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璃煙回來后。
柳姐一行人則是圍過來,望著馬上的陸遠笑道:
“你小子行啊,都混上爵位了嘞,這現在我們都得管璃煙叫陸夫人了哩。”
聽著這幫人的調笑聲,陸遠也是望著柳姐咧嘴嘿嘿笑道:
“我家璃煙不管是啥,那也得叫您一聲師父啊。”
一旁的蘇璃煙也是連忙笑著望著柳姐甜甜道:
“就是呀,柳姐,你可別打趣我啦”
在眾人說話的時候,這二叔跟昌育兩個人也過來了。
兩人今兒下午快到蘇璃煙下工的時候,就提前起來守著了。
自己家姑爺封爵這事兒,蘇家的親戚,甚至說,整個青丘村落都知道了嘞。
而二叔跟昌育早在十二日前,大家都知道了。
當時中午蘇璃煙來二叔家這飯館兒吃飯的時候,那就非常自豪的說了。
當時也在二叔這里寫了封信,告訴了家里。
這今日陸遠封爵完。
那今晚可是個好日子,二叔跟昌育自然是打算去陸遠家里給做一頓好的。
要正常來說的話,今晚肯定是要叫著二叔,昌育,還有三叔跟昌良,都去陸遠家里吃的。
不過,今兒個顧清婉也去。
陸遠怕出什么事兒。
這之前不知道,這現在知道了,總是有點誠惶誠恐。
所以,陸遠想了下后,便是望著二叔跟昌育兩人笑道:
“今兒個就不忙活了,這家里的房子已經改好了,兩天后等周天那天,咱回村兒里再吃吧。”
老丈人家的房子已經是完全蓋好了。
這喬遷之喜,自然都是要回去吃頓飯的。
到時候一起吃好了。
這二叔跟昌育兩個人雖然說不太清楚姑爺今晚咋不開席,兩人都把肉菜啥的準備好了,一會兒拎著去就行。
但是,這兩個人奇怪歸奇怪,但反正姑爺咋說就咋辦。
當即兩人點了點頭,倒也不說什么。
陸遠和自己媳婦兒跟柳姐一行人又說了一會兒后。
這才領著自己媳婦兒回家。
不過,剛走了兩步,陸遠尋思了一下,看著那打算回去補覺的二叔跟昌育兩個人又突然道:
“二叔,昌育,今晚還是來我家吧,多帶點東西,來的人多。”
二叔跟昌育兩人一怔,雖然不明白這姑爺為啥又改了主意,但還是笑著點頭道:
“成,姑爺你頭里走著,我們帶著東西馬上就去。”
陸遠點了點頭,這才領著自己媳婦兒回去。
剛才陸遠尋思著。
今兒個晚上自己家里人怕是不少。
自己封爵這事兒,許主任,林福生,甚至是王平啥的,那都是知道的。
雖然陸遠沒請這些個人。
但今晚這幫人絕對會自己來。
包括三叔跟昌良,這到時候下了工,絕對第一時間拎著東西去陸遠家里。
而另外,陸遠尋思……
這雖然有點怕顧清婉這身份……
….但是轉念想一想……
其實還真不至于這般,顧清婉的性格還是很好的。
而且,陸遠總感覺顧清婉挺孤獨的。
可能正是因為喜歡這種煙火氣,所以,這顧清婉才沒事兒就來找自己吧?
