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農之行算是圓滿落幕,趙萇河在楊家的上賓之禮簇擁之下回了自己的客院休息,カ挽狂瀾堪破切的唐首座都沒這個待遇…
但楊敬修知道在一位臣子眼中,你尊敬了殿下,比尊敬她重要多了,這才是撓到癢處,更何況還殿什么下,楊敬修覺得那邊客院差不多可以打通了,你們睡一起就行……
都“晚妝”了,也沒見你反駁。
楊敬修沒再打算去京師給王道中下黑手,王道中的死活就交給夏龍淵怎么看吧!
他已經在安排族中事宜,自己準備南下出擊彌勒了,趙萇河此來的最大目標本就在于此,不知道彌勒身后有怎樣的力量,那是在亂世榜之外的存在,無法估測,趙萇河始終想要的都是聚集一切可能聚集的力量,畢其功于一役!
相比于先定江南,反而是王家的事并非當務之急,可以先放放,下一步再調轉槍口向瑯琊,王家在這件事上有可能會拖后腿,也是需要崔、楊II家出手鎮著北方,這不是他們觀望下注的時候,要的就是他們現在站隊,你不站隊我不治你劍,你自己考量,包括崔家也一樣!
“央央!
趙萇河坐在院子躺椅上,把崔元央抱在腿上搖啊搖,“把我的意思回
去告訴你爹好不好還有清河劍的問題,讓你爹也別著急,到時候我有了辦法第一個先給清河劍治療。
崔元央道:“你要趕我回家。”
“咳,我們去打彌勒你…”
“好啦!”崔元映笑道:“我又不是要死要活非要去,做不自量力之事的小笨蛋。
趙萇河吁了口氣,捏了捏她的鼻子:“離家出走的小笨蛋!”
崔元央靠在他懷里,扭頭看著他眼晴亮晶晶的,這不是走到你鍋里了么”
II人都是一笑。
“趙大哥…”崔元央又在他懷里蹭啊蹭!
“嗯”
“你人榜了!”
“嗯…”
你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了。”
“嗯!
“好不容易來弘農見你一面,結果一堆什么不要臉的貴妃啊、一肚子花花腸子的首座啊,我都沒能和你好好說幾句話!”
崔元央哼哼道:“后來我忽然想明白了,我為什么要和她們一樣藏著掖著,偷偷摸摸啊,還半夜爬墻有必要嘛我直接當著楊伯伯的面鉆你懷里,楊伯伯都只會捋須頷首微微笑,她們也只能在肚子里咬牙切齒,什么話都不能說。
趙萇河下意識左顧右盼了一下,唐晚妝和皇甫情此時都不在,還好,
不然我感覺你要被人燉了或者烤了…
她們當然不能像崔元央一樣急吼吼的事情剛結束就躲男人院子里,還是要做個各自獨立的表象的!
此時唐晚妝是在和楊敬修商議南方戰局怎么打的問題,皇甫情不知道去哪了!而趙萇河自己不通戰事他只負責打架,也就趁機抱著小兔子躲屋里做足了時間管理!
崔元央口頭雖硬,實則也在左顧右盼見沒人出現膽氣更壯了三分:“趙大哥?
“嗯”
“大家都有正事要做你馬上要南下打彌勒,我也要替你回去出使老崔…”趙萇河差點笑了出來,這個出使用得真特么到位!
“所以…那時候在瑯琊親親之后我都忘了什么滋味了…”崔元央媚眼如絲地呢喃:“我成年了哦,去年底就夠了…現在都超了,這語意哪里是索吻,簡直在求歡!別看年紀小,之前可能不知道求歡的下一步是什么!可一旦婚約已定,有了既定的姑爺,世家的性教育可比現代都認真,現在的央央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教育圖譜了,家中的仆婦嬤嬤恐怕一五一十地把這些教育得比趙萇河知道的都細致!
這會兒的小兔子臉蛋紅得像個水蜜桃,簡直一掐都能掐出水來,趙萇河看得食欲大動只想啃一口,于是就輕輕啃了一口。
崔元央幽怨地揉著小臉蛋:“我是讓你咬我臉的嗎?”
