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藤新一整個人都麻了。
我還是柯南的時候你針對我也就算了,可我現在都已經莫名其妙的切了大號,怎么你還能開到我呢?!
這話能是隨便說的嗎?
小蘭和毛利大叔可都還在吶,他們要是當真了,我還能有活路?
雖然宗拓哉不知道毛利蘭有沒有那么一瞬間想要把工藤新一的天靈蓋掀開,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心疼自己的青梅竹馬。
工藤新一現在的臉色明顯不對勁,于是急忙跑到工藤新一的身旁:“新一你有沒有事?伱的臉怎么這么燙!”
摸了摸工藤新一的額頭毛利蘭臉色一變,別人都是發燒導致額頭發燙,現在工藤新一倒好。
簡直就是個人形大火爐!
與此同時服部平次也在“一眼萬年”般的注視著工藤新一,這就是自己千里迢迢跑過來要比試的對手嗎?!
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推理吧,工藤!
警方發現的魚線讓服部平次快速推翻自己第一次的推理,但不要緊,咱們大阪偵探主打的就是一個推理角度靈活。
現在服部平次又一次胸有成竹,他相信圣斗士不會在同一個招式下失敗兩次,自己也不會連續做出兩次錯誤的推理!
工藤新一深深地吸了口氣,準備當著眾人的面說出自己的推理。
雖然房間里現在都是警察,但是當著警察的面做推理他也不是第一次!
“這次案件的兇手其實就是你.”
工藤新一的手剛要舉起來,下一秒就被宗拓哉重新按了回去。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虛的那個樣子,找兇手什么的交給我們警方就好,反正時間也不夠兇手處理兇器的。”
“小蘭,你帶著工藤同學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不行一會兒我們給他送醫院去。”
宗拓哉根本不讓工藤新一把話說完,推理的快感還沒開始就已經戛然而止。
一旁攙著工藤新一的毛利蘭覺得宗拓哉說的對,身體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著推理干嘛?
說這就要把工藤新一強行帶到外面去。
工藤新一自然是不干的,本來在柯南的身份下想要推理就只能躲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后,現在好不容易能推個理(裝個嗶)。
哪能這么容易被打斷?
于是工藤新一開始掙扎起來。
望著“身輕體柔”在毛利蘭懷里近乎于無掙扎的工藤新一,宗拓哉無奈的搖搖頭,都這個熊樣了還惦記著推理吶?
這孩子該不會是當偵探當魔障了吧.
“說起來昨天的約會怎么樣,小蘭?”宗拓哉忽然說起一句和案件毫不相干的話題。
“誒?”毛利蘭一愣然后就想到昨天不知該如何評價的約會,手上不由地用力幾分。
“嘶”
事實證明工藤新一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疼的時候該吸冷氣還是會吸。
毛利蘭很快發現了盲點:“拓哉哥你是怎么知道我昨天和新一約會的?”
“是園子啦,昨天因為你的約會園子拉著我們大半夜的在米花市政大樓等工藤同學的到來。”
“對了這里得補上一句,工藤同學,生日快樂。”
宗拓哉的前一句話雖然是對毛利蘭說的,說的人家小姑娘直害羞,但卻聽的工藤新一渾身一僵,脊背發涼。
昨天,宗拓哉也在米花市政大樓?!
不對,不光是宗拓哉!
鈴木園子、宗拓哉、秋庭憐子他們到底都看到了什么?!
自己和阿笠博士針對小蘭的時候他們到底有沒有看到?
如果說腳踢是盜賊對法師的打斷技能的話,那么宗拓哉的話就像給工藤新一用了沉默。高中生偵探現在連掙扎也不掙扎了就這么任由小蘭拉到書房外面。
看著毛利蘭離開的背影宗拓哉微微一笑,剛剛就算是他給這個善良的女孩兒補上昨天的約會吧。
好好的高中生談談戀愛不好嗎,沒事兒老往命案現場湊活啥呢~
終于把工藤新一打發走之后,宗拓哉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辻村公江:“辻村太太,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認罪嗎?”
“我已經給你留了很多自首的時間了,非要走到搜身那一步,可就不體面了。”
人吶總是這樣有僥幸心理,在沒有點到頭上的時候不管預兆已經有多糟糕,依然覺得自己能隱藏下去。
宗拓哉的話算是直接點破辻村公江的僥幸,只見她長嘆一聲把手從外套的兜里拿出來。
一串和現場同款的鑰匙落在地上,上面的鑰匙墜打開露出一根寒光閃閃的鋼針。
“沒錯,案子的兇手就是我,我想警官你可能早就已經發現了吧。”
宗拓哉點點頭沒說話,其實在發現書桌上那一摞書的時候,宗拓哉就在懷疑辻村公江,而后警員找到的魚線更是證明這一點。
辻村家只有辻村利光一個人釣魚,放魚線的目的就是為了把這起殺人案嫁禍給辻村利光。
“可是媽媽,為什么?!”辻村貴善不理解,他想不通辻村公江這么做的原因,而辻村公江也沒有解釋的打算。
深深的看了一眼桂木幸子之后,辻村公江走到宗拓哉的面前:“帶我回去吧警官。”
“這恐怕還不行辻村太太,我們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其實并不是您殺掉您先生的命案。”宗拓哉搖搖頭。
宗拓哉不關心辻村公江的殺人動機是什么,在米花町殺人動機除了誤會就是尋仇,想來以辻村公江現在看都不愿意看尸體一眼的情況。
大概率是為了報仇之類的。
宗拓哉走到從開始沉默到現在,依舊一言不發的辻村利光面前對這個老頭輕聲說:“您想必是看出我們的底細了吧,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原本抿著嘴的辻村利光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艱難的對宗拓哉說:“你們應該是公安部的秘密警察對吧。”
“是來調查我兒子的?”
在辻村利光的政治生涯中不止一次見到過公安警察“抄家”的景象,對于智能犯搜查系警員的行為他看著自然眼熟。
現在宗拓哉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辻村利光再也沒有僥幸只能強迫自己面對。
“不光是您兒子,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也會對你進行調查。”宗拓哉輕輕地說道:“你們這樣的人應該都有一套自己的賬本吧?”
“我需要那個,不如主動點別讓我的人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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