這今天晚上正好熱鬧熱鬧,那還能哄得這皇爺高興嘞。
倒也沒啥。
今晚來自己家里的人,都是些個正經人。
怕啥。
隨后陸遠領著自己媳婦兒回家了。
回院子的時候,這基本上跟之前差不了太多。
院兒里的人都知道今天陸遠去皇宮封爵了。
但沒啥人把陸遠這個男爵當回事兒。
這又不是官職。
就是個頭銜,每年朝廷多給兩百塊。
這兩百塊又不給院兒里的人,這大家才懶得搭理陸遠呢。
在院子里看見了就說句吉祥話,看不見就拉到。
等陸遠回到后院兒。
這里已經等了不少人了。
陸遠剛才說的人,全都在這里等著了,手里還都拎著東西。
甚至是劉守財也都來了。
就算是顧清婉手里也是拎著一小盒桃酥。
眾人一看到陸遠,便是立即笑著迎了上來。
看著這么多人,陸遠就知道,今晚自己這頓酒,那得要往大里喝咯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匆匆而過。
冬去春來。
現如今已經是谷雨時分,在有個七八天就要立夏了。
當然,說是立夏,其實大家也才剛脫下冬衣,把各家各戶的窗戶外面封著的塑料膜給拆去。
不過,到底還是暖和了。
一轉眼,兩個多月,快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倒是沒發生什么大事兒。
就是陸遠可真是忙活死了。
前些時候,這基本上天天往工部跑,盯著弄蒸汽機的零件。
如今,這蒸汽機的最后幾個關鍵零件馬上就做出來了,到時候就要展示陸遠所弄的火車頭,究竟能不能開動了。
雖說,就連第一個實驗的火車頭還沒做出來。
但是鐵路卻已經鋪了幾百公里。
顧清婉完全相信陸遠,盡管連個樣品都沒看到。
但是,鐵路先鋪上。
而陸遠對自己的技術也很有自信,所以,在顧清婉決定先鋪鐵路的時候,陸遠也同意。
反正自己的火車肯定沒問題。
自己那測試的一號機出來,就算有個別的地方出現差錯,那也稍微改改就行。
現在的情況就是,生產火車各部件的大廠已經都建好廠房,建好車間了。
只要陸遠的一號機試行完畢,沒有任何問題。
那么當天,火車廠就可以生產火車頭了。
火車頭這事兒弄完,陸遠就可以好好歇會了。
說起來,本來陸遠就可以一直歇著。
這有些個東西,不過就是陸遠自己給自己找的活兒。
倒也還好,這些東西不是上工,不是說非逼著陸遠每天六點起,然后干嘛干嘛的。
….而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蘇璃煙的肚子也開始慢慢起來了。
顯懷了。
實際上,孕婦懷孕三四個月,其實是不怎么顯懷的。
特別是如果外面在穿點寬松的衣服,真是看不太出來。
但問題是自己那媳婦兒,跟旁人不一樣。
自己媳婦兒那楊柳腰,纖細的跟什么一樣,這現在稍微有點肚子就能看出來。
陸遠也是琢磨著,再過個一個月,看看把丈母娘接過來。
到時候就丈母娘來照顧。
當然,實際上,孕婦其實除了最后一個月要小心點,其他的倒也沒有那么嬌貴。
像是陳桃花現在都快八個月了,肚子老大,那還是照樣該干啥就干啥。
但問題是……
陸遠就是得寶貝著自己那媳婦兒啊。
自己那媳婦兒能跟別個人一樣嗎?
那肯定不能啊!
陸遠都開始琢磨著,到時候找個由頭,直接在自己媳婦兒六七個月的時候請個大假。
要不然到時候大著肚子騎車啥的,萬一在給摔著。
真是不放心。
當然,按照規矩肯定是不行的。
大周皇朝的匠人產假就是產期的前半個月跟生完孩子后的半個月。
但……不行陸遠就去找顧清婉去。
讓顧清婉想辦法。
至于顧清婉會不會同意。
我為大周出過力!
我為大周流過血!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當然,這也就玩個梗兒,實際上,顧清婉肯定會同意的。
先不說這兩個月來,這顧清婉跟蘇璃煙親的跟姐妹一樣。
就說陸遠跟顧清婉的關系那也是好到不行。
當然,關系好歸好,陸遠心中還是有數的,不會僭越。
這人心中有逼數,那就不會出大事兒
另外,就給自己媳婦兒請長假這事兒,其實倒也不用麻煩顧清婉。
陸遠到時候自己想點辦法,就能讓自己媳婦兒正大光明的在家里休息。
除此之外。
就是南方剿匪的事兒了。
前天,開戰了。
戰況什么樣兒,陸遠不清楚。
包括朝廷現在也不清楚。
戰報還沒回來呢。
但今天就知道了。
這不,今兒個早上吃過飯的陸遠,打算去找顧清婉問問去。
這一天下來,這顧烈怎么著也得攻下來兩個山頭了吧?
要不然那可真是白瞎!
