張帥臉,她心頭不由燃起了火,一雙雪亮的眸子變得炯炯有神,櫻唇輕啟便開始挑釁起了他。
面對她的挑釁,袁澤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她,對著她就是不留情面的一陣棍揍。
直至她求饒認輸,方才就此罷休。
下午三點。
席初柔渾渾噩噩地回到家中。
一進家門,就與一個紅衣倩影撞了個面。
細看之下,原來是隔壁那個年輕的女鄰居小劉。
這位女鄰居,身材嬌小,骨感十足,雖然放在外面也大小算個美女,但與席初柔比起來,卻又大有不如。
小劉見到席初柔,嚇了一跳,心里有鬼的她,慌忙不迭地解釋道:
“呃,席姐,我,那個我只是來你家借點東西,你別誤會啊。”
席初柔還沒說話,丈夫任毅的聲音,就從臥室里傳來:“又怎么了小劉,不是跟你說……”
話未到一半,任毅光著膀子出來看到席初柔正站在門口,心里一個咯噔,急忙說道:“老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下班了啊?”
說著,趕緊朝鄰居小劉使了眼色:“小劉你快回去吧,這里沒你事兒了。”
“噢噢,那你們聊,我先走了。”小劉應了一聲,連滾帶爬地離開此處,回到了自己家。
待她走后,任毅連忙把門關上,笑著對席初柔說:
“是這樣的老婆,剛才小劉說她家熱水器壞了,來咱們家用浴室洗個澡,所以你別看小劉衣冠不整,但事實上我跟她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沒有。”
席初柔看了丈夫一眼,卻冷冷地說:“她說她是來借東西的,不是來洗澡的。”
任毅聞言臉色微變,訕笑了一聲:“那個,那個老婆……”
席初柔打斷他:“別叫我老婆,聽著惡心。”
任毅知道她生氣了,當即也不敢狡辯了,直接一個屈膝跪在她面前,哭喪著臉道:“柔柔我錯了,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會犯了,你別生氣好嗎?”
席初柔:“最后一次?聽你這意思,以前還跟她來往過不少次了?”
任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