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不是都走了么,咋還留下三個漏網之魚啊?!
你們這么搞,弄得我很尷尬啊!
權藤系子臉上又哭又笑的表情陡然凝固,面對宗拓哉探究的目光,她甚至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眼神來回應。
“權藤小姐、權藤小姐?
別發呆啊,能告訴我們一下你剛剛在笑什么嗎?
莫非是想起高興的事?
你老公生了?”
權藤系子從宗拓哉的話語中聽出十足的嘲諷,原本被抓包的慌張為之一泄。
對啊,發現自己笑的三個人又不是警察,我就算不跟他們解釋又能怎么樣?
還老公生了,你老公才生了呢!
權藤系子自從踏上賭博的道路之后,早就夫離子散再也沒有見鬼的老公了!
在剛剛弓長警部對權藤系子的問詢中,宗拓哉并未表露自己的身份。
只是像個來看熱鬧的路人一樣站在服部平次等人身后。
望著重新鎮定下來,甚至還鉤勒出一抹嘲諷臉給他們的權藤系子,宗拓哉表示十分無語。
這人吶有的時候就是犯賤,你跟他好說好商量的她根本不把你當回事。
不把南墻舉起來扣在他的臉上,那真是一點回頭的想法都沒有。
“呵呵,你們在說些什么啊,我只是突然想到從前和妹妹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想到那些美好時光笑一笑不犯法吧?
還是說你們其實在懷疑我?
年輕人想學人家查案,還是好好學習努力考進警視廳比較靠譜。
偵探游戲到此為止了,小鬼們~”
只能說權藤系子真不愧是職業算命的,就這一句話同時得罪三個人的功夫,至少也得有二十年的功力。
“聽聽,聽聽!”權藤系子振聾發聵的建議引得宗拓哉不住的鼓掌:“人家權藤小姐說的沒毛病啊!”
雖然權藤系子更多是在影射他本人,但無所謂。
宗拓哉是個大度的人。
他本來就是通過努力考試進入警視廳的職業組精英,權藤系子剛剛的話宗拓哉直接免疫。
但偵探游戲這段宗拓哉可不能當聽不到。
在宗拓哉身邊站著的兩個高中生堪稱偵探行業反面教材集大成者。
比如身高還沒正常人小腿長,堪稱柯學侏儒的前高中生、現小學生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
這位就是在進行偵探活動的時候,被人從背后敲了一悶棍,導致身材嚴重縮水。
甚至就連剛剛發育完全,還沒有機會血祭的伴生武器也被連累的回到成長期。
至于另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從非洲過來的國際友人一樣的高中生偵探更是沒排面。
好歹悶棍柯南的也是個殺手界難得的那種工作狂冷面殺手。
大阪黑雞也剛經歷了一次綁架,綁架他們的人此刻還在審訊室里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懺悔自己以爭取減刑呢。
要不怎么說關東的工藤排在關西的服部之前呢。
都是瘟神體質,很明顯大阪黑雞的瘟神光環質量完全不如柯南的。
沒想到自己這種時候也能躺著中槍的服部平次和柯南不約而同的撇撇嘴,服部平次的嘲諷他們就當是放屁!
技不如人就是這么沒底氣,最后還是服部平次沉不住氣,含蓄的提醒宗拓哉應該把矛頭對準眼前這個可疑的歐巴桑。
“放心,我怎么會是那種因私廢公的人。”宗拓哉話音剛落,高木和千葉兩名搜查一課萬能工具人就來到算命一條街。
見到宗拓哉之后立即問好:“課長!”
“課、課長?!”權藤系子本就消瘦,現在因為過于吃驚瞪得大大的眼珠子直接從眼眶里突了出來。
“說起來我好像一直沒有自我介紹?
托權藤小姐的福,鄙人在職業選擇上還算有些心得,現在忝為警視廳搜查第一課長。
權藤小姐,關于本案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拜托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宗拓哉嘴上雖然說著拜托,但高木和千葉的行動可謂是干脆利落。
東京獨特的文明執法在宗拓哉上任課長之后有了新的注解——嘴上不是請就是拜托,反正能用敬語的地方就得用敬語。
除此之外手上的活必須干脆利落,不然的話光會動嘴皮子,早晚得被宗拓哉發配到接線大廳去負責接聽報警電話去。
“不是!我、我是愿望的啊,警官!
我沒有殺人啊,真的沒有啊!!!”
搜查一課的刑警們最新的行動方式已經逐漸被廣大的市民們知曉與接受,在如此情況下讓權藤系子她是萬萬不敢的。
自己壓根就沒有殺人,這要是因為拘捕吃了槍子兒那得多愿望啊?
就算沒吃槍子兒,挨一頓打也犯不上啊。
所以.
盡管權藤系子渾身上下從表情到言語滿滿的都是拒絕,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不敢有任何掙扎。
生怕高木和千葉兩名警官誤會。
面對權藤系子哀求的目光,宗拓哉自然而然的開始給這位嫌疑人做起心理疏導:“放松,權藤小姐請放松。
深呼吸,害怕是正常的。
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沒犯事,我們搜查一課還是很安全的。
你完全可以把這次配合調查當成警視廳一日游嘛~”
宗拓哉左手握拳一敲右手掌心,作恍然大悟狀:“對了,這可是超高規格的參觀,我們搜查一課的審訊室一般人可進不去呢。”
說完之后宗拓哉給高木還有千葉使了個眼神,兩名警官會意的加快速度把權藤系子從算命一條街上帶走。
權藤系子被帶走后,本來鴉雀無聲的算命一條街忽然恢復本來的喧囂。
各個攤位的算命師不斷的吆喝著攬客。
在這種地方,從業者們一點都沒有算命師該有的矜持,無非就是糊口而已,哪來的那么多臭講究?
真有算命本事的現在還在高中上學追小男孩呢,又怎么可能淪落到這種地方擺攤和一大群江湖騙子競爭。
只是周圍的環境雖然恢復了,但宗拓哉悲哀的發現只要自己目光所至,根本沒有攤主敢和自己對視。
甚至身旁的算命攤主這會兒前言不搭后語,主要突出一個緊張。
莫非這就是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嗎,真是孤獨呢
宗拓哉搖著頭離開算命一條街。
見到這個瘟神離開,所有攤主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說實話他們這些算命的大多都沾了點違法的邊,平時民不舉官不究還好,真要是碰上個較真的。
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被抓起來沒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