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一臉愕然的望著林福生,隨后便是咧嘴笑道:
“大爺,現在這么牛了啊。”
林福生則是咧嘴一笑的道:
“那不還是因為你小子,又是大棚,又是稻谷脫粒機,大爺想不升那都難啊。”
陸遠則是連忙擺手笑道:
“這跟我有啥關系啊,這我雖然弄出來這些個東西,這靠的是大爺您辦事快啊。
看看這大棚,我當天給您,您這第二天就辦出來了。
這一般人速度能這么快嘛。”
陸遠不露聲色的拍了個馬屁過去。
而林福生則是不由得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你小子別給大爺整這出,咱是自家人,用不著來這套!”
陸遠則是一臉認真道:
“真事兒,不扯謊,這要是一般人,辦事能這么快嘛。”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就算再假,在讓人不相信,但也愛聽。
而林福生則是笑著拍了拍陸遠的肩膀道:
“行了行了,等大爺之后當上這局長之后,大爺好好給你安排個職位。
五個月之后也是各部大換血的時候,有不少升不上去的老人要退休,很多崗位就都空下來了。”
這個無所謂,陸遠也不瞅著這個職位啥的。
陸遠點了點頭后,便是道:
“我反正全聽大爺的,那大爺我去大棚里了昂。”
林福生則是連連點頭道:
“快去吧。”
陸遠當即拴好馬,來到自己大棚這里打開鎖進去后,便是拿著小本本開始記錄。
林福生也沒走,跟著一塊進來了。
這兩畝地的大棚,陸遠其實用的位置很少很少,連十分之一都用不上。
也就是一個小菜園子。
林福生卻是從來沒說什么,這每當旁人說陸遠要這么一個大棚,里面卻只用這么點地,是不是浪費的時候。
林福生都恨不得給說話這人兩巴掌,你懂個錘子!
而這些日子,林福生總感覺陸遠種植的土豆怪怪的。
經常提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
就比如突然要一些一株能結果很多個的土豆,再要不就是要一些結果非常大的土豆。
林福生都不知道陸遠要干嘛。
不過,雖然看不懂,但林福生大受震撼。
反正陸遠要啥,林福生就給陸遠準備啥。
這些個日子農業局的一些辦事員,真是叫苦不迭,這城里找不到陸遠要求的,大家就騎著馬下鄉去找。
這陸遠專心記錄東西,本來想跟陸遠聊聊天的林福生也不好打擾。
與此同時,大周皇朝,皇宮,重華殿。
顧清婉歪靠在龍椅之上。
面前是一個又一個的黃色小方盒,打開里面就是六部呈上來的重要折子。
很快一名太監便是急匆匆的來到桉前,恭敬道:
“皇爺……這烈親王……沒尋到……”
聽到這里,顧清婉那澹漠的臉蛋,便是突然輕蹙黛眉,一臉煩躁。
“不是讓他待在翰林院好好學習嗎!
怎么又找不到了!
顧清婉沒壓住心中的邪火,厲聲喝道。
這大太監連忙跪地道:
“許是……許是……”
這大太監想給這烈親王找補一下,但……又實在找補不出來什么。
只能低著頭戰戰兢兢道:
“皇爺,臣派人去找吧。”
顧清婉深吸口氣,最終便是一撇嘴,有些無力道:
“罷了,左右不是去釣魚,就是騎馬瘋玩了,等他回來,帶他來見朕!
退下吧。”
大太監這才連忙點頭道:
“是,皇爺。”
這大太監走后,顧清婉有些無奈的靠在龍椅上,玉手輕輕按著自己的額頭。
顧清婉對那域外之敵有辦法,對貪官污吏有辦法,對治國有辦法。
但就是對自己這個親弟弟,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自己這個弟弟實在是太頑劣了。
每天就是吃喝玩樂,打架斗毆,斗蛐蛐遛鳥釣魚,啥不上道,他是最行。
如若不是如此,這皇位也到不了自己這個女人身上。
自己這個弟弟,當真是被自己爹給寵壞了。
好在自己這個弟弟還是怕自己的,之前自己還是能管著他。
可現在自己哪里還有空管他?
