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飽和感的樣子?”顧山海在完成了對2環預言系法術的恒定之后,他發現了一些問題。
自己的生命力好像有點養不起靈植,特別是現在全都是2級靈植。
其實也好解決,D級的靈根異能就足夠了。
“法力和生命力的喂養比例都達到了九比一還不行嗎?”
喂養靈植顧山海是九分法力摻雜一分生命力,當然不可能真只用法力喂養,靈植也是有壽命限制的,這一分生命力就是為了給靈植保持巔峰并且續命用的。
在將花楸樹培育成巫術樹靈植后,他一共有著九株2級靈植,要是再多一株或者提升等級的話,每次喂養的生命力就會影響到他自身的平衡了。
他用生命力作為養料的前提是不能影響到自己,生命力是他保命的底牌,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動了配額了。
除了靈根異能外,自然是還有其他的提升生命力的方式,最簡單的就是增強肉身了。
“不過阿托利斯那邊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可惜距離太遠了,導致追蹤盟友無法察覺到其距離和位置,否則就能直接定位了。
“現在的話,3環的預言系法術也只能暫時擱置了,還以為能一次性玩到底呢。”顧山海神色有些遺憾。
沒有足夠的生命力支撐3級靈植的日常所需,那么他也就沒有足夠的靈氣和法力支撐3環預言系法術的恒定了,強行恒定只會影響他自己,不僅沒有辦法成為助力,反而會成為拖累。
“咕”
窗外,一只鷹隼落了下來。
“有你的信。”鷹隼朝著顧山海大喊了一句。
“信不信的咱們先等一下,我就想問一下鷹好像不是咕咕咕的叫吧。”顧山海懷疑這玩意是什么玩意偽裝的。
鷹隼則是反駁了一句:“嗤,你糾結這些干什么,快點收了,我就是汪汪叫都不關你的事。”
“...”顧山海覺得這玩意確實是欠揍,從側臉看非常的帥氣,但正臉配合上那賤賤的語氣,讓人很想知道這鷹隼到底是誰的動物伙伴。
這只鷹隼身上恒定了1環的通曉語言和3環的巧言術,這才讓它能夠開口說話。
顧山海也就順手取下了對方脖子上掛的信件,寫信的人是瑪法斯,看來是報喜訊來了。
在他拿下信之后,鷹隼也是展翅高飛離開,顯然是對顧山海吐槽他咕咕叫很不爽,所以走的時候是連招呼都不打。
對此顧山海也沒有想太多,而是打開了信封開始查看。
內容大意就是他們成功讓阿托利斯登基為王,而史諾·多尼亞大公也俯首,大量貴族的權利被回收、清算,只是教會那邊抵抗非常的激烈,如今已經和德魯伊們針鋒相對。
好在他們有阿托利斯的幫助,阿托利斯是以德魯伊王的名義登基的,并且沒有通過對主宣誓而成為王,反而是以自身為世界之子的名義登王,以此來穩固自身。
只是教會的勢力過大,導致了他們一時間無法完全鎮壓下來,只能打擂臺。
當然,阿托利斯也想過要按死教會,以此來斷絕神權天授這么個過程,可惜的是教會的勢力太大了,再加上和貴族結合的相當嚴密,在平民里也有著足夠的威信,因此也只能以打壓為主。
“這些時間發生的事情還真多,不過我這任務完成了吧?”顧山海查了一下,確實是完成了,因為一直沒關注,所以完成了也不知道,他不是正式玩家,完成任務自然是沒有提醒了。
而這一封來信,一方面是給顧山海報平安,另一方面就是通知顧山海來王都里摘取屬于他的那一份勝利果實,也就是之前阿托利斯承諾他的學者,不過不是單純的學者,而是皇家顧問學者,類似于參謀之類的。
意思就是顧山海就是阿托利斯的核心班子人員。
“要不...去王都混?”顧山海思索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行,王都那邊有不少的德魯伊流派以及各類巫師在,可以過去跟他們交流交流,說不定也有不少的收獲呢。
壞處肯定是有的,作為皇家顧問學者,屬于政治人物,需要面對貴族、牧師乃至是其他流派的德魯伊在政治、管理等方面的問題。
這對于顧山海來說是偏向于知識盲區的地方了。
但好處就更多了,不管是資源還是地位,都是唾手可得。
“那就去一趟吧,我這都到了勝利階段了,還不敢過去豈不是浪費了這一次拼命。”顧山海也不傻,最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去接收勝利果實了。
“去之前可以先預言占卜一下。”
以謹慎為主,顧山海毫不猶豫的就先進行了一次簡略預言占卜。
“大吉大利呀,好兆頭!”
