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宗拓哉準備帶人出現場佐藤忽然開口:“那我也一起好了,剛好我也有個地方想要去就在現場附近。”
“佐藤?!”
“佐藤警官?!”
佐藤美和子的同行請求直接讓白鳥和高木破防,這一對難兄難弟就差拿著大喇叭向佐藤美和子強調宗拓哉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會議室中有反應的不光白鳥和高木兩人,佐藤突兀的請求也讓心如止水的小學生們打破了平靜的心境。
漣漪不斷在心湖中蕩起。
那可是宗警官的八卦啊果然很讓人好奇啊!
不光三小只,就連柯南這個少年作死團的外置大腦也不免好奇起來。
如果這要做實宗拓哉和佐藤私下出游的話,那可不就抓到宗拓哉的把柄了嘛!
自己被宗拓哉坑的這么慘,難道說現在有機會讓自己一雪前恥、報仇雪恨嗎?!
感受到柯南炙熱的目光,宗拓哉壓根都沒看宗拓哉,而是微笑著對三個小學生三人組問道:“你們呢?”
“你們接下來準備怎么安排?”
宗拓哉的話如一盆冷水直接熄滅三小只心中剛剛燃起的八卦小火苗。
此刻他們壓根不關心宗拓哉和佐藤美和子的關系如何,只關心自己今天的休息時間還夠不夠用。
宗拓哉剛剛雖然看似在詢問他們的意見,但在宗拓哉這里這個問題的回答絕對不會包括帶上幾個小學生一起去現場調查的選項。
小鬼們都很識趣,一個個表示不需要警察叔叔幫忙,他們自己離開就好。
態度轉變的連柯南都瞠目結舌。
不是,你們平時可都不是這樣的啊!
你們平時跟我那能耐呢?
你們倒是和宗拓哉正面對決一下子啊!
盡管柯南萬分不舍,可最終還是因為“體力不支”自身的小胳膊擰不過小島元太的大腿。
被小學生組合七手八腳的從搜查一課的會議室拖走。
說真的剛剛經歷過飽和式假期補習的小學生們現在只想酣暢淋漓的玩上一天。
至于什么少年偵探團啊呸,那分明是少年互助學習小組。
打發走小學生之后,宗拓哉對高木和白鳥挑挑眉:“怎么,你們不跟著一起?”
“誒,我也能去嗎?”
“收到理事官,我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得到宗拓哉的邀請后,高木和白鳥興高采烈的上了宗拓哉的車,然后就看到宗拓哉一打方向盤跟上了佐藤美和子的車。
“那個.理事官佐藤警官不坐我們的車嗎?”
“當然了,佐藤她不是有個地方要去嗎,開兩輛車方便點。”宗拓哉理所當然的說道:“對了,接下來就要麻煩你們倆了。”
“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對走訪的工作這么上心。”
“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像走訪目擊者這種沒什么技術含量但又很重要的工作,一般都是由刑警主導,然后地方交番所、駐地所的巡查為主力開展走訪工作。
這種既枯燥,工作量還大的工作,平時搜查一課里還真不好找負責的刑警。宗拓哉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倆傻蛋直接上鉤了。
聽到宗拓哉這么說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宗拓哉給算計了,但上司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
要是不給面子,估計上司就得想辦法讓他們體面了。
對白鳥和高木來說,今天惟一值得欣慰的就只有佐藤警官并沒有和宗拓哉沆瀣一氣的“坑害”他們。
而是真的有事到現場附近辦。
佐藤美和子來到現場附近路口一處路燈下默默的放下一束花之后雙手合十開始祭拜。
高木被佐藤這一系列動作搞得直迷糊
“佐藤警官這是在?”
“你們都不知道嗎?”宗拓哉并沒有下車,就坐在駕駛位上靜靜地看著佐藤美和子在祭拜自己去世的親人:
“佐藤警官的父親是十八年前因公殉職的佐藤正義警視正,十八年前的今天就在這條街上,佐藤警官在逮捕嫌犯的途中被大貨車撞倒在地。”
“因為雨天加上堵車,等到救護車趕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最終佐藤警視正因為搶救無效宣告殉職。”
聽到宗拓哉對佐藤美和子父親的描述,白鳥靈光一閃:“我記起來了!”
“因為當年佐藤警視正在被大貨車撞倒后一直對嫌犯逃竄的方向喊道‘愁思郎’,所以這個案件也被警方確定為愁思郎事件!”
“當初我就聽說過這個案件,可沒想到當事警官居然是佐藤警官的父親.”
“哈,這也難怪啊~”祭拜完自己父親的佐藤美和子湊到宗拓哉的車門旁,剛好宗拓哉按下車窗佐藤聽到了白鳥他們的討論。
“轟動的案件總能讓人記憶猶新,但是負責偵破它的警官卻很少有人能記得住”
佐藤經過少有的傷感后忽然展顏一笑:“當然我們破案也不是為了讓人記住就是了~”
“不過啊,我記得當初我還曾經默默發過誓,如果真的有人能推理出愁思郎事件真相的話,那我一定會滿足他任何愿望!”
“任、任何愿望?!”x2
高木和白鳥瞬間瞪大雙眼震驚不已,緊接著腦海中浮現佐藤美和子穿上白色婚紗的模樣。
要不是佐藤美和子就站在他們面前,恐怕這倆人這會兒口水都忍不住流下來了。
“行了行了,收斂點,一會兒口水真流出來了。”對于后座上兩個活寶,宗拓哉表示十分嫌棄。
聽到宗拓哉的話,高木和白鳥兩人立馬正襟危坐發出否認三連:“我沒有、不是我、別亂說!”
“得了別裝了,人家都和別人敘舊去了。”宗拓哉無奈的嘆口氣指了指擋風玻璃外正在和幾名老人聊天的佐藤美和子。
“咦?那些人是?”
“佐藤警視正在學校時棒球隊的好友,大概也是來祭奠佐藤警視正的。”
宗拓哉指了指路燈下多出來的花束。
確認過佐藤美和子注意不到他們白鳥和高木開始在車后座碎碎念。
“愁思郎、愁思郎、愁思郎”
“到底誰是愁思郎?!”
原本笑看后座兩個活寶的宗拓哉忽然一激靈,下一秒扭頭看向后座對高木和白鳥問道:“你們剛剛說什么來著?!”
高木涉與白鳥任三郎大眼瞪小眼:“愁、愁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