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只是花費了十五分鐘的時間。
門口在‘當當~’的被敲響了幾下后,就是傳來了程前、也就是呼市安保部門的負責人,那一個熟悉的聲音:
“老朱是我,開門。”
聽到了這樣一句后,朱大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后,才是將手里的一支上膛了的92式手槍,就此地收了起來。
隨后的時間里,兩人關上門研究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
整個的過程中,不僅是將朱大軍找到所有的證據,來回地全部看了好幾次;還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玄戈營戰隊群,以往的一些聊天記錄。
算是在其中,又找到了好些可以一說的東西。
甚至程前還親自看了朱大軍,當著自己運轉了一個周天的《青松長生功》;以及兩人扳了一次手腕,感受到了對方的臂力后。
最終,程前這一個五十多歲,只要兩年多一點就會退休的老同志.
都因為情緒過于激動了一點,忍不住在嘴里罵出了一句粗口:
“特么!講究了一輩子的唯物主義,也從來不信一些牛鬼蛇神的東西;要不是親眼看到這些東西,打死我也不相信這么玄乎的事情都是真的。”
隨后,又是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對著朱大軍說了一句:
“老朱,你也是PLA出身的老同志了,所以該懂的東西你也懂;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組織必需的一個流程。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希望你可以理解。
交出身上所有的通信工具,去臨時的關押室中待著,整個期間不能與看守人員,有著任何一點上的交流。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上級針對本次事情,給出一個明確的命令和處理意見;以及對你最近的行為,進行完一次突擊的檢查。”
“程頭你放心,這些程序我都懂,不會有什么想法。”
朱大軍聞言之后,第一時間里就是拿出了手機,就此地遞送了過去。
說著以上內容的時候,朱大軍那是相當的真心實意;因為他非常理解,那一個玄戈營戰隊到底涉及了如何一些天大的干系,可以說任何的岔子都不能出……
在隨后,朱大軍就待在了一間用來臨時關押人員,沒有任何通信工具。
連床和桌子、椅子這些都是焊死,絲毫銳器都是沒有,想要自我了斷都是沒有辦法做到的房間里。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開始耐心地等候了起來。
門口的位置上,就是兩個端著95式突擊步槍,沉默寡言的同事。
只是讓朱大軍圓圓沒有預料到的是,這樣一個干系巨大的事情,上級的效率確實高到有點嚇人。
原本他還打算在這里住上一兩天的時間了,結果才是等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在‘咯吱~’的一聲中,厚厚的鐵門被打開了。
程前走了進來之后,將他的手機遞送了過來。
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朱大軍就知道本次的事件,上級已經是有了一個明確的定性,以及后續的一些處理方案。
但是身為紀律部門中的一員,他很好地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知道不該問的東西千萬別問。
反而自己讓能知道的內容,對方一定會主動告訴自己。
果然,程前立刻就是用著鄭重的表情和口吻,對著他說了起來:
“朱大軍同志,現在我代表組織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被調入了‘玄戈營聯絡小組’,對外代稱‘X辦公室’,擔任其中排名最后的副組長職務。
本小組由謝有志同志擔任組長,省局的方局長、我同時擔任副組長。
擁有者隨時調動本地的武裝阿SIR、地方部門的權限;擁有有限調動本地空中,地面部隊的權限。
對于可疑目標隨時開火,不用提前請示的權限;另外還有調動任何省一級安保部門,協助行動的權限。”
聽到了以上種種的權限之后,朱大軍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無他,以他的認知來說,這一個什么‘玄戈營聯絡小組’的權限,未免是太高了一些,連省局的方局長,才能在其中擔任一個副組長。
而他朱大軍,估計也是因為發現了這一個情況。
才是走了大運一般,擔任了其中副組長的職務;哪怕是其中排名最后的副組長,對比起之前主任科員的身份,級別也是不知道提升了多少。
想必只要將這一份工作辦好了,事后連升三級都是簡單。
可就算這樣,他依然低估了這一個聯絡小組,又或者是‘X辦公室’的含金量。
