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遠的話,顧清婉一怔,下一秒便是笑出了聲。
雖說陸遠說的沒問題。
這到時候學生們真的做不出來,那陸遠去做肯定沒問題的。
但是吧……就聽的總是怪怪的,讓顧清婉莫名覺得好笑。
尋思了尋思,顧清婉那絕美的臉蛋兒便是無比嫣紅。
完蛋咯
這小壞蛋現在說啥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定是陷進去出不來了
顧清婉笑著輕輕撫摸著陸遠的后背。
輕聲的給陸遠哼哼著。
不過,幾秒之后,陸遠便是一臉黑線的抬頭望向顧清婉道:
“我又不是小孩兒,不用哼搖籃曲行嗎,你越哼,我越睡不著。”
顧清婉一怔,下一秒便是忍不住美目一瞪陸遠嬌嗔道:
“你這個小東西,姐姐都不嫌棄麻煩,你這個小東西還嫌棄上了!
你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陸遠咧嘴嘿嘿一笑,便是趕緊轉頭就睡。
看著陸遠這樣子,顧清婉嘴角忍不住嘴角勾起一絲絕美的笑容。
隨后便是繼續抱著陸遠,輕輕撫摸著陸遠的后背,不再出聲。
與此同時。
內閣首輔,閆崇輝家中書房,三個老頭正聚在一起瘋狂備課。
這明兒個可是三人一同講學。
如此盛況,在這新朝是絕無僅有的。
到時候,不光是國子監的學生在,閆崇輝三人可還邀請了許多許多人。
有各種領導干部,也有民間有威望的人。
這一次,可是要好好的辦。
到時候讓清北大學,不,準確的來說,是讓陸遠看看。
你跟我們比,還差個兩萬年呢!
到時候國子監人滿為患,清北大學冷冷清清!
一對比。
這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這叫啥?
這叫底蘊嘞!
內閣的底蘊!
“爺,門外有您的門生求見。”
書房外一道聲音。
閆崇輝抬頭愣了下,隨后便是繼續低頭看書道:
“不見,今日誰也不見,有什么事都等到明天國子監說!”
今天誰來打擾都不行!
就算是皇爺要見自己三人,那自己三個人也是要稱病的!
閆府的正堂這里。
幾位國子監的學生聽到閆崇輝根本不出來后。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終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
不管是誰,那都是有最親密的人。
這些個人就是閆崇輝之前關系好的弟子。
這清北大學的事情,還有明日國子監是什么情況。
這些個人剛才在清北大學的實操間可都是聽到了。
他們是不想讓自己的師父到時候去了遭受那樣的奇恥大辱。
所以特意來告知。
但是這閆崇輝不出來見……
這個時候,大家又尋思尋思……
就算現在跟閆崇輝說了又怎么樣。
反正國子監的絕大部分人都是心意已決,而國子監明天三輔共同開講的請帖都發出去了。
這明天不開了,那也是丟人。
畢竟,明天之后,絕大多數國子監的人都離開了。
那消息只需要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傳遍整個皇城。
這么算算……
沒差的……
眾人尋思尋思,便是搖頭走了。
反正不管怎么樣,大家來通知了。
這以后大家在這三輔的心中,必定是最忠心的大弟子。
沒錯,來閆崇輝家里的這些門生們,則是打算繼續在國子監。
這以后國子監的人大多數都走了,沒了競爭對手,那自己這些個人不是很快就能在國子監出頭啦?
別人貪婪我恐懼,別人恐懼我加倉!
不管怎么說,國子監就是國子監,三輔就是三輔!
就算以后國子監可能不如清北大學。
那也好歹是個坤頭啊!
寧當坤頭,不當鳳尾!
