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里,也就是老王的那一輛出租車,忽然之間就停下了有節奏晃動的時候。
在距離著挺遠的另一個城市,一家在本地算是小有名氣的兵擊館中。
林武軍仰起了腦殼之后,將一大杯加了一點蜂蜜的涼白開水,一口氣全部都是灌進了自己嘴巴里。
這才感覺自己火辣辣的喉嚨里,稍微舒服了那么一點。
沒辦法!今天晚上他喝得太多了一些;就算以他的體質,依然是有一點扛不住。
林武軍、男、今年34歲,目前在一家兼營著自由搏擊的兵擊館中,承擔著主教練這樣的一個職務。
之所以今晚會喝了這么多酒,那是因為一個老戰友過來了他的城市。
在心中自發的喜悅心情中,一個不注意酒喝大了。
要知道,林武軍自從18歲的時候,就是在家里老爺子的強烈要求之下,報名去PLA參軍了。
可是一共當了12年的兵,最終以上士軍銜退役了。
哪怕在退役回來之后,就接手了原本父母經營的這一家自由搏擊館,讓他們可以安享晚年。
并且根據當前小年輕的愛好,對自由搏擊館進行了一番改造;時不時引進一個金發碧眼的歪果仁教練,改成了一個兵擊館。
一番的改造之下,目前生意還算不錯。
雖然也說不上大富大貴,但是林武軍這貨的小日子,相對來說過得也滋潤。
但是將自己一生之中,算是最美好的12年青春,都全部獻給了軍營的林武軍,依然對于昔日那些PLA的生涯,充滿了一個說不出的懷念。
所以,在老戰友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后。
他那可是打心眼里高興,當然是要好好地招待一下。
這不!兩人一直從晚上七點出頭,喝到了晚上將近十二點才是結束;期間不知道在酒樓地面上,扔下了多少的白酒、啤酒、紅酒的瓶子,才算是喝到了盡興。
結果強撐著將戰友送回酒店,接著又打車回到了兵擊館后,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開水涼著的林武軍,就是一頭倒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一直睡了快3個小時,這才是睡醒了過來。
只是在喝了一杯涼白開后,林武軍卻是發現自己有點睡不著了。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之前和戰友喝酒的時候,對方嘴里問出了的一個問題:“老林,看你這一身的肌肉疙瘩,體型可是比起我混機關強多了,你看我這一個啤酒肚。
不過我還真有一點好奇了,以你現在的兵擊水平,如果將你扔到了古代戰場上,大概是一個什么水平?”
話說!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問題,算是直接將林武軍給問蒙逼了。
若是讓他說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能有勐將級別的水平吧,他還真開不了這么一個口。
因為逼數他還是有一些的,知道自己這些人在現代位面,不管平時是如何地努力打磨身體、訓練這些,僅僅只能算是一個愛好。
在古代,人家可是為了在戰場活命,而在練習武技的。
兩者之間,在出發點和動力這些,根本都不是一個概念。
比如說在現代位面,能拉動堪比古代三斗步弓的直拉弓,而不是反曲弓射中百米之外靶子,并且是七八環以上的射箭愛好者。
一般在圈子里,已經屬于非常牛逼的大老了。
可是這樣的一個標準若是放在古代,真的是不算什么。
不過讓當時喝大了的這貨,承認自己太菜、就是扔到古代去也就是一個菜鳥,這話林武軍他也不好意思承認啊。
他記得當時自己是借著提了一杯酒,將這么一個話題給湖弄了過去。
現在的話,當他再度想起了這么一個問題后,低頭認真地想了一番之后,嘴里滴咕出了一句:
“是的、我菜,但這不能怪我不是?
現在扛著一把開鋒武器出門,分分鐘就會被阿SIR們,以攜帶管制刀具的名義請去喝白開水了。
不是哥們我菜,是根本沒有一個適合的環境好不好。
真讓我穿越去了古代,所謂風云際會便化龍,信不信哥們我很快就會練了出來;以哥們我掌握的兵擊知識,那還了得?”
這話才是落下,放在了茶幾上的手機忽然就是震動了起來,以為是戰友現在醒了后,發信息給自己的林武軍,立刻就是拿起了手機。
結果卻是發現,在手機上卻是一條扯澹的信息。
更為準確地說,是出租車司機老王,還有阿芬兩人收到過的同款信息,也出現了在林武軍的手機上。
“特么!面對著金軍鐵浮屠這一種重裝騎兵,選這些東西不是開玩笑么。”
當時看完了信息之后的林武軍,在嘴里罵出了這么一句來。
要不是他因為多年的PLA生活,所養成了將頭發留成了短短的這么一個習慣,怕是他當時就選擇了發膠、梳子、鞋油這三件套了。
無他,既然左右是一個死,為什么不讓自己的儀容看起來更體面一些。
最終林武軍在上面隨便選了兩個G,也就是兩個‘加特林煙花’后,扔掉了手機就是向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他尋思著,煙花對戰馬發射出去,說不定有效了。
另外,喝酒多了嘛,肚子脹、老是想廁所,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在一番痛快的排泄之后,他才是在洗手池上洗了一把臉,一抬頭就看到在鏡子上出現了一行血紅的大字:
“你小子少給我吹牛逼,不就是想去古代么?安排……”
還是在同一時間里,距離著林武軍上千公里,一個十八線小縣城的城鄉結合部,與他一樣都是34歲的吳鐵。
他臉上帶著一股莫名的愁緒,拿起了手上一瓶啤酒。
下巴一抬,將心中的煩惱、無奈、寂寞等等,連同著其中的酒水,全部一口氣灌進了肚子里。
至于他愁啥:當年是愁老婆了。
吳鐵、男、34歲、身高178公分,體重80公斤,職業是城鄉結合部一個因為某些歷史原因,所以遺留下來的鐵匠鋪老板。
一向以來,就是靠著打造一些鋤頭、鐮刀等農具,又或者是鍋、盆子等生活日用品出售,維持著餓不死、也吃不飽的生活。
不過話又說回來,吳鐵這貨說不上多帥,但是模樣也算周正,體型也是標準、身強體壯的。
再加上了為人勤快、能吃苦,也沒有到連老婆都娶不上的地步。
開玩笑!那些二十歲出頭,在他看來浮躁、不懂事的妹子看不上他。
但是一些二婚、帶著娃娃的嫂子,又或者是一些玩夠了之后,想要找個老實人嫁了的妹子,他還是有一些市場。
問題的關鍵是,吳鐵這一個貨色,還是一個不肯遷就的人了。
因為無數次在他的夢里,一直幻想著能有一個比他高出一兩個腦殼,手上有著墳起一塊塊肌肉的女子,像是小雞仔一樣地把他抓起。
接著一把將他放倒在地后,狠狠地那啥他。
坦白說!在偌大一個華國的十幾億人口了,像是這樣的一種妹子絕對存在著,但應該不是他這么一個鐵匠鋪老板,所能惦記的人物。
于是到了34歲,這么一個屬于老光棍的范疇之后,這貨依然是一條單身狗。
很多時候,一到了當前這樣一種孤獨、寂寞的夜晚,他在睡不著的時候,只能是靠著酒精的麻醉才能睡下。
然而今天在喝醉之前,情況有了一些變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群發出來的信息,其中就有一條發到了他的手上。
看了一眼之后,吳鐵臉上甚是輕蔑地笑了一下,嘴里滴咕出了一句:“選啥!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選,我選要媳婦~”
再然后,他驚恐發現自己的身體,如今正在快速地消失中。
而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他隱隱聽到了一個莫的感情,像是機械合成一般的聲音罵出了一句:
“特么、死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