因為他在本能中問出了一句:“對了程頭,那一位謝有志同志,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怎么沒有聽說過。”
聞言之后的程前,嘴里又給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哦!謝同志啊。
他是長老緊急會議后,由總部下來的一位副高官,不過主要的工作還是你帶人去做,包括了謝同志在內,我們就是給你做做后勤工作。”
在這樣的一句之下,朱大軍許久連話也說不出來。
主要是‘長老會’這一個說法,離著他之前的工作內容,未免是太過于的遙遠了那么一些。
見狀之下,以為朱大軍有壓力的程前,嘴里開口就是安慰了起來:
“老朱,你也不要有什么壓力,組織為‘玄戈營聯絡小組’,抽調了總部和周邊五省的一批精兵強將。
最遲36個小時后,所有人就要到你手下報告。
但是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趕緊幫這些小子們,將喏華制藥的事情處理好;從聊天記錄上看,再拖下去他們可是打算殺去瑞仕了。
尤其是那個叫做黃逸之的家伙,嘴里可是嚷嚷著要如何、如何了。
天知道這么一個折騰下來,會鬧出什么大麻煩來,可千萬不能讓他們出國。”
聽到了這樣一句,感覺到因為短時間里接收了太多爆炸性的內容,以至于自己腦殼里亂糟糟的朱大軍。
在嘴里說出了一句:“程頭,你稍等我一下。”
說罷之后,不待程前說點什么,徑直就是走進了衛生間。
在洗手盆中放滿了水后,直接將腦殼一頭扎了進去,一直浸泡了十幾秒鐘之后,才是帶著滿頭濕漉漉的水花抬起了腦殼。
靠著這樣的一個方式,算是讓自己的腦殼和情緒清醒了過來。
走出衛生間之后,整個人已經恢復到了昔日,那樣一種沉著冷靜的模樣。
對著程前,就是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上級對于‘玄戈營戰隊’,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處理原則?”
很是為自己這個看好手下的表現,點了點頭之后。
程前在嘴里說了起來:“通過了對于‘玄戈營戰隊’指揮官胡彪,還有我們熟悉的小同志馮梟,以及其他人員,那一些日常的聊天內容來分析。
尤其是馮梟的納米材料技術,鋒銳的全新藥物技術,應該也是來自系統。
他們能夠以這樣的方式,沒有過于計較個人得失,就直接地拿了出來,已經能說明太多一些問題。
他們可能有著這樣和那樣的小毛病,但是對于我們這一個郭嘉和民族,還是有著一份相當的赤子之心。
所以長老會指示,他們都是一些好孩子。
首先,一定不能主動去打擾和接觸他們,以免因為觸發了系統泄密的原因,導致他們受到各種的懲罰。
其次,在不接觸他們的情況之下,幫他們排憂解難,保證他們的安全。
因為一旦這些人因為意外損失了,我們這些人就是這一個郭嘉和民族的罪人。
只要他們繼續發展下去,能拿到的好東西會越來越多;說得不好聽一點,手指頭里面稍微露出來一些,都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至于后續的一些做法,需要等到后續一些行為專家抵達,根據他們的性格,以及更詳細的背景資料。
做出了更多的一些分析之后,才會進一步地討論。”
聽到了以上這么一個說法之后,朱大軍又默默地抽了一根煙,才算是有了一個基本靠譜的思路。
對著程前,嘴里提出了一串的要求來:
“我要馬上聯絡中原省的同志,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那一位臨床試驗死者妻子和家屬,所有的一切情報。
另外,還要聯絡一下工shang執法、藥監等部門。
后續的一些處理手段,我需要他們的配合。
最后,現在已經沒有飛往鄭城的飛機了,所以我要空中部隊在土默特左旗畢克旗機場,給我安排一架飛機,在一個小時后直飛鄭城。
這是小組成立第一次行動,必須要干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從朱大軍的種種要求里,大概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的程前,滿意的點了點頭;嘴里果斷的回了一句:
“一切沒問題,我來給你安排。”
就這樣,朱大軍出了大門之后,就帶上了兩個由呼市安保部門抽調的手下,向著機場趕了過去。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他做了兩個事情。
其一、在出城的時候停車了一分多鐘,讓人買了一堆的包子、兩頭蒜,這就是他們三人晚上的晚飯了。
其二,給家中原本已經說好,晚上回家吃羊肉鍋子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中,僅僅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有任務,要出門一段時間。”
“嗯!你自己多注意身體。”電話對面如此地回答了起來,聲音之中壓抑著明顯的一個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