給他找了那么多當代大家,夫子,自己這個弟弟不是逃課就是在課堂睡大覺。
這夫子也是不敢管。
這要是說多了,自己這個弟弟就是一頓老拳過去。
本來尋思把自己這弟弟丟在翰林院,讓那些研究文學,術,卜,書畫,弈棋的人才熏陶熏陶。
結果,不等這些人把自己這個弟弟熏陶了。
自己弟弟帶著那幫人天天在翰林院斗蛐蛐,那可真是臭了罐了!
這最近又是突然迷上了釣魚,三天兩頭的往外跑。
十米高的墻,都不知道他是咋翻出去的!
當真是愁死顧清婉了。
就這么一個弟弟,打吧,又不忍心往死里打。
這不打吧……他又天天這個臭德行,真是讓人沒招。
唉……
一聲姐姐對弟弟無奈的嘆息聲后,顧清婉便是重新拿起面前的奏折。
約莫一個多小時后,陸遠記錄完畢,又看了下土豆的生長情況,這才鎖好大棚準備離開。
而此時的林福生則是從旁邊大棚里出來道:
“遠兒啊,你要上孩子沒有啊?”
這林福生的話,讓陸遠有點懵,但還是搖頭道:
“沒呢啊,這不剛開始要嗎。”
林福生則是點了點頭道;
“那你抓緊要啊,要上之后,大爺還找你喝酒啊。”
這林福生老想找陸遠喝酒了。
但是吧,這陸遠要孩子不喝酒,可真是憋死林福生了。
陸遠一怔,合著是等著自己喝酒啊,隨后便是咧嘴笑道:
“行啊,我肯定加把勁!”
跟林福生說完后,陸遠這才騎著馬往回走。
在順著路回去的時候,陸遠眨了眨眼,便是一勒韁繩,走著,釣魚去。
最近的日子又是歸于平靜了。
陸遠現在每天除了晚上跟自己媳婦兒造小孩,那白天就是沒啥事了。
這閑下來,陸遠的手又是癢癢起來了。
甩一桿子去!
當即,陸遠去了護城河,現在這么冷的天氣,零下十幾度,也就護城河那塊不容易結冰了。
來了之后一看,果然還沒結冰,當即便是來到自己的老位置。
拴好馬后,陸遠瞅了瞅旁邊沒人,便是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拿出各種東西。
然后一掄魚竿,走你!
甩出去魚竿,陸遠便是拿出小板凳坐下,把狗頭帽子的耳檐放下來護住自己的臉,然后在擱旁邊升起一把火烤著。
就算有完美體魄不怕感冒啥的,那也得舒服一點不是?
這大冬天的不能耍彪啊!
這現在才下午一點多,能釣三四個鐘頭嘞。
陸遠剛弄好,身后就是出現一陣馬蹄聲。
陸遠也懶得回頭看。
但也在此時,這馬蹄聲在陸遠身后停下了,隨后便是聽到一道聲音響起道:
“誒誒誒,你上一旁釣去,這里是我的位置。”
哈??
這護城河這么大,這么長。
啥玩意就你的位置了??
陸遠一臉懵的回頭望去。
此時就看到一個高頭大馬上面,坐著一個年輕人。
這年紀跟蘇昌良差不多,十八九歲的樣子。
這人劍宇星眉的氣質有些不凡。
看起來像是個高干子弟。
陸遠下意識的打開系統一看。
嗬,光是看這個馬,就是四星馬。
再看馬上的人。
半星。
陸遠:“???”
說實話,這星級,也就是在自己那四合院兒能看一看,在其他的地方真是不常見。
隨后在看這人下面的標簽。
怕姐姐
怕姐姐
怕姐姐
怕姐姐
陸遠滿臉問號的看著這個標簽。
陸遠數了數。
好家伙,后面十幾個標簽全是怕姐姐!
這他娘的得多怕姐姐啊?
不過……
勇勐?
戰神?
這小子是個軍戶嗎?
當然,不管是誰,陸遠也不怕。
爺是誰?
爺是擎蒼衛!
自己剛甩好桿,打好窩,這個時候你騎著馬來了,兩張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要自己讓地方?
憑啥啊!
在說,這里這么多位置呢,你去哪兒不行?
非得搶自己位置?
故意找茬吧你?
陸遠那是能吃虧的人嗎?
當然肯定不會讓。
自己又不是個慫比。
當即,陸遠便是懶得看這人,望著湖面道:
“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這么多空地方,你隨便哪里甩個桿子不成。
非得來找我的位置,還你的位置,你咋不說這條河都是你家的?”
