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麻煩了,咱們這么多人回去,得花不少錢再說,再說飛機飛多高啊,不成不成想想都怕。”李安財直擺手,好家伙,難道還恐高不成,李安樂一聽得。
本來飛機票就難弄,這次仗著創匯由頭搞幾張來回省些時間,既然李安財不樂意坐,那就算了,李安樂其實同樣不太樂意坐現在的飛機,這年月飛機場可不咋樣。
還是火車稍微安全一點,至少心理上安全些。
“那我搞點高包。”
李安樂說道。“咱享受享受特殊待遇。”
“能搞到?”
高包還是十分舒服,誰也不想擠著回家不是。
“找林部解決唄,咱們給他一年創匯幾百萬,不得給咱們解決點小問題。”李安樂說道。“回頭,我就給部辦公室那邊打電話。”
“要不等等,回頭蔬菜賣了再說。”
“這也行,不過這事還是提前說,要不等著眼前,不定好搞。”這年月火車票本來就不好搞的,尤其是高包更難了,沒點關系真不好弄,鐵老大可不是好相與的。
“怕是這兩天友誼賓館就要上門來了。”
“到時候好好談,能不得罪就別得罪了。”
李安財想法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再說這以后還有合作。
“哥,你這就別操心了。”
李安樂說道。“別的不說,咱們的蔬菜,現在絕對獨一份的好東西。”
“不定以后它會成為我們基地的一張名片呢。”
“蔬菜成名片?”李安財覺得有點不可能,蔬菜而已哪里能成為名片。
“沒錯,蔬菜其實也可以作為一個名片。”
李安樂笑說道。“哥,你想想如果我們蔬菜用最好的獨屬于我們的禮盒包裝,只要人們見到就知道這是基地出產的高檔蔬菜,那時候冬季蔬菜不就成為一張基地名片了。”
只可惜現階段品牌之類,對于國內大多數人來說沒有感覺的。
“同樣蘑孤也是如此,每一個蘑孤都有我們基地獨有標志。”
“每一個蘑孤獨有標志?”李安財完全不敢想,看著李安樂眼里滿是不解和疑惑。
“呵呵,哥,我就隨便說說。只是這不是一天二天的事,而是一個長時間的事。”
李安樂笑說道。“我打算回頭多訂購一些標牌,到時候出口蘑孤,賣出去蔬菜都貼上屬于我們基地標牌。”
“標牌?”
“寫上基地名字,地址,蔬菜,蘑孤也起個獨有名字……”
“冬冬冬。”
“進來。”
“大哥,安樂。”
李安廣抱著些草窩子似的東西進來了。
“這是什么啊?”
“大哥,這是安樂讓我找人編的。”
李安廣笑說道。“一個可花了一毛錢呢。”
“這不就是麥稈編的嘛,一毛一個不便宜。”
“挺費功夫的,一毛錢一個不算貴了。”
李安樂接過來。“嗯,挺輕的,怎么樣,收了多少?”
“一千來個。”
“還是少了點。”
“沒法子會編的少,再說你這么急著要,這么多已經不錯了。”李安廣說道。“安樂,你還沒說搞這個做啥呢,這鞋子不像鞋子,籃子不像籃子。”
“去拿些蔬菜來。”
“每一樣都拿一些過來。”
麥稈編制是一類似大拖鞋的東西,這是李安樂這兩天見著送蔬菜包的時候想起來,先前是籃子裝,買菜籃子太貴了,再有一個顯得沒啥特色。
這不想到后世的蔬菜花,李安樂花了點功夫設計一下。
“我這就去拿。”
沒著一會李安廣提了一籃子蔬菜過來。“安樂,給。”
“先放著吧,我研究一下怎么放。”
李安樂把麥稈編織兜放好嘗試擺放幾次。
“我來試試。”
趙倩茹一直在邊上見著李安樂擺放了幾次都不是太滿意上前小聲說道。“要是固定住它們嗎?”
“可以這么說吧,我需要可以這樣,如同嬰兒一樣抱起它。”
“這樣啊,那我試試吧。”
沒想到趙倩茹很快就擺放好了,十分好看,有后世蔬菜花的感覺,這令李安樂意外趙倩茹竟然有這么巧的手。“不錯,不錯,真不錯。”
“找個紅絲帶。”
“不,不用紅絲帶,用麥稈編制的條帶就行,對了,我訂購一批標扣,正好用。”李安樂有些興奮。“麥稈有嗎?”……
“不,不用紅絲帶,用麥稈編制的條帶就行,對了,我訂購一批標扣,正好用。”李安樂有些興奮。“麥稈有嗎?”
“有。”李安廣說道。“對了,這批麥稈兜子是本地一個員工生產隊編制,她也會一些,要不要把她叫來?”
“一起叫來吧。”
李安樂說道,說話打開抽屜拿出一盒子金屬扣牌,這是兌換的口牌子。
“這是?”
“扣牌。”
李安樂笑說道。“有咱們基地的名字,這是些實驗品,只有名字。”
沒一會,李安廣和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女孩子年齡跟著李安廣差不多,十六七歲的樣子,見著李安樂和李安財在有些緊張。
“李……顧問,李組長……。”
“別緊張。”
李安廣小聲說道。“沒事的。”
“能不能編絲帶條,類似這樣的。”李安樂拿了一張紙快速的畫了一絲帶畫。
“我試試。”
馬小玲看了一眼絲帶畫,又看了一眼李安廣小聲回道。數分鐘過來,一條不算精致卻達標麥稈絲帶編制而成,李安樂看了一下兩邊留出編穗絲,點點頭。
“不錯。”
李安樂遞給趙倩茹。“用一個蝴蝶結捆住蔬菜,我需要絲帶條很漂亮的垂在兩邊,沒問題吧?”
