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放下電話不久,一身侍者打扮的安室透就來到酒窖。
身為米花町的打工皇帝,安室透憑借一直以來自己在打工界的口碑,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在雙塔摩天大樓打工的機會。
甚至憑借自身混血兒的優良外表,還接到不少女同事的小紙條。
如果安室透的戀人不是這個國家的話那么他大概率會變成一個007式的特工。
“咱們的人都安排進來了嗎?”作為警備企劃課的里理事官,在操心搜查一課之余自然也要兼顧公安的工作。
不過鑒于公安里人才并不像搜查一課那么匱乏,所以宗拓哉也不需要事無巨細的操心。
把大方向交給安室透,這位日本戰狼就能交給自己一份完美的答卷。
多完美的工具人啊~
沒有任何意外的,安室透表示昨天晚上隸屬于警察廳警備企劃課、公安課、警視廳公安部的公安警察們通過多種渠道混入雙塔摩天大樓。
其中大多數為摩天大樓的工作人員,有保安、有侍應生、有晚宴會場布置的工作人員還有的偽裝成受邀賓客的。
不能說整棟摩天大樓里都是公安的人,只能說不論任何人走到什么地方。
暗處都會有一雙磨的感情的眼睛盯著他們。
就算沒有眼睛,臨時增加的監控也不是以前米花町的那種擺設。
正所謂科技改變生活~
“理事官,除了這些還有個情況需要匯報。”安室透匯報完公安目前的情況之后對宗拓哉正色道:
“昨天晚上,雙塔摩天大樓遭到專業人士的入侵。
入侵者使用催眠瓦斯使監控室的保衛睡著之后,在雙塔摩天大樓A棟的配電室、主機房、晚宴現場、停機坪以及A棟和B棟大樓之間的連接橋處安裝了大量炸彈。
從炸彈的數量以及入侵者的行動風格來看,就是琴酒派來的人。”
“炸彈都處理好了?”
“同僚們連夜處理,把這些定時/遙控炸彈換成了只能聽個響的玩意。
那些監控室的保衛大概以為他們是自己睡著的,所以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說起這些監控室的保衛,安室透整個人無語至極。
值班的時候一個人睡著正常,特么的一屋子人都睡著了居然還覺得是正常的?
這雙塔摩天大樓真要是炸了,這群人沒有給能落下好。
得虧安室透這些公安警察入駐的早,不然今天現檢查根本來不及處理,恐怕只有打草驚蛇立即叫停摩天大樓的開幕晚宴。
這玩意就像釣魚打窩一樣,你這邊正打著窩呢,那邊站著一個王八蛋往河里扔石頭,特么的魚被驚了還釣個屁?
“做得好,安室。”宗拓哉對安室透的及時處理報以贊許,同時酒廠這批炸彈的出現也讓宗拓哉松了口氣。
炸彈這玩意最恐怖的并不是倒計時讀秒的時候,只要來得及疏散人群,區區炸彈炸了也就炸了。
米花町一年到頭炸彈總得響那么幾回,大家早就見怪不怪。
這玩意最揪心的就是你知道有這么一批炸彈,但是不知道在哪、不知道什么時候爆炸。
這種煎熬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好在琴酒的小尾巴露了出來,安室透也及時的做了正確的應對——釣魚計劃還能繼續。
在確認好安室透已經妥當的把炸彈安置好以后,宗拓哉有些納悶的對安室透問道:“所以說琴酒這次準備搞什么鬼?
在這種時候把雙塔摩天大樓給炸了,他們酒廠真的能頂得住上面那些大人物被一鍋端之后造成的反噬?”
這一點才是宗拓哉最不理解的一點。
酒廠目前的處境因為宗拓哉的緣故本來就不怎么樣,再加上警用監控的鋪設更是一度擠壓了他們的活動范圍。
甚至就連琴酒做任務時偶爾都得先破壞幾個警用攝像頭。
雖然宗拓哉把酒廠定義為恐怖組織,但酒廠這種恐怖組織和常規意義上的恐怖組織還是有所不同。
宮野志保這個科研人員還有柯南這個特例證明了酒廠是有自己的需求的。
和其他恐怖組織不同,酒廠的人除了干些黑色產業之外有自己的科研基地、集團公司還有培訓基地。
無緣無故搞出這么大動靜,只會讓他們的處境更為艱難,宗拓哉著實想不到還有什么能讓琴酒不顧酒廠目前的處境,大動干戈的。
“我想我能解答你的疑惑,理事官。”安室透拿出自己的手機點擊相冊,然后上面出現一張赤井秀一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正是雙塔摩天大樓的宴會廳。
“赤井秀一是少數成功從組織逃離的代號干部,他對于一向以抓捕臥底為樂的琴酒來說就是最大的恥辱。”
“我一直也不太理解為什么琴酒要等到今天才行動,剛剛在現場發現赤井秀一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送給赤井秀一一場盛大的葬禮也很符合琴酒的行事風格。”
宗拓哉自然是從安室透和宮野明美那里聽說過琴酒和赤井秀一的愛恨情的,只是沒想到琴酒居然會為了赤井秀一做到這一步。
不過話說回來琴酒這次行動也說不上是魯莽,畢竟現場除了赤井秀一之外,還有一批FBI探員也混了進來。
如果事態真的按照琴酒的設想發展的話,等時候調查時就會發現這些外國佬的身份。
所有人的關注點自然而然的也會被轉移到大廈中這些突然出現的FBI探員身上。
到了那個時候,大家好奇的就不會是什么人襲擊了雙塔摩天大樓,而是這群FBI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嘖嘖,琴酒也是好算計啊~
宗拓哉也不得不佩服琴酒抓機會的能力,能在這種逆境之中達成自己的目的還不拖累酒廠。
你說這樣的人才怎么就這么死心塌地的跟著酒廠這條注定會沉的船呢?
宗拓哉眨眼間做出決定:“既然FBI的人沒通知我們,我們就當不知道。
等下一旦動手,任何敢于持械的歹徒都屬于可以擊斃的目標。”
“我想琴酒說不定在哪個角落正默默觀察這里,去給他添把火,告訴他赤井秀一就在會場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