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目暮十三的要求,不管是赤井秀一還是貝爾摩德都沒有異議。
笑話,旁邊SAT的隊員都還沒走呢,你這個時候拒絕去警視廳調查。
——說吧,你和矢島邦男團伙有什么聯系?
于是乎,三名心思各異的FBI探員和酒廠干部,加上一個無辜的倒霉路人就這樣跟著目暮十三回到警視廳。
經過一番調查確認之后,這四名乘客確實和矢島邦男的團伙沒什么關系。
目暮十三也拿著報告準備去找宗拓哉做個匯報。
宗拓哉并不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而是久違的來到搜查一課的審訊室。
審訊室里矢島邦男依舊死硬著嘴不開口,心心念念等待著同伙的救援。
負責審訊的刑警也不著急,反正矢島邦男的同伙已經盡皆被逮捕,兩死一傷唯一幸存的女劫匪還被卸了兩條胳膊。
搜查一課的老油條也不點破,就這么靜靜地看著矢島邦男表演。
嗨呀,這同伙被捕和在逃完全就是兩種感覺嘛。
“課長!”
宗拓哉來到審訊室的時候,有警員把里面負責審訊的刑警叫了出來,見到宗拓哉立即立正敬禮。
宗拓哉點點頭問道:“還沒招吶?”
“沒,嘴還是那么硬,不過我還沒告訴他同伙已經被捕的消息。”
“不錯,我去會會他。”
宗拓哉決定親自把這個好消息帶給矢島邦男,他這么一個正兒八經的課長給矢島邦男帶話,就算是被槍斃,到下面恐怕也值了。
沒錯,原本只是搶劫珠寶店,但并沒殺人的矢島邦男本來構不成槍斃。
誰叫他有一群好伙計呢。
制作炸彈、挾持人質、搶劫公交車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怎么看都是恐怖分子的活計。
如果矢島邦男配合警方,早一步把他的同伙抓獲,說不定罪不至死。
可現實是公交車襲擊案已經發生,三名恐怖分子被擊斃。
剩下的矢島邦男妥妥的恐怖分子團伙主謀,在針對恐怖分子這一點上,日本政府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畢竟如果日本政府效率不高的話,他的整天打擊恐怖分子的美國爸爸會幫他提高效率的。
全球大環境都在打擊恐怖分子,唯獨你日本不積極,想要干什么?
宗拓哉拿了幾份文件走進審訊室,看到宗拓哉進來矢島邦男絲毫不慌。
“怎么那個老家伙審不了我,換了個小年輕的?”矢島邦男一聲冷笑:“別費心思了,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還是說.你們現在不得不釋放我了?”
宗拓哉捕捉到矢島邦男眼中的驚喜,對他出言不遜也不生氣,順著他剛剛的話接著往下說道:“看來你早有準備。
你說的雖然不全對,但也說中了一部分。
不久之前我們確實考慮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把你帶出去遛一遛,但相信我就那么一下下。”
宗拓哉比劃了一個痛失韓國市場的動作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就是搶劫了個珠寶店嘛,說實話在米花町這地方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兒,不過你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團伙里剩下的三個伙計。”
宗拓哉翹起二郎腿悠閑的說道:“是他們改變了我們的想法。”
“嗯?”矢島邦男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面前這個年輕警察看起來有些太胸有成竹了。
莫非是他的那些同伙.把事情搞砸了?
他們應該沒有那么蠢吧!
“看來你對外面的情況真的一無所知啊,矢島邦男。
你的同伙為了把你救出去,用炸彈劫持了一輛滿載乘客的公交車,你知道他們的行為嚴格來說應該叫什么嗎?”
“這叫做恐怖襲擊。
而我們警視廳從來不和恐怖分子談判。”
宗拓哉站起身把文件袋打開,里面是幾張矢島邦男團伙成員的照片,其中兩張記錄著劫匪AB凄慘死狀的照片把矢島邦男嚇的一激靈。
“這個就是他們的下場了。”
宗拓哉貼心的把兩名死掉的劫匪和唯一幸存的女劫匪照片擺在最上面,讓矢島邦男看個清清楚楚。
“矢島邦男,我要向你道喜啊,你現在升級了,已經不再是個簡單的搶劫犯這種小角色了~
你現在可是難得一見的恐怖分子首腦啊!
真是個好命的家伙~”
宗拓哉一臉的“羨慕、嫉妒、恨”看起來像是十分憧憬矢島邦男擁有那種會給自己老大添磚加瓦、添油加醋的手下。
手腳被牢牢固定住的矢島邦男慌了神,渾身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矢島邦男之所以把目標定在珠寶店而不是銀行,不就是為了更穩妥一些。
結果現在被手下被刺超級加倍變成了恐怖分子的頭兒這特么誰受得了啊?
人在警局坐,鍋從天上來?!
“不是的、警官我不是恐怖分子、我真的沒告訴他們要炸公交車啊!!!”矢島邦男一臉的誠懇,恨不得掏心挖肺的讓宗拓哉相信他。
宗拓哉也確實相信他說的,誰讓他攤上一個愿意幫他與世界為敵的手下呢~
矢島哥哥別怕,我幫你和世界為敵!
矢島邦男:草!
不過宗拓哉就算相信矢島邦男的話也沒啥用,警局畢竟是個以證據說話的地方,想要讓警方取信自己,那多少也得表示出來些誠意。
“你懂的吧矢島先生,口說無憑是沒辦法讓人信服的。
誰讓你手下行動的時候你在審訊室里一言不發呢?
我很難相信你的這些手下不是按照你的指示去做的
咱們警局講究個誰主張、誰舉證,或許你能證明一下你并沒有授意你的手下去干恐怖襲擊?”
矢島邦男能舉證出來嗎?
他能舉證個屁現在矢島邦男的狀態就是黃泥掉褲襠——那是一褲兜子屎。
不過經過宗拓哉的循循善誘,矢島邦男也靈光一閃的抓住了一棵水中的水草。
“我交代、我交代那批被我們搶來的珠寶藏在什么地方!
他們救我就是為了這批珠寶,我還沒給他們分贓,警官我全都交代!”
心理防線被突破之后,矢島邦男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恨不得把三歲尿炕的事兒都說出來。
宗拓哉招了招手叫來負責審訊的刑警之后離開了審訊室。
沒意思,他還以為矢島邦男能順水推舟的真的和世界為敵一下子呢。
不過就算交代了珠寶的藏匿地點,矢島邦男這個恐怖襲擊主謀的身份也洗不清了,沒辦法證據如此.
誰讓他有三個優秀的手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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