“沒問題。”
趙倩茹點點頭,很快麥稈絲帶條就成了一漂亮蝴蝶結。“不錯不錯。”李安樂把金屬扣牌扣在絲帶條中間,再看果然十分不錯。
“試試抱起來。”
“不用這么小心。”
“怎么樣?”
李安樂看向李安財和李安廣,還有邊上小心翼翼馬小玲,指了指抱著蔬菜的趙倩茹。
“總覺著這不是蔬菜,而是瓷器。”
“哈哈哈,那就對了。”
“再弄些蘑孤,全放蔬菜太重了,容易造成麥稈兜子變形。”
李安樂說道。“安廣,你覺著這個禮包比先前你的菜包如何?”
“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李安廣說道。“別的不說,光是這條絲帶和金屬扣子就夠了。”
“籃子,網兜,牛皮紙都差遠了。”
李安廣說道。
“沒那么夸張。”
現在東西包裝,無外乎幾種,鐵盒子,牛皮紙,網兜,少部分塑料包裝,對比李安樂搞出麥稈編制兜子配上金屬扣牌包裝差遠了。
“大哥,你覺得呢?”
“挺好的。”
“那就這么定了,現在還差麥稈絲帶,你叫馬小玲是吧?”
“是李顧問。”
“你覺得麥稈絲帶多少錢合適?”
李安樂問的馬小玲一愣,張嘴半天不知道咋說。“一……一分?”
“少了點,二分吧。”
“你家離這遠嗎?”
“有點遠。”
沒等著馬小玲說話,李安廣說話了。“幾十里地呢。”
“你還挺清楚。”
李安樂心里滴咕,打量一下馬小玲別說長的還真挺好看,個頭不矮,尼瑪,安廣不是有啥心思吧。“那這樣,你騎三輪摩托車送一下吧。”
“馬小玲你跟著大家說一聲,麥稈兜子和麥稈絲帶,基地打量收購,價格就按著我剛說的。”李安樂說道。
“好。”
說起來,李安樂給的價格真不算低了,雖說這年月麥稈算好東西,沒有哪個傻子跟著后世一樣會在地里燒它,畢竟現在農村要用它來燒飯做菜。
誰家不嫌多,這玩意生產大隊都當寶貝呢,跟著糧食啥的一樣,是各家分的,好一些人家里麥稈還不夠燒飯做菜,需要撿一些樹葉,枝條來充。
看著李安廣和馬小玲離開,李安樂笑了笑。“大哥,你盯著點安廣,別欺負人家小姑娘。”
“欺負?”
李安財一拍額頭。“你是說?”
“我瞅著有點苗頭。”
李安樂不知道邊上趙倩茹低頭鼓鼓嘴,心里滴咕,你讓安廣別欺負人家小姑娘,你卻天天欺負我。
“這小子。”
李安財點點頭。“放心,我回頭讓素素打聽一下這個馬小玲的情況。”
“嗯,悄悄就行。”
“我知道。”
李安財說道。“這事畢竟對小姑娘的名聲不好。”
“不過我瞅著人還不錯。”
“這倒是。”李安樂說道。“不過還是打聽清楚些好,年前回家里,怕是三伯三伯娘也要問的,總要有個交代,要不出啥問題,我可不好意思回去見著三伯和三伯娘。”……
“這倒是。”李安樂說道。“不過還是打聽清楚些好,年前回家里,怕是三伯三伯娘也要問的,總要有個交代,要不出啥問題,我可不好意思回去見著三伯和三伯娘。”
“這倒是。”
“那就先打聽打聽。”
李安財說著看了一眼麥稈兜子。“安樂,你弄這個,具體是?”
“打牌。”
“大哥你不用覺著用這個裝一下顯得高級多了嗎?”
李安樂笑說道。“咱們東西雖然好,可沒包裝顯得有些廉價,友誼賓館怕是也覺著蔬菜一塊五這么高,不值。”
“這倒是。”
“如果蔬菜和蘑孤都這么打包呢?”
“全這樣?”
李安財瞅著辦公桌擺放蔬菜花,想象全都成這樣蘑孤和蔬菜。“還我肯定好接受一些。”
“對啊。”
“再說,咱們這不是還有送點年禮給各單位領導和咱們基地員工,你說拎著一網兜蔬菜蘑孤好看,還是捧著好看?”
“肯定這個好看了。”
“再說還有金屬扣牌,真精致,上面還有字啊?”
“是啊,還有號牌。”
李安樂笑說道。“不過,這一次訂購少,回頭我讓港島那邊多送些來,塑料和金屬都要一部分。”
“還是安樂,你懂的多。”
李安財看著扣牌,發自心里說道。“那以后蘑孤是不是也這么弄?”
“這個嘛,要看龜田遠不遠加包裝費了。”
李安樂笑說道。“他要是愿意加錢,那我就免費幫他設計個。”
“當然,李君,這簡直是藝術,為藝術出錢,這是每一個大坂商人都樂意的事。”
荊條麥兜和麥稈編制麥兜,龜田都喜歡,當然裝蘑孤最好荊條硬度上有一定保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