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的聽力何等的好。
聞言，再也按耐不住學習之心，立馬搬來一條小凳子，坐在旁邊，拿起那雙美腿，放在自己大腿上。
也不脫那雙黑色高跟鞋，直接上手，先從小腿開始觀摩、感受與研究。
撐開手掌，完完全全包裹在她小腿外側。
接觸剎那，李石能敏銳察覺到王悅蘭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小腿的肌肉下意識緊繃。
李石也不著急研究，開始施展自學的按摩手法。
等自家這個模特放松之后，才開始摸骨。
從小腿到腳腕，再到腳背。
又脫了一只高跟鞋，進一步探索到腳尖。
漸漸地，他有點不滿足，嫌絲襪礙事，沿著小腿往上，滑過膝蓋，來到豐腴的部位，輕輕脫下絲襪。
才往下一厘米，他感受到感受模特的身子在顫栗，便抬頭看向她的臉。
王悅蘭的雙眼依舊緊閉。
李石就這樣注視著，只要她開口，手上的動作隨時準備隨時停下來。
不過，等他把兩雙絲襪完完整整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王悅蘭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此后進一步的研究順理成章。
半個小時后，李石放下記錄好學習心得的筆記本，轉身，橫腰抱起一直假寐，不敢睜眼的王悅蘭，走進次臥。
“嫂子，你好好休息，記得等會洗個澡，把衣服換一下。”
李石嘴角含笑，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故意加重了“衣服”兩個字。
王悅蘭長長的睫毛與眼瞼不住地顫抖，還是沒敢爭眼，臉頰越發通紅，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
等李石退出次臥后，過了好一會，王悅蘭才敢睜開眼，悄悄看了眼門口，見李石確實離開了，她連忙起身，從衣柜里找了塊干凈的三角布料，匆匆去了洗手間。
不一會，就聽見里面傳來洗澡的動靜。
家里水壓很好，花灑出水的聲音還挺大的。
過了小半天，王悅蘭重新躺在床上，裹著被子，臉上還是紅紅的。
她拿出手機，找到吳媛的微信，點開輸入框，打字：“小媛，我不想在李老師這里干了，我……”
輸入到這里，不自覺又停下。
發了會呆，又把剛剛打的文字全部刪除。
手機放在一旁。
良久，漆黑的房間里突然傳來情緒復雜的嘆息聲。
李石把王悅蘭送回次臥后，回到客廳，拿著筆記本來到書房，從以前學習的資料中找到關于女子身體結構的部分，結合今晚摸骨實操學習，開始復習起來。
先閱讀，然后又拿起一支5b鉛筆，在稿紙上畫骨骼與肌肉紋理圖。
一個小時后，李石放下筆，整理一下剛剛復習的知識脈絡。
“雖然今天只研究了雙手、肩部、腰部和雙腿，但于藝術人體構造上的收獲也不小了。”
“還得再接再厲！”
“不但要擴張研究其他部位，今天研究過的部位，也要多去復習才好。”
李石起身，從書房出來，準備去主臥睡覺，路過客廳的時候，下意識朝王悅蘭睡覺的次臥看了眼。
想起之前在沙發上……的學習。
其實今天他本來可以趁王悅蘭意亂情迷時突破界限，做更深入的事，但他沒那么做。
那樣只能短暫滿足自己一時的沖動。
王悅蘭不是外面那些女人。
對于這個做飯合自己胃口的美廚娘，李石有更長遠的想法，所以，他以超強的毅力，克制住了。
有事情，先忍一忍，能為以后帶來更大的快樂。
來到主臥，沖了個澡，躺在床上，李石解鎖手機，切換另一個專門用來綁定銀行卡的移動號碼，開始盤點自己賬上所有的現金。
先登錄建行app，查了一下余額，1022萬。
接著中行928萬，工行3125萬，農行201萬，微信錢包7萬，支付寶11萬。
總計5294萬。
“老家自建房的工程已經確定，要出去513萬，那能動用的現金還剩下4781萬。”
“不到五千萬了。”
李石琢磨著，錢肯定是越用越少的。
“今年肯定不再出手貴重物質了，不過得為明年出手做些鋪墊。”
他思考之點開微信，發了一條朋友圈：運氣不錯，開心的一天！
還特意選了張（開心到飛起）的表情包圖片。
發完之后，自己忍不住“嘿嘿”笑了一聲。
“就等他們看見這條朋友圈，來留言了。”
扔開手機，閉眼就睡。
第二天六點多醒來，一柱擎天。
李石在臥室拿平板學了半個小時，等“后遺癥”消退后，又拿手機看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的朋友圈，已經有不少人點贊留言，好幾個人在問發生了什么好事。
他都沒理。
“魚兒還沒上鉤。”
退出微信，上抖音和b站上刷了下視頻。
抖音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他推送搔首弄姿的小姐姐，不過b站變了，推送的全是各種素描學習、攝影學習、駕駛學習相關的視頻。
“嗐，這個阿b號算是養廢了。”
這會李石不想學習，果斷劃掉b站app，專注抖音。
過了一會，他刷到一個專門做海鮮吃的網紅，看著視頻里的比臉還大的帝王蝦，心想，如果用這么大的帝王蝦來做蝦餃，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吃早餐的時候，李石原本想問問王悅蘭會不會包餃子。
不過看她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樣子，便又沒問。
先讓她靜靜，緩一緩吧。
干掉六個又大又雪白的肉包子，李石來到書房，看了會書，等到了時間，他準備去畫室上課的時候，又拿手機看了下昨天發的朋友圈。
點贊已經破五十，評論也多了很多。
翻了一下，看到了魯叢偉的留言：“老弟，什么好事啊？”
魚來了！
李石立刻點開他的微信，發了一個（嘿嘿嘿）的表情包過去。
魯叢偉回復很快：
“什么情況？”
“石頭切漲了？”
李石不由一笑，果然，不需要自己明說。
他一邊出門，一邊打字：“嘿嘿，最近運氣比較好。”
魯叢偉：“切到什么好東西了啊，能讓你這個平時不發朋友圈的人都特意發個朋友圈？！”
李石簡單直接，四個字：“高冰以上。”
魯叢偉：“我去！！！！”
李石出門后，王悅蘭松了口氣，她把客廳的衛生打掃了一下，才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看了起來。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原本覺得挺有意思的電視劇，突然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換了幾個臺，也沒找到有興趣的節目，最后索性把電視機關了，拿出手機，點開朋友圈。
王悅蘭的微信好友不多。
不一會，就刷到了李石昨天凌晨發的動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愣在沙發上。
李老師這么開心，是因為……
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