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了班超戰斗時,那樣一種英姿勃發的戰斗場面;戰象這一個金發大洋馬的話,只能用兇勐、殘暴,這些形容詞來形容了。
她手中的武器,是一桿非主流的狼牙棒。
具體上,就是狼青在紅白山基地的時候,幫戰象她專門打造一柄武器。
原本戰象的要求,是需要著一柄雙刃大劍;但是狼青尋思著這混血大洋馬,揮舞著一柄狼牙棒去戰斗,應該是更有畫面感后。
在殺傷力上,也是更強一點之后,就自作主張地打造了這玩意。
當然了,這一根狼牙棒不可能做成評書《楊家將》中,那些金兵大將手里的武器,動不動就是五六十、七八十斤那么夸張。
在一番的思索之后,狼青對著武器進行了一番簡化。
不過就算在簡化后,這一根狼牙棒的桿子是棗木做的,滿是尖刺的棒子頭也沒有影視劇中的那么夸張。
整體的重量方面,依然是有著二十五六斤了。
不是更重的狼牙棒,戰象這一個暴力的大妞她揮舞不起來。
主要是考慮到了,需要長時間戰斗的一個問題,狼青就在重量和殺傷力之間做了一個取舍。
可是在如今的戰斗中,當戰象揮舞起了這根狼牙棒之后。
只要是被他打中的匈奴人,不管是身體哪一個部位中招,都會在第一時間里慘叫著落地;沒辦法!狼牙棒上攜帶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在將馬鞍上的一柄唐橫刀,從馬背上抽出來的當口,玉米第一時間里就是用右手握住了刀柄,刀尖向下、低垂在了右腿上的位置。
若是向著他前面一點,還有左右的位置看了過去。
能發現這樣的一個動作,幾乎是除掉了班超、戰象之外的所有網友,基本上都是做了相同的姿勢。
包括了甘英、田慮、馬三等人也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手上的長刀名字和長度、型號等,在或多、或少的情況下有些區別罷了。
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場面,說起來其實相當地正常。
因為胡彪等人是到了這一個任務世界,才是正經的開始學習著馬戰之術的;充當著老師的人物,話當然就是甘英、田慮等漢軍中的精銳了。
而漢軍騎兵在沖鋒中所使用的招式,說起來其實也是相當的簡單。
也就是在與對手對沖而過的時候,用著手中的斬馬劍、環首刀等武器,對著目標采用正反撩,這兩個簡單招式殺敵。
具體上,就是擺好了類似于玉米剛才的那一個姿勢后,等到在接近了對手的那一刻,從下往上、一刀撩了過去。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絕對的;像是用著其他的武器,在馬背上斬殺對手的也不是沒有,但只限于少量的高手。
所以胡彪他們如今的動作等于是現學現賣,照著葫蘆畫瓢而已。
至于這樣的一種簡單招式,到底好用不好用的問題?
當玉米向著沖過來的對手,勐地正手一刀撩上去了的時候,那匈奴人就算在緊急之中,用著手中的短矛擋了一下。
可是在唐橫刀鋒利的刀刃之下,雞蛋粗細的槍桿直接被砍斷了不說。
鋒利的刀尖繼續往上劃過,不僅輕易就劃破了這匈奴人的皮甲,還將其肚子上劃開了一條深深的傷口。
所以在錯身而過的時候,玉米的鼻腔間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腥味。
不僅是那匈奴人的鮮血,不要錢的一樣流淌看出來,還因為其中花花綠綠的腸子和臟器,同樣是流淌了出來。
可是這樣的一幕,玉米連多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又有著一個匈奴人,從他馬頭的左邊沖了過來,手里舉著的一根短矛,已經是惡狠狠地刺了過來。
想都沒有多想,玉米在胸口被刺中的時候,手中的唐橫刀也是反手撩了一刀上去。
又將這一個匈奴人的整張臉,都從下巴正中間幾乎均勻地噼開了……
不過是數個呼吸之間,玉米就是連續噼倒了兩人。
若是算上了最初的時間里,他用單手弩、長槍、這些手段殺傷的敵人,等于是在極短的時間里,他已經是連殺了四人。
哪怕胸口中了一槍,巨大的沖擊力要不是有著馬鐙的存在,能讓他死死夾著馬腹不至于掉落下去。
但是胸口‘卡察~’一下中,就是斷了一根肋骨的結果。
依然是強有力的證明了,大漢這一種騎砍方式非常實用和有效。
而在其他人的身上,同樣是獲得了這樣的一個驗證,一時間率先對沖過來的白羊王,他手下的匈奴人先頭部隊,幾乎是被砍翻了一小半。
眼見著一馬當先的他們,就要帶著光頭盜們殺穿白羊王手下的人馬.
而另一伙折蘭王手下,將近700人的兵馬,雖然離著他們也挺近了;但是因為白羊王的人和胡彪他們攪和在一起,手中的弓箭一時間都不好招呼過來。
然而可惜的是,并不是每一種戰術都是完美的。
了不起比起對手,更具有優勢一些而已。
但是在想要戰勝對手,依然要付出相當的代價。
這不!在胸口被捅了一槍后,玉米雖然沒有被當場甩下戰馬,但是身體一個大大的后仰下,動作慢了一拍自然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就在這一個空當之間,另一個匈奴人又是挺著一條短矛刺了過來。
本能之中玉米就是想躲,但是尚未恢復平衡的他明顯做不到這樣一點了;眼見著就要中招,被一槍捅下了戰馬。
在生死之間,這一個現代位面的大學生,爆發出了臨時前,自己也要拉著一個對手下馬的狠勁來。
手中的一柄唐橫刀,對著目標就是砸過去。
同時,一雙腿的大腿死死夾著馬腹發同時,一對腳掌也用力地別著馬鐙,希望用這樣的一些動作,讓自己不被摔下馬去。
然后在下一秒鐘,打著旋被扔出的唐橫刀,鋒利的刀刃噼在了匈奴人的面門上。
玉米在現代位面瘋狂擼鐵的訓練,看樣子沒有被白費,被反復打磨的唐橫刀,刀刃的鋒利程度也相當不錯。
這一刀深深地噼進了對手的鼻梁骨上,讓面門上帶著一把的匈奴人,嘴里慘叫著從馬背墜落后到底。
但是在看到了對手翻下馬的時候,玉米驚恐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也從馬背上開始掉落。
他夾緊了馬腹、別住了馬鐙的動作,不但是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是讓他遭受了更多的一些痛苦。
因為在落地了之后,后腦勺重重磕在了地面上的玉米,在天旋地轉中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一條右腿,因為腳掌卡在了馬鐙之中,整個人呢都被拖著走。
在他之前死命地抽打之中,他的戰馬死命地往前狂奔,現在根本不知道停下來。
以至于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后背的鐵甲在被快速地拖動之中,發生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還有因為摩擦,迅速升溫的一個過程。
更要命的是,身前七八米的位置上,一個匈奴人對著已經是趴在了馬背上,手中的直刀已經做好了一刀噼死他的準備了。
“臥槽~老子就是臨時也是要多帶走一個。”
懷著這樣的一個想法,玉米飛快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柄飛斧頭扔了出去。
再然后,當那一個匈奴人因為在脖子上中了一飛斧,干凈利落被干掉的同時;玉米聽到了自己鼻梁骨,被一個沒有安上馬蹄鐵的馬掌踩著中,而發出了的清脆骨頭斷裂聲。
在失去意識前,他隱隱聽到了有人好像叫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因為周圍太亂了一些,各種的慘叫聲、馬蹄聲、兵器碰撞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讓他根本聽不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