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身玄天真元,全部轉化成玄黃真元,擁有種種神韻,威力也更大,還突破到天人境三重。
張榮華沉思:“這是神魔功法?”
天階功法以上,又稱神通。
在諸多神通中,神魔級功法是最頂尖的修煉法門,每一門都擁有毀天滅地般的力量,一旦練成,宛若神魔,站在大陸巔峰。
“表哥快點出來吃飯。”
出了門。
洗漱過后,吃著表弟買來的早餐,包子、油條和豆腐腦。
“待會幫我請一天假,如果殿下問起,就說我在修煉。”
“那你答應我的功法?”
“等你突破到宗師境就給你。”
“謝謝表哥!”
吃完飯。
鄭富貴離開,回到房間繼續修煉,一直到下午,張榮華才停下來。
他現在的天賦,已經很可怕了,就算是這樣,從昨天晚上一直修煉到現在,才堪堪將它修煉到初窺門徑的境界。
想要修煉到技近乎道,任重而道遠。
但他也不惱,每過一天,天賦便會增加一點,等過個一兩年,他的天賦將積攢到更加恐怖的程度,再將它修煉到大成就容易了。
單單現在。
他雖然是天人境三重,但一身實力,比以前強太多了,一只手便能打之前十個自己。
悠揚的琴聲,從靜心湖那邊傳來。
“是她?”
想了一下,張榮華決定過去看下。
從側門離開,在湖邊停了下來。
湖中心。
一道絕美的背影,背對著他,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短裙,正在彈琴,優美、動聽的琴聲,從她的手中傳出。
心神一動,張榮華做出一個舉動。
五指一抓,掌心爆發出一股巨力的吸力,將一片樹葉吸來,拿著樹葉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簫藝已經點滿,不拘泥任何形式,一片樹葉在他的手里,也能吹出唯美的曲子。
一人彈琴、一人吹簫(吹樹葉),琴簫融合,宛如人間仙境一樣。
一曲作罷。
破空聲響起,從涼亭處激射過來。
張榮華伸手一抓,將飛來的玉簫接住,紀雪煙清冷的聲音響起:“用這個。”
琴聲再次響起。
這次她拿出了十足的功底,更加的優美、動聽,婉轉起伏,距離觸摸到意境已經不遠了。
見狀,張榮華也沒推辭,吹動玉簫,再次和她合奏。
換上了玉簫,在玉簫的加持下,簫聲更美,以簫聲帶著琴聲,演繹出各種唯美的天籟之音。
良久倆人才停下。
“不過來坐坐?”
張榮華走了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
依舊戴著面紗,將她的臉遮掩住。
紀雪煙拿著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
“謝謝!”
“殿下最近還好?”
“嗯。”
“皇家最為無情,到了這一步,他們再不行動,再拖下去恐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張榮華喝茶,沒有接話。
一杯茶喝完。
紀雪煙收起古琴站了起來,“你很不錯,這簫送給你了。”
轉身離開。
望著她的背影,又望了一眼手中的玉簫,張榮華苦笑,這算是什么事?他只是過來看看,怎么就收下了她的禮物呢?
離開涼亭,回到府上繼續修煉。
鄭富貴回來的很晚,距離下值過去兩個時辰,才回到家中。
見表哥在等自己,做賊心虛,低著腦袋,不敢直視張榮華的眼睛:“我去睡覺了!”
匆忙的扔下一句話,逃進了房間。
“他這是怎么了?”
等明天再問一下。
京城十里外,有一座縣城叫陳縣,得益于優渥的位置,發展的很好,足有十幾萬的人口,就連縣令也高配一級正八品。
十幾萬的人,半夜不睡覺,一個個像是幽靈一樣,目光滯納,沒有生氣,帶著濃重的惡臭味,像是死尸一樣。
在縣令的帶領下,向著京城走去。
……
天亮。
帶著表弟出門,在集市上吃早點,周圍的食客交頭接耳,壓低著聲音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天降古碑,預警大夏,太子乃是女兒身,如果不將其廢掉,禍端將會遍及天下,到時候大夏皇朝將分離崩潰。”
“伱們是沒看到,陳縣十幾萬人,全部感染了瘟疫,據說瘟疫是從古碑上面傳出的,但凡中了瘟疫的人,七日之內渾身腐爛而亡,四大城門關閉,將他們隔絕在外,還有軍隊看守,防止他們擴散。”
取下一兩碎銀放在桌子上面。
張榮華從椅子上起身,面色嚴肅:“走!”
急匆匆的趕到東宮,換上蛟龍甲胃去見太子。
宣和殿。
蛟龍衛的統領竇建武,正在稟告城中發生的事情,張榮華來了,在邊上聽著。
“下去吧!”
竇建武領命退下,走的時候,眼中陰霾一閃而逝,他才是蛟龍衛的統領,但殿下不重用自己,居然任用張榮華,這才讓很憤怒!
他現在已經是副統領,假以時日,自己豈不是要將統領的位置讓出來,好讓他上位?
殿門關上。
“有收獲?”
“僥幸突破一個小境界。”
張榮華現在顯露在外只是宗師境二重,修煉了玄黃開天功以后,斂氣效果更加,如果不主動顯露,就算瞳孔類秘術都看不穿。
“嗯。”太子點點頭。
面色凝重,目光很冷。
十皇子的事情,還沒有消停,陰謀詭計又來了,幕后之人這是鐵了心的想要將他扳倒,取而代之。
“城中的事情聽說了嗎?”
“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跟孤進宮!”
上了車攆,張榮華帶著一營人馬,還有表弟向著皇宮趕去,到了內宮外面停下。
目送太子進宮。
鄭富貴將他拉到邊上,問出心里的不解:“表哥,他們為何要對太子三番兩次的下手?”
“權勢。”
“那之前怎么不爭?”
“太子和紀雪煙還有半年左右,就要成親了,一旦他們成親,有了太傅的支持,其他的皇子,再想要動他,難比登天!可以說,只要太子不作死,不干出謀逆的大罪,那個位置早晚都是他的。”
“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現在知道怕了嗎?”
“掌權命令他人辦事,還得看自己臉色,實在是太美妙了,我已經迷戀上了。”鄭富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