翌日,陸遠不忙活了。
今天不去學校,陸遠準備今兒個去農業局一趟。
去看看最近的土豆去。
快到日子了。
得去看看了。
所以,今兒個自己媳婦兒就跟玉蘭妹子去了鋪子,這兩個反方向,陸遠沒法送。
“娘,我中午不回來吃了昂,您自己個兒做點就成。”
陸遠一邊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出門,一邊望著一旁的丈母娘說道。
而蘇母見到自己女婿要走,便是連忙拉住自己女婿,隨后有些為難的望著自己女婿道:
“遠兒啊……你看這家里娘給你們打掃的挺干凈的……娘在家里也實在是沒啥活兒干了。
娘干完活兒,能去鋪子里面嘛,娘不去前面,娘就去后面裁縫間兒哪里,幫幫裁剪下布料什么的。”
這幾天,蘇母在家里實在太無聊了。
這以前吧,這家里人都在,不管是自己閨女,還是玉蘭,都在家,能聊會天什么的。
熱熱鬧鬧的也高興。
這現在,自己閨女跟玉蘭都出去上工,一去就是一天。
蘇母在家里真是太不得勁了。
這去院兒里跟那些個大娘們聊天吧……
蘇母跟這幫人也是聊不到一起。
這幫人老是賊賊兮兮的打聽這個,打聽那個。
想要看自己家笑話。
關鍵是,自己還不能說家里的真實的情況,蘇母在家里真的難受壞了。
陸遠有些懵的看著自己這丈母娘,回過神來后,便是眨了眨眼道:
“娘,您這叫啥話啊,這鋪子是咱家的,咱當然可以去了啊。
不光要去,還得讓咱家的服務員伺候著嘞,讓她們給您端茶倒水。
您去后面裁縫鋪幫著干活,這像是怎么回事啊?”
蘇母聽到自家女婿的話后,心里感動的要死,臉上則是不好意思道:
“這娘不是……不上……就是女婿你說的那種。
娘一個村里人在店里,不是怕給店里弄不好了嘛……”
陸遠眨了眨眼,頓時明白什么意思了。
自己之前在家里說起這鋪子的時候。
不是高檔,就是上檔次的詞匯各種說。
結果這些話,自己丈母娘都是聽進去了,還記在了心里。
一時間,陸遠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媳婦兒的家里人,怎么說呢,就是太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了。
自己說句話,這一家人就是當著圣旨去辦。
這樣雖然也沒啥不好,畢竟陸遠從不坑家里人,照著自己說的辦,肯定錯不了。
但有些時候,就也顯得太生分了些。
回過神來的陸遠,當即便是挑眉道:
“哎幼,娘,你這胡說啥呢,您就衣服不太好看,您說您這模樣,您這長相,這哪兒不是萬里挑一嘞。
這我媳婦兒全隨您的模樣了,要不然,我媳婦兒能這么漂亮嘛。
您要是說自己不好,那天底下沒有好的女人了嘞。”
陸遠這人輕易不拍馬屁,但是拍了,那絕對是給人拍高興了。
主要也是吧……陸遠說的也是真的,自己這丈母娘那就是好看嘞。
陸遠說完,蘇母已經是忍不住笑意,連連擺手道:
“哎幼,遠兒,你就是會胡說,娘哪兒有你說這樣。”
而陸遠則是一本正經道:
“嘿,娘,您還不信我啊,我可是一點都沒胡謅。
這我本來還是想跟娘說,等家里不忙了,您去鋪子里,讓璃煙給您做套衣裳。
您穿著就在鋪子前面,這以后璃煙肚子大了,穿不來好看的衣服,可就得您穿了啊。”
蘇母一聽,哪兒能聽不出來這女婿是在跟自己說好話呢,當即便是笑著擺了擺手道:
“哎幼,做什么衣服啊,浪費那錢做什么,娘去了就幫你們打打下手就成。
遠兒,你就別哄娘開心了。”
這家里鋪子的衣服,一件就能掙二十塊錢,蘇母才不會去穿呢。
有這錢,多給自己女婿買點好吃的,不比這衣服強啊?
自己都這么大歲數了。
而陸遠則是一本正經的擺手道:
“誒,娘,我可真沒跟您胡說,真事兒,今天您去了,你就讓璃煙給你做一套。
您長的好看,特別是這來買衣服的人啊,也有不少您這種歲數的,您穿上,人家更愿意買,娘您聽我的就成。”
自己丈母娘確實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嗯……
這夏天了嘛……自然是能夠看出來的。
雖然說自己丈母娘不是年輕女人的身材,但是在這個歲數絕對是極好的。
跟自己媳婦兒一樣,也是個衣服架子。
而來自己家里鋪子買衣服的人,那可都是些貴婦,太太,這些人有不少歲數跟自己丈母娘一樣的。
這些人看到自己媳婦兒穿的衣服好看是好看。
但是買之前,肯定也會琢磨,這人家小姑娘穿是好看,自己這年紀的人會好看嗎。
等以后自己丈母娘這樣歲數的人穿上了衣服,那這些人是不是就放心大膽買了?
所以,讓自己丈母娘去店里,這準沒錯兒。
此時的蘇母,聽著自己女婿的話,那真是高興壞了。
這心里也是感慨一萬遍,自己女婿真是會照顧人。
這種照顧不是身體上的照顧,不是說幫忙擦擦桌子,幫忙洗洗衣服什么的。
這些個都是女人要做的。
自己姑爺這是男人上的會照顧人,你看看這些個話說的,這誰聽了不高興啊。
這男人就得是自己姑爺這樣兒的。
這才叫男人呢!
