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黑巖家的情況之后再說,我們先去村民診所見見淺井誠實。”宗拓哉思考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先去見一見淺井誠實。
作為當年麻生家唯一還在世的獨苗宗拓哉相信這些年在島上隱姓埋名調查下來的他,肯定不會一無所獲。
三人按照老人的路線圖來到診所附近,遠遠地就看到淺井誠實站在門口把一個剛打完針的孩子從出來。
值得一提。
宗拓哉原本還以為淺井誠實只是穿了一身女裝,加上假發和妝容在照片上看起來像個女孩子。
如果見到本人,男女之間不管是走路的姿勢還是一些小動作都有很明顯的區分。比如男性看自己指甲的時候一般會手背朝外,五指彎曲來看。
但女性更多是手背朝自己這邊五指舒展的把指甲展示給自己。
結果宗拓哉現在雖然遠遠的見到淺井誠實,但不管怎么觀察這個站在村民診所的女醫生就是個無懈可擊的女人。
除非......讓大村直接上手一試。
雖然宗拓哉他們已經看到淺井誠實,但注意到她似乎正在鎖門準備出門辦事,宗拓哉他們本能的止住前去的步伐準備看看淺井誠實準備干嘛去。
看得出來淺井誠實在島上的人緣很好,一路上到處都是和他打招呼的本地村民。淺井誠實也一一笑著回應。
很快他走到月影島唯一一處郵筒前站定,神色復雜的站了好一會兒從懷里拿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信件。
隨后鄭重的放進郵筒之中。
嘆息一聲之后淺井誠實毫不留戀的返回診所。
因為月影島只是個小島,所以島上并沒有郵局。島上的這個郵筒會有郵局的工作人員定期來這里把里面的信件取走。
然后再把寄往島上的信件帶過來。
趁著周圍沒人宗拓哉對大村吩咐道:“大村你去把淺井誠實剛剛扔進郵筒的信件取出來,月影島比較封閉,里面的信件應該沒有太多才對。”
“明白。”
這事兒大村其實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對于毒品對策室的警員們來說只要能把那幫該死的毒販繩之以法。
做一些稍微出格一點的事情完全無傷大雅。
早一秒抓住那些混蛋,就會早一秒解救幾個瀕臨破碎的家庭,也能間接拯救不止幾多的市民。
很快大村將一份署名為麻生圭二的的信件交到宗拓哉的手里,信封就是那種很普通的信封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封信是寄給東京米花町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信件,落款則是一個已經死亡十二年的已故之人的名字。
宗拓哉輕輕搖頭,雖然沒有看到信件具體內容但毫無疑問淺井誠實的做法還是太嫩了。
如果月影島上真的存在一個大型制毒販毒的團伙,那這個郵筒肯定是他們重點監控目標,甚至有可能就連上島的郵差都是他們的人。
只不過目前看來這月影島應該還不存在這種規模的團伙。
拆開信封把信件從里面取出之后,是一張信紙上面的文字全部都是使用報紙剪裁下來的文字。
一般寄信人想要隱瞞自己的筆跡,這算得上是一種很好用的辦法。
前提是想要寫的東西需要能在報紙上找到對應的文字。
“在下一個月圓之夜,影子將再次在月影島消失,請前來調查。落款是......麻生圭二?”大村謙吾湊到宗拓哉的身邊念出信件的內容然后迷茫的抬起頭:
“頭兒,這是什么意思?”
“這封信的意思就是淺井誠實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搞清楚全部當年的真相,然后決定在月圓之夜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那他為什么要找偵探來島上?這個毛利小五郎我知道,是東京現在很火的名偵探,好像之前還是刑事部搜查一課離職的警員。”
宗拓哉并沒有給大村解釋,金谷一馬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也許他現在也在期望有個人能阻止他的行動吧。”
“說到底剝奪一個甚至幾個人的生命從來都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
......
“你好請問淺井醫生在嗎?”在診所的門口宗拓哉輕輕敲門,很快穿著白大褂的淺井誠實從里面走出。
在看到宗拓哉三人陌生的樣貌之后顯得有些驚訝。
“我就是這里的醫生淺井誠實,幾位是身體上哪里不舒服嗎?”淺井誠實雖然驚訝于宗拓哉三人是月影島難得一見的外人。
不過也沒有著急發問,反倒是先行詢問宗拓哉幾人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宗拓哉贊許的點點頭卻沒有回答,大村謙吾關上診所的大門,并且掛上臨時有事外出的牌子。
然后淺井誠實被金谷直接挾持著朝診所的里面走去。
“誒、誒?!你們是什么人,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淺井誠實頓時開始激烈的掙扎,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個被挾持起來的漂亮女孩子沒錯。
甚至金谷一馬感受著手上傳來掙扎的力度心里都不由得生出一股負罪感來。
這股欺負女人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啊,這明明就是個20多歲的大老爺們啊!
內心復雜的感受讓金谷一馬決定以后不在淺井誠實這件事上再嘲笑大村謙吾了,也就是自己定力好。
不然的話就算是男人又有什么關系呢~
金谷一馬牢牢的控制住淺井誠實,然后徑直把他拉進一間診療室按在患者的座位上。淺井誠實掙扎的力度雖然不小,但金谷完全應付得了。
金谷的瘦弱與斯文完全是大村這個憨貨給襯托的,實際上和普通人相比金谷的提個還是相當不錯的。
不然宗拓哉也不會給他定下進入格斗大賽八強的目標。
見到淺井誠實還要反抗,宗拓哉直接拿出那封被淺井誠實投寄出去的信件放到了他的面前。
“淺井醫生,你也不想你找偵探的事情被島上的那些人知道吧?”
“所以現在讓我們安靜一些,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好嗎?”
宗拓哉拿出的信件讓淺井誠實頓時沒了動作與聲音,整個人就像按下暫停鍵一樣一動不動,離他更近的金谷一馬發現。
淺井誠實的額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滲出不少冷汗來。
“伱們......想要什么?”沉默半晌之后淺井誠實聲音沙啞的開口問道。
他是東大畢業的聰明人,從宗拓哉的話語中能聽的出來他們和島上的那些人并不是一伙兒的。
但對于淺井誠實來說,宗拓哉他們依然對自己有著強烈的威脅。
至少他們現在三個人,從人數上來說就是壓倒性的優勢。
更何況他剛剛在掙扎的時候還“不小心”碰到了金谷一馬腰間的手槍,那種大小和硬度讓淺井誠實明白。
現在是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糟糕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