下一秒,這個人瞬間跳下馬昂頭道:
“你說對了,這條河就是我家的,趕緊滾開,要不然老子可真揍你!”
聽著這人的話,陸遠有些好笑的歪頭望著一旁的這人笑道:
“你還要揍我?”
而這人便是一瞪眼道:
“你覺得我不敢是不!”
陸遠則是咧嘴呲牙道:
“你來試試。”
這人怔了下后,倒是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陸遠,二十多歲的樣子,嗯……
你裝什么大宗師呢!
這人也不客氣,下一秒就是一個虎撲,朝著陸遠沖來。
結果,咣當一聲。
陸遠瞬間起身直接給這人按在了地上。
掐著這個人的頭,左右搖擺。
“昂,服不服!”
陸遠用波羅蓋死死的頂著這個人的背后,手拽著這個人的頭發挑眉道。
不過,這人被陸遠按在地上,則是咬牙切齒道:
“這不算,你耍賴了!
陸遠一臉古怪的好笑道:
“我怎么耍賴了。”
這人咬牙切齒道:
“你剛才坐在那里故意不反抗的樣子,就是示敵以弱。
在兵法上合適,但咱倆是單挑,就該一對一真男人大戰,你這是有心計,不是真男人所為!
就算你現在把我打死,我也看不起你!”
陸遠:“???”
這人說話倒是有意思。
整的陸遠有點哭笑不得。
陸遠瞅了一眼自己的魚竿,沒有任何動靜。
嗯……
下一秒,陸遠松開這人挑眉道:
“行,你起來。”
等這人從地上爬起來后,便是一邊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邊挑眉道:
“你挺厲害啊,你誰啊,這城里這么大歲數厲害的人,我可都認識,我咋不認識你?”
陸遠望著這人好笑道:
“那你是誰?”
這人倒也不墨跡,當即便是張口道:
“老子叫顧烈!”
陸遠一怔微微一挑眉毛道:
“幼,還是皇姓呢。”
顧烈卻是一哼道:
“咋滴,害怕了?
甭怕,小爺是不會背后找你麻煩的!
那不是大丈夫所為!”
陸遠有些好笑道:
“我怕個錘子。”
顧烈在拍完身上的灰后,卻是輕哼一聲道:
“不怕就行!
下一秒,顧烈便是瞬間再次朝著陸遠撲來。
不過,下一秒,砰!
又是一聲悶響。
顧烈瞬間趴在地上呲牙咧嘴道:
“疼疼疼!
陸遠一臉好笑道:
“你服不服?”
不過,這顧烈一怔,隨后便是咬牙道:
“不服!
我是練腿的,剛才咱倆太近了,我施展不開,有本事你不用拳頭,咱兩個用腿!”
陸遠倒真是被這個人逗樂子給逗笑了。
反正也還沒上魚。
當即便是一點頭道:
“行!
就依你!”
說罷,陸遠便又是松開了顧烈。
等顧烈起身后,陸遠則是往后退了兩步好笑道:
“這個距離?”
顧烈活動了活動脖子,這才一點頭道:
“行!
“就這個距離!”
說完,顧烈便是突然朝著陸遠沖來,一個高鞭腿直奔陸遠臉上襲來。
不過……
也在這個時候,陸遠一個接腿摔。
隨后,砰的一聲,直接給顧烈再次砸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著實不輕。
但是這次陸遠并沒有在把顧烈怎么樣,而是瞬間朝著自己的魚竿沖去。
隨后便是瘋狂開始扯線。
而從地上爬起來,一只手揉著腿,一只手揉著腰的顧烈。
在看到面前這一幕后,便是一愣,隨后便又往河里看。
這一看,給顧烈激動壞了,連忙大叫道:
“我焯!
勐啊!
這么大的魚!
你抄網呢!
而陸遠這個時候也是一邊拉線,一邊道:
“在火堆哪里,快,快點!
這顧烈也顧不上自己這腰疼腿疼了,咬著牙,快速來到火堆旁,拿起抄網就趕緊來幫陸遠抄魚。
最終,一條七斤重的大鯉子被拉了上來。
現在兩個人就好像忘記了剛才的事情,蹲在岸邊看著抄網里面活蹦亂跳的鯉魚,嘿嘿傻笑。
此時的顧烈望著陸遠滿臉崇拜道:
“哥,你也太勐了,你咋個釣的啊,能不能教教我啊,你用啥打的窩啊,有技巧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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