卦象一出,顧山海是眉開眼笑,不過卻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冷靜,這玩意也是有幾率算出問題,所以不能太過于得意忘形了。”
雖然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卻也沒有太過于張狂。
“說起來這一次出去,正好看看能不能找到完整的魔寵技藝。”
很快,顧山海就又想到了一個處于新建文件夾的變強項目。
找不到線索沒關系,直接預言占卜。
而后,一幅連續的GIF圖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果然,使用預言占卜現在比較容易,但占卜未來容易卡頓和出BUG。”
就看見一個長著鷹鉤鼻,面相兇戾的老者正在一處地下室里對著某只被肢解了的神奇生物進行著儀式。
這是顧山海預言到的對方現在正在干什么,屬于現在。
而后剩余的畫面則是較為模糊,有著燃燒且被摧毀的村子,還有大量的野獸沖擊某個城市以及發狂的神奇動物啃食騎士的畫面。
“不知道準不準,可以確定這些應該是那名巫師利用魔寵技藝造成的吧。”
位置他已經通過預言占卜找到了蹤跡,就在卡美洛王國的北方,和他去王都并不同路,所以需要繞行好幾天的路程。
“目前我能確定的是對方有著支配大量野獸的能力以及將大量神奇動物作為魔寵的能力。”
“除此之外,火焰似乎是龍息,對方手上有紅龍或者是相關的事物?”
“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對方身上到底共享了這些魔寵的哪些能力...”
顧山海神色也是比較凝重,以群體偉力成就個體偉力,最強的不是這些魔寵,而是那名共享了魔寵力量的巫師。
“還真就不太好殺的樣子啊。”
并不是所有巫師都如同默爾林·安布羅修斯一樣高調,更多的是躲躲藏藏在森林或者是沼澤深處里。
所以潛藏著很多名氣和實力不匹配的存在,而且也不是名氣越大實力就越強,傳奇只是代表對方的經歷和名氣,而不是實力。
“似乎,被察覺到了?”顧山海認真看著這些畫面,后面幾幅直接就失真了,顯然是對方反制了顧山海的占卜。
巫師擅長詛咒和毒素,又不是說不會其他的,預言他們自然也會了。
“淦所以對方不會跑路吧???”
