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到底還是積極的,聽到宗拓哉的提問頓時忘記剛剛的恐懼立刻爭先恐后的回答起來。
圓谷光彥:“是個年輕的男人!”
小島元太立刻反駁:“不對應該是個漂亮的大姐姐才對。”
吉田步美否了了上述兩種觀點:“不對不對,應該是應該是個中年的叔叔!“
“那么兇手當時撐傘了嗎,是什么顏色的?”高木涉如實記錄隨后接著提問。
圓谷光彥:“是一把黑傘。”
小島元太:“應該是一把綠傘。”
吉田步美:“是一把藍色的雨傘才對吧.”
宗拓哉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制止了高木涉繼續往下問的行為,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三個小學生完全就是小一號的毛利小五郎。
真要是聽他們的描述估計只會被拖入偵破的泥潭出不來,到頭來還是得看死神柯南的。
“柯南你來說說。”宗拓哉選擇了最靠譜的那個。
柯南點點頭會回憶道:“我記得兇手當時穿的衣服還有撐的傘都是灰色的,至于是男是女當時并沒有看到。”
“不過.”
柯南皺著眉頭接著說道:“當時那個人是用右手撐的傘。”
右手撐傘那就意味著兇手是左撇子嘍?
宗拓哉把兇手的這個特點記在心里,在沒有具體的懷疑對象時這個線索的意義并不大。
雖然常人大多都是右撇子,但是左撇子的數量也不在少數,如果根據這個線索尋找嫌疑人那基本和大海撈針沒什么區別。
柯南接著補充道:“還有就是奈良警官死的時候右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左胸。”
目暮十三點點頭對宗拓哉說:“我們認為奈良警官抓住左胸是在暗示自己胸口袋中的警察手冊,這一點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宗拓哉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在沒有更明顯的指向型線索的時候,調查一下奈良警官的警察手冊也是一種思路。
就在這時千葉和伸敲門后走進來:“警部、理事官,根據鑒識課的鑒定奈良警官死于9毫米口徑的自動手槍。”
“9mm口徑啊,那是女士普遍使用的手槍。”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的說道。
宗拓哉搖搖頭并沒有糾正毛利小五郎的說法,如果放在西方不禁槍國家的話確實如此。
但放在日本這個禁槍的國家,能夠搞到一把手槍就很不容易了,手槍的口徑又或者生產廠家根本就沒得挑。
把槍擊現場情況向警方描述完之后,目暮警官就派人把毛利一家還有小學生送走,等他再回來時宗拓哉正坐在座位上沉思。
“理事官”
宗拓哉抬起頭對目暮十三示意一下,當即目暮讓房間里除了佐藤美和子以外的人離開。
“目暮警官,殺警對我們來說是很嚴重也是很危險的信號,我們絕對不能縱容歹徒繼續猖狂下去。”
“當搜查一課和本部的伙計們出動,沿著現場兇手逃逸的方向調取所有警用、民用監控攝像頭,搜查兇手的蹤跡。”
“是,理事官!”目暮十三立刻離開會議室開始安排。
宗拓哉接著看向佐藤美和子:“小田切敏也那邊是誰負責調查的?”
佐藤聽聞臉色一變:“理事官,你是懷疑小田切敏也他.?!”
宗拓哉輕輕搖頭:“我不是懷疑,是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不管是懷疑也好還是洗清嫌疑也罷。”
“小田切敏也都得是排在第一位的,你懂嗎?”
宗拓哉倒不是懷疑小田切敏也是這次殺警事件的兇手,原因就是他的父親是刑事局長小田切敏郎。
就算小田切敏也再怎么叛逆他也應該知道敲詐勒索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兒,耳濡目染之下解決方法不要太多。
就算他不想和小田切敏郎低頭,也只需要什么都不做,他的爸爸自然會給他把屁股擦干凈。
根本犯不上去做殺警這么極端的事兒。
之所以首先要調查小田切敏也,就是要第一時間把小田切敏也的嫌疑洗清,要不說不定就會連累到宗拓哉那位警視長前輩。
佐藤美和子不像宗拓哉想的那么多、那么復雜,她倒是覺得宗拓哉這完全是不畏強權的表現。
殊不知宗拓哉現在本身卻也是強權之一。
“理事官,負責調查小田切敏也的是白鳥警官。”
宗拓哉聽到之后緩緩點頭,也是想要調查小田切敏也這個刑事部長的獨子能力倒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背景得夠硬。
縱觀整個搜查一課,夠資格敢調查小田切敏也的大概也就白鳥任三郎一個人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最近小心點,槍不要離身。”宗拓哉對佐藤美和子說完后拿出手機開始聯系白鳥。
三十分鐘之后,宗拓哉出現在米花町一家酒吧門口,白鳥已經在這里等待宗拓哉的到來。
這家酒吧在某個圈子里很出名,經常會有地下樂隊到這里來演出。
當然這也是很多地下樂隊討生活的地方。
“好久不見了白鳥,最近過得怎么樣?”見到白鳥任三郎宗拓哉笑著打招呼。
白鳥是宗拓哉在職業組的同期,兩人也一同在警察學校受訓,很多歌劇演出的門票都是白鳥這位富二代請宗拓哉的。
放在其他部門白鳥任三郎估計早就晉升成警視了,但誰讓他選擇了最吃力不討好的刑警一線工作呢。
不過明年白鳥29估計也該晉升成警視了。
見到宗拓哉白鳥也不免打趣幾聲:“也就那回事,搜查一課每天都在加班你也不是不知道。”
“倒是你事業愛情雙豐收真是讓人羨慕。”
作為富二代的白鳥對于宗拓哉事業的進步是真不怎么羨慕,如果他真那么有事業心的話就不會選擇到搜查一課一線來了。
他羨慕的是宗拓哉和秋庭憐子,明明倆人剛認識不久,現在都快到談婚論嫁的階段,他和佐藤還一點進展都沒有呢。
“話說你們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說到結婚宗拓哉笑了笑:“大概也不會很久了吧,不過.”宗拓哉話沒說完,不把酒廠連根拔起,宗拓哉就算結婚心里也不安生。
“哦對了!”白鳥任三郎突然說道:“這個周末晚上在米花太陽廣場飯店,我的妹妹舉辦結婚慶祝會。”
“原本想明后天給你送請柬的,既然現在見到就提前告訴你好了~”
“沙羅也要結婚了嗎?一轉眼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宗拓哉默默感慨,和白鳥認識的時候他也見過白鳥的妹妹。
那個時候白鳥沙羅還在研讀法律,現在卻已經是初露頭角的新手律師和即將嫁人的新婦了。
“新郎是什么人?”
“是個不太出名但很有水平的藝術家。”
“喔,那聽起來確實很像沙羅的選擇呢。”
宗拓哉和白鳥說笑兩句之后,看向陸續有人進入的酒吧:“看來我們今天晚上要在這里看場演出了?”
白鳥聳聳肩:“你和秋庭小姐相處那么久,大概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吧。走吧我帶你去里面看看。”
要說警察的專業能力白鳥任三郎還真不如宗拓哉,但是從小家庭狀況優渥的白鳥在其他方面的經歷真的甩了宗拓哉好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