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醉漢面前宗拓哉鼻子下意識的津了一下,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用手扇了扇之后宗拓哉手拍在醉漢的臉上。
“醒醒,醒醒?”
醉漢就像沒骨頭一樣想從宗拓哉的手上掙脫開,但就他走路都打晃的樣子根本都站不直。
“嚯,這大早上喝得可夠多的。”宗拓哉無奈地搖搖頭,對付這樣的醉漢言語顯然是最無力的。
好在他們來的是海邊。
在眾目睽睽之下宗拓哉直接拖著醉漢朝海邊走去,一直走到海水沒過小腿的地方停下腳步。
“還沒醒酒?那我可就幫你醒酒了。”
宗拓哉毫不猶豫抓起男人的腦袋按進水里,等激烈的掙扎從手上傳來之后宗拓哉才把他整個人從海水中撈起來。
望著面前滿眼驚恐的醉漢,宗拓哉似笑非笑:“怎么,不裝了?”
宗拓哉一早就看出來男人只是在單純地假裝喝醉。
真正喝醉的醉漢連站都站不起來,夜晚街邊經常有那種喝到酩酊大醉的醉漢,怎么可能還能想著吃女孩的豆腐?
也只有這種借著幾分酒意到處撒潑的渣滓才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等到宗拓哉薅著醉漢的領子回到沙灘的時候,安室透、諸伏高明和槍田郁美已經注意到海灘上的騷亂,在沙灘上等宗拓哉帶著醉漢回來。
把醉漢扔到沙灘上,宗拓哉居高臨下對他問道:“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來伊豆海灘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就叫做職業習慣
另外在瘟神柯南出沒的地方,這種沒品的家伙絕對是高危人群。說不定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一激動到了晚上就把他給刀了。
到時候好好的假期變成工作現場,那這假期的意義不就沒了嗎!
總不能特搜課的一群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伊豆海灘來就是為了換個山美水美、景色宜人的地方繼續工作的吧。
聽到宗拓哉的話,地上的醉漢下意識地回答:“我叫江原時男,是一名電腦程序設計師。”
“之所以來伊豆海灘是為了參加一個推理旅行團。”
“推理旅行團?就是你說的暗夜公爵的那個?”宗拓哉一愣看向一旁的安室透。
“是暗夜男爵,課長。”安室透有些汗顏,先不說暗夜男爵是大名鼎鼎的電腦病毒,就是工藤優作的也讓暗夜男爵成為家喻戶曉的名字。
不巧的是宗拓哉在上學的時候更在意書本上的東西,任何課外書和課外活動對他來說都是奢侈的。
所以暗夜男爵還是公爵的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江原時男參加的旅行團被宗拓哉一口叫破,甚至在安室透那里還聽到了暗夜男爵的名字,這讓地上的他不由得緊張起來。
難道這些人也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用這種方法競爭已經犯規了吧!”
“我們是什么人?”宗拓哉笑了起來,為了防止這種意外特意帶在身上的警官證派上了用場。
卻沒想到諸伏高明和槍田郁美都是這么想的,加上安室透的剛到手的警官證,一共四張看得江原時男兩眼發直。
一個警視廳的警視帶著三個警部來抓自己?!
江原時男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犯了天條
這個陣容多少有些離譜了吧!
下意識的江原時男開始回憶起自己曾經做過的違法的事兒,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
到底是哪件事發了呢?
望著江原時男的眼神宗拓哉眉毛一挑,喲呵還有意外收獲了?
本來宗拓哉只想以威脅罪把這老小子關上一個月,只是從他現在的眼神看來,這老小子好像還真犯了什么事兒啊。
下意識的宗拓哉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起來。
就這么把他交給當地警方他多少還有點不放心,照比本部的搜查一課靜岡縣的刑警也沒好到哪去。
至少宗拓哉就知道伊豆這里至少有一件連環殺人案到現在還沒有告破。
但是自己的審訊手法多少有些沒辦法在大庭廣眾之下施展,宗課長在外多少還是要注意一點形象的。
收到宗拓哉的目光安室透無奈的點點頭,他就知道這個無良老板不會放過自己這個上好的勞動力。
“課長我來負責審訊吧。”安室透說完就拎著江原時男朝旁邊的小樹林走去。
盡管江原時男在奮力掙扎,但圍觀民眾絲毫沒有上來抱不平的打算。
先不說醉漢的行為被他們看在眼里,他們都恨不得上去給他兩下,況且剛剛宗拓哉他們亮證件的時候民眾也看到了上面的徽記。
被四名警察同時找上門,這個熱鬧還是不要湊的好。
“好了各位都散了吧,散了吧。這兒沒什么好看的了~”宗拓哉微笑著驅散圍過來的人群。
人都有從眾心理,現在不驅散的話,說不定等下整個沙灘上的人都會圍上來。
過了沒多久,安室透又拖著死狗一般的江原時男回到沙灘上,看江原時男的樣子剛剛對他來說應該很不好受且非常漫長。
“怎么樣,安室?”宗拓哉問道。
“都招了課長,江原先生曾經用黑客手段造成大量經濟損失,并且還竊取過其他公司的機密,導致公司破產其社長上吊自殺。”
在日本因為階級固化的緣故導致創業的容錯率特別低,有的人昨天還是高高在上的社長,只因為一個小失誤說不定就會葬送整個公司。
東山再起和白手起家對于他們來說無異于一個傳說,所以很多社長在公司破產之后就會選擇自殺。
至于活著的也有一部分淪為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證據呢?”
“也交代了。”
“我剛剛聯系了靜岡縣的刑警,他們一會兒就到,到時候把人和證據交給他們,我們接著度假。”
不過一個黑客而已,根本不需要特搜課接手。
給本地的刑警送個功勞賣個人情,以后特搜課在靜岡縣辦事也好說話一些。
香火情就是這么拉扯起來的。
就這樣宗拓哉度過了一個難得平靜的下午時光,一直到晚上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的瓦屋旅館給宗拓哉和秋庭憐子解鎖了嶄新的體驗。
果然情緒有的時候并不是全部釋放出去才好,刻意的壓抑與理智被沖破的極限會讓人無限放大生理和心理的快Gan。
就在瓦屋旅社不遠的地方,身處沙灘酒店的柯南此刻瞪大了雙眼靜靜地等待著主辦方給出的推理謎題。
該說不說這個主辦方真是雞賊,難道要等到所有人都困得昏沉沉的才會發出這一次的推理題目嗎?
事關一半的旅費,就連毛利小五郎也難得的沒在毛利蘭不在的時候喝個酩酊大醉。
這次旅行團的主辦方好像只是單純地放了他們一個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