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憐子就這樣站在人群之中不遠不近的看著宗拓哉干練的安排著現場的一切,向手下們發號施令。
和因為槍聲趕來的警員進行交涉。
招呼運尸車把劫匪的尸體運走然后招呼手下把暈倒的宮原悟史拽走。
沒錯就是拽走。
在宗拓哉的世界里對于那些犯人遠遠沒有東京同行們那么溫柔,才被敲了一悶棍而已帶回去潑杯水不就醒了。
東京被敲悶棍的人那么多,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大腦袋小學生呢嗎。
two-mix組合作為這一次事件的受害人,按理來說應該跟他們一起返回警視廳去做筆錄,但考慮到幾個小時之后就是他們的演唱會。
武道館里14471名觀眾正等著他們演出,于是做筆錄被推遲到演唱會結束之后。現在過去的話也許他們還能排練一小會兒而不至于過于局促的登臺演出。
至于以柯南為首的小學生們則是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站在宗拓哉腳邊,原本宗拓哉想通知他們家長來著。
不過在小學生激動又感激的注視下,高山南跟宗拓哉說了情。好歹剛剛柯南也算奮不顧身的沖出來提醒她。
高山南也看到有警員從宮原悟史的身上搜出一把手槍。
她決定今天晚上臨時增加一個彩蛋,她要把這些試圖拯救自己組合的小學生們介紹給自己所有的粉絲們認識。
在小學生們祈求的目光中宗拓哉同意了高山南的意見,家長肯定是要找的今天他們畢竟經歷了一次殺人現場。
雖然其他小學生并沒有親眼目睹,但想來都怕肯定會有,這個時候需要家長陪伴在他們的身邊。
不至于給他們幼小的心靈留下心理陰影。
看著他們彈冠相慶的樣子,宗拓哉并不覺得他們會留下什么陰影,不過凡事都要謹慎這也是宗拓哉的信條之一。
這種陰影沒有留下最好,但如果有的話那恐怕就是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
忙完所有一切,宗拓哉走向秋庭憐子,穿過人群走到她的面前。
秋庭憐子對他展顏一笑:“看來宗警官說的也不盡然,也許是因為宗警官的緣故所以今天例外的沒有發生命案?”
“這樣其實就很圓滿呀。”
“對了,接下來是不是又要開始廢寢忘食的忙起來了?總要注意些身體啊.......”
秋庭憐子眼中的關心做不得假,之所以一口氣說這么多也是因為她明白今天的約會大抵是泡湯了。
宗拓哉對宮原悟史的看中讓她明白這個犯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宗拓哉應該很重要。
同時她也明白,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一個男人為了更多人的安全與利益去忙碌,她也不是那種整天都需要人陪的小女孩。
只是對宗拓哉這樣忙完一件事兒就要去忙另一件事感覺有些心疼而已。
那個從小沒受到父母疼愛的少年已經長大,長大的他選擇張開自己的羽翼露出自己的利爪把所有那些惡的、不好的阻攔在外。
讓那些不知情的市民們,孩子們能安安穩穩的在父母的庇護下逐漸長大成人。
秋庭憐子不停的說著,好像要把所有憋在心里的話一股腦的全說出來,她不知道下一次兩個人這樣安安穩穩的說話是什么時候。
也只能努力的盯住宗拓哉讓他照顧好自己。
“其實那并不是什么例外。”宗拓哉聽著秋庭憐子“婆婆媽媽”的話露出溫暖的微笑,然后打斷了她。
“什么?”
“我說那并不是例外,你才是例外。”宗拓哉一邊轉身一邊說:“宮原悟史被金谷帶回去了,接下來北岡前輩會對他進行突擊審訊。”
“北岡前輩可是審訊的高手,所以現在我回不回去都一樣。”
“嗯......至少看一場演唱會的時間還是有的。”
“誒?誒誒誒?!”秋庭憐子愣了一下,隨即笑顏綻放,三兩步追上宗拓哉之后好像看西洋景一樣打量著宗拓哉的側臉。
“宗警官,你臉紅了誒!還有耳朵都已經紅了,你是不是太熱了呀~”
“你在說什么蠢話,我怎么可能臉紅!”宗拓哉不顧耳朵上傳來的燥熱梗著脖子嘴硬,同時走的目不斜視,正大光明。
宗拓哉的反應讓秋庭憐子連聲發笑,銀鈴般的小聲很有感染力在半空中組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它真的紅了誒,你要不要摸摸嘛!”
“沒想到宗警官居然意外的是個害羞的人呢~”
“別走那么快嘛宗警官,距離演唱會開唱還早著呢,我們來聊聊天吧!”
“閉嘴!”
“嘖嘖,宗警官還真是個不坦蕩的人呢~”
......
盡管排練的時間有些倉促,但two-mix組合對于自己的演出曲目早就爛熟于心,排練也不過是稍微熟悉一下場地而已。
演唱會照常進行。
而宗拓哉和秋庭憐子也坐在了觀眾席的前排,在最佳的觀影位置上。
傍晚六點鐘,會場內的燈光全部熄滅伴隨著勁歌熱舞two-mix給所有到場的觀眾帶來了一場美妙的視覺聽覺雙重盛宴。
一首歌結束之后,重新回到舞臺的高山南手上也多了一連串的小學生。
在所有人羨慕的目光中,高山南把小學生們一一介紹給在場所有觀眾,緊接著就是two-mix組合的經典曲目——Break
在高山南的鼓勵下柯南拿起話筒準備來一個勁爆的開唱,而柯南拿起話筒的時候宗拓哉忽然有感。
“我怎么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不等秋庭憐子反應過來,武道館內就響起一陣魔音灌耳,在場10000多名觀眾頓時一大半產生激烈的生理不適。
高山南震驚的看著腳下的柯南不知所措,能唱跑調的人很多,但是能踏馬的每個音都不在調上就很離譜了!
大哥,你是上帝派來考驗我的吧?
一如某女星一般,高山南也是艱難的掐著自己大腿唱完自己的成名曲。
“喂,拓哉!”
“嗯?”
嘈雜的人群中秋庭憐子忽然湊近大聲的對宗拓哉喊道。
“伱現在、未來都永遠不會再是孤單一人了!以后的日子請多多關照!”
說著宗拓哉感覺到自己的大手中鉆進了一只有些濕潤的纖手。
望著耳尖通紅的秋庭憐子,宗拓哉暢快一笑隨即把目光轉向臺上,是啊從今以后自己不會再是孤單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