顧山海的第一個想法自然是擔心對方離開了,真要留在哪里等顧山海,他倒還不怕。
下意識的想要再占卜一次,不過卻又放棄了,再占卜的話肯定是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報了,而且反而可能會被誤導。
他的預言占卜能力可不是無敵的,不可能說真的百分百準確,哪怕有緣鎖草輔助再加上玄微門天機法術,才有個百分之七八十左右的精準度。
“既然如此,那就先啟程再說了。”顧山海打算先去看看,然后嘛,再慢慢追蹤也不遲。
王都那邊不急著去,到時候送封信過去說明一下就可以了。
“我記得再過不久好像又有大事件要發生了吧。”顧山海回憶了一下,他記得在阿托利斯登基并且清理了王國內部原因之后就要開啟征戰。
如果他成為騎士王,可是有著石中劍·黃金相助,堪稱是天命在我,可現在他沒有啊。
所以或許會有不少的波折。
“如果來得及的話,把那把湖中劍·斷鋼給他,就萬無一失了。”
湖中劍·斷鋼真正珍貴的地方不是劍本身,而是劍鞘,只要持有劍鞘,那么就不會受傷。
石中劍·黃金代表的是王者的身份,而湖中劍·斷鋼,則是成為王之后所佩戴。
前世的時候,阿托利斯也是在石中劍·黃金斷裂之后才進一步尋求湖中劍·斷鋼這把寶劍的,至于為什么斷裂,也很簡單,因為他在決斗之中不遵守騎士的美德導致斷裂,想想就有點生草了。
而他的死亡,也是因為湖中劍·斷鋼的劍鞘不在身上而死,有一種為劍生為劍死的宿命感,看起來頗有些可笑的樣子。
這湖中劍·斷鋼顧山海也只是會假借預言的名頭透露給阿托利斯,他去不去取、怎么取和顧山海沒有太多的關系。
打包收拾好了行李之后,顧山海又和尋水獸和報喪女妖囑咐一聲,讓他們看好牡鹿之原,而后他就帶著小白離開了。
離開時還順手把牡鹿之原這個結界秘境給封鎖隱藏起來,想要進來就必須要有特殊的辦法,這也是之前瑪法斯臨走前給他留下來的后手之一,要不然沒人了這牡鹿之原里進賊了怎么辦,就跟出門要把門鎖好是一個性質。
“呦”小白有些興奮,在家里頭很開心,能出去玩就更好了。
“嗯,出去玩,出去玩。”顧山海有些敷衍的說道。
他拎著小白,發現小白最近好像重了不少的樣子,心里則是盤算著時間,再過五個月左右就能夠從幼鹿變成小鹿了。
只是想當坐騎,那還得要一段時間才行。
最近因為良好的飲食加上早教和早訓,小白的體格也壯實了許多,再這么下去,以后還真就不能隨便亂拎了,體格上來了,拎著也不方便。
“沒有代步真麻煩,正好試一試1環德魯伊神術里的旅者坐騎,看看能召喚出什么來。”顧山海思索了一番后,他才懶得走呢。
因此只能嘗試召喚個代步坐騎出來,然后他就沉默了。
“合著得讓我先找一個坐騎才能生效,不是讓我召喚出來...”
功能是通過鼓勵性的詞語,你令受術的生物更容易承受艱苦的長途跋涉,但代價則是它的戰斗能力。
“這玩意是和安撫動物、魅惑動物、支配動物之類配合用的吧,你在逗我玩吧。”顧山海臉色一塌:“難怪只有1環,我還以為是給我召喚出來坐騎呢。”
最后,他也只能步行離開了森林,他倒是想找一只,只是大型的不好找,小型的馱不動他。
也只能在附近的小鎮子里買了一匹馬。
這鎮子正是當初顧山海離開時科里亞所在的鎮子,因為這名大商人的死亡,導致了商業環境跌落了不少,連原本的秩序都顯得有些混亂。
顯然是因為收入減少再加上近一段時間的高層變換導致的緣故,從物價上就能夠看出來,上一次顧山海也在這里買了馬,結果這一次買馬,差不多品質的馬匹如今價格居然翻了有三倍左右。
不僅僅是馬匹,其他諸如糧食、鹽鐵之類也是不同程度的翻倍。
‘這影響還是很大的。’顧山海心里感慨了一句,只是這些事他也沒辦法解決,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他是不會去干涉這些的,自己顧好自己就行了。
這一次倒是安穩了不少,并沒有人因為小白而出事,大概是因為所有人都有些自顧不暇了。
而且顧山海也見到和他一樣買了馬或者是牛準備離開小鎮的,也不知道準備去哪里討生活,人都快活不下去了,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故土難離了。
“小白,你再大點就只能住魔寵口袋了,還有別亂動,你已經不再是三個月的幼鹿了。”顧山海看著依然興奮的小白,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哪怕它已經來過一次了,可那股子新鮮勁似乎還沒有過去,依然讓小白好奇的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