自己閨女真是一點都沒嫁錯人!
隨后,陸遠便也是望著這已經喜笑顏開的丈母娘道:
“走,娘,我騎著車子帶您過去。”
蘇母一怔,隨后便是連連擺手道:
“哎呀,不用了,女婿你不是還忙呢嘛,你趕緊去忙你的,不用管娘。
娘知道地方,自己走著去就成,也不遠。”
陸遠則是咧嘴笑道:
“哎呀,娘,走吧,您也說了不遠,再說能耽誤我啥啊,一點都不耽誤,走吧走吧。”
看著自己姑爺這般心疼人,蘇母也不說了,笑著連連點頭,拿上東西跟著陸遠出門。
陸遠推出車子后,站在門口等著自己丈母娘鎖門。
而此時,院兒里的大媽們早就湊到一起閑聊天了。
望著陸遠,這些個大媽們有些好笑道:
“遠兒,你家鋪子咋樣了?”
陸遠瞅著這些個想要看笑話的大媽,當即便是咧嘴笑著點了點頭道:
“還湊合吧,一天凈賺個五六千塊錢。”
陸遠不打算裝窮了。
這以前裝窮是沒辦法。
容易讓人惦記。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可是陸伯爵!
怕個屁?!
自己左手是擎蒼衛,陸伯爵,右手皇爺視我如弟。
這大周皇朝還有誰敢跟自己怎么樣?
所以,干脆,誒,不裝了,攤牌了!
爺就是有錢!
而陸遠說完后,丈母娘也鎖好門了,坐到陸遠的車后座,望著陸遠笑道:
“走吧,遠兒。”
陸遠應了一聲,就騎著車子走了。
而后院兒里的這些個大媽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一天四五千??
約莫是幾秒后,大媽們都笑出了聲。
吹什么牛呢!
一個裁縫鋪子,一天賣四五千?!
那一個月豈不是十幾萬塊??
大家沒有一個相信的。
當然,也不會覺得陸遠是吹牛,只是單純的不相信。
覺得陸遠是隨口胡咧咧罷了。
陸遠這個人平時沒個正形,經常胡咧咧的。
這個小子還說自己為人老實呢,大家能信?
能信才怪!
大家估摸著陸遠是不好意思說。
想到這里,眾多大媽真是心情愉悅了。
這等了這么多天,可算是見到陸遠要哭的一天了。
今兒個老百姓,真呀真高興!
陸遠在將自己丈母娘送到鋪子,跟自己媳婦兒說了下情況后,便是調轉車頭去了農業局。
說實話,真是好長時間沒來了。
差不多有一個多月沒來了,這要不是閑下來沒事兒做,陸遠都快忘記土豆了。
主要是吧,這土豆現在沒啥長成了。
現在基本上到頭就是畝產三千九百斤的土豆。
在想要往下發展,那就得是研究肥料啥的了。
這肥料是要研究的,不過呢,陸遠等著以后帶著清北大學的學生來,讓這些個人研究。
自己這些個日子辛辛苦苦教學,為的是啥?
不就是到時候好使喚這幫人嘛……不是,是為了大周皇朝的美好未來嘛。
來到農業局,陸遠本來是想要去找林福生的。
跟林福生也最少是半個多月沒見了。
去打個招呼。
林福生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局長了,大領導嘞。
不過,去了林福生辦公室陸遠才發現,林福生不在。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內閣三輔今日在國子監講學,林福生也被邀請了。
聽到這里,陸遠一撇嘴。
這三個老頭,嘿,還挺能造勢的呢。
陸遠懶得理,當即便是直接騎著車去大棚了。
隔著老遠,陸遠就看到大棚里面有一個人影。
不用多說,除了三叔還能有誰。
為啥陸遠一個多月不來這大棚了啊,主要是三叔干的很好,而且,三叔也經常拎著點東西去自己家里。
來家里吃飯的時候,也就順便說了這大棚的情況。
所以陸遠也自然不用每天往農業局跑了。
說起來,當時把三叔從村兒里調過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嘛。
陸遠來到這大棚支好自行車后,一邊朝著里面的三叔吆喝著打招呼,一邊往里面走。
不過,這剛走兩步,陸遠便是突然愣住了。
這?!
好恐怖的靈氣!
這里有靈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