“可是,太可愛了呀,央央…”
崔元央嘟起了小嘴:“這里、這里。”
趙萇河從善如流地吻了下去,小姑娘內心知道得再多,可落到實處就是什么都不會,緊緊張張的樣子在那迎和著,任君施為的模樣,真和皇甫情這樣的烈焰玫瑰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總感覺你想讓她擺什么姿
勢她就會羞羞怯怯地配合什么姿勢一樣,聽話得讓男人的自信心全面爆棚,小嘴兒清清甜甜,小手兒緊張地抓著你的衣袖,眼晴緊緊閉著,
睫毛微微顫抖,那既懵逼又緊張,又期待吃禁果的小模樣實在太可愛了。
趙長河一點都不想嘲諷宴會中唯一那個投票央央的小處男,因為自己喜歡啊,那些人懂個啥…和狗一桌我就是狗,”還有那牛奶般細膩嫩滑的肌膚,當這倆鉆在院子里之時,皇甫情在自己的客院里,面如寒霜地喝著茶!
左右侍從都膽戰心驚,不知道貴妃今天怎么了,明明回來的時候還面帶微笑,滿眼小期待的樣子,過了一陣子就開始滿面寒霜,那眼中的殺機都快成實質了,手中的溫茶竟然有沸之響,從來沒發現原來貴妃的內力修行恐怖如斯!
這會兒皇甫情內心很糾結,原本當然是覺得趙萇河事后會屁顛顛地來要獎勵的,她還在想怎么拿捏一下給他一點不痛不癢的小獎勵打發,看小男人又想要又無奈的表情多可愛!
結果從頭到都有一只樹袋熊掛在男人身上,進了屋子就不出來了!
這還不能怪趙萇河,趙萇河也不可能把這樹袋熊丟了,當眾鉆自己貴妃院子里來啊!然而一旦那倆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躲在屋里,接下去會怎么演變也不用說了。
氣得皇甫情簡直想裝回朱雀硬闖對門把那個崔家小丫頭抓走,反正朱雀弄你崔家女天經地義,“姓趙的又打不過自己,但轉念想想按照之前所思,室火豬拱崔家貴女那是好事,是不是自己還應該支持一下才對是不是不該去破壞,反倒應該慫恿他盡快破身豈有此理…
這糾結得左右不是,倒霉的只剩茶杯,在官窯燒制的時候恐怕都沒遭受過這么熾熱的溫度,姓唐的你在干嘛,和我撕的時候各種氣人,面對這個小丫頭你就縮了是吧
仔細想想可能唐晚妝比她還糾結,說不定內心還認為他娶了崔家女是既定方針,她唐晚妝不是來爭太子妃的,這當口在和楊敬修商議戰事恐就是在故意回避!
算了不靠譜的老女人,還是讓我們魔教徒來做壞人吧,什么室火豬拱貴女,你除了甜言蜜語忽悠我的時候,其他時候有幾回把自己當室火豬了去死吧你!皇甫情終于下定了決心,慢慢開口,來人,趙公子那兒說,本宮宣他覲見!如果不來既定之賞就沒了,“讓他自己看著辦!”
幾乎與此同時,楊敬修看著對面的唐晚妝神色頗為古怪,這位唐首座號稱商議戰事,其實戰事沒幾句,因為她不在姑蘇具體事項其實了解較少,這種戰事真要商議那得和唐不器商議才行,可她就是借著商議戰事坐在這里就不走了,神色卻恍惚著,似怒又似笑!
楊敬修忍不住試著問道:“唐首座若是身體不適何不回去休息”
唐晚妝捧著茶杯剛剛回神似的悠悠道:“我在想一件事…”
“何事”
“朝廷若要征服魔教尊者有沒有不動刀兵的方法”
“招安”楊敬修道,“看是什么魔教了,血神教那類還有機會,四象教就別指望了…不見血是不可能的!”
“太尉說得也對,血還是要見的…我可能還得去加把火,不然未必能成!”
楊敬修:“……”
您的血與火,與我理解的是一個意思么怎么感覺大家不在一個世界上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