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我暫時還沒有調任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想法。”宗拓哉遺憾的搖搖頭。
雖然他能感受到自己大阪粉絲的期待,但也沒辦法只因為粉絲的期待就跑到大阪來。
不管從眼前的既得利益,還是日后的長遠發展,待在警視廳對宗拓哉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這樣啊”坂田佑介看起來有些失落,然后很快就從失落的情緒中掙脫出來。
能在這么短時間就把情緒調整好,宗拓哉對坂田佑介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至少在本部那邊還有很大一部分警員不如眼前的坂田佑介。
關于調任大阪的話題告一段落,坂田佑介詢問宗拓哉接下來的行程要這么安排。
“既然都來到大阪,當然要嘗嘗這里的特色了!”宗拓哉笑呵呵的說道。
秋庭憐子不出意外應該被服部和遠山兩家的夫人拉著去逛街,見識過女人逛街勁頭的宗拓哉決定還是不要考驗自己的體力。
索性讓坂田佑介載著自己穿梭在大阪城的大街小巷中尋找一些好味的小店。
時間匆匆走過,坂田佑介安排的行程也是異常完美,每次吃過東西之后都會來到附近的景點消耗一下身體的能量。
等到逛的差不多再去嘗一嘗大阪城的美食。
最后一站就是宗拓哉心心念念的大阪燒。
怎么說呢
宗拓哉也不知掉該怎么憑借大阪燒,不是說大阪燒不好吃。
而是大阪燒這種對宗拓哉來說就是主食的食物在大阪居然還要配上米飯來吃。這種主食配主食的吃法真的讓宗拓哉有些接受不能。
宗拓哉吃掉最后一塊大阪燒然后看向坂田佑介,看著他餐盤中沒怎么動筷的食物對他說道:
“坂田,你應該有話想對我說吧?”
坂田佑介明顯下意識地想要否認,可就在和宗拓哉四目相對之后苦笑著說道:“您已經看出來了嗎?”
“很難不看得出來。”
宗拓哉調整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對坂田佑介說道。
自從坂田佑介得知自己不會調任大阪府之后總覺得他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來到大阪燒店里的時候更是明顯。
明明一天都沒怎么吃東西的坂田佑介,卻對面前的大阪燒味同嚼蠟。
宗拓哉不覺得自己這個粉絲會用一家自己都不喜歡的店來敷衍自己,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很明顯就是坂田佑介的心里有事。
宗拓哉并不知道坂田佑介心里有什么事,但能讓他糾結成這樣,想來他也想聽聽自己的看法。
看了看周圍正在用餐的食客,宗拓哉站起身斬釘截鐵的對坂田佑介說道:“走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有什么我們去警車上說。”
說著便帶頭走上門口停著的警車,片刻之后似乎已經下定決心的坂田佑介也跟著宗拓哉走上警車。
宗拓哉能察覺到坂田佑介心中的問題對他來說或許十分重要,這個時候就不能只征詢他的意見。
而是要逼他一下,才能讓他開口。
果不其然,在警車上坂田佑介一開口就給了宗拓哉一個巨大的驚喜。
“宗警視,就在前幾天我無意間發現了在逃的通緝犯沼淵己一郎。”
宗拓哉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得到了沼淵己一郎這個被警方和酒廠雙方一起通緝的犯人的消息。
一時間還有些不敢置信。
安室透這到底是什么運氣?
任務明明才被朗姆通知,結果這邊宗拓哉就在坂田佑介口中得到沼淵己一郎的消息天命打工人的氣運難道就這么恐怖如斯嗎?
“他在什么地方?”
“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坂田佑介苦笑一聲,卻沒有瞞著宗拓哉的想法。
宗拓哉聽到坂田佑介的話時臉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坂田佑介口中的被控制起來的說法很有意思。
像沼淵己一郎這種通緝犯,如果在大阪府落網,宗拓哉沒理由不知道。所以坂田佑介口中的控制起來。
恐怕用的應該是私刑。
也就是說,沼淵己一郎很可能和坂田佑介有著一些瓜葛和淵源,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有仇。
宗拓哉知道坂田佑介肯定有話還沒說,于是示意他繼續。
坂田佑介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警視,在逮捕沼淵己一郎的時候我發現了.又或者說我得知了一些消息。”
“一些對我來說追尋了十幾年的真相。”
坂田佑介的雙手握在方向盤上,整個人微微顫抖,然后緩緩對宗拓哉說起他與沼淵己一郎之間的瓜葛。
坂田佑介是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死因是因為酒后駕駛而出現的意外,連車子帶人一起墜入山崖。
從小坂田佑介就不相信自己父親的死因,平時明明那么嚴肅認真的駕校教練,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在酒后駕駛汽車?
坂田佑介成為刑警的初衷也是想要調查出當年的真相。
本來因為缺少線索,以及當年事件距離現在過于久遠,技術手段也沒有現在發達。
坂田佑介并沒有進展。
可天無絕人之路,又或者老天爺很喜歡和世人開玩笑。坂田佑介遇到了沼淵己一郎。
本來精神狀態就不太好的沼淵己一郎看到坂田佑介就像見到鬼一樣,并且一口叫出坂田佑介父親的名字。
這讓坂田佑介明白,逃犯沼淵己一郎很可能就是當年事件的相關人員。
果然在一番大阪式的審訊之后,坂田佑介得到了當年的真相。
自己的父親當時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一群一起在駕校學車的學生在拿到駕照考試之后一場惡劣的玩笑。
誰都沒有想到最后因為他們的玩笑竟然造成坂田佑介父親的死亡。
坂田佑介現在很痛苦,也很迷茫。
身為人子他想要為自己枉死的父親報仇,把當年那些人一個個的全都送入地獄。
可身為警察,胸口的櫻花徽章又仿佛極力的提醒他不要這樣做,不要走入歧途。
這兩個截然相反的感覺不斷使坂田佑介煎熬著,距離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斷也不過在轉瞬之間。
好在這個時候坂田佑介的偶像宗拓哉應邀來到大阪,他也是自告奮勇的接過招待宗拓哉的任務。
宗拓哉的追問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坂田佑介把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宗拓哉。
哪怕這樣會讓宗拓哉責備他、對他失望、甚至舉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