“哎呀哥這穿的太少了,這里面就一件春衣哪兒行呀,里面在套一件薄毛衣嘛。”
蘇璃煙看著自己男人吃完飯,穿個春衣,外面披個小衫兒就要往外走,頓時著急道。
陸遠則是擺了擺手笑道:
“沒事兒,不冷,我都是在屋兒里,也不在外面,哥身體好著呢,穿多了熱。”
說著,陸遠抬著自己的二八大杠出了屋子。
沒錯,陸遠也開始騎自行車了。
不騎不行啊,這自己媳婦兒現在懷孕了,這到時候每個月都要去一次醫院產檢。
….這騎著馬顛兒顛兒的可真不好。
而且,皇城現在人真是越來越多了,在城里騎自行車那真是比騎馬頂事。
陸遠的那匹馬直接放到了大宅院兒。
給三叔騎著呢。
主要是讓三叔幫忙養著,照顧著。
而且,說實在話,剛穿越來那陣兒,陸遠是從來沒騎過馬,所以覺得騎馬新鮮。
但是日子多了,其實也就那樣兒,新鮮勁兒過去了,還是自行車得勁兒。
陸遠剛一出門兒蘇璃煙便又是連忙道:
“那哥你戴個圍巾嘛,要不然騎車的時候風都從領口灌進去了,冷呢。”
這個行,陸遠點了點頭,安然坐在自行車的車座上。
蘇璃煙則是連忙走過來給自己男人戴上圍巾。
隨后,陸遠便是左右看了看沒人后,才拍了下自己媳婦兒的翹臀壞笑道:
“晚上早點回來昂。”
這現在三個月已經過了,陸遠又可以跟自己媳婦兒沒羞沒臊了。
蘇璃煙被自己男人拍了這么一下,頓時滿臉害羞的點頭乖巧道:
“知道啦”
當即,陸遠便是騎著車子,朝著院兒外騎去。
這以前這院子的門口都是有門檻兒的,這現在四合院兒里有自行車的人真是不少。
這不吃不喝都要先買上一輛。
門檻兒不方便,眾人一合計就給去了。
包括其他四合院兒其實也差不多都是這樣。
大周皇朝因為陸遠的一些個發明啥的,正在慢慢改變。
說起來,自己媳婦兒現在還是不知道顧清婉的身份,陸遠也不說。
自己媳婦兒現在還一直以為自己每天是去鍛造局什么的。
實際上,陸遠現在每天都是去皇宮,準確的來說是去重華殿。
陸遠之前搗鼓火車頭的時候,倒是確實都在鍛造局。
后來不知道怎么著。
顧清婉直接把陸遠在鍛造局的東西,都弄到皇宮里面了。
這現在陸遠每天都在皇宮里面上工算是。
說句實話,那重華殿都快被陸遠弄的不像樣子了。
陸遠弄的鐵軌,直接圍著重華殿轉了個圈兒。
還有一個組裝起來,還差幾個關鍵部位就能開動的火車頭。
然后在角落里面有各種陸遠用的扳手,錘子啥的。
重華殿現在哪兒還像皇帝的寢宮啊。
簡直就像是個車間廠房一樣。
不過,好在,陸遠不管怎么造,顧清婉都是不生氣。
陸遠在重華殿的大院兒里忙活完,錘子扳手啥的亂丟,也都是那個大太監幫忙收拾,陸遠輕快著呢。
陸遠騎著車子,一路來到皇宮的側門。
準備進去時,則是看到這今兒個皇宮里面在忙活。
一些個太監們在抬著東西出來。
陸遠一看,嗬,這不是一些個門檻兒什么的嗎?
陸遠把車子支在門口,也不著急進去。
給門口的一位禁軍老哥散了一根兒。
….這門口的禁軍也不客氣,笑著說了聲吉祥話就給接了過來。
先是給陸遠點上,又是給自己點上。
禁軍當差,還是當皇宮的差,能不能抽煙?
那肯定不能。
這要是被隊長看見,那可真是要被揍死了。
但是這陸遠給的煙能抽。
為啥。
皇權特許。
就算是皇爺看見了,都不會管!
這在皇宮當差的禁軍誰不知道啊。
這皇爺對陸遠那可當真是寶貝著呢。
只要跟著陸遠沾邊兒的事兒,只要不是犯大錯,那就保準沒事兒。
所以,大家也都喜歡站東偏門這個崗。
這陸遠每次早上來的時候,買的包子油條啥的吃不完,都會順手給站崗的禁軍。
大家拿著直接吃,那也絕對沒事兒,就算皇爺知道了也絕對不處罰。
“老哥,他們這是拆門檻兒?”
陸遠抽著煙,好奇的看著里面忙活著的太監問道。
而這禁軍老哥在嘬了一口煙后,則是笑道:
“是啊,昨兒個你走了后,這宮里就開始拆了。”
“皇爺心疼你嘞。”
陸遠一怔,有些奇怪的望著這禁軍抽了口煙道:
“關我啥事兒?”
隨后這禁軍便是一挑眉毛道:
“這拆的地方,全是你騎車的地方,皇爺這不是心疼你,那還能是心疼誰啊?”
“這以后你騎著車進去,這路上都不用停車了嘞。”
聽到這里,陸遠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
嘿,皇宮里拆門檻兒,有點末代皇帝溥儀那意思了昂?
不祥之兆啊!
那溥儀在宮里為了學自行車,拆完門檻兒,那大清可真是過幾年就完全真正嗝兒屁了,溥儀也被從皇宮里攆出去了。
而現在的大周……
嗯,開個玩笑。
以陸遠學了幾天的《國運》來說。
大周正當盛世嘞
開局躺平